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手機逃荒,我被重生糙漢嬌養(yǎng)了 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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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元道:“我們夫妻二人曾來過巖谷城,和閆將軍是老朋友,我名梁元,我夫人名為金毓。” 巡邏兵猛地睜大了雙眼:“啊啊??!我想起來了,我就說怎么這么眼熟呢!原來是恩公?。∥乙娺^你們,將軍的房間里有你們的畫像,是他自己的畫的,不太像你們?!?/br> 金毓梁元這兩個名字一出,無需再用其他證明,巡邏兵立刻相信了金毓二人的話,不再多問了,直接放他們進去,還親自引路。 同樣還是以前的那條崎嶇山路 ,車馬不能通行,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巡邏兵,每一個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人才,他們恪守崗位,再苦再累,也會打起精神來,繼續(xù)守衛(wèi)巖谷城。 快要到城門口的時候,金毓看到一個巡邏兵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她叫住了梁元,同帶路的巡邏兵去查看。 把脈之后,梁元診斷出, 這個巡邏兵感染了天花,只是才剛感染,還沒有出現(xiàn)皮疹這些嚴重的癥狀,病情不嚴重。 梁元給他吃了藥丸,和帶路的巡邏兵一起,將這個巡邏兵帶進城。 進了城,一眼看去,金毓兩口子驚訝的發(fā)現(xiàn),巖谷城中的秩序,竟絲毫沒有因為天花而混亂,所有的百姓和守城兵都很有規(guī)律的,在一位將軍的安排下,聚集到了兩處地方,方便大夫醫(yī)治。 而城中的所有大夫,也沒有因為災(zāi)難而背井離鄉(xiāng),全部留了下來,同所有的守城軍和平民共患難。 第372章 送種子的恩人 巖谷城的百姓不多,才兩萬多人,但他們很團結(jié),隨時都可全民成兵。 城中有許多老將士,其中有好幾個都是當(dāng)年和金毓二人打過交道的,此刻看到金毓二人,他們激動萬分,熱情的接待了金毓二人,梁元問這些老將:“你們之中是否有一位叫做鄭元河?!?/br> 一位老將道:“您說的是鄭副將,他在江水邊做指揮呢!” 敵人很快就會打過來,他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隨時做好準備,就算打不過,也不能任人宰割。 梁元道:“可否帶我們?nèi)ソ呉娨幌锣嵏睂ⅲ覀儊磉@里之前見過閆將軍,閆將軍有事暫時不能過來,有話讓我們轉(zhuǎn)達給鄭副將。” 老將們深深的看了梁元和金毓一眼,見他們神色坦然,找個借口去商量了一番,才返回來對梁元道:“好,我們安排人帶你們過去?!?/br> 梁元二人感激。 夫妻二人很快跟隨老將們安排的人來到了江水邊,找到了那位閆將軍極為信任的鄭副將。 此人近五十的年紀,頭發(fā)白了一半,身形高大健碩,比一般的小年輕看著還精神,給人一種很有氣節(jié)很能打的感覺。 鄭元河不是巖谷城本地人,他的老家在北方,天災(zāi)那年被強行抓了當(dāng)兵,后在戰(zhàn)場上遇上了閆將軍,被閆將軍的能力折服,經(jīng)過了多次的生死之難后,鄭元河徹底歸順了閆將軍,跟著閆將軍來了巖谷城,成了巖谷城中的一員。 鄭元河沒有見過梁元和金毓,但看到他們拿出了閆將軍的信物,還說出了只有他和閆將軍才知道的秘密,鄭元河暫且信了他們,問:“閆將軍有什么話請你們轉(zhuǎn)達?” 梁元把他帶到無人的地方,才低聲與他說了幾句。 “赤云的天已經(jīng)變了,閆將軍說他已經(jīng)做了決定,會和逍遙王站在一起,問你是怎么想的?若是你要一直與他并肩戰(zhàn)斗,那就按照他的命令去做。” 聽了這話,鄭元河神色一頓,想也不想的道:“怎么想的?當(dāng)然是全聽他的,我們可是說過了的,要做一輩子的好兄弟?!?/br> 他對閆松會選擇站在逍遙王這邊的決定一點都不覺得意外,逍遙王對巖谷城有大恩,和閆松在戰(zhàn)場上并肩戰(zhàn)斗過好幾年,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可不是皇上那個昏君能比的。 閆松很頑固,但不傻,他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同樣的,鄭元河也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說吧,閆將軍對我下了哪些命令,我定會遵從。”鄭元河道。 梁元很欣賞他的義氣,笑著將閆將軍的命令一一轉(zhuǎn)告。 “他讓你聽我們夫妻二人的安排,帶領(lǐng)所有醫(yī)者,治好天花病人,并召回閆谷軍,帶領(lǐng)閆谷軍奔向各地,治療天花病人。” 鄭元河不解:“治天花是很重要,但四國入侵,我們?nèi)舭阉斜Χ挤诺教旎ㄉ?,四國的人打進來了可如何是好?!?/br> 梁元淡淡道:“就算沒有天花,四國只要齊力出手,赤云國集中所有兵力,也是打不過的,你們現(xiàn)在不過是在負隅抵抗?!?/br> 雖然梁元說的事實,但鄭元河還是不服,他不愿就這么認輸,他就算是死,也要拼命的守著巖谷城,保護所有的百姓。 梁元看出他在想什么:“你想保護的,也是閆將軍想要保護的,更是逍遙王想要保護的,閆將軍既然下了這樣的命令,自是有他的道理,你知道他的為人,他是不會眼睜睜看著巖谷城遇難不管的,所以,你只需遵命行事就好?!?/br> 鄭元河瞬間被點醒了,也是,他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跟隨閆將軍,那就好好辦事就行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本副將知道怎么做了,梁兄弟,多謝!” ...... 趁著梁元和鄭元河說話的功夫,金毓來到水邊查看了情況,她發(fā)現(xiàn)千里江和以前已經(jīng)不一樣,以前這條江因為水質(zhì)的緣故,是沒有魚的,但是現(xiàn)在,江水之中有魚了,而且還很多,又大又肥,她看到在江邊布防的將士們抓到了好些魚。 金毓眼底浮現(xiàn)疑惑,隨后想到當(dāng)年離開巖谷城的時候,她似乎在千里江之中撒了好些靈泉水,當(dāng)時就是想著用靈泉水改善千里江的水質(zhì),但泉水撒入江里之后,并沒有什么變化,她還以為靈泉水對千里江無用,或是泉水太少了,千里江太大,泉水發(fā)揮不了太大的作用,心中還挺遺憾的。 可現(xiàn)在看來,當(dāng)年她撒的靈泉水不是沒用,只效果發(fā)揮的比較慢,這些年過去,千里江已經(jīng)改變了。 不管是不是因為靈泉水改變的,千里江里有魚了,那是天大的好事情。 閆將軍也真是的,這么好的事情,上次見面的時候也沒有告訴他們,大概是忘了吧。 梁元和鄭元河說完話,見金毓在看江水,走了過來。 梁元看著江里的魚問鄭元河:“這條江是何時有魚的?” 鄭元河笑著道:“哦,就是那年被曼軍圍剿,得王爺相救之后,冰雪融化,水里就忽然有了魚。 ” 金毓道:“這條江比以前更加清澈了,靠著所種的糧食,還有江里的魚,百姓們是不是都沒有再餓肚子了!” 鄭元河點頭:“沒餓肚子了,城里的糧食多的吃都吃不完,每年百姓們都會有很多存糧,拿了好些糧食出去賣呢!哦,還有人參果,這是我們這兒的特產(chǎn),別的地方都沒有,我聽閆將軍說,這人參果的種子是別人贈送的,種植方法也是那人告知的,但具體是誰送的,閆將軍沒有說。不僅是人參果的種子,城里還有很多種子都是那人贈送的?!?/br> 他說著這話的時候,悄悄看了梁元和金毓一眼,他對這二人不熟悉,但閆將軍能將他的事告訴這二人,可見對這二人的信任程度,這讓他忍不住猜想,送種子的那人,難不成就是這兩位? 不然,閆將軍怎么會這么的信任這二人? 正想著的時候,梁元突然看過來,鄭元河立馬輕咳一聲,從容淡定的收回了目光:“所以說,巖谷城能有今日的風(fēng)光,都是那位送種子恩人的功勞。” 金毓卻道:“那人送了種子不假,可也要有人去相信,有人去種,有人去守護,所以,不能說全是他的功勞?!?/br> 鄭元河嗯了聲:“梁夫人說的對?!?/br> 梁元看了眼天色:“時候不早了,我們早點回去吧,把事情都安排好,早點壓制住天花,不能再讓其擴散?!?/br> 鄭元河點頭,立馬叫上幾個人,同他一起帶著金毓二人回城。 進了城里,用了晚飯,金毓等人就召集城中所有醫(yī)者,把治療天花的方子傳了下去,并拿出藥丸,當(dāng)他們的面給天花病人服用,告訴他們應(yīng)該注意的地方,教導(dǎo)他們制作藥丸。 醫(yī)者們受益匪淺,感激不盡,學(xué)得極為認真。 第373章 大疆國的罪行 一晚上的教導(dǎo)之后,醫(yī)者們將重要之處全部掌握,并在金毓二人的指導(dǎo)下,治療了一些天花病人,初見成果。 梁元耐心的對這些醫(yī)者道:“除了治療,我們還得預(yù)防,預(yù)防天花的方法為種植牛痘……” 醫(yī)者們仔細聽著,還拿了紙筆記下。 看到這些醫(yī)者的認真態(tài)度,金毓二人放了心,把治療方法傳下去之后,就去忙別的事情,其余的全交給鄭元河來安排。 不到兩天的時間,巖谷城的里的天花就得到了控制,百姓們驚喜萬分,對金毓二人更為感激,幫著四處搜羅所需藥材。 鄭元河看到這一切,對金毓二人的能力更為信服。 他同金毓兩口子一起帶人巡視巖谷城四周。 鄭元河道:“大疆國和天花斗爭了近百年時間,也沒能找到治療方法,不曾想落到我赤云國,不到幾個月就給治好了,梁兄弟,梁夫人,你們是赤云國的大恩人?。 ?/br> 金毓笑著道:“恩人談不上,我們也不想做偉人,我們只是在做自己力所能及之事?!?/br> 她言及此處,目光一轉(zhuǎn),看到了一個人。 那人三十多歲的年紀,是個天花病人,臉上都是皮疹,穿著破爛,像是一個乞丐,那身上的氣質(zhì),卻又和普通的乞丐有些不同。 方才她和鄭元河說話的時候,此人總時不時的偷瞧他們,他以為自己做的很小心,卻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梁元發(fā)現(xiàn)了。 梁元和金毓對視一眼,不動聲色的和鄭元河轉(zhuǎn)移話題,叫上鄭元河去了另一處巡查。 見金毓幾人消失在轉(zhuǎn)角,那乞丐男子目光陰冷了幾分。 夜,寂靜,無星無月。 金毓和梁元忙了一整天,累得渾身沒力氣,回了鄭元河讓人準備的房間休息,洗漱好躺到床上,二人沒多久就睡著了。 城中因為天花得以控制,百姓們到了夜里 ,也都睡下了,不再像之前那般夜里苦苦掙扎哀嚎。 一道人影翻墻而入,避開巡邏軍,悄然潛到了金毓二人休息的地方,戳破窗戶紙,插進一根管子,吹了煙霧進屋。 煙霧飄散到床邊,屋里的人立刻睡得更沉了。 來人目光一冷,開窗而入,來到床邊,揮動匕首刺下。 嘩啦! 匕首還未落下,梁元就忽然睜開眼,眼疾手快的擒住那人持匕首的手,再一包藥粉撒過去,此人瞬間渾身發(fā)軟,跌倒在地上。 他難以置信的睜大雙眼,想要起來,卻使不上力氣。 梁元從床上起身,一旁的金毓也從床上下來,眼神冷漠的看著地上這人。 “把他綁了!”金毓拿了一根繩子出來,交給梁元,梁元將此人五花大綁。 “吭也不吭一聲,真的是個啞巴嗎?”金毓湊近這人看了眼,梁元點上油燈,房間立刻亮了起來。 門被推開,鄭元河帶上兩個將士進了屋,看到屋里的情況,面色瞬間變了。 巖谷城之中,竟真的有細作。 眼前這人,名為王阿大,是巖谷城本地人,但在十四歲的時候,他就離開巖谷城出去闖蕩了,半年前才從外面回來,他出去的那些年 ,家人都去世了,所以回來之后,王阿大家中并無其他人,而他在外的那些年,什么也沒有闖出來,沒有娶妻生子,孤身一人,還因為得罪了貴人,被拔了舌頭。 回到巖谷城的這半年,窮困潦倒一無所有的王阿大一直很勤奮,很老實,還會幫助鄰里鄰居干活 ,去祭拜親人的時候,表現(xiàn)得也很孝順。 誰也想不到,他居然會是細作。 看到鄭元河,王阿大便知道,自己已經(jīng)暴露了,他凄冷一笑,依舊一聲不吭,似躺平了一般。 鄭元河氣得不行,一腳踹過來:“你到底是誰?” 王阿大啊啊了兩聲,說不出話來。 鄭元河當(dāng)下就想讓人把他綁了,帶下去嚴加審問。 金毓卻阻止了,問王阿大:“你會寫字嗎?” 王阿大冷嘲的看著她笑。 金毓哦了聲:“你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