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真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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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城的九月,干燥且熱。 易小然的父母離了婚,她選擇跟母親在一起。 從繁華的K市來到老家上學(xué),轉(zhuǎn)學(xué)手續(xù)麻煩的很,母女兩個一天跑了好幾個地方,終于落實了她的學(xué)校問題,進了澤城一中讀高二。 臨時接管了這個學(xué)生,學(xué)校也只能把她塞到最后一個班級,臭名昭著的墊底班級。 父親易霆是著名的導(dǎo)演,風流且多情,母親黃美婷并不是他第一任妻子,而是第二任,只是一個默默無名的小畫家。 婚姻破裂再難繼續(xù),黃美婷是一秒都不想再呆在那個家里了。 易小然主動要求跟母親在一起,弟弟易小森十歲,選擇留在了K市跟在易霆身邊。 母女兩個處理好了易小然的入學(xué)問題,開始租房子,尋找合適的店面,黃美婷想要開一家花店,還想要繼續(xù)畫畫,這是她的夢想。 易小然默默跟在母親后面幫著她做事,一句怨言都沒有。 她從小長在K市,學(xué)習(xí)環(huán)境居住環(huán)境都比這里要好上百倍,身邊的同學(xué)都是身價不俗的,她來這里是不適應(yīng)的。 這里陌生又孤獨。 第一次的月考成績下來,易小然這匹黑馬一躍成為了第一名,成了班級老師的驕傲,成為了同學(xué)們眼里的女神。 一時之間在校園里成為了響當當名號的人物,追求者和曖昧的眼神也不斷靠著她來。 她對這些沒興趣,依舊是上課、下課、回家,毫不留情的拒絕尾隨她回家的追求者,幫母親整理花店,給她騰出些時間去寫生。 一天的午后,黃美婷吩咐她去送個花,易小然騎著小電瓶帶著頭盔,長長的波浪卷發(fā)披散肩頭,后座放著荔枝味噴香的花束,到達了新建的富人樓盤。 按了電梯上樓,按門鈴。 叮當一聲門開。 男生個高,眼睛紅血絲遍布,單眼皮腫的老高,眼瞼下全是黑青,本是膚白帥氣的臉,此時憔悴到不行,全身上下只腰間圍了一塊浴巾。 易小然后退半步要跑,直接被人揪了進去。 白色花束被擠壓,破碎的汁弄臟了她的衣服,周逆的手去摸她的腿間,要拽掉她的褲子,易小然羞恥的大喊推搡著他,何曾見過他對她粗暴的時候,反身勾他的腳,摔倒了他。 花束散了一地。 重重的一聲咚,他額腳磕地被砸出了個包,易小然也沒想到她能輕而易舉把他弄倒,而且他好像瘦了好多。 周逆捂著自己的額頭,痛苦的蜷縮在地,易小然急匆匆小跑幾步,抱起了他,去扳他的手。 “你放開,我看看?!?/br> “看什么看,你滾!” “你皮癢了,敢叫我滾?”易小然的聲老高了。 門外的電梯一響,有人開門進房,好奇的往他們這里看,眼神驚訝。 怎么可能會有正常的表情呢,一個的浴巾半圍在腰間,一個衣服臟兮兮,焦急不已。 這是耍流氓,還是打情罵俏? 易小然脾氣上來了,對著門口喊,“沒見過情侶打架?” 那人哦哦幾聲,急忙退了出去,易小然起身就把門關(guān)上了。 對上周逆的臉,額前大包是紫青的,眼神冷戾。 他起身就往浴室的方向走,腰間的浴巾隨之掉落,光裸的左半邊臀上有顆小黑痣,勁瘦的腰,全身白皙的過分。 易小然這才發(fā)現(xiàn)他頭發(fā)是半濕的,他也沒有穿鞋,這是聽到門鈴,突然跑出來的? 她翻了翻手機看黃美婷給她的訂單,確定自己沒有走錯也沒有送錯花。 周逆從K市追來了,來追她,來見她。 易小然離開K市之前跟周逆分了手,并且互相破了處。 覺得自己年輕,以后會有無限的可能,異地戀難熬,周逆又是那樣的家庭,與她這個跟隨離異母親顛沛流離的情況不同。 還不如結(jié)束在最美好的時候,她只說了一句‘我們不合適,分手吧’。 離開K市那天也沒跟周逆說走,還把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了。 周逆怪她,理所應(yīng)當,可他哭的腫高的眼睛,讓易小然心里抽抽的疼,是不是自己做錯了。 易小然擰開浴室的門把,進去發(fā)現(xiàn)周逆臉色發(fā)白,嘴唇也沒血色,整個人泡在浴缸里。 她被嚇到了,著急跑過去要扶他,發(fā)現(xiàn)水是冷的,一點溫度都沒有。 雖然九月還熱,可泡冷水澡,也是受不住的。 “周逆,起來,別泡了?!彼氖直郏粍?。 “周逆,起來!”她喊他。 周逆沒有回應(yīng),呼吸淺淺,好像死了。 易小然把自己的鞋子脫了,也泡進了浴缸里,冷水刺骨,一點溫度都沒有,密密麻麻的冰針往骨頭縫隙里鉆。 沒幾秒,周逆就起了身,粗魯?shù)陌阉Я顺鰜怼?/br> “易小然,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br> 易小然看清了他眼底的痛苦,那雙腫的眼睛冒出了淚,別扭的要死了。 不想見她,為什么要千里迢迢來澤城,定她家的花束。 不想見她,為什么洗澡到一半,連鞋都顧不上穿,跑去開門。 她也難受極了,把人甩了,他還不能難過嗎? 一直以來都是他追著她跑,到現(xiàn)在也是,都追到這里來了。 她踮腳舉著他的臉強吻他,周逆拒絕可她用力足,竟也半推半就,混雜的淚沾濕了她的臉。 這男人,真能哭。 他們糾纏的著親吻,是狂風暴雨的掠奪口腔空氣,濕熱很快浮上皮膚,盡情的撫摸著彼此的身體。 易小然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剝落,從浴室到床上,濕濕的身子把床單都弄的濕噠噠的。 兩人都沒有太豐富的性愛經(jīng)驗,有的就是對彼此身體的渴望,吻也亂七八糟,什么都亂七八糟的。 散了一地的花發(fā)出花果味的濃香,包圍了這對戀人。 年輕人有無限的精力,不知疲倦的cao干,堅挺的jiba抽插溫暖的甬道,濕滑的力度不夠,她疼的叫喚,成了催他用力的魅音,粉紅的血rou粘連roubang,一聲一聲短促急躁的啪啪啪響起,聲不大帶著緊密的吸吮。 她太緊了,他的進出從緩慢變得快速,又變到毫無章法,只知道要捅入最深處。 從下午做到天黑,易小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周逆還在睡,睡得很沉很沉,她叫都叫不醒。 真不知道這人這幾天是怎么過來的,她撐著酸軟的身體去浴室洗漱,她的衣服都被弄濕弄臟了,地上丟的哪里都是。 輕手輕腳的開了周逆的衣柜拿了一件他的短袖和短褲,內(nèi)褲也翻了他新的穿上。 她發(fā)育好,兩只奶子如同兩只粉色的水蜜桃,又大又可人,沒內(nèi)衣穿可不行,所以套了一件他的牛仔外套,布料硬且大,穿上就看不出來她沒穿內(nèi)衣了。 她去廚房拿了一瓶香油,倒在了自己的手上,慢騰騰的往周逆的額頭揉著,直到她覺得揉散了腫塊才停下。 隨后拿了自己的東西,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