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博弈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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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她還看過那么多都市小甜劇,就現(xiàn)在這些大學(xué)生的小心思,她一眼就能看穿了。 結(jié)果這話一出口,周苓也反而更僵了。 他們以前有那么明顯嗎? 她怎么沒看出來? 肖訴今啞聲笑了笑,看她一副又要往自己身后躲的征兆,提前撈起小姑娘的手,大大方方地和宿管阿姨打過招呼,邊走邊問:“要不要去江灘?” 假期還剩大半天,江灘處于最繁華熱鬧的商業(yè)區(qū),表演一般在晚上,剩下的白晝時間剛好能去街上打發(fā)。 周苓也想起自己最喜歡和鐘聲一起去的那家貓咖也在江灘附近,就說:“要,想去貓咖吸貓。” “好?!毙ぴV今一口應(yīng)承,頓了幾秒,低眼看她,“周苓也?!?/br> 周苓也抬頭,知道他要問話。 “要跟我在一起多久,你才能不臉紅?” “……” -- 端午節(jié)過后,周苓也參加的那個比賽開始了初賽,考試完成很快。因為大部分是機改答案,一周后就出了成績和結(jié)果。 周苓也進了復(fù)賽,下一次考試時間就在半月后,差不多和期末復(fù)習(xí)周撞在一起。 這學(xué)期暑假來得較早,基本上過了端午就要陸陸續(xù)續(xù)開始準備期末考試,加上雜七雜八的資格考試和比賽,食堂、自習(xí)室和圖書館基本被占滿。 有種一座難求的意味。 周苓也習(xí)慣了去圖書館自習(xí),也漸漸發(fā)現(xiàn)座位難得,每天預(yù)約系統(tǒng)名額都被搶光,臨時區(qū)也被長期占用,甚至還鬧了不少烏龍事件,不止學(xué)生,管理員的火氣也越來越明顯。 周五晚,周苓也洗漱完出來,想起今天還沒上系統(tǒng)預(yù)約座位,忙不迭抄起手機看。但為時已晚,點進系統(tǒng),整面紅色,沒有一個空位顯示。 張美玉也忽然嘆氣,“最近大家都瘋了吧,圖書館連個座位都搶不上?” 謝曉云:“快期末周了唄,又到了卷生卷死的時刻了?!?/br> “那也不至于這么變態(tài)吧,從系統(tǒng)開始前我就等著了,就剛才上論壇看了兩分鐘,回來就滿面瘡痍了?!睆埫烙窀纱鄟G了手機,回頭,“嬌嬌,你前幾天去圖書館也這樣?” 周苓也皺眉,“情況差不多,但今天恐怖如斯。” “說是大三今年期末周比我們早,都趕著過年前實習(xí),可能就這原因吧。”謝曉云說。 “狗學(xué)校什么時候這么通情達理了?”張美玉憤慨,“那它怎么不想著把多的教室改成自習(xí)室,純純浪費資源嘛!” 張美玉和謝曉云一起把狗學(xué)校罵了一通。 周苓也手機震了幾下,專注地低眼去看,隨即聽張美玉問:“你們打算在寢室復(fù)習(xí)還是出去?” 寢室復(fù)習(xí)效率太低,出去又是人山人海,這簡直是期末周江大學(xué)子一大困境。 謝曉云:“我是沒別的地兒去了。” “那你呢?”兩人一道看過來。 周苓也打完字,抬起的眼神夾雜點疑惑,“學(xué)長說明天帶我去自習(xí),應(yīng)該有地方吧,你們?nèi)???/br> 張美玉和謝曉云對視一眼,問:“他約你,我們?nèi)ズ线m嗎?” 這怎么看都覺得奇怪。 超大瓦數(shù)的電燈泡啊。 “啊?那我問問?”周苓也展現(xiàn)了戀愛小白的懵懂,真打字問去了,很快得到回復(fù),“學(xué)長說——就是學(xué)習(xí),還能干什么,怎么不合適?” 張美玉:“……” 謝曉云:“……” 翌日有雨,江城今年的梅雨季來得晚,據(jù)說也沒以往長,氣溫倒正好,不冷不熱。 周苓也先下樓,看見肖訴今撐著傘,背身站在木蘭花樹下,長身玉立,脊背清絕。 木蘭花葉片較大,積水滾圓了落下,撞到傘面后“啪嗒”一聲響,眼下的雨只是纏綿,雨勢并不大,水滴聲一聲一聲不相連接,時隱時現(xiàn)。 周苓也想等室友下來了一起,不料肖訴今先一步打完電話,回頭發(fā)現(xiàn)了她。手指泰然揣好手機,捏著傘柄,長步走近,將她攏入傘下。 “我還怕你不好意思呢?!彼φf。 周苓也其實也不明白,以前哪怕是拍攝,看見他也稀松平常,情緒起伏還能控制。反而和他在一起后,一見面,呼吸就像隨時會亂。 臉紅? 那可就更不受控制了。 “不是你說就只是學(xué)習(xí)嗎?” “是這樣?!毙ぴV今眸光壓低,坦誠中遣出狡黠,“可是我自控力挺差的,忍不住看你。我一看你,你八成又要臉紅。” 女孩兒肌膚瓷白,紅起來太惹眼,誰都能發(fā)現(xiàn)。 周苓也總算是明白張美玉的擔(dān)憂是為何了,思前想后,抬手扯了扯肖訴今的衣擺,“那你……控制一下?忍一忍?” 沒來由的。 肖訴今仰頭笑了起來,杏核般的喉結(jié)滾動,上面一粒小痣也變得活色生香,在清朗笑聲里張牙舞爪。 張美玉和謝曉云剛好從樓梯上下來,正要通過門禁。 肖訴今飛快湊近周苓也的耳廓說:“別撩我,我禁不住?!?/br> 語氣三分無奈,三分譴責(zé),剩下都是笑。 周苓也:“?” 我沒有啊。 來不及反駁,張美玉和謝曉云已經(jīng)出來,禮貌地和肖訴今打過招呼道過謝,視線挪到她身上,看著她瞪了瞪眼,表情微妙。 意思大概是——我現(xiàn)在跑還來得及嗎? 真是看不下去了! 周苓也就猜到自己臉又紅了,暗戳戳擰了肖訴今一把,都怪他倒打一耙。然后手就被某人順道撈走了,時不時捏幾下。 “嘶——。” 張美玉倒吸一口涼氣,拉著謝曉云走到他們前面去了。 就,后悔,懂吧。 肖訴今指揮著方向,把三個女孩兒帶去一家藏在教工區(qū)里的書店。甫一進門,一位中年大叔就從書架后邊繞出來,手里還捧著本兒童讀本。 “來了?” “劉叔?!毙ぴV今收好傘,掛上店門前的掛鉤,“這幾天圖書館爆了,可能得在你這兒多蹭幾天自習(xí)室。” 劉叔:“那沒事,這里平時也沒什么人,你們來就來。一樓那幾排書架后面有桌子,二樓一上去就有位子,你們隨便坐?!?/br> 前車之鑒,所以張美玉和謝曉云果斷鉆進了書架后面。 “你想在上邊下邊?”肖訴今問。 周苓也沒得選,“上面吧?!?/br> 劉叔一聽這對話就秒懂了,對肖訴今使個眼色——女朋友? 肖訴今點頭,眼睛在店里逡巡,“小小呢?” 劉叔立刻頭大,手指向天花板,“這不周末沒課,樓上看書呢。年紀輕輕的,天天抱幾本大磚頭書看,我還說給她找?guī)妆緝和x物看看,省得一天天老氣橫秋的?!?/br> “劉叔,這些她都看過了?!毙ぴV今指向貼著“青少年讀物”的那一排書架提醒,“那邊的她也看完了,她沒和你說?” “沒啊。她什么時候看的?” 劉叔獨自郁悶,看看手里的那本兒童讀本,格外刺眼,讓肖訴今他們自己上去后,走過去把書塞進了書架。 上樓時,周苓也問:“你經(jīng)常來這里?” 肖訴今走在前方,“以前經(jīng)常來,劉叔的女兒叫徐矜小,我給她當了兩年家教,每個周末過來輔導(dǎo)。大三上學(xué)期去交換了,就沒來了?!?/br> “女兒跟著mama姓?” “嗯?!睒翘莶婚L,三兩句話間就到了,肖訴今戛然停下腳步,彎腰湊近了說,“劉叔是贅婿。” 周苓也詫異,有種窺探了別人隱私的感覺,“這你都知道?” 肖訴今輕松地眨眨眼,“劉叔自己說的,你以為贅婿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嗎?你看看劉叔,開朗著呢,當贅婿不知道多幸福?!?/br> 連書店都是老婆的,他也不用出去上班,守著書店就好了。閑的沒事,還能去江大考個研究生讀讀。 劉叔的快樂,一般人都想象不到。 周苓也身邊沒有類似的情況,對“贅婿”這個詞還停留在法制節(jié)目的某些案件上,確實有些脫離現(xiàn)實,聽到樓下劉叔沉沉的腳步聲,心里有些自慚形穢。 “是挺幸福,我還是見識少了?!?/br> “其實——,”肖訴今等周苓也落上最后一截臺階后,壓低脖頸說,“你也可以讓我體驗一下?!?/br> “……” 作者有話要說: 肖訴今:又是想進周家當贅婿的一天?。?! 周苓也:啊?那我問問我哥? 第63章 經(jīng)驗 整個書店很有設(shè)計感,二樓三面墻都凹空做成了內(nèi)嵌式書架,另一邊是落地窗,側(cè)角一扇小門出去是環(huán)形陽臺,盆景豐富,花不多,基本是翠綠綠的一片。 房中紅褐色木質(zhì)地板,擺了幾張單桌,一圈沙龍式沙發(fā),顏色偏暖,有種歐式古典味。 進去時,沙發(fā)上正仰面倒著個小女孩兒,腦袋邊攤開一本兩寸厚的書,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肖老師,我爸說那人是你?。俊毙祚嫘鹾谕拾l(fā)亮,一個鯉魚打挺翻起來。 肖訴今不置可否,“你爸怕你看書看瘋了?!?/br> “我也覺得?!毙祚嫘∧槹櫝煽喙?,“這些書完全看不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