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老公不想跟我離婚[穿書] 第52節(jié)
盛浪表面上說,他跟那個女同事沒什么,還說那個女同事比他大九歲,剛離過婚,還叫西江雨不要多想。 但是西江雨在網(wǎng)上查到了他們兩個曖丨昧的證據(jù),盛浪嘴硬,說什么都不肯認,當西江雨把一波波證據(jù)擺出去的時候,盛浪就開始惱羞成怒,最后甚至摔門離開,把西江雨一個人留在外面。 兩個人之后再一次陷入冷戰(zhàn),直到約定好的紀念日那一天,西江雨見盛浪遲遲沒動靜,才主動給他打電話,問他:“那今天的紀念日還過不過?你要是想分手,那也就不用過了。” 盛浪沉默了一會兒,告訴她:“當然要過,我去學校接你。” 然而那一天,他們的關(guān)系卻并沒有破冰。盛浪故意繃著一張臉,仿佛前幾天吵架的事,都是西江雨的錯,他還埋怨西江雨無理取鬧。 兩個人一起去餐廳吃飯的時候,也很不愉快,都低頭吃自己的。 西江雨吃得慢,盛浪吃完了就坐在那里玩手機。 從他眼鏡的反光中,西江雨已經(jīng)看到他給那個女同事發(fā)v信了。 盛浪并不近視,他戴的眼鏡是透明鏡片,純粹是那一段時間,他想要換個形象,故意戴個眼鏡耍酷。 西江雨氣得吃不下,還故意摔了勺子。 盛浪聽到動靜,這才擰眉看向了她:“你又抽什么風?” 他說話也沒好氣,每一次因為這種事吵架,西江雨都仿佛成了那個罪大惡極的人。 那天外面下了好大的雨,西江雨和盛浪結(jié)完賬之后,盛浪看著外面的雨就說:“沒帶傘,我可能需要跑回去,如果我先送你回寢室,我自己再回去的時候,我身上肯定濕透了。所以你自己跑回學校,我自己跑回我住處,分頭行動吧。” 他這話說完,西江雨就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向他:“所以,你想把我一個人丟在外面?” 盛浪嗤笑一聲:“你是成年人了?你是不認識回學校的路嗎?你自己一個人回不了寢室?” 盛浪說完這話,可能意識到自己也有點過分,他索性站在那里道:“行,我可以站在這里看著你跑,你跑快一點吧。” 西江雨低下頭看著自己腳上那雙高跟鞋,一時無言。 盛浪也看到了她腳上那雙鞋,一臉無語道:“女人就是麻煩,下雨天還穿高跟鞋。” 西江雨當時的眼淚就在眼眶邊打轉(zhuǎn)了,她穿高跟鞋,是因為今天是他們戀愛三年的紀念日,所以想要特意打扮一下。出門的時候,外面也并沒有下雨,她當時根本沒有看天氣預報的習慣。 她穿著高跟鞋一步一步踩在雨里的時候,盛浪氣得沖上前拽住了她:“你是想被雨淋濕?這可是暴雨?你就這么一步一步走回寢室?” 西江雨抬起頭倔強地看著他,不發(fā)一言。 她已經(jīng)沒什么話可說了,從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和盛浪的感情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 又或者,沒有當初的救命之恩撐著,她和盛浪可能早就結(jié)束了。 戀愛三年的紀念日,整整三年了,這三年她一直在忍,忍盛浪和不同的女孩不清不楚,哪怕她對這段感情再堅韌,西江雨也有受不了的那一天。 暴雨掩蓋了她的眼淚,她沒有哭出聲,盛浪卻被雨澆透了,他松開了西江雨的手,沒好氣道:“我不管,你愿意在雨里走,你就隨便。” 說完,他看都不看西江雨一眼,轉(zhuǎn)身從雨中跑開。 盛浪跑得很快,西江雨站在原地,還回頭望了他一眼。 直到盛浪的身影消失在雨幕深處,西江雨都沒見他回過一次頭。 盛浪的心,可真是石頭做的。 這三年,西江雨用了全部的心力對他好,可他一點都沒被感動,反而是把西江雨的心意,踩在腳下踐踏。 后來西江雨躲在公交站點下躲雨,婁宴后來給她打電話,知道她沒帶傘,就特意跑去接她回自己那住了一個晚上。 婁宴當時租的地方很小,只有一室一衛(wèi)。 婁宴聽著西江雨說完她和盛浪的事,婁宴嘆了口氣:“我發(fā)現(xiàn)了,這女人啊,就是不應該對男人太好。你對他好,他覺得得到的太容易,就不會珍惜。他不僅不會被你的溫柔體貼打動,他甚至還覺得,你對他做的一切,都是理所應當。要是那明事理的,懂得女友珍貴的男人還好,就盛浪這種人渣,你對他好,是沒有用的。聽我一句勸吧,分了吧?!?/br> 盛浪其實是西江雨的初戀,在此之前,西江雨或許對其他男孩子有過短暫的欣賞,可那些突然的感情,很快就會消散。 只有盛浪,讓她決心好好跟他在一起。 西江雨那天跟婁宴聊天聊到了后半夜,從她那拋妻棄女的父親,聊到了西秋的第二段失敗的婚姻。 西江雨忽然哭著問婁宴:“你說,男人是不是沒有一個好東西?” 婁宴嘆了一聲:“反正我至今為止,沒有遇到過什么好東西。我男朋友高云凱也是個垃圾,md,提起他我就來氣。要能耐沒有能耐,脾氣還挺大。” 婁宴說到這里,也氣得直撓頭:“我還勸你呢,我那個男朋友,比盛浪也強不到哪里去。你說我當時沒跟高云凱在一起的時候,我活得多快樂啊。自打有了這段感情,真是酸甜苦辣都嘗盡了。沒有男人,b事沒有?!?/br> 西江雨難得跟著嘿嘿笑了一聲,她和婁宴當時擠在一張床上,姐妹兩個抱著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來婁宴這里接西江雨的人,是張君澤。 當時學校已經(jīng)放假了,西江雨昨天上午就已經(jīng)考完了最后一科。 西江雨本來就打算第二天回家,張君澤知道,所以想提前聯(lián)系她,來學校接她。 只是昨晚她的電話沒打通,張君澤才打電話給她的室友,室友說她昨晚沒回寢室。 張君澤當時心里一激靈,他天還沒亮就偷偷去了盛浪的住處,卻意外看見盛浪當時就站在樓下,和另一個女的有說有笑,甚至還動手動腳。 張君澤拍了一張盛浪摸那個女人腰的照片,他憤怒之下,特別想發(fā)給西江雨,可到了最后,卻還是忍住了。 西江雨能去的,也就只有那幾個地方。 除了婁宴,她也沒有其他朋友。 所以當張君澤去婁宴那里時,婁宴笑著給他開了門:“行啊弟弟,你是神算子???你怎么知道你江雨姐在我這?” “猜的,她不在宿舍,也沒跟盛浪在一起,我就來你這碰碰運氣?!?/br> 張君澤說完之后,剛好看到西江雨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 西江雨去婁宴那的時候,除了一個手包,就沒什么都沒帶。 此刻她臉也沒洗,頭發(fā)也沒梳,卻意外有一種破碎的美。 西江雨看著張君澤,嗓音嘶啞得不行:“你怎么來了?” “來接你。” 張君澤站了起來,看著西江雨的眼神,有一點點局促。 婁宴這里沒有沙發(fā),只好拿個小凳子讓他坐,還給他倒了杯水。 張君澤沒喝,只關(guān)切地看著西江雨問:“你怎么了?你嗓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guī)闳メt(yī)院?” “沒事,昨天淋雨著涼了吧,吃點藥就好了,不用去醫(yī)院?!蔽鹘甑纳ぷ舆€是嘶啞得不行,張君澤看著都心疼。 婁宴簡單跟張君澤交代了幾句,聽完婁宴的話,張君澤咬牙切齒道:“我就知道,又是盛浪。” 婁宴拍了拍張君澤的肩膀:“行了弟弟,快把你江雨姐帶回去吧,好好照顧她。一會兒拿個溫度計再給她量量,看看是不是發(fā)燒了?!?/br> 婁宴回憶到這里的時候,突然對著西江雨笑著說:“你還記得嗎?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說你這個弟弟,是個好人。我還說,他肯定比盛浪靠譜多了。你當時拿張君澤年紀還小,敷衍我。其實小什么啊,就小了兩歲。盛浪倒是比你大了兩歲,但是張君澤為人處世,比盛浪成熟多了。” 有些時候,婁宴不提,西江雨都快忘了這些細節(jié)了。 西江雨哪怕是和婁宴一起睡覺的時候,也喜歡把一只手臂放在枕頭下面,她仰頭想了一下,忽然說:“那天從你那離開之后,張君澤就陪我回寢室收拾東西,我們兩個還一起回了家。那天晚上我就發(fā)燒了,張君澤照顧了我一整晚?!?/br> 他叫了附近門診的醫(yī)生上門給西江雨打了退燒針。晚餐的時候,他還給西江雨煮了粥,只是西江雨嗓子不舒服,一口都沒有喝下去。 西江雨恍惚之間還記得,她迷迷糊糊的時候,張君澤將她抱回了臥室,還給她蓋好了被子。 那天早上西江雨醒來的時候,張君澤就坐在西江雨臥室的地毯上睡著了,他的一只手,還緊緊抓著西江雨的手。 西江雨輕輕動了一下,張君澤立馬驚醒。 他睜開眼看見西江雨的第一眼,便急忙問:“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嗓子怎么樣?” 西江雨說想要喝水,張君澤便急急忙忙給她遞水。 之后又問她餓不餓,給她煮粥,盯著她吃藥。 那幾天感冒,張君澤經(jīng)常后半夜把西江雨喊起來,說那個藥每隔六個小時就得吃一次。 他盯著西江雨把藥吃下去之后,他才回自己房間。 西江雨說完這些事之后,婁宴忽然小聲問:“那你和張君澤那段時間,日日都在一個屋檐下,你們難道沒有過親密舉動嗎?” 西江雨搖頭:“沒有,生病他拽了一下我的手,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張君澤那會兒特別老實,什么都不會做的。哪怕我們第一次在工作室里,他也什么都不懂。兩個不懂的人,只能慢慢摸索唄?!?/br> 婁宴嘖嘖了一聲:“當時張君澤就已經(jīng)是個帥弟弟了,我就不信,你當時看到他的身材,沒有過一絲一毫的邪念?” 西江雨鄭重其事道:“真沒有過?!?/br> 婁宴見沒有聽到自己想聽到的,便也xiele氣:“行吧,你們那個時候,都是單純的小孩。” 不過,西江雨晚上睡著之后,倒是夢到了從前的一些事。 夢里,她當真想到了一些從前的親密舉動。 也不能算是親密,只能算是短暫的尷尬。 張君澤的臥室沒有獨立衛(wèi)生間的,所以他每次去洗手間都只能去一樓的洗手間。 西江雨的臥室和張君澤挨著,西秋住在二樓最大的臥室。 那一天一樓的浴室壞了,張君澤只能去二樓浴室泡澡。 他當時以為西江雨晚上不會回來了,就圍著一條浴巾在家里走動,西江雨回家之后,就看到了他背部緊實削薄的線條…… 有水珠順著背部一直滑落到腰線,再慢慢往下…… 西江雨當時盯著看了一會兒,竟然沒舍得移開眼睛。 她是從那一天開始明白,張君澤已經(jīng)不是弟弟了,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 當時張君澤察覺到身后的視線也嚇了一跳,他臉紅了一秒,然后趕緊回房間換衣服。 等他再出來的時候,西江雨已經(jīng)坐在一樓客廳里看電視了。 張君澤拿出一瓶氣泡水遞給她,西江雨也下意識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 因為離得近,西江雨清晰地看到他頸部的線條,真的是非常美好。那微動和喉結(jié)和后頸,性丨感至極,她當時竟然忍不住上前摸了一把。 伸出手之后,西江雨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驚得直接縮回了手,嚇得頭也不敢抬。 張君澤低聲問她:“我脖子上有東西嗎?” 西江雨順口胡謅:“對,有個…蚊子…我怕它咬你?!?/br> 張君澤笑著說了聲謝謝。 西江雨后來把這種現(xiàn)象解釋為好奇。 那段時間,她和盛浪還天天處于冷戰(zhàn)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