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花崩壞記錄(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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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廷怪笑幾聲,倒真消停下來了。 宴瀾偷瞄了眼他褲襠處,腹誹:霸總真是身殘志堅也想著那事兒呀,這何嘗不是一種敬業(yè)精神?可惜她是無福消受了。想到等會兒將發(fā)生的事,她眸中閃過精光。 顧廷對她的小心思毫無察覺,只有事情終于回到正軌的舒暢感。是嘛,女人不就是這樣?多caocao就能聽話了!他興奮地想要立刻施展自己的雄性魅力,用粗暴的撞擊征服這不聽話的雌性。 剛踏進(jìn)別墅門廳,他就迫不及待摁住宴瀾的臉作勢吻上去,卻又被她靈巧地躲過去。他屢次被拒,那股自尊受損的憤懣又涌上心頭,暴躁地?fù)]展兩臂,像發(fā)狂的大猩猩一樣捶打墻壁,打翻壁柜上的陳設(shè)裝飾。 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的同時,各個門洞中都有腦袋好奇的探出。 宴瀾與張姨擔(dān)憂的目光對上,但并沒有如她所想的那樣去安撫那頭野獸,只輕巧地爬上樓梯,扭頭對男人無辜地問:“不上來么?” 他黑眸沉沉地盯著她,皮鞋重重地踩在木地板上,跟了上去。 他倒要看看,她在耍什么花招。 他走進(jìn)主臥,虎視眈眈地看著臨窗而立的女人,“打算怎么彌補(bǔ)你犯下的錯?” 宴瀾這才回頭,指了指門,“不關(guān)上嗎?” 顧廷也不差這點耐心了,鎖上門后不忘戲弄她,“怎么,怕你叫床的聲音太大?” “不。”宴瀾歪著頭打量他,她臉上并未露出以往那種柔弱嬌怯的笑,反而像一把蓄勢待發(fā)的弓,“我錯在哪兒呢?你憑什么覺得你能教訓(xùn)我?” 他沒想到這時候了她還在嘴硬,黑眸中只剩下不耐的鄙夷,“你是我的女人,你全身上下都屬于我,你怎么敢勾引別的男人后還用這種語氣質(zhì)問我?你——” “砰!砰!” 顧廷有意識的最后一瞬,看到的是忽然放大的落地?zé)簟K€記得這盞燈是帶宴瀾去米蘭旅游時在當(dāng)?shù)氐募揖哒官I下的,那時她笑容溫順地如同一朵無刺的白玫瑰,她說她想一點一點地填滿他們的家;他陡然意識到這昂貴的燈具上的一層玻璃罩居然也能成為殺人的利器,就在玻璃瘋狂撞擊他的后腦勺時,就在碎玻璃四濺劃傷了他的臉時,就在疼痛猶如黑暗席卷他時,他還是想不明白,他溫順地羊羔般的純潔的冰雪般的情人怎么變成了這樣子? 等他醒來,他要讓她知道這樣做的代價…… 還不等他想明白要施加給她的懲罰,他就暈死了過去。 宴瀾扔掉已經(jīng)稀爛的燈,蹲在地上觀察他,傳說中無堅不摧的霸總也不過如此嘛!被砸中了腦袋,也會流血也會暈倒,臉色白的像個死人。 真不知道怕顧廷怕的要死,把他當(dāng)成天神一樣仰望的女主看見了他如今的模樣,會是什么心情? 這讓宴瀾想起了她殺死夫君后的心情。 她恐懼嗎?她害怕嗎?她懺悔嗎?不!不!不! 那時候她在想什么呢——大概是在興奮,原來殺人如此簡單,原來一直以來困擾她的問題如此簡單,原來跨過她自以為難于上青天的坎如此簡單,仿佛撥開云霧見月明,她心中只有看見更寬闊世界的興奮。 宴瀾看了一會兒便覺得索然無味,干脆把他的褲子扒了下來,露出一根軟趴趴的黑紫色東西。 “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