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手機(jī)逃荒,我被重生糙漢嬌養(yǎng)了 第2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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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船頭,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的渡口,朝著岸上的梁元揮了揮手。 梁元也揮手相送,直到看不到梁元了,金毓才轉(zhuǎn)身回了船房中。 本想睡個午覺,可剛閉上眼,金毓就聽到了海豚音。 走出船房站在船頭一看,竟是豚豚一家。 這是要跟著她一起出遠(yuǎn)門。 金毓心中感動,但面上卻很嚴(yán)肅,聲音有些尖利的大喊:“豚豚,不許跟著我,帶著你的家人們,快快回去?!?/br> 豚豚游了過來,冒出一顆腦袋,萌萌噠的看著金毓。 金毓再次道:“乖,回去,不要跟著我,我是出去辦事情,不是去玩,不能帶上你們。你們留下來,好好保護(hù)明國,不要讓壞人靠近,一有發(fā)現(xiàn),就去告訴巡衛(wèi)隊,拜托你們了!” 豚豚一家又看了她好一會兒,這才潛入水中,返回了明國海域。 金毓總算放了心。 可一回頭,就看到了大白鯊。 金毓:“......” 耐心的把所有想要跟隨她去遠(yuǎn)方的魚都哄回去了,金毓只覺得有些累,正打算喝一杯水,就聽見了鷹叫聲。 一抬頭,看到了一只鷹,是小青的手下。 鷹原本是要飛去明國的,可感覺到了金毓的存在,就朝著船只飛了過來,落到金毓面前的桅欄上。 金毓看到了它腿上綁著的信筒。 取下來一看,神色微變。 她把信塞回信筒,綁在鷹的腿上,道:“把信給我的相公送去?!?/br> 說著,給鷹喝了一口靈泉水。 鷹開心極了,立刻展翅高飛。 沒過多久,就到了梁莊上空,它在空中尋到了梁元的身影,快樂的飛下來。 苗疆谷遭到了敵襲,苗疆族人死傷無數(shù),整個苗疆谷都被敵人給控制住,蕭鶴軒為保護(hù)蕭陌被抓,生死不明,蕭陌從密道逃出生天,遭到追殺,重傷垂死之時,得大疆國千機(jī)樓分部的樓主袁商所救 ,苗疆谷的敵人很強(qiáng)大,千機(jī)樓因救了蕭陌被那伙人盯上,暴露了據(jù)點,袁商和幸存的千機(jī)樓人帶著蕭陌四處逃亡,請求支援。 掃了眼信中內(nèi)容,梁元立刻叫來了孟飛豹和孟飛云,將千機(jī)樓之事告訴了他們。 “我命令你們二人,立刻帶上孟家軍潛入大疆國,帶回袁商和蕭陌?!?/br> 來到這里,一直未能上戰(zhàn)場打個正兒八經(jīng)的大仗,可把孟飛豹和孟飛云給憋壞了,再不打仗,他們就要老了,廢了,享受了明國那么多福利,哪能不為國爭個光。 咳咳,當(dāng)然,他們并不好戰(zhàn),沒有戰(zhàn)爭,一直和平最好,但這天下本就混亂,哪會沒有戰(zhàn)爭,只是沒有打到這片凈土來而已。 兄弟二人沒有任何猶豫,接了命令,在當(dāng)天下午的時候就出發(fā)了。 金毓去炤國,他們?nèi)ゴ蠼畤?/br> 五天后,船只靠岸,金毓從船上走下來,一眼就發(fā)現(xiàn)炤國渡口清冷無比,所有的人都被隔離在了家中,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士兵蒙著口鼻守衛(wèi)渡口。 “這位明國來的貴客,請問所來何事,炤國爆發(fā)瘟疫,禁止進(jìn)入,若你是來做生意的,很抱歉,我們不能讓你進(jìn)去?!笔勘Ь从屑拥牡?。 金毓笑著說:“我不是生意人,我是大夫,我是來找晏家家主的。另外,我的船上有物資,是送給你們?yōu)輫模埥邮找幌??!?/br> 炤國現(xiàn)在的情況很不容樂觀,一般人是不讓進(jìn)入的,但金毓身份特殊,又報了晏家主的名,還送了物資過來,士兵只得趕緊去通傳一聲,并把金毓先帶去了一處避毒所。 這是一家客棧,安置了不少受災(zāi)的百姓,他們皆是沒有受到感染的,金毓被安置在一間獨立的房間里。 士兵的辦事效率很高,天黑之前就把晏家人帶來了。 來人不是晏飛航,而是晏飛航極為信賴且有點本事的晏家子弟,三十出頭的年紀(jì),眼神看著很是精明,他名為晏隆。 晏隆看到金毓,立刻上去行禮:“小的晏隆見過梁夫人?!?/br> 金毓挑眉:“你認(rèn)識我?” “小的曾有幸在宴府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過梁夫人一次?!?/br> 金毓哦了聲:“一次就把我給記住了,你這記性很不錯。” 晏隆道:“謝梁夫人夸贊,不知您到此有何事?” 金毓道:“我是來治病的,勞煩幫我尋一個感染花粉毒的病人來?!?/br> 第394章 靈泉水和解蠱之法皆無用 晏隆的辦事能力很不錯,很快就給金毓選好了一個病人,并將人安排在一間獨立的院子里,帶著金毓去查看。 病人是個小姑娘,大概九歲左右的年紀(jì),因為花粉毒的關(guān)系,身上肌膚潰爛,看起來比感染天花的病人還要可怕,不僅如此,這個小姑娘還發(fā)起了高燒,燒得迷迷糊糊的,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驚厥。 金毓走過去,用帶著金絲手套的手給女孩查看了情況,對晏隆道:“你先出去,在外面守著,別讓人進(jìn)來?!?/br> 晏隆很快就出去了。 金毓拿出靈泉水給女孩喝了一口。 泉水入口,女孩的癥狀沒有一絲好轉(zhuǎn),金毓取了一點血,細(xì)細(xì)的觀察,見血液之中,摻雜了一些黑色,黑色的血液,似在動,只是輕微的動了下,不仔細(xì)看根本無法發(fā)現(xiàn)。 “這血有古怪?”金毓想了想,滴了一滴靈泉水在血液上,血液立刻像活過來了一般,動得更為厲害了。 “血液是因為靈泉水才會動的,這黑色的東西,應(yīng)該不是血液,而是類似液體一種生物,隱藏于血液之中?!?/br> 金毓又去觀察了女孩一番,很快就發(fā)現(xiàn),服了靈泉水的女孩 ,此刻肌膚上出現(xiàn)了一些烏黑的斑點,這些烏黑的斑點時不時會如血液一般在流動。 靈泉水對于這些黑色液體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所以不能亂用。 金毓放棄了繼續(xù)使用靈泉水,轉(zhuǎn)而按照女孩如今的狀態(tài),對癥入藥。 忙活了老半天,才使女孩退了熱。 女孩陷入了沉睡,身上的烏黑不再流動,逐漸消失 ,她的肌膚又恢復(fù)成了原來的模樣。 看到這樣的情況,金毓想到了宋神醫(yī)說起的那種蠱蟲,難不成,那烏黑的液體就是蠱蟲嗎? 可為何是這種狀態(tài),是還未成型嗎? 金毓很是不解,見女孩已經(jīng)不再發(fā)熱,睡得很香甜,神色比之前好了很多,金毓放下心來,繼續(xù)研究從女孩身上取下來的血液。 這一研究,就是到天黑,晏隆也在外面守到了天黑。 金毓開門走出去,昏昏欲睡的晏隆立刻打起精神,迫切的走過來問情況:“梁夫人,如何了?那孩子......” 金毓有些疲憊的道:“命保住了,但毒還未解?!?/br> “保住命就好,好!”晏隆捂住心口,笑得很開心:“梁夫人果然厲害,那女孩剛才的情況,換做是其他的大夫,是完全沒法下手的,只能等死,之前就有好些人這樣死了,但落到了梁夫人的手里,卻撿回了一條命,梁夫人,多謝!” 金毓淡淡道:“事情還沒完,現(xiàn)在謝我太早了!我問你,你們?yōu)輫?,可有懂蠱毒之人?” 晏隆震驚:“梁夫人是懷疑,花粉毒乃蠱毒中的一種?” 金毓道:“不是懷疑,它就是。” 晏隆更為吃驚:“可蠱毒,怎會傳染人,跟瘟疫一樣,小的從未聽過這樣的蠱毒?!?/br> 金毓看向他:“你對蠱毒很了解?” 晏隆拱手道:“不瞞梁夫人,小人祖上乃大疆國人,先祖曾和蠱毒打過交道,留下一本記載蠱毒的手記,那本手記被小人的家族世代相傳,后來手記落到我爹手里,被我爹一不小心燒毀了,小人是從我爹口中聽說的蠱毒,并未見過手記,也并未見過蠱毒。” 沒想到,晏家居然還有大疆國的人。 金毓雙眼一亮,對晏隆道:“知道一些也是好的,晏隆,我給你說說那蠱毒,你來判斷一些,是否聽說過此毒,叫什么名字?” 晏隆道:“梁夫人盡管說來,我聽聽是否聽說過?!?/br> 金毓當(dāng)即就把那蠱蟲的事兒與他說了,晏隆聞言,思索許久之后,就說出了那蠱蟲的名字:“您所說的這種蠱蟲應(yīng)該是瘋子蟲,瘋子蟲毒性可怕,能讓人生不如死,并在人的體內(nèi)繁衍生息,吞噬中毒者的內(nèi)臟。但瘋子蟲并不會傳染,且不會變?yōu)橐后w,這和花粉毒有點相同處,卻也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 “所以,花粉毒應(yīng)該不是瘋子蟲。” 金毓道:“這么確定嗎?若是瘋子蟲經(jīng)過改良進(jìn)化了呢?” 晏隆沒聽懂進(jìn)化二字的意思:“什么是進(jìn)化?” “就是由低級到高級的演變,瘋子蟲變得比以前更厲害,更可怕,演變成了現(xiàn)在的花粉毒?!苯鹭沟?。 晏隆聽懂了:“這么說的話,還真有這個可能,我爹給我說的手記,是百年前的東西,記載的都是百年前的蠱毒,和現(xiàn)在的多少還是有些區(qū)別的。那么是誰改良了瘋子蟲?讓瘋子蟲四處這樣傳播,是要毀滅整個世界嗎?也不怕被反噬了去?!?/br> 金毓淡然道:“若那人有解藥,就不怕被反噬了,反之,我們所有人若是想要活命,就得去臣服于他。” 晏隆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改良瘋子蟲的那人好可怕! 這是要用瘋子蟲控制諸國呀! 好可怕的野心! 金毓問晏隆:“瘋子蟲的解蠱之法,手記里可有記載?!?/br> 晏隆使勁點頭:“有,但是花粉毒和瘋子蟲不一樣,能有用嗎?” 金毓道:“有用無用,試了才知道?!?/br> 晏隆撓頭:“也是,不試過怎么知道有用無用,行,那小人這就告訴您解蠱之法?!?/br> 用過晚飯,金毓和晏隆就去捉了些紅螞蟻,放入油鍋里炒熟,喂進(jìn)了那女孩的口中。 金毓是真沒有想到,瘋子蟲的解蠱之法,所用藥材,竟是紅螞蟻,這玩意兒在炤國很多,也挺毒的。 金毓和晏隆繼續(xù)守在女孩身邊,觀察她的情況。 “噗!” 不到一刻鐘,女孩猛的吐出一口黑血,黑血之中有東西在動,卻只見血不見那東西的模樣。 吐血的瞬間,女孩的肌膚上再次浮現(xiàn)了那些烏黑,和喝了靈泉水的情況不一樣,這些烏黑只是流動了半會兒就不動,也沒有消失。 金毓給女孩把了脈后,搖頭:“沒有好轉(zhuǎn),和之前一樣?!?/br> 不但沒治好女孩,還把人家折騰得更丑了。 看著女孩臉上那一塊一塊的烏黑,金毓怪愧疚的,還很難受。 這么小的孩子,卻承擔(dān)不應(yīng)去承擔(dān)的痛苦,她的父母家人們,應(yīng)該都很心疼吧! 金毓用帶著金絲手套的手,摸了摸女孩的腦袋:“對不起,試藥失敗了,但是你不用怕,jiejie會繼續(xù)想辦法治好你的?!?/br> 晏隆心底也很不是滋味:“怎么就不行呢!可惡,氣死我了!” 金毓道:“很晚了,你回屋歇息吧,我在這里守著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