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欲橫流海曼島(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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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16日 第三章:強拍裸照 亞倫走了之后,我迷迷煳煳的又倒頭回床上,整個人失魂落魄,快要不認識自己了。上班第一天就被客人侮辱,第二天就和經(jīng)理在宿舍纏綿? 麗麗下班回家后,也詢問我到底在客房時發(fā)生什么事?為什么昏倒在地上?我只是支唔以對,只說可能是身體不舒服。被客人強佔便宜的事難以啟齒了,我也沒辦法再勉強自己去回想這件事情。 今天在客房部做的是晚班,還好302房的史密斯客人沒有打電話叫餐點,這讓我真的松了一口氣。我很不希望在我值班的時候再碰到他?,F(xiàn)在人手不足的時候,如果他真的點餐,我還是得幫她送去,那豈不是尷尬極了。 下班打卡時,領班強納森問我要不要和同事們一起去喝點酒?我搖了搖頭,說自己并不會喝酒,只想回宿舍早點就寢。 「安娜,你這樣子是不行的,不肯跟人交際,難道要孤獨終老一生嗎?趁年輕就要及時享樂啊。你知道你的室友麗麗在我們這邊實習的時候,下班后都和我們?nèi)ズ赛c酒才回宿舍的。」 我有些驚訝,麗麗看起來也是蠻文靜的,跟我一樣也是拿旅游簽證,打算在澳洲拿一些工作經(jīng)驗,順便也看看這裡的風景文化。我知道他下班以后會去酒吧,因為她男朋友在那裡工作。我沒聽說她下班后會和其他同事去喝酒啊? 但領班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畢竟我不想讓人家我孤僻不合羣。我不知道小島上除了客人的毫華酒吧之外,還有什么地方是員工可以去喝酒的? 「安娜,這是你第一次來澳洲是嗎?你可能也沒有來過海曼島吧。這附近有有七十多個島嶼呢!我是從俄羅斯來的,在這裡工作幾年了,幾乎每個島嶼都去過了,我們可以借員工專用的游艇出海去,大部分的時候我們都自備酒水各處去野餐,欣賞熱帶海洋和大堡礁迷人的風光。這種安靜優(yōu)雅的休閑生活方式很特別吧?在俄羅斯根本沒辦法有這樣子的生活!員工還有幾個專屬的海灘讓我們使用,可以游泳、浮潛,觀賞熱帶魚和珊瑚的礁石,真的很美!或者,躺在沙灘上仰望星河也是很好的體驗喔!」 領班強納森興高采烈地描述這裡的生活,又跟我吹噓一陣他的感情生活,說他跟很多的漂亮女組員都很處的來,他延路手足舞蹈的,似乎興緻很好。 我們在皎潔的月光下沿著海灘漫步到了白沙灣,吹著微微的海風,真的是很浪漫!我很高興強納森約我出,自從加入渡假村的工作后,我并沒有時間細細的觀察海曼島,這裡就像一個人間天堂,寧靜但又奢華,就連在海灘這樣逛逛也能讓人覺得舒服愜意。我覺得自己的決定很正確,來澳洲體驗不一樣生活,這裡會成為我最美好的回憶吧! 另外一個組員喬治已經(jīng)先到了,他在岸邊升了火,正在烤魚,旁邊也放了一個野餐籃,放著飲料和零食。 「強納森,只有你跟喬治嗎?其他的組員不參加嗎?」 「他們可能等一下才過來吧,有些人說要先回宿舍一下。反正我們就只是聚聚聊聊,如果你玩累了,等一下我們會送你回去宿舍的,別擔心。」 我們?nèi)齻€人在月光下,吹著海風聊天,我說我不會喝酒,但是強納森和喬治堅持我要喝一點。他們兩個都是俄羅斯人,特別喜歡喝酒。他們說,在澳洲不會喝酒的話是會被人笑話的,難道我只想當個異類嗎? 兩個人輪流講些黃色笑話,有些我不是聽得很懂,但他們兩個倒是校地開心極了。他們說我沒笑話講給他們聽,所以得罰喝酒,逼我混了啤酒、葡萄酒和汽水喝。這是我第一次喝這樣子混合飲料,但是味道出奇的好,并不覺得酒味很重,所以連續(xù)被罰喝了幾杯,沒有覺得醉。可是沒多久我突然暈頭轉(zhuǎn)向,好像醉了! 「安娜,你知道那個302號房的史密斯房客嗎?」 我點點頭,那個惡房客我怎么會不知道呢,但這個時候我真的不想提起這個人。一想起那個毛茸茸的手在我胸部上游移,一股胃酸升上來了,我覺得有點想吐。 領班強納森說「史密斯客人一向出手很大方,有時候甚至會給我們澳幣100的小費,他幾乎每一年都會在海曼島渡假村招待他公司員工??墒沁@一次他似乎不太開心呢?安娜,上次你去他房間送酒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我一時之間語塞,什么?難道那個房客抱怨我嗎?可是如果我真的要辯駁的話,得說出那天的情形,這…該怎么說?「領班,那個房客,他…他強迫我…」 「史密斯先生強迫你什么?不是吧…他說你進了房間之后,笨手笨腳不會開酒,還把酒灑了一地,然后為了道歉,他說你自己解開扣子要引誘他?」 我又急又氣,話都講不出來了!這是什么謊言!根本就是顛倒是非嘛!「領班,我…我沒有!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那個房客他抱住我,還把手伸進我的…」因為微微的酒醉,我有一些口齒不清,思緒開始亂了起來。 「噢,是這樣的嗎?房客不是這樣說的,他說你胸部上還有一顆痣,他說他看得很清楚,是你自己把胸罩解開的讓他看的。」 「沒有,沒有這種事,我胸前也沒有痣,他說謊!還編出這些事,根本不是實情…」 喬治不懷好意的看著我,笑著說「安娜,辯解 有什么用呢?不然你現(xiàn)在把上衣解開一下,讓我們看看你的胸前有沒有那顆痣,不就可以知道那房客有沒有騙人了,不是嗎?」 「是啊!事實勝于雄辯,我也覺得最好證明的方式就是你把襯衫打開啊,要你自己解開,還是要我們來幫你?」 我氣的臉都漲紅了,但因為酒醉的頭暈快要站不住,我緊緊的抓住上衣,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不要這樣,我要回宿舍了…有什么事…我們…可以到…到…總經(jīng)理那裡去說…」 「安娜,天哪!你小小的年紀,手段倒是挺行的嗎?我們聽說那天你生病,總經(jīng)理亞倫去你的房間慰問你是嗎?怎么樣???你被"慰問"之后,就可以靠他來罩你了是嗎?」 我憤怒到極點,我不知道為什么他們會把話傳成這個樣子,我不想再跟他們理論,轉(zhuǎn)頭就要離開,沒有想到喬治竟然伸手拉扯我的上衣,我用力要推他的手,卻被他雙手緊緊扣住。 「強納森,過來幫忙??!你來解開她的上衣,趁現(xiàn)在沒有其他人,我們檢查一下就知道有沒有痣,她一定是在騙人。不是很多中國女人都想要來這邊找個人嫁了,就衣食無憂,多了個護照保身。安娜這么漂亮,應該很快就可以勾引個澳洲人吧!」 我沒想到他們滿口胡言的侮辱我,現(xiàn)在月黑風高,在這個偏僻的白沙灣四周都沒有人…我不想激怒他們,只想明哲保身,所以我放低聲音說「我真的沒有騙人,求求你們放我走,不要這個樣子,你們喝醉了…明天我再跟你們解釋…」 強納森藉著酒意走到我身邊,用手把我下巴拖起「臉蛋是挺清純漂亮的,勾引有錢客人,勾引經(jīng)理階層的人物,就是看不起我們這種下等人是吧?我倒看看你還有什么花招。哼!想要用總經(jīng)理來壓我們?他會管這種小事?」 「沒有…不是的…我向你們道歉,我沒有要拿總經(jīng)理來壓你們的意思,我只是想說…有什么事情我們可以去總經(jīng)理前面講清楚,請你們不要這樣子戲弄我,讓我回去…」 不管我怎樣死活哀求,強納森跟喬治好像發(fā)情猛獸一樣根本攔不住,糾纏之中我的襯衫被強納森拉開,胸罩也被猛力扯下,胸部一陣涼意,整個裸露出來! 「不要!放手!不準碰我!」我羞憤的抵死掙扎,因為雙手被喬治壓著沒辦法遮住我的胸部,我試圖用腳用力去踢強納森…他露出jian邪的笑容,拿出手機,刺眼的閃光一次又一次,我徹底的絕望了… 「喬治,這賤女身材倒是挺不錯呢,真意想不到包在制服底下是這么美麗的胸部!看這水蜜桃皮膚也是吹彈可破,挺滑嫩的,可惜已經(jīng)被那自以為是的亞倫玩爛了,我才不希罕!但如果也沒其他選擇的話,跟她爽一下也可以…嘖嘖…」 「好了,強納森,照片拍夠了吧!快走!好像有人過來了!」喬治突然松手,拉著強納森匆匆地逃離,留下我一個人倒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遠處傳來一些笑鬧的聲音,也許是其他的同事吧,但是沒有人走過來,我也不想求救或是把事情鬧大。我默默地留著淚,穿好襯衫,哭著找路走回宿舍… 第四章:代罪羔羊 自從白沙灣事件之后,上班的時候我都不再和強納森跟喬治兩個人說話了,甚至也不用正眼望他們。我們的班次并沒有固定,所以很幸運有時候并不用一次工作。他們兩個人仍然是打打鬧鬧,裝成沒事的樣子,我不指望他們會把我的裸照刪掉,或者是跟我道歉。只希望從此井水不犯河水,我把工作完成就離開,不想把事情惹大。 有一次午茶休息時間時,我問了麗麗,是不是下班曾經(jīng)跟領班強納森或者是喬治去喝酒? 「以前我是跟他們?nèi)ズ冗^一次,但是不會有下次。你為什么問這個???那兩個爛人,你最好是跟他們保持距離越遠越好?!?/br> 我睜大了眼睛,強納森常常吹噓自己是餐飲部的營業(yè)銷售總冠軍,自稱是渡假村裡面的最佳員工,喬治也老配合他一唱一和的,但實際上他們卻是這樣惡名昭彰嗎? 「強納森最喜歡跟別人炫耀的是他們女何和大半的女組員上床,而且還拿出手機炫耀那些女孩的裸照。他的口德很差,真的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領班這個位子的?酒吧裡面有一些俄羅斯來的女服務生,她們根本不屑與他為伍。不過有人說,他已經(jīng)被記了兩次大過,可能就是那些行為不撿之類的事吧。人事室已經(jīng)警告他了,如果再有一次正式的抱怨,他就會被革職,取消簽證,那他就得立刻回去俄羅斯。你怎么問起了他們的事,他們兩人約你出去了嗎?」 「沒…沒有。但是,他怎么可能…有很多人的裸照呢?」 「我不是很清楚,不過聽其他同組的同事說,可能強納森很會搞一些陰謀,不是用強迫的方式,就是把人家灌醉,要不然就打賭或者是玩游戲。被照的人都自認倒霉。他以前動不動就要拿出那些照片來逼迫那些女孩讓他佔便宜,不過最近收斂了一些,不敢了??赡芫褪且驗槿耸率业木姘伞!?/br> 這些事情我完全不知情,如果早知道這樣,我根本不會跟他們?nèi)ズ染频?。我很擔心他們幫我照的照片流傳出去,不知道要怎么去見人,甚至一度我還起了輕生的念頭,真傻! 現(xiàn)在我只能夠以不變應萬變,只要別招惹到他們就好了。希望我能夠盡快拿管理訓練的空缺,有機會能夠快離開客房餐飲部門,不用再和他們兩人有任 何交集就安全了。 午夜12點下班后,我正要離開時,聽見主廚在那邊大喊,302房的客人點了烏魚子跟香檳,為什么客房餐飲部的人不快來送餐? 我解釋「主廚,我已經(jīng)下班了,咖啡廳應該會支援吧?!?/br> 「安娜,302號的房客是渡假村的頭等貴賓,上級沒有交代你們要特別照顧嗎?就算你已經(jīng)下班了,也差不了幾分鐘,快幫忙送一下會怎么樣?年輕人來這邊工作就是應該好好打拼,客房餐飲每次送餐時,客人不是都會給小費嗎?你不想再多賺一筆,也得想想我們這些后勤的服務人員啊,客房部的小費都是要一起分享的啊?!?/br> 嗯…主廚不太明白為什么我拒絕送,因為我平常都非常勤快的,好幾次也都幫忙加班,主要也就是為了爭取成績好,加上也想要多存一些錢才會這么拼命。但是那種色欲薰心的客人,能不冒險就不要去吧。 我不想多做解釋,快速打卡下班。我覺得如果是危險的客人,公司應該考慮那種客人不準要求客房送餐,要不然就讓他們自己下來外帶餐點才對。還好12點后咖啡廳午夜班多半是男服務生,他們應該會幫忙支援的。 回到宿舍之后,我沖了涼,做了兩個三明治,今天麗麗應該是晚班同一時間下班吧。有時候她都會先去找一下在酒吧做事的男朋友等一下才會回來,我們都會一起吃一下宵夜才上床睡覺。 奇怪的是,今天等了一個鐘頭都沒見到她人影,只好先睡了。第二天醒來之后,還是沒看見麗麗,而且她的床居然沒動過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我知道麗麗的男朋友是在酒吧工作的,但是她不是那種開放的女孩,應該不會和男朋友打混到天亮,或者是跑到男生宿舍去睡覺吧? 今天是早上的班次,到了餐飲部之后,部門經(jīng)理召開簡報會議,和大家重申一些工作注意事項,還有這個星期的貴賓名冊。會議結(jié)束之后,經(jīng)理輕描淡寫的說「咖啡廳的麗麗昨晚工作后身體不適,公司已經(jīng)幫忙送她去布里斯本的醫(yī)院治療,因為不知道她何時才會復原,所以這幾日我們會再新請一個人員來支援,新員工就暫時和安娜合住一個寢室。切記大家不要再討論有關麗麗生病的這件事情,專心工作即可?!?/br> 我覺得有些奇怪,為什么麗麗會突然生病,而且整件事聽起來又這么嚴重呢?等其他的組員散去之后,我追著部門經(jīng)理詢問「經(jīng)理,麗麗得了什么大病為什么突然要住院?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牡胤絾???/br> 部門經(jīng)理不耐煩的看著我一眼「安娜,你的腦子有帶來上班嗎?我剛才不是才說這件事情不準再提起呢?想幫忙是吧?去把她的私人物品打包收拾好,交到人事室去,其他的事情你就別管,也不許再跟任何人提到麗麗的名字?!?/br> 我心裡有千百個疑問,但是看到部門經(jīng)理惡狠狠眼神,我也只能夠先閉嘴。為什么麗麗生病了得把行李全部打包好?如果是感冒或者是任何病,治好了不是可以回來上班嗎?而且為什么以后不能提到她的名字,就好像是邪魔鬼怪一樣? 我腦海裡一直想這件事情,趁下午休息的空檔,忍不住跑去酒吧,想找麗麗的男朋友問怎么回事。沒想到酒吧的一個服務人員跟我說,麗麗的男朋友也跟去了布里斯本的醫(yī)院照顧她,他們不會再回來了。 我覺得有點擔心,不禁流下眼淚,到底是什么病情,似乎是很嚴重,不會有生命的危險吧? 那個服務人員嘆了一口氣,把我拉到角落跟我說「你新來的是吧?等你做久了就見怪不怪了。上級已經(jīng)指示我們不能再討論這件事了,你聽聽就好了,這個就是因為昨天晚上麗麗去送餐后發(fā)生意外了…」 我倒吸了一口氣…什么?麗麗在咖啡廳工作通常是不需要送餐的,除非…除非是客房餐飲部半夜12點結(jié)束之后,就是由咖啡廳支援的。但是,咖啡廳有很多男服務生,而且她昨天跟我一樣都是12點下班,怎么可能會輪到她去送餐呢? 「實際的情況我不知道,聽說就是你們部門的經(jīng)理要求她加班,幫忙去送302房的餐點…咖啡廳昨天半夜需要做刀叉碗盤的盤點,大家都在忙,也沒有人注意到為什么麗麗一直沒回來打卡下班,以為她送完就回宿舍了。后來她男朋友覺得奇怪等不到麗麗下班,跑去找她才發(fā)現(xiàn)的。而且聽說并不是在客人的房間找到麗麗的,而是在外面的人行步道上發(fā)現(xiàn)她昏倒在地上,身上傷痕累累,好像是被鞭打的痕跡…」 可憐的麗麗!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碰到這種事!昨天本來是我們部門的訂單,如果不是因為我不肯加班怎么會害到她!我哭著問「那…那么難道不用報警去查嗎?身上的傷痕是那個史密斯先生做的嗎?」 「麗麗的男朋友已經(jīng)到人事室去吵過了,但是沒有用,因為聽說客人的背景很雄厚,而且他聲稱是麗麗自己送上門的,還強調(diào)他根本沒有傷害她,不知道有什么傷痕。他說這只是一場你情我愿的性愛交易,他已經(jīng)付了錢了。我們都覺得那是謊話,但是人事室說麗麗的口袋裡真的發(fā)現(xiàn)了客人說的一仟元hoBee?」 「不可能的,那個客人一定是誣賴她…會不會是栽贓的?」 「我們也是這么覺得。總之,疑點重重,但公司也沒辦法反駁客人,因為麗麗是昏迷狀態(tài)??腿诉€威脅說他可以上法院去告渡假村對他名譽的毀損,還說要對媒體抖出渡假村裡面提供妓女服務 的事,講出很難聽的話,還說他已經(jīng)付了比外面行情高很多的價錢了,說麗麗那是仙人跳。公司沒辦法被這種丑聞?chuàng)舻梗缓糜玫妥藨B(tài)的方式解決,先把麗麗送去醫(yī)院治療,還告訴她男朋友如果簽下保密條款,公司會幫忙提供一筆慰問金,并且?guī)退麄儍扇税才诺胶B杉俅辶硪婚g姊妹旅館做事,還答應幫兩個人都申請澳洲的工作簽證,如果她男朋友不同意那么經(jīng)理就要把他們兩個列入黑名單,立刻就要離開澳洲以后永遠也不能找其他工作…反正種種的威脅利誘吧,他們經(jīng)濟情況也不是很好,我猜他們會同意的?!?/br> 聽完丑陋的真相,我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難道有錢就可以揑造事實,逍遙法外嗎?我沒有麗麗的聯(lián)絡方式,我猜碰到這種事之后,她可能回渡假村,更不會想再跟我們聯(lián)絡吧。 我很痛苦自責,這有一部分是我的錯。如果當初我能夠告訴她我為什么會昏倒在客房裡,起碼她就知道302號的房客史密斯先生是什么樣的惡人,送餐的時候可以更加小心,就不會落入陷阱了。我心好痛,再也無心上班,于是向部門經(jīng)理請了病假之后,漫無目的在島上走著… 突然有臺電動車開到旁邊,有個人跟我招手,居然是總經(jīng)理。 「安娜,好久不見,今天不用上班嗎?」 「總經(jīng)理,亞倫,嗯…本來要的,但是身體不舒服,所以下午請假了?!?/br> 「上車吧,我送你回宿舍?!?/br> 我默默地上了車,但是沿路低著頭一句話也沒說,因為心情十分惡劣,沒辦法和他聊什么。 「安娜,我知道你在煩惱什么,麗麗是你的室友,你可能很難過她的事。人在世界上,總會遇到一些不順心的事情,誰對誰錯,什么是真理,可能也無法分辨。我任職總經(jīng)理的位子,需要為公司著想,爭取最大的利益。這件事情公司已經(jīng)說不能再討論,你懂嗎?」 我不禁又哭泣起來,發(fā)生這種事,公司還要禁止我們討論嗎?這又不是什么極權世界。可是也只是一個小小的臨時員工,我能夠做什么、說什么來改變這一切呢? 「安娜,好了…不提這些掃興的話題,告訴我,在這裡工作一切順利嗎,和同事之間相處的好嗎?有沒有人為難你呢?」 我不想告訴總經(jīng)理在白沙灣被拍祼照的事,因為這實在太羞恥了?!笡]…沒有…一切都很好的…大家…都很照顧我…」 「安娜,別敷衍我。我從事服務業(yè)一行已經(jīng)很久了,觀察人是我的強項,我一眼就可以看見你在說謊。你的眼神已經(jīng)告訴我一切。說罷,是誰?如果大家都把不好的事情掩蓋,那么我們的渡假村要如何進步呢要如何改善呢?」 我看了亞倫一眼,不想頂撞他。如果公司真的想要大家不掩蓋壞事,那為什么麗麗的這件事情要把它壓下來呢?但我知道如果再提麗麗,他可能會對我發(fā)火,之后工作可能也保不住,所以我就忍著,只提了一下強納森跟喬治如何欺負我的事。 亞倫聽完之后皺著眉頭,嚴肅的說「安娜,你把這件事仔細的跟我再講一遍。強納森說的話你要一個字一個字地重複,不許遺漏?!?/br> 他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可怕,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說要一個字一個字的重複?但既然他這樣要求,我也只好把細節(jié)描述,就連喬納森說總經(jīng)理已把我玩爛了的話,我也勉強說了,這讓我覺得困窘極了。 我一鼓作氣的把事情始末說完,因為我怕,不強迫自己趕快說完,我可能又會退縮回去??偨?jīng)理臉一陣青一陣白,我講完了之后,他把車突然停在路邊,用他那湛藍的眼珠冷冷地看著我「下車?!?/br> 我不明白,他叫我下車的語氣好像是在對我生氣?但是我是無辜的,喬納森跟喬治逼迫我,他們胡說八道的話是他叫我重複的啊。我怯怯的說「亞倫,我不明白…」 「你讓房客摸了你的胸部是嗎?」 我愣愣的看著他,什么?現(xiàn)在的重點是什么?其實我是要跟他講被同事欺負拍了裸照的事,我很委屈…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專注在房客摸胸部的事? 「不…不是我讓那個房客摸的,而是他強迫我,我已經(jīng)拼命掙扎了…」 「你可能沒有盡全力吧?而且還讓你的領班拍了你的裸照?強納森跟喬治都摸了你嗎?」 「沒有…不是說我讓他們拍照,是他們兩個人壓住我…」 「回答我,摸了嗎?」 「可能有一點…我不是很記得…」 「下車?!?/br> 「亞倫…」我看到他那種冷漠嚴厲的眼神,不敢違抗馬上下了車,「總經(jīng)理,我不太明白,是我錯了嗎?」 「安娜,你沒有錯,是我錯看你了。我是一個很有潔癖的人。從來我要的東西都是要高級有品味的。我從不用二手貨。就連買車我也從來不買二手車?!?/br> 他說完這句話就把車開走了,留下我站在路邊不知所措。 我在路邊站了很久,淚流滿面,一直不明白我被客人和同事欺負,他卻這樣冷酷絶情怪罪在我身上?總經(jīng)理的年紀比我大,可是他那么關愛我,我這幾天想了想,決定要克服年齡上的距離接受他,想要把我的心,甚至我的身都交給他。 為什么當我告訴他受委屈的事,他居然把話說的這么難聽?我恍恍惚惚地走著,我的世界一時之間全倒 塌了,我想,愛情已經(jīng)放棄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