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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賢妻太薄情 第104節(jié)

    第96章

    直到回了駱府, 駱晉雪才又拉了薛宜寧急著問:“嫂嫂,你說的平陵公主府贖身是什么意思?報復又是什么意思?”

    薛宜寧輕拍她的手,與她一起到她房中, 才說道:“我回來之前,找人暗中打探過那女子的來歷,那陶子和是你大哥認識的, 與你又算青梅竹馬, 稟性應(yīng)是可以,我奇怪他為何能做出如此昏聵之事, 所以想看看那女子是何方仙子。

    “結(jié)果才得知她當真是罪官之女, 流落教坊為風塵女,去年底,被平陵公主府的管家贖了身。不久后便帶著一名丫鬟出來,租住在京城一處閣樓內(nèi),以賣繡品為生。陶子和與她結(jié)識,是因一片寫了詩的紅葉, 今年清明之際, 陶子和與同窗外出踏春,在穎水撿到一片紅葉,上面有女子寫的訴愁緒的詩詞,陶子和溯水尋之,便見到了那女子。

    “可想而知, 這是平陵公主的手段,她得知當初我們是存心毀婚,心存怨憤,所以找這女子來勾|引陶子和,讓我們竹籃打水一場空?!?/br>
    駱晉雪心中悲切, 又濕了眼眶,恨聲道:“我與他從小相識,他到京城來找我,我為了他反抗大哥,我們等了這么多年,卻抵不過一個風塵女子的詩。

    “他如果喜歡能寫詩的,為什么當初又要惹我呢?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會!”

    她說著,淚水愈流愈兇。

    薛宜寧說道:“你不知,這是平陵公主算計好的。詩經(jīng)說,‘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灿刑茣r詩人顧況與宮女以紅葉對詩的佳話,‘一入深宮里,年年不見春。聊題一片葉,寄與有情人?!菟畬ぜ讶耍t葉寄相思,這是他們讀書人心底的浪漫,而陶子和在那一次清明日,全遇到了。

    “更何況那女子生得貌美,又是溫柔小意,和他說自己為官宦之后,卻又家道中落,所以流亡至此,孤苦無依,陶子和對她自然傾慕又憐惜,而她卻精通風月場上媚惑手段,怎能不讓陶子和沉迷?

    “等他知道女子是平陵公主安排過來的,一定會清醒過來,然后后悔,說不準還會來找你,你會心軟么?”

    駱晉雪怒聲道:“怎么可能,我再不想看他一眼!就算是別人存心算計,他但凡有一點想起我,又怎么會上當?甚至連我找上門去,他還護著那女人,我每次,只要想起他在我面前護著她那一幕,就覺得難受要死掉一樣……”

    她哭道:“是我太蠢,太無知,明明人家看中的就是駱家的地位和身份,我竟然還以為他看中的是我……”

    薛宜寧忙勸道:“你錯了,他當然看中的是你。他如今的確是上了當,心志不堅受了迷惑,可當初的他是真心實意喜歡你,也是真心要取得功名,做個配得上你的人。你在那個時候看上的,是值得愛的他,只是人會變,當初誰也不能預(yù)料到今天,你不蠢,但若沉浸在此時的悲痛中,才是蠢。”

    駱晉雪喃喃道:“真的嗎,我沒錯?”

    薛宜寧一笑:“自然。然后,明日我會請官媒人到家里來,也會托人替你留意,一為洗清謠言,二也是真為你找歸宿,你便好好收拾自己,不可做出傷心悲痛的樣子來?!?/br>
    “明日?”駱晉雪吃驚,隨后落寞道:“可我不想見媒人,也不想嫁人,以后都不想了。”

    薛宜寧似乎早知她會這么說,回道:“陶子和只是一段會過去的往事而已,你也要往前看?!?/br>
    駱晉雪看向她道:“但嫂嫂,你嫁我給大哥,不也不開心嗎?”

    薛宜寧臉上一僵,頓時說不出話來。

    駱晉雪回過神,連忙道歉:“對不起嫂嫂,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只是覺得我真的沒有力氣見媒人……”

    “我知道,沒有力氣見,那多等兩日也行,見媒人的意思不是說馬上給你找婆家,而是杜絕外面瞎傳的謠言?!毖σ藢幗忉?。

    駱晉雪點點頭,因剛才的失言,此時也乖乖道:“我聽嫂嫂的?!?/br>
    薛宜寧坐了一會兒,徐徐道:“嫁給你大哥時,我的確是不愿意的,也有很長時間是不開心的,但嫁給他,也讓我遇到了許多讓我珍視的,比如我看到了京城外的世界,阻止過百姓一場戰(zhàn)亂,他還救了我父親和哥哥,讓我認識你這樣一個meimei,還有我如今尚未出世的孩子,都是我珍視的……

    “這幾年時光,并不是毫無價值,至于感情的事,我如今想得很少,但也許有一天,我能想明白吧?!?/br>
    駱晉雪久久地看她,然后說道:“嫂嫂,你以前從不會和我說這些。以前你雖然對我也很好,可我卻覺得你離我很遠,你不會和我聊天,不會和我說你的想法,更不會提起這些?!?/br>
    薛宜寧輕笑道:“我就是那種遇到一些事,會沉浸很久走不出來的,所以如今勸你,不要學我,得快點振作起來?!?/br>
    駱晉雪點點頭。

    薛宜寧安慰好了她,回金福院,看著院中的茶花發(fā)呆。

    如今她是真正想好好活下去,想做好駱晉云的妻子,但她確實還沒想明白很多事,關(guān)于裴雋,關(guān)于駱晉云。

    裴雋與陶子和不同,她無法說服自己,像剜掉膿瘡一樣將他從心底拔除,開始新的生活。

    但她也想好好對駱晉云。

    所以她只能不去想,什么都不想,就過眼下的日子,做眼下的事。

    腹中一陣異樣感,她低下頭,蹙眉輕撫自己的肚子,馬上那兒又一動,似是一只小腳蹬過來一樣。

    這孩子向來文靜,但每到下午,總會動一動。

    想象著那小小的人兒,她不由露出幾絲輕笑。

    ……

    駱家去找陶子和退婚的消息馬上就傳了出去。

    然后第二天,陶子和到駱家門前跪了整整一天,駱家無人理睬,這更證實了薛宜寧的說法。

    于是大部分人感嘆,駱家果真是武將之家,重情重義,哪怕發(fā)達了也沒有翻臉不認人,而是信守承諾,要將meimei嫁給一個落第秀才。

    可恨這落第秀才竟如此不知好歹,還沒成婚,就在外養(yǎng)起了外室,莫說駱家這樣的門戶,就是平頭百姓之家也忍不了。

    駱家小姐帶人去打他一頓,還是客氣了。

    隨后薛宜寧便邀京城最有頭臉的官媒人到家中做客,告訴媒人,因陶子和那樁事的耽誤,meimei年紀不小了,所以想托媒人幫忙留意,若有合適的少年郎君,便牽牽線。駱家不在意別的,最重要是門風人品,媒人拿了賞錢,喜不自勝,出去便幫忙說駱家的好話。

    自此,駱晉雪的名聲便扳回來了。

    沒想到這一通折騰下來,倒真有戶合適的人家找上門,要與駱家結(jié)親。

    對方也算名門,祖上曾出過丞相,如今的主家之人為族中三爺,正任一州刺史,算是封疆大吏,要娶妻的則是已故大爺家的獨子,名霍澄,算是那位三爺?shù)闹蹲印?/br>
    也就是說道,霍澄父母早亡,家中主事人是叔父,沒有依托。

    原本這樣的身份是很尷尬的,高不成低不就,名門之女看不上,身份低微的又太委屈霍澄,像駱晉雪這樣的,自然不會去考慮他。

    可薛宜寧卻發(fā)現(xiàn)這霍澄蒙父蔭在十七歲時做上京畿衙門一個小錄事,隨后在幾年時間內(nèi),一步步晉升,在二十四歲時做到了大理事的七品主薄。

    這些崗位都不是閑職,是要做實事的,足以見得,這霍澄雖幼年喪父,卻并未迷失志向,而是一步一步,靠自己的能力做上了這七品主薄。

    這親事是霍澄的姨母幫忙說的。

    從媒人含糊的言辭中,薛宜寧也聽出霍家主母并沒怎么管這個侄子,猜也能猜到,若是嬸母上心,也不會讓他二十四歲還未成親,所以談婚論嫁,還要姨母來拜托媒人。

    薛宜寧看中霍澄的人品,他遠比陶子和堅韌得多,也一定會有錦繡前程,應(yīng)該也會對駱晉雪好,只是對駱家來說,他眼下的條件太差了些。

    經(jīng)歷陶子和之事后,駱晉雪失了斗志,沒有主意,一切都聽薛宜寧的意思。

    而老夫人怕駱晉雪年齡再耽誤更不好找,也是猶豫不決,黃翠玉則明確反對,更看中另一戶家世是公府之家、男方本人卻沒什么出息的。

    最后,老夫人決定找下人專程給駱晉云送信過去。

    駱晉云遠在遼東,又在邊境,平時極少能碰到可稍帶信件之人,所以家中一直沒有遞家書過去,如今事關(guān)駱晉雪的婚姻大事,老夫人拿不定主意,便下此決定。

    老夫人坐在榻上,薛宜寧讓人搬了只小桌過來,將紙墊在小桌上,一邊聽老夫人口述,一邊將她口述的話稍加潤色后寫下。

    最初說的,便是平陵公主使壞,陶子和養(yǎng)外室,導致駱晉雪遭議論的事。

    然后便是誠心上門說親的兩戶人家,讓駱晉云作決策。

    說完這些,老夫人看看薛宜寧,開口道:“再和他說,你回來了,現(xiàn)在又在管著家里的事,也……盡心盡責,照顧著晉雪,家里一切都好,大概有三個月就生了,看肚子像是個男孩?!?/br>
    薛宜寧頓了頓,默然寫道:“薛氏于二月歸來,執(zhí)掌后院,照顧晉雪,還算盡心,家中諸事安好,勿掛念。另,其還有三月臨盆,觀其懷相,似是男孩?!?/br>
    想了想,她又加道:“但懷相之言,不可信,也興許是女孩?!?/br>
    老夫人又絮叨著說了些話,最后想著沒什么了,便道:“行了,就這樣吧,讓他盡快回信,我們就給晉雪把婚事訂下了。”

    “好,我在信后交待?!毖σ藢幷f。

    她的字,與家中文書先生的截然不同,他應(yīng)該能認出這是她代筆的。

    既是這樣,其實她可以再寫些什么。

    原本覺得,她有許多話要問他,要和他說,可如今有了機會,她卻不知道說什么。

    最后她提筆又放下,終究是一個字也沒加,好好將老夫人的話謄抄完,放信進竹筒內(nèi)。

    第97章

    兩個月后, 駱晉云的回信到了。

    老夫人收到信,便馬上叫來薛宜寧,讓她將信念給自己聽。

    駱晉云寫信并不會拽文,更何況是寫給沒讀過書的老夫人, 所以十分白話。

    薛宜寧看著信一句一句念道:“信已收到, 拜母親安?;舫未巳? 兒曾聽大理寺卿徐大人提起,的確忠正有謀略,又出身名門, 前途必然輝煌, 若晉雪愿意, 可結(jié)下親事。至于信上所提衛(wèi)國公之孫, 兒的看法是此公府子孫多為庸碌紈绔之輩,衛(wèi)國公府門風敗壞,后繼無人,二十年內(nèi)必衰敗, 母親不必考慮。

    “兒在遼東一切安好,母親不用掛念。只是待晉風回京,母親要囑托他好好管教鎖兒功課, 除讀書識禮之外, 也可再物色一名教習武藝的師傅,以便日后選定從文或從武, 不可再忽略大意。

    “晉雪性子單純又行事沖動, 如今將要出閣,母親須告誡她三思而后行,不可再犯如陶子和那般錯誤。

    “望母親珍重,愛惜身體, 兒再拜上?!?/br>
    老夫人聽著,連連點頭,想到兒子離那么遠,又冷又苦,還要惦記家中之事,不由心酸得流淚。

    薛宜寧看著信紙后面的空白處,許久才怔怔將信疊好,還給老夫人。

    他一個字都沒提到她。

    提到了meimei,提到了弟弟,關(guān)心了侄兒,卻沒提她,也沒提她腹中的孩子,連一句普通的問安也沒有。

    老夫人那邊卻沒想這些,開口道:“既然他也這樣說,那就定下霍家這親事吧,晉雪年紀也不小了,嫁了我也安一份心?!?/br>
    “好,那我同媒人那邊去說。”薛宜寧藏起心中失落,溫聲道。

    老夫人點點頭,隨后看了看她已挺起的肚子:“把這事了了,你就別忙了,好好在家休養(yǎng)待產(chǎn)?!?/br>
    薛宜寧回“是”,老夫人又問:“奶娘丫鬟婆子都安排好了吧?”

    薛宜寧說道:“母親放心,都安排好了?!?/br>
    老夫人露出笑臉來:“等你生了,晉雪嫁了,他們兩兄弟再回來,那這日子便是圓滿了。”

    隨后道:“我想好了,你這娃,小名就叫柱兒,過兩年就能和他兩個哥哥一起玩了?!?/br>
    薛宜寧欲言又止,最后笑了笑,道了聲“好”。

    她不喜歡這小名,本想和老夫人商量商量,但思慮片刻,又忍住了。

    老夫人和府上上了年紀的mama們都說她懷相是男孩,可她總有直覺是女孩,若是女孩,老夫人自然不會取“柱兒”的小名,她也不用和婆婆爭執(zhí)這小名的問題,只等后面生了再說就是。

    收到駱晉云的信后,駱家便與霍家訂下了親事,霍澄年紀不小,駱家這門親事又是他們求之不得的,于是一切都辦得積極,提親,過文定,請日子,恨不能馬上就將媳婦接進門。

    駱家自然要矜持一番,只先過了文定,算作訂下這樁婚事,后面便先放一放,看看兩位哥哥什么時候能奉旨回京。

    就在駱晉雪訂下婚事后,薛宜寧便到了臨盆之期,生產(chǎn)倒還順利,只是并未如老夫人所料是男孩,而是個瘦瘦小小的女孩。

    對老夫人來說,女孩倒也還好,畢竟她又有兩個孫子,還沒有孫女,只是言辭中,為大兒子有些可惜,憐駱晉云年紀不小,好不容易得個孩子,卻又是個女兒,子孫命不如弟弟好。

    黃翠玉則很歡喜,就自己有兩個兒子這件事上,薛宜寧只怕一輩子都比不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