替嫁后我笑得想死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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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季之霖和寧遠溟頭一次看見寧綏和季郁呈相處的情況。 和想象中的手忙腳亂完全不一樣,寧綏照顧季郁呈不僅得心應手,而且小動作里透著nongnong的曖昧……甚至是占有欲。 發(fā)現(xiàn)季郁呈后頸那塊皮膚紅了起來,寧綏饒有興趣地揉了揉。 就在季之霖和寧遠溟神情恍惚地以為剛才自己看到的只是錯覺,以為他會將手從季郁呈脖頸上拿開時,他的手又移向了另一個部位,落在耳根上……繼續(xù)貪戀而輕柔地撫摸了起來。 這一次,他不僅摸季郁呈,還兩只手都在摸。 季之霖:“……” 寧遠溟:“……” 兩人就這樣震驚地看著寧綏小心翼翼地幫著管家把季郁呈抱到車子后座。 車窗關上之前,他們甚至還能看到寧綏把沉睡的植物人的腦袋放在他的頸窩上,低頭用嘴唇碰碰季郁呈的頭發(fā),用雙手緊緊地抱著季郁呈,像是生怕磕著傷著季郁呈一樣。 做完這一切,車窗關上的最后一瞬,他們看見寧綏的手似乎伸進了季郁呈的大衣里,雖然不知道是要干什么,但看動作應該是繼續(xù)進行方才的摩挲。 兩人:“……” 季家的車子遠去,兩人立在原地風中凌亂,甚至忘了閉上震驚張大的嘴。 除了在別墅前那一次,季之霖沒有見過寧綏和季郁呈一起出現(xiàn)的場合。 那次老爺子在,寧綏雖然說了那些話……但是卻沒有対季郁呈有什么曖昧的小動作,親的那一下也像是故意在氣他,看起來并不像親密的戀人。 所以季之霖心中防線還未被徹底擊潰,一直覺得寧綏說的話、發(fā)的那些微信未必全是真的。 可現(xiàn)在…… 現(xiàn)在寧綏是在干什么??。?/br> 季之霖震驚到腦子一片空白。 還是寧遠溟先反應過來:“……以前寧綏有這么対你嗎?” 聽到這個問題,季之霖的面色一剎時變青。 対,寧綏還是他戀人的時候,的確対他非常好,但頂多也就和他牽手擁抱,可從來不會対他這般,這般的……親密到讓人大為震撼的程度。 季之霖形容不出來,只覺得心臟都在痙攣。 寧遠溟又問:“你前天回了一趟老宅后就失魂落魄的,寧綏是不是対你說什么了?” 季之霖沒有吭聲,只是咬了咬牙,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忽然,他連醫(yī)院也不進了,摔開車門上車,開車掉頭就走。 第18章 見他這個樣子, 寧遠溟也幾乎能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如果說上次看到寧綏的朋友圈,得出那個荒謬的結論,還只是根據(jù)直覺的猜測的話。 那么這次親眼所見, 幾乎徹徹底底證實了寧遠溟的猜測—— 寧綏喜歡的就是季郁呈! 不,何止是喜歡, 看那些小動作,簡直達到了病態(tài)占有欲, 連季郁呈變成了植物人都想吃干抹凈的程度! 寧遠溟的臉色變得極度難看。 這樣一來,自己, 季之霖, 豈不是都被他利用了? 在被通知替嫁的那幾天,他表現(xiàn)出沮喪、頹廢、傷心, 甚至不下樓吃飯,現(xiàn)在想來, 應該全都是故意的! 其實他根本就迫不及待地想嫁給季郁呈! 嫁給了真正愛的人,他怎么可能還傷心難過?怪不得在朋友圈表現(xiàn)出來一副開心的要死的樣子。 一瞬間想通這一點的寧遠溟感到惱怒無比,自己竟然像只猴一樣被耍了。 現(xiàn)在,他倒是如愿以償了, 自己卻被寧母、季之霖埋怨。 寧遠溟垂下眼,怨恨在胸中瘋狂滋生。 …… 寧遠溟沒有心思再去學校,徑直回了家。 寧母這兩天心情好了些,因為前天收到了一條項鏈, 落款是寧綏。 她像是得到了安慰一般, 立刻將項鏈戴了起來, 覺得寧綏還是心軟的, 雖然表現(xiàn)出一副不想再往來的樣子,卻傲嬌地偷偷給她送項鏈, 和她之間還是有和解的余地的。 寧遠溟一回家就見寧母坐在客廳敷面膜,即便不出門,脖子上那條項鏈也不取下來。 他以寧綏的名義送寧母這條項鏈,原本是指望寧母收了項鏈,能不把心思再放在寧綏身上。 本以為和以前一樣,寧母會隨手接過寧綏的禮物,不是丟在哪個角落,就是送給傭人。 以前她就是這么對待寧綏送的圍巾的,不是嗎? 可萬萬沒想到,這次的寧母一反常態(tài),竟頭一回重視起寧綏的禮物了起來。 大約是覺得在替嫁那件事情上虧欠了寧綏,愧疚的心情還沒有緩過勁兒來。 寧遠溟心情更加的糟糕,指尖快要將掌心掐出血來。 他調(diào)整了下臉色,走過去,含笑道:“媽,你猜我今天在醫(yī)院看到了誰?” “寧綏?”寧母最近滿腦子都是寧綏,下意識道。 寧遠溟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道:“對,我看見他和季大少爺了,他看起來很喜歡季郁呈,又是幫季郁呈圍好圍巾,又是握季郁呈的手的……我覺得嫁給季郁呈這件事兒,他看起來很心甘情愿,您也沒必要自責了?!?/br> 寧母有些疑惑:“真的假的,那他為什么一個多月了都生氣不回家?” 這都一個月了,她連寧綏的面都沒見著。 要不是最近幾天收到了這條項鏈,她本打算去學校找寧綏一趟的。 寧遠溟意有所指:“或許他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和你在鬧矛盾,而是……早就想和我們劃清界限呢?” 寧母皺眉。 她哪兒能聽不出來寧遠溟話里的挑撥。 只是將寧遠溟當了自己二十一年的兒子,不打算計較。 寧遠溟放柔語氣,抱著寧母的胳膊,試圖像小時候一樣撒嬌:“其實寧綏沒有來我們家之前,我們一家人很和諧的,寧綏來了以后,我感覺您和我都疏遠了……媽,你能不能別管寧綏了,反正以后肯定是我和大哥來給您養(yǎng)老,只把我們當您的孩子不行嗎?” 寧綏剛來寧家的時候,寧母的確有些嫌棄寧綏一些出身孤兒院不好的習慣。 但這都三年了,她多少也對寧綏生出了感情,更何況寧綏體內(nèi)流淌著她的血液,親生兒子怎么可能說不要就不要? “你說的是什么胡話?”寧母拍拍寧遠溟的肩:“你們都是我孩子,別再說這種小孩子氣的話了?!?/br> “……”寧遠溟沒想到寧母會這么果斷的拒絕。 要是在以前,寧母至少會安慰他幾句。 自打讓寧綏給自己替嫁之后,身邊的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都在發(fā)生改變…… 寧遠溟心中的刺痛越來越盛。 …… 寧綏把曹諾丟手機的事情放在心上,但現(xiàn)在是周末,即便去事務處,那邊值班的老師也不上班。 他打算周一再過去。 季郁呈得以有兩天完整的時間和寧綏相處。 兩天加起來一共是四十八個小時,除了吃飯和外出,寧綏幾乎都窩在床上,和植物人老公肌膚貼在一起,看電影玩手機也都在季郁呈身邊。 季郁呈用耳朵聽著,也勉強聽完了幾部電影的劇情,隨著小妻子的到來,植物人的日子過得比以前有滋有味多了。 這兩天又在下雨,被窩里暖洋洋的,舒適而溫暖,要不是季大少爺是個植物人不能動彈,不然被窩里的兩人瞧起來還真有點兒難分難舍的戀人的模樣。 在醫(yī)院里寧綏心疼季郁呈的那一下子,電量一下漲了百分之三。 但是回到家之后,電量又開始緩慢得猶如度日如年,變成了四個小時五十分鐘增加一小格的狀態(tài)。 所以說是比之前快點吧,但才縮短十分鐘,和之前能有什么區(qū)別? 季郁呈一臉陰寒地把009敲出來:“是不是你哪里又掉鏈子了?” 009叫苦:“和我有什么關系,說不定是你的小妻子心疼你了那一下子,就不心疼了,所以充電的快慢并沒有什么明顯變化?!?/br> 季大少爺才不相信是小妻子的問題,呵,小妻子明明都已經(jīng)愛他愛得要死要活,恨不得天天守著他了,怎么可能對他的感情還不夠濃? 綁定的系統(tǒng)太廢物,季大少爺只能煎熬地等。 不過好在小妻子對他十分粘人,一天幾乎有十幾個小時和他貼在一起,兩天下來,季郁呈終于看見了一點曙光,右上角的電量達到了百分之十。 電量達到10%,季郁呈便感覺自己的身體又活絡了一些,一只手的五根手指頭和一只腳的五根腳趾頭都能動了。 但僅限于手指,手掌和手腕還是不能移動。腳也一樣。 沒人發(fā)現(xiàn)病床上的植物人已經(jīng)悄然發(fā)生了一些細微的改變。 即便能挪動一點點了,但在徹底醒來之前,季郁呈也并不打算在小妻子或者管家面前表現(xiàn)出來——連眼睛都睜不開、身體99%的面積也沒辦法移動,只有手指頭能輕微的動一動,這看起來太像是中風患者了。 季大少爺?shù)呐枷癜そ^不允許自己如此丟人。 但以前只能被動的接受小妻子的撫摸和玩弄,現(xiàn)在至少一只手的五根手指能動了,季郁呈心中就生出了反過來去玩弄小妻子的想法。 小妻子對自己表達愛意幾乎全是靠帶著占有欲的肌膚相貼,季郁呈此前沒談過戀愛,也不知道談戀愛的第一步是什么,但他從小妻子身上總結得到,喜歡應該就是想要去觸碰對方。 他也想親自用自己的手,去劃過小妻子的身體,感受那種柔軟的觸覺傳遞到心臟,激蕩起陣陣心猿意馬的感覺。 這樣子想著,季郁呈動了動手指。 此時是深夜,寧綏趴在季郁呈身邊睡著了。 在骨折事件之后,寧綏下半身一直都不敢貼季郁呈太近,怕自己的腿壓到他,再讓他受傷一次。 兩人呈大字形睡。 寧綏上半身還是挨著季郁呈的,尤其是手,寧綏一直用兩只手握著季郁呈的右手,將他的手夾在掌心。 季郁呈趁著小妻子呼吸均勻地睡著了,一點一點費力地把手指從他的掌心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