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老公不想跟我離婚[穿書]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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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了……” “我想你跟我做那種事?!?/br> 第029章 兔子 ◎我們家張君澤◎ “哪種事?”張君澤不自覺地壓低了語調(diào), 話一出口,他自己都覺得奇異。 原來他和西江雨,居然也會有現(xiàn)在這樣的時刻。 這可是從前張君澤想都不敢想的場景。 西江雨其實說完就有點后悔, 張君澤這邊明知故問, 她便也紅透了臉。 她在電話這頭沉悶了一會兒,才反問他:“你猜?” 張君澤低低笑出聲來, 他似乎心情極好, 語調(diào)都跟著上揚(yáng):“放心老婆, 下次見面,我會讓你更滿意的?!?/br> 夫妻兩個都在電話里笑出聲來。 窗外夜色正好, 萬家燈火輝煌。 迷離的夜, 平白給人添了三分醉意。 西江雨躺在床上的時候, 特意伸展了一下手臂,舒服地輕哼了一聲。 她把手機(jī)卡在原來的床頭,自己則懶洋洋地癱在枕頭上。 臨睡前, 張君澤沉默了一會兒,還是跟她說:“你小心點那個張楚思,她人脈挺廣的。雖然她沒有進(jìn)娛樂圈的打算, 不過我聽說她和一個圈內(nèi)的大佬有聯(lián)系,她私下里還投資過幾部電視劇, 哪怕那些劇播不出來, 那群人也不愁……” 張君澤點到即止, 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是西江雨很快就懂了。 娛樂圈這種地方, 藝人的收入都很高。演戲, 拍廣告, 都能賺得盆滿缽滿。 當(dāng)然, 除了一些正經(jīng)演員,還有那么一群演員和投資方,拍戲不單單是為了賺錢,也有可能是有其他用途。 有些項目,哪怕最后播不出來,有些投資人也不怕賠錢。 而張楚思,很明顯是和這群人打交道的。 按照張君澤的說法,那這個張楚思的后臺還挺硬。她在國外溜了兩年回國,居然還肯跟汪俊業(yè)玩這種愛情游戲,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目的。 汪俊業(yè)不過就是個沒有資本的小導(dǎo)演,張楚思卻愿意花心思陪他玩,這還真是有趣。 西江雨對張君澤說:“行,我知道了,我應(yīng)該不會跟她有太多交集。” 西江雨第二天想跟婁宴提這個事,但是婁宴剛好也跟西江雨提了這個。 西江雨詫異道:“你是聽誰說的?” 婁宴小聲說:“王蒼告訴我的,他說他剛得到消息,這個張楚思現(xiàn)在不好惹了,咱們得離她遠(yuǎn)點,我嚇得把那條朋友圈都刪了。” 婁宴又小聲問:“那你呢?你是聽誰說的?!?/br> 西江雨回:“我們家張君澤?!?/br> 婁宴深呼了一口氣,這才道:“哎呦喂,這就你們家了?” 西江雨紅著臉沒吭聲,婁宴便放棄了打趣她,她抓了一把瓜子,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嘆氣道:“你說這張楚思會不會記仇啊,你和她雖然有點過去,好歹你當(dāng)年沒打人啊。我就不一樣了,我不僅薅了她頭發(fā),我還撓了她這……”婁宴指了指她鼓起來那處。 西江雨搖頭:“不會,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她肯定不敢大張旗鼓跟你鬧。她這樣的人,私底下玩得花可以,但是擺在明面上來,她要臉,她背后的人也要臉?!?/br> 婁宴覺得西江雨說得有道理,她將腿搭在桌子上,哀嘆了一聲:“md,當(dāng)年我還是為了高云凱那個傻比跟她撕,我現(xiàn)在他么越想越不痛快。我當(dāng)時還覺得你窩囊,你捉到她和盛浪,你就知道哭,你都不知道上去打人。這要是我,我肯定一手一個,把他們兩個都踹出去??墒乾F(xiàn)在,我比較平和了,我覺得你是對的,沒必要跟他們撕扯。暴力解決不了問題,只會把自己弄掉價了?!?/br> 西江雨一邊給她倒茶一邊笑了:“高云凱當(dāng)年和盛浪一樣,都不老實。你也不是哪個女人都上去撕。你之所以忍不了張楚思,其實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我。你見不得我哭,見不得張楚思囂張,就懟了張楚思幾句。張楚思為了報復(fù)你,故意勾丨搭高云凱氣你,你才動了手?!?/br> 說到這里,西江雨也伸手開始剝瓜子,她還把剝好的瓜子放在小盤子里,遞到了婁宴那邊。 “男人不重要,張楚思那種女人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姐妹啊。我不覺得你掉價,婁宴,我后來聽說你和張楚思打起來,我覺得你是英雄。” 婁宴要被西江雨感動哭了,她抓起西江雨剝好的瓜子,一下子倒進(jìn)嘴里,一邊品味著那瓜子的香,一邊道:“香啊,有姐妹是真的香。我現(xiàn)在還能想起你對盛浪說的話,你說姐妹是一輩子的。” 王蒼進(jìn)來給她們兩個送水果的時候倒是笑呵呵的。 其實王蒼這人挺別扭的,他最近聽說了張楚思和婁宴的往事,吃了好幾天的醋,為此還和張君澤打電話抱怨過。 王蒼覺得,婁宴太喜歡高云凱了,當(dāng)年的張楚思和高云凱還沒有什么,婁宴都能炸毛。 可是換到了王蒼這邊,婁宴似乎從來都不關(guān)心他的感情史,婁宴甚至都沒偷看過王蒼手機(jī)。王蒼遞過去,她都不看。 可是剛剛在門口不小心聽到了西江雨那些話,王蒼這股悶氣一下子全消了。 原來當(dāng)年,婁宴是為了西江雨才打人。 原來,高云凱在婁宴心里,也沒有那么重要。 -- 田又夏這兩天,忽然發(fā)現(xiàn)盛浪精神了不少。他開始打扮自己,刮了胡子,穿的衣服也特別干凈,裝得人五人六的。他也沒有繼續(xù)在家里喝大酒,反而知道找活干了。 盛浪晚上還約了田又夏一起吃飯,他還興致沖沖的跟田又夏說:“我朋友給我介紹了一個活,讓我去某個劇組做副導(dǎo)演,薪酬還挺可觀。夏夏,我總不能讓你一直幫我。” 田又夏深吸了一口氣,她紅著眼問:“那你,放棄西江雨了嗎?” 她主動提起西江雨,盛浪倒是變了變臉色,他苦笑一聲:“這也不是我放不放棄的事,人家也看不上我,對吧?再說,她都結(jié)婚了?!?/br> 田又夏不止一次提醒過他,西江雨人家都結(jié)婚了。可是那個時候盛浪還是不死心,成天頹廢得不行。 沒回國沒看到西江雨之前,田又夏也沒看出他對西江雨這么癡情。 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吧。 田又夏竟猛然發(fā)覺,她現(xiàn)在聽盛浪提起這些,心中已經(jīng)掀不起任何波瀾。 盛浪倒是不知怎么了,對田又夏忽然又熱情起來。他請?zhí)镉窒某酝聿?,又記著她的喜好,一路上還噓寒問暖,問她的工作近況。 田又夏一一說了,晚上盛浪想要田又夏留下來,跟他在一起,田又夏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不想留了。 哪怕盛浪現(xiàn)在看起來干凈利索,田又夏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盛浪親近她的時候,那身上的味道也不太對,田又夏聞著有點惡心。 她起身告別之后,盛浪也沒覺得多傷心,他轉(zhuǎn)而就給張楚思打了電話。 -- 汪俊業(yè)這幾天,剛好也留在s市。 盛浪給張楚思打電話的時候,張楚思剛好和汪俊業(yè)在外面看電影。 汪俊業(yè)幫她拿著包,看完電影,兩個人饒有興致的在外面壓馬路。 張楚思給盛浪的備注是客戶a,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汪俊業(yè)起初也沒覺得有什么。 張楚思背對著汪俊業(yè),往一邊站了站,按了接聽。 聽到盛浪的話,張楚思勾起嘴角,看向了汪俊業(yè)的方向,說了一聲:“可以,你先等著吧,我這邊的工作忙完了,一定會關(guān)照您的?!?/br> 盛浪聽到她這話,就知道她身邊有人,他笑了笑說:“哦,好的,張總您先忙。” 張楚思掛斷電話之后,就跟汪俊業(yè)撒嬌:“哎呀,一個客戶,特別麻煩,我之前給他的策劃不滿意,給我發(fā)了兩頁紙的修改意見,看來我今晚又要通宵了?!?/br> 汪俊業(yè)沒想其他,點了點頭道:“行,那我送你回去?!?/br> 張楚思回去的路上,還跟汪俊業(yè)說:“你那邊有項目,你就忙你的。我這邊忙完了,有空我就去你們劇組找你。咱們來日方長,你不用這么黏我?!?/br> 汪俊業(yè)趁著等紅燈的間隙,伸過去摸了摸她的手:“可是,我真的很想你啊小思。我想把我們錯過的這兩年,都給補(bǔ)回來?!?/br> 張楚思笑得溫婉,她在汪俊業(yè)面前,永遠(yuǎn)都是扮作一副小乖乖的樣子。哪怕是做那種事的時候,她都不敢多玩花樣。 偶爾把汪俊業(yè)當(dāng)成清粥小菜還可以,但要是成天跟他呆在一起,張楚思覺得可累死了。 汪俊業(yè)把她送回家之后,就開車回了酒店。 回去的路上,汪俊業(yè)才發(fā)現(xiàn)張楚思的手包沒拿。 張楚思的手機(jī)一向是放在身上的,所以沒拿手包,她一時半會兒也沒發(fā)現(xiàn)。 汪俊業(yè)怕她晚上餓,去給她送手包的時候,還特意去樓下買了她最愛吃的小餛飩。 從前,她最喜歡吃這家店的餛飩。尤其是上學(xué)的時候,汪俊業(yè)經(jīng)常跑挺遠(yuǎn)的路排隊給她買,再送去她的學(xué)校。 汪俊業(yè)覺得那個時候,真的很美好,他和張楚思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他都很珍惜。 只是當(dāng)他把車停在張楚思家車庫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盛浪。 盛浪穿了一身黑,帶著帽子,手里還拿了一束花。 汪俊業(yè)拎著餛飩的手微微顫抖著,他跟著盛浪走了上去。 盛浪走得是電梯,汪俊業(yè)就爬樓梯。 汪俊業(yè)一路跑著上去,張楚思家住在四樓,他速度快,他從樓梯口出來的時候,盛浪也剛從電梯里下來不久。 盛浪敲了張楚思家的房門,張楚思推開門之后,便直接掛在了盛浪身上。 兩個人吻得忘我,渾然沒注意到拐角的那雙眼睛。 汪俊業(yè)感覺他一雙手都不是自己的了,止不住地顫抖。 他像是傻了一樣,慢慢靠近張楚思家的門口。 他貼在門邊,剛好可以聽到里面的調(diào)笑聲。 盛浪一邊吻她一邊說:“我女朋友不肯留下來,我就來找你了。” 張楚思說:“我和汪俊業(yè)剛看完電影,我說今晚得通宵工作,他才沒留下來。你這個壞蛋,以后有這種事,你得提前約,人家行程很滿的?!?/br> 盛浪的笑聲,聽在汪俊業(yè)的耳里,特別欠揍,他說:“遵命,張總?!?/br> 汪俊業(yè)特別想踹門,他想沖進(jìn)去問問,你們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除了把盛浪踢出項目這事,他覺得有點心虛之外,他自問沒什么對不起盛浪的。 盛浪這個人吊兒郎當(dāng)?shù)?。他要是認(rèn)真工作的時候還行,他不認(rèn)真工作的時候,連個電話都不接。 要不是在拍攝方面,汪俊業(yè)覺得盛浪還挺有想法的,他是絕對不想跟這種人合作的。 他覺得他們認(rèn)識很久了,他們是真兄弟,可以接受彼此的臭毛病。 這么多年,盛浪的很多工作,都是汪俊業(yè)幫忙的。盛浪在國外和田又夏談戀愛,沒有錢的時候,也是汪俊業(yè)一聲不吭地給他打錢。 之前盛浪從汪俊業(yè)這拿走了五萬,到現(xiàn)在還沒還,汪俊業(yè)也根本沒想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