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老公不想跟我離婚[穿書]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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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和她曾是一個學(xué)校的,我們當(dāng)年……” 那個制片人一臉嘲諷地笑了笑:“小西總長得是年輕漂亮,想打她主意的男人很多,但是都沒那個狗膽。小伙子,作為過來人,我可得勸誡你幾句。這圈內(nèi),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你心里得有個數(shù)。你要再對小西總糾纏不清,她就算不親自出面整你,也肯定會有人為了討好她,故意打壓你?!?/br> 連邀請盛浪來的朋友,都蹙眉問:“怎么回事?我怎么聽說你得罪了小西總?兄弟你瘋了嗎?你想把妹也得分清場合啊?” 盛浪氣得錘了一下墻,他咬牙切齒道:“你懂什么?那是我前女友。” 盛浪朋友怔了怔,然后又小聲勸他:“既然人家都甩了你,你就體面點,別再糾纏了。這豪門女婿,哪是那么容易上位的?” 盛浪氣急,他當(dāng)即便反駁:“你憑什么說,是她甩了我?當(dāng)初是我要分手的?!?/br> 盛浪朋友顯然不信,他敷衍地笑了笑:“啊對對對,你高興就好?!?/br> 盛浪看明白了,他說什么別人都不會信。 他氣得心梗,今天可真是不爽到了極致。 -- 而另外一邊,婁宴拉著西江雨的手,蹙眉問:“他怎么回來了?他不會影響你什么吧?” 西江雨搖了搖頭,面露冷冽:“一個臭男人而已,能影響我什么呢?我從前就是太給他臉了,才讓他分不清自己的位置?!?/br> 西江雨現(xiàn)在看著風(fēng)光,可是認(rèn)識盛浪之前那些年,她一直過得很不好。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他們兩個哪怕離婚了,也會吵架。私下見西江雨的時候,都在埋怨對方的不好。 他們甚至還找了新的伴侶,西江雨的繼母對西江雨的厭惡簡直不加掩飾,至于西江雨當(dāng)時的那個繼父,還對西江雨動手動腳過。 所以西江雨很少回家,跟父母都不親近。 就是在這種時候,盛浪出現(xiàn)了。 盛浪不僅救了她,還將西江雨帶進(jìn)了他的世界,教了她很多東西。 所以西江雨愛上了他,她不顧一切地對他好,把他當(dāng)成了生命中的全部。 正因如此,她才會輸?shù)萌绱藨K烈。 現(xiàn)在想想,西江雨覺得自己真傻啊。 女人永遠(yuǎn)不要把男人看得比自己還重,更不要試圖去改變他。 因為垃圾永遠(yuǎn)是垃圾,哪怕你一直靠愛感化他,哪怕你將他拽出了垃圾堆,給他包上了一圈金紙,也依舊改變不了,他骨子里是垃圾的事實。 想到這里,西江雨轉(zhuǎn)而一笑,她抓住了婁宴的手,岔開話茬道:“你之前租用的工作室,要到期了吧?我原來的那間工作室一直空著沒什么用,留給你怎么樣?” 西江雨原來的那間工作室,是為了盛浪開的。 西江雨大學(xué)專業(yè)是戲劇影視文學(xué),而盛浪學(xué)的是導(dǎo)演。西江雨一直夢想著,她能和盛浪有機(jī)會合作。 她希望他們兩個的名字,能出現(xiàn)在同一部作品里。 所以,為了盛浪的夢想,西江雨特意出資買下了那間工作室。 可是,就在他們兩個人的工作室里,盛浪帶了另外一個女孩過去…… 更讓人窒息的,還不止這個。 盛浪這一次回國之后,還打算偷偷潛入工作室,拿走之前的資料。他想聯(lián)系圈內(nèi)的前輩,以西江雨的名義,拉投資。 西江雨要阻止盛浪,便對婁宴說:“我想重新振作起來,我們一起合作吧。之前工作室里的所有資料,你都可以用?!?/br> 婁宴是個非常有才華有想法的女導(dǎo)演,西江雨原本就知道婁宴的能耐,這是她們當(dāng)初互相吸引的點。 而在原書中,婁宴的事業(yè)也一直發(fā)展得不錯。事實證明,西江雨的眼光是不會錯的。 婁宴聞言驚喜不已,她握緊了西江雨的手道:“不愧是我好姐妹,這種時候還想著拉我一把,你放心,租用你工作室的租金,我一律按照市場價跟你擬合同,以后的合作,我也會竭盡全力?!?/br> 西江雨拉著她的手腕,笑了笑:“那個工作室,我和盛浪之前合作過,你小心一點,他現(xiàn)在是你同行了,別被人搶了資源?!?/br> 她們一邊說話一邊往休息室走,張君澤聽到動靜,也急忙拿著披肩,朝著她走了過來。 張君澤將披肩給她披上之后,還捏了捏她的手:“手這么涼?!?/br> 他說完,便將她的兩只小手都握在掌心。 婁宴哪敢再打擾,忙笑著說:“行吧,合同的事,我們明天再聯(lián)系。時候不早了,你們小兩口快回家吧,今天天氣也不好,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給我發(fā)消息?!?/br> 婁宴走后,張君澤還是不舍得放開她的手,他抬眸望向她,先是看她長又密的睫毛,再是她如水的眸,她精致無暇的肌膚,還有那忍不住讓人想吻上去的唇…… 他太想她了,想把她揉進(jìn)骨子里。 第004章 試探 ◎老婆,我們好久都沒有過了◎ 西江雨并未看到張君澤眼中的情愫,她覺得自己的手差不多被捂暖了,便縮了回去。 張君澤的手蕩在半空中好一會兒,才擠出一絲笑容,始終溫柔著道:“走吧,回去吧?!?/br> 他很細(xì)心,走之前還不忘給她拿包拿手機(jī),檢查有沒有什么東西落在休息室里,確保一切都沒問題之后,他才拽著西江雨離開。 天氣依舊是陰沉沉的,朦朧的細(xì)雨將本應(yīng)明媚的天光徹底掩藏。 高凡只帶了兩把傘,他原本想把傘遞給張君澤,讓他和西江雨一人一個,張君澤卻擺擺手道:“不用,我和江雨打一把就好?!?/br> 他順手?jǐn)堊×怂募?xì)腰,傘也偏向她那邊。 西江雨發(fā)現(xiàn)他的右肩似乎能淋上雨,便順手挽住了他的手腕,低聲說:“貼近我這邊一點,不容易淋到?!?/br> 張君澤極易滿足,僅僅是這么一句簡單的話語,便能讓他歡欣不已。 張君澤將西江雨一路護(hù)著上車的時候,盛浪剛好和朋友走出來。 張君澤當(dāng)時剛好正在收傘,他先是護(hù)了一下西江雨的手,隨即又將手搭在她的腰上。 盛浪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臉色很差。 他一直覺得不對勁,他覺得張君澤和西江雨之間的距離太近,那根本不是正常男女關(guān)系之間的安全距離。 他在國外的這兩年,張君澤和西江雨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盛浪的現(xiàn)任女友田又夏給他發(fā)了消息:“結(jié)束了嗎?要不要我去接你?” 盛浪和田又夏交往才剛滿三個月,兩個人正是情濃的時候。田又夏是時尚雜志的主編,她的作品盛浪見過,很完美,他很喜歡。 至于田又夏這個人,又剛好長在了他的審美點上。 所以,兩個人第一次在展會上見面,盛浪便要了她的電話,之后更是窮追猛打了一個月,用盡心力,才將人追到手。 沒回國之前,盛浪對田又夏的心從未松動過。他甚至買好了戒指,打算下周在她生日的時候,就跟她求婚。 田又夏對于盛浪而言,終究是不同的。因為她是第一個,想讓盛浪跟她結(jié)婚的女人。 可是,就在重遇西江雨之后,盛浪對田又夏的心,忽然就有幾分動搖了。 若是平常,田又夏要來接他,他一定會回她一個電話,一口一個寶貝那樣親密地喚著她。 可是此刻,盛浪不僅沒給田又夏回電話,反而是沉著臉,用冷冰冰的文字回她消息:“我可能要和新認(rèn)識的朋友討論一下電影項目的事,你別忙了,天氣不好,不用來接我了。等我忙完,再給你回消息。” 田又夏不疑有他,她覺得盛浪可能是真的忙,便也沒多說什么。 盛浪敷衍完了女朋友,便給大學(xué)時期的室友施睿打了電話,約人出來喝酒。 見到施睿的第一面,盛浪便單刀直入,一邊給他倒酒一邊問:“這兩年,你和西江雨還見過面嗎?她過得還好嗎?她老公長得帥不帥?” 施睿立馬笑了:“這我哪知道???我和她的交集都在你們還戀愛的時候。你們分手了,我去聯(lián)系兄弟的前女友,這不太好吧?聽說當(dāng)初她結(jié)婚的時候,學(xué)校里的朋友誰都沒請,連她的室友都沒去參加她的婚禮?;榈滢k得特別低調(diào),聽說只請了她們?nèi)ψ永锏娜?,和一些親屬到場。她老公我也沒見過,聽說是她家里幫她安排的。西江雨可是富二代,她家里給安排的人,估摸著也是門當(dāng)戶對的吧。” 施睿說完,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他放下酒杯,拿手點著盛浪說:“我想到了,程洛肯定知道?!?/br> 程洛當(dāng)初是他們學(xué)校讀者協(xié)會的會長,而盛浪當(dāng)初是副會長,西江雨則是社團(tuán)里的會員。 程洛和西江雨很早就認(rèn)識,從西江雨入學(xué)的那天開始,程洛便對著西江雨獻(xiàn)殷勤。 而當(dāng)時的盛浪,卻歪道超車,因為一場意外,得到了西江雨的心。 為著這事,程洛和盛浪還鬧掰了,兩個人還在社團(tuán)里大打出手,鬧得很不好聽。 盛浪和西江雨在一起之后,程洛也沒放棄過對西江雨的追求。每次盛浪和西江雨吵架,程洛都要湊到跟前去。 盛浪為了這個事,還和西江雨吵過多次,直到西江雨徹底刪除了程洛的聯(lián)系方式,答應(yīng)盛浪再也不會和程洛見面之后,盛浪才作罷。 其實西江雨是個特別單純保守的女孩子,盛浪知道她既然跟自己在一起,便不會和程洛鬧出什么。 但是有的時候,盛浪在外面撩撥的美女太多,他心虛,只好賊喊捉賊,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先指責(zé)西江雨一通。 要不是施睿提,盛浪都快忘了程洛這個人。 施睿一臉興味道:“我只是聽說哈,消息并不一定準(zhǔn)確。我聽說,你和西江雨分開之后,程洛求了兩次婚,都沒成功。西江雨根本不搭理他。這哥們犟啊,還一直追。直到西江雨要和別人結(jié)婚了,他才放手。我還聽說,他跑到西江雨家門口哭,最后看到西江雨和她老公手牽手走出來了,他才徹底傻眼?!?/br> 盛浪擰眉:“那你這消息是聽誰說的?總不能是程洛告訴你的吧?” 施睿神秘一笑:“程洛大學(xué)室友啊,你也認(rèn)識,聶剛?!?/br> 聶剛當(dāng)初也是和盛浪他們一個社團(tuán)的,大家確實都認(rèn)識,還都在一個扣扣群里。雖然那群早就死了,上一次的群聊天記錄,還是兩年前某個女同學(xué)在群里發(fā)的廣告。 盛浪忽然來了興致,他和施睿碰了一下杯,輕咳一聲道:“那聶剛肯定見過他老公啊,你幫我跟聶剛打聽打聽,她老公叫什么?!?/br> 施睿覺得莫名其妙,他眼神怪異地瞄了盛浪一眼:“你不是前兩天還在朋友圈秀恩愛嗎?你這么惦記前女友干嘛???” 盛浪深吸一口氣:“你放心,我肯定不做破壞別人婚姻的事。我就是好奇,她老公到底是誰。因為我今天錄節(jié)目的時候撞見西江雨了,她比以前更漂亮……也更冷漠了,性格也變了。她從前從不會和男人搞曖丨昧的,現(xiàn)在,她居然跟個小帥哥拉拉扯扯的。她和她老公,感情一定很不好,要不然,她怎么會和別的男人那么親近?” 施睿挑了挑眉,依舊是眼神復(fù)雜地打量著盛浪。 盛浪的鬼話,施??刹恍?。大家都是男人,又同寢室住了四年。盛浪什么德性,施睿清楚地很。 盛浪覺得,西江雨如果婚姻不幸福的話,還真有可能和張君澤搞在一起。 張君澤現(xiàn)在成了大明星,又變得那么帥,沒準(zhǔn)和西江雨有什么不正當(dāng)?shù)哪信P(guān)系。 他們那樣的距離,像是……睡過。 既然張君澤可以,那么他盛浪也可以。 盛浪和西江雨交往那四年,他從沒舍得碰過她。 既然西江雨都能潛規(guī)則張君澤,那潛規(guī)則一下他,似乎也不過分。 -- 其實西江雨這會兒也在想盛浪,和盛浪不同的是,她在想原書里關(guān)于盛浪的劇情。 原書中,幫助盛浪的圈內(nèi)好友有很多,其中百分之八十,都跟西江雨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