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花崩壞記錄(0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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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廷一臉的不敢置信,他那乖巧的小姑娘怎么會說出如此惡毒的話?還艾滋、性病?她以前表現(xiàn)的那么純潔,難道都是裝的? 顧廷一時間又氣又惱,尤其是那些不經(jīng)意間落在身上的探究目光,更讓他氣得牙癢癢,黑著臉大步離去。 由于宴瀾的用詞過于大膽,平常一些愛針對她的工作人員都不敢上前,只彼此交換著意味深長的眼神,壓低聲音嘀咕。 “你說,顧總不會真的有那個吧?” “怎么可能?!顧總這么好一人,黃金單身漢,我看那個誰就是嫉妒……” “顧總再英明神武,艾滋性病面前總人人平等吧?” 宴瀾嗤笑一聲,和導演打了個招呼就走了。接下來沒她的戲,換好衣服就能回家了。去化妝室的路上,她眼尖的發(fā)現(xiàn)一輛熟悉的保姆車。她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瞄見不遠處蹲在地上抽煙的中年男人,再一看車身不同尋常的晃蕩,心中猜想愈發(fā)肯定。 宴瀾敲了敲車窗,里頭傳來警惕的嘶啞男聲,“誰?” “顧老師,我啊?!?/br> 車內,顧黎赤裸著下半身忙活個不停就差上躥下跳只為了安撫那精神抖擻的某物,“……” 這女人怎么敢的??? 離開時看顧廷的臉色黑如墨汁,怎么會放她走? 宴瀾等的不耐,敲車窗的動作變得粗魯,“顧老師也不想全劇組的人來圍觀你手yin吧?” 顧黎來回擼動yinjing的手陡然一用力,疼的他“嘶”了一聲。他臉色更差,把車門開一條小縫就急著將人扯進來,不虞地瞪她:“你到底想——” 剩下的半句話被女人的手指徹底堵住。她的手才在冷水里泡過,自帶著寒意,忽然塞進他溫暖的唇舌間,這感覺讓他直打哆嗦。他努力許久也未見效的事就這么突兀的被她辦到了,他想射精,但她的另一只手摁壓著他的馬眼,在快感不斷累計即將到達臨界點時勒令他停下。 他的五官都扭曲了,籠罩在一種爽到極點便是痛的感覺下,戰(zhàn)栗如微弱的電流席卷全身,將他拉入另一個世界。 宴瀾欣賞著他高潮中的臉,不得不說他生了張絕色的臉,在這種情況下也是好看的。 尤其是那高揚的修長脖子,讓她想起了天鵝。那種脆弱感格外吸引她。 宴瀾松開了手,由他射精,這只閑下來的手攀上了他的脖子,不斷收緊,看著他潮紅的臉色漸漸泛青,饜足的眸子變得驚恐。在他胸膛劇烈起伏,下一秒就要暈倒時,她才徐徐松開了手。 “你、你……”顧黎還沒從死亡的恐懼中緩過來,雙手交迭護在脖子前,聲音啞的如同一只鴨子,“你想殺人???” 宴瀾搖頭,但這否認在顧黎看來可信度并不高,因為她緊接著一句“我只是想知道掐人脖子是什么感覺?!?/br> 她歪著頭,“人的生命未免太脆弱,殺人未免太簡單。” 她像是在總結什么大道理,“不過比起掐脖子來,我更喜歡用劍……你知道的,窒息總是發(fā)生的太快了,用劍會久一點,你可以欣賞他們絕望的表情?!?/br> 顧黎聽得毛骨悚然,頭皮發(fā)麻,剛射過精的jiba軟綿綿的垂著,整幅畫面看起來既怪誕又好笑。 宴瀾指了指他的jiba,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樣,“你的jiba,軟了。哦,不過,你的尺寸不錯。”她目光銳利,如同專業(yè)的裁縫,對每一毫的精確都十分在意,“比你哥的大?!?/br> 這是她第一次觀察他的jiba,水下有衣物阻隔著,她只能用手感受,如今看來倒是比她想象中來得更壯觀。 顧黎的jiba不合時宜的抖了一下。雖然被人夸尺寸很好,但在這情形中怎么想怎么奇怪。 宴瀾沒有看到他露出自己想象中的表情,詫異發(fā)問,“你們男人不是很喜歡攀比這個嗎?” 顧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