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博弈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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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沒甩開被握住的手。 小兔子真有點生氣了。 肖訴今唇畔含笑,波瀾瀲滟的桃花眼壓低了,一錯不錯地盯著女孩兒的后腦勺,長腿悠然地跟著她的步調(diào)。 一聲不吭。 雙方間的沉默持續(xù)到寢室樓下。 周苓也忽然頓住腳步,悶頭想了幾秒,旋即一股子女霸王上身了的氣勢,生拉硬拽似的將他帶向cao場,沿著座椅空隙,走進(jìn)濃密成蔭的香樟樹下。 時間過了十點,cao場上人數(shù)寥寥,路燈幾乎熄滅,光線幽微。 他們一直走到最里處,可見小心。 然后周苓也松開手,轉(zhuǎn)身抬頭看著他。 肖訴今也饒有興致地垂下頭,擺出一副無辜極了的神色,就差把“良家婦男”四個字印在腦門上。 周苓也:“……” 她懷疑對方在釣她。 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你……下來!”語氣故作兇惡。 嗯,還挺入戲。 肖訴今心滿意足,一邊乖乖聽話地坐上旁邊的座椅,一邊惶恐至極地問:“干什么?” 甚至有點弱不禁風(fēng)的意味。 “報仇!” 周苓也站進(jìn)他腿間,抬手想把頭發(fā)扎起來,一摸手腕才想起自己忘帶頭繩了。 動作停了不到兩秒,肖訴今似有所感,順手取下自己手腕上的頭繩,遞給她,“頭繩?!?/br> “哦。”周苓也將頭發(fā)綁成丸子頭,連兩邊的碎發(fā)都被牢牢掛在耳后。 做完這一切,她突然有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既視感。 抬起雙手攀上肖訴今的肩膀,身子湊近,長長吸了一口氣,梗梗喉頭。 她說:“你別緊張,我、我開始了?” 肖訴今心里想笑,這到底誰緊張。 可他不能笑。 畢竟小姑娘好不容易一鼓作氣。 “嗯。我不緊張?!?/br> 可當(dāng)那雙溫暖細(xì)膩的手掌捧著他的下顎,當(dāng)對方蜜桃般的胸脯貼近他的胸膛。 尤其當(dāng)香甜柔軟的、櫻桃般的唇瓣觸碰他的嘴唇時。 他如同觸電,全身血液都戰(zhàn)栗叫囂起來,一個個地雷被她呵出的guntang呼吸點爆,將他所有神智和清醒都焚成灰燼。 他搭在腿上的雙手無法自持地蜷緊。 隨后慢慢地,慢慢地,一點一點,爬上女孩兒不盈一握的腰肢,最終停留在她纖薄的脊背。 周苓也嚴(yán)重缺乏主動親吻的經(jīng)驗。 也不懂如何去撩撥。 她在對方單薄溫涼的嘴唇上流連、舔舐、啄啃。 然后打算后退。 可是肖訴今卻沒剛才那么好脾氣,他壓著她的后肩往下揞,迫使女孩兒的臉頰更貼近幾分。 兩唇短暫分離的空檔里,他嗓音喑啞,指導(dǎo)一般,“咬我,進(jìn)來,懂嗎?” 周苓也手指僵了僵,“我、我不行?!?/br> 肖訴今輕輕拍她的背,似乎是安慰,又像是慫恿。 “乖,我們嬌嬌什么都行?!?/br> 周苓也:“……” 我!不!行!啊啊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周苓也:我我我我不行! 肖訴今:你行,你什么都行,來! 作者:啊啊啊啊是我不行!我真的怕過不了審啊啊啊啊! 所以就到這里了,再寫下去真的怕過不了審呢 第75章 擦藥 “我都要以為你不回來了呢?!崩钋鍝P撥開耳機,看向肖訴今,“哎,你嘴巴怎么回事,摔的?” 肖訴今唇角破皮,還有點干了的血痂,他指腹一碰,當(dāng)即“嘶”了一聲。 “小姑娘下嘴還挺狠?!?/br> 李清揚“我|草”一聲,差點從游戲椅上掉下來,“你別跟我說是學(xué)妹咬的?” 驚不驚悚啊。 “你猜?!毙ぴV今優(yōu)哉游哉地?fù)Q了鞋,到穿衣鏡前,看起來還好,傷口不大,就是血痂掛著,有點嚇人。 比起這點傷口,薄薄的嘴唇腫了一倍才更加顯眼。 小姑娘沒經(jīng)驗,動作生澀可以理解。 洗完澡,肖訴今正準(zhǔn)備把換下來的衣服丟進(jìn)洗衣機,視線落到粉色的t恤上,伸手又撈了出來,單獨放進(jìn)盆里,小心翼翼用手洗。 “這衣服還掉色?”李清揚今晚閑的沒事似的,踱來踱去,盯著肖訴今洗衣服。 肖訴今動作輕柔,“不掉?!?/br> “那你搞的跟個寶貝似的,我懷疑你都要把它供起來?!?/br> “你懂個屁?!毙ぴV今嘴角上揚,輕微疼痛冒出來,“就這么一件,你說寶貝不寶貝?!?/br> “切,不就一件衣服,又不是情侶裝?!?/br> 說完,他想起這衣服是誰送的,回過神,“等等,情侶服?” 肖訴今看也沒看他,仔細(xì)洗完,掛去陽臺。 “沒看出來,真沒看出來,小周學(xué)妹還挺狂野。你說,是不是你找人家要的?不然小周學(xué)妹那么安安分分的人,能給你買情侶服?”李清揚擺出一副“不說就大刑伺候”的架勢,平時沒舉過兩次的啞鈴充作逼供刑具。 肖訴今用一種“何必呢”和“你不會懂的”的混合眼神看他,語氣輕飄飄的。 “所以說,命好?!?/br> 羨慕吧。 “我|草你個狗逼?!”李清揚丟開啞鈴,純用胳膊肘勒人。 “談戀愛教你不做人,做狗是吧?” 這時候,肖訴今癱在桌上的手機亮起來,明顯是來電頁面。他掙開李清揚,拿起手機掃了一眼,上揚的嘴角耷拉半分。 “我出去接個電話。” 李清揚巴不得他快滾呢。 天臺還是鎖著。 肖訴今后背抵著鐵門,劃開電話。 對方像是沒料到他會接一樣,半晌沒聲音。 “說?!毙ぴV今寡淡地吐出個字。 覃懷的聲音立刻炸出來,火急火燎的,“你終于敢接電話了?” “我有什么不敢的?”天臺風(fēng)大,從鐵門縫隙傳進(jìn)來,肖訴今后腰一陣泛涼。 “行,別的話我也不跟你多說。我沒錢了,趕緊給我打錢,這次多打點,我今天打牌還欠了幾個人的錢沒還?!彼f話有些含糊,走路的聲音顛三倒四,很大可能是喝醉了。 打牌喝酒不分家,覃懷樣樣都沾。 這兩個月打電話要錢,十次有八次在牌桌上,剩下兩次在喝酒。 肖訴今壓下眉梢,嗓音低沉,“不可能?!?/br> “你說什么?” “我說,你這條路已經(jīng)走死了。以后,你別想從我這兒拿到一分錢。”肖訴今聲線平穩(wěn)。 覃懷沉默兩秒,旋即暴起,“你個兔崽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老子讓你打錢聽到?jīng)]有?你要是不打錢,老子明天就去把你媽墳刨了,別到時候說我沒給過你機會!敬酒不吃吃罰酒,媽的!” 后面跟的話污濁不堪,難以入耳。 很難想象這是一個父親對自己親生血脈說的話。 肖訴今也沒想到,自己聽著這些話,竟然波瀾不驚,一點感覺也沒有。他以為,起碼自己會憤怒、沮喪,或者怨恨命運的不公平,讓他在被拋棄后,又知道自己生父是這么個人渣。 但是都沒有。 他現(xiàn)在只想擺脫。 等覃懷不干不凈地罵完,肖訴今才把手機湊到臉側(cè)。 “有沒有墳,你自己難道不清楚?要不要我告訴你,你都和你的牌友、酒友、麻友,甚至你的老相好說過什么?” “你、你……”覃懷突然回神,語塞。 “是,我媽是因為我才死的。但是她難產(chǎn)的時候,要不是心疼你的酒錢,不肯做手術(shù),她會死嗎?她死了,你做了什么,你連骨灰盒都沒給她買一個,你用路邊撿的鐵皮罐子裝著她的骨灰,然后隨便找個水溝倒了。你照片里的墳是誰的,你自己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