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美人又乖又野[娛樂圈]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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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了嗎?” 白櫟點頭,心里興奮不已——來了來了,要開始下一趴了,是去酒吧還是帶我回家! “那就早點回去吧?!逼钏氛f,“不是說還沒選衣服嗎?” 是這樣沒錯。 但……qaq我不想回家啊! 白櫟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才七點半,距離江時蔚設(shè)下的十點門禁還有足足兩個半小時! 足夠野車開到城市邊緣了! 別的小朋友都在去蹦迪的路上,我為什么要回家?。?/br> 嗚嗚嗚嗚嗚…… “怎么了?” 白櫟眨巴眨巴眼睛,掩飾住失望和不甘,眼眸里重新點亮光芒。 “沒什么……” 即便祁朔心思如浩瀚大海,這時候也不會想到白櫟這會兒腦子里在想什么。 祁朔拿起手機給江時蔚發(fā)了個消息,讓他過來接人。 不敢置信的江時蔚第一時間發(fā)消息問白櫟。 【江時蔚:你們就聊完了?結(jié)束了?準(zhǔn)備回家了?這才幾點啊……】 【白日夢想家:qaq我跟他說了jiejie晚上派人給我送衣服,所以……嗚嗚嗚嗚這么早,我不想回家!】 【江時蔚:實不相瞞,我們以為你們起碼要吃到九點,第二瓶紅酒才剛上來……】 【白日夢想家:qaq你們才是真的在約會吧!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江時蔚:……那倒是沒有,我們馬上過來!】 “他們還要一會兒才能過來,最近他們也是壓力太大,就讓他們再喝幾杯,年年陪我聊聊天吧?!?/br> 聊天好聊天妙! 白櫟一下就來了精神。 只要跟祁朔待在一起,別說是聊天了,真是看著他的臉,白櫟都覺得自己可以吃下兩碗飯。 沒辦法,祁朔整個人都長在他的審美上,對他而言,有著絕對致命的吸引力。 祁朔單手托著下巴,問:“年年覺得,救命之恩,應(yīng)不應(yīng)該換取回報呢?” 白櫟一聽,義憤填膺:“那必須??!如果好人好事得不到嘉獎,那誰還愿意為他人付出呢!必須有回報!” “恩,我也這么覺得?!逼钏沸χf,“古人都說,救命之恩,應(yīng)該以身相許……” “這怎么行呢!”白櫟真情實感地說,“那都是迂腐成見,有錢給錢,沒錢就先欠著不行嗎?就因為一次恩典,就要賠上下半輩子嗎?太虧了!” 祁朔的表情沒變,但眼神已經(jīng)冷了。 可惜白櫟完全沒有察覺到其中的危險,小嘴還在嘚吧嘚吧。 “以前那些話本大都是迂腐的書生寫的,他們想著有朝一日能有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看上他們這些窮小子,成全他們那些‘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的奢望,不去考功名,只沉浸在風(fēng)花雪月的美夢里,渾渾噩噩度日?!?/br> 祁朔:“年年對這個很有研究啊。” “研究談不上?!卑讬狄詾槠钏肥窃诳渌爸皇谴笠荒菚豪蠋熥屛覀兣哦虅?,我跟……呃,一個同學(xué)抽到了牛郎織女這個劇本,我就稍微魔改了一下?!?/br> 祁朔敏銳地察覺到了白櫟的猶豫,能讓他欲言又止的只有一個人。 “是跟霍明彰一起吧?!?/br> “恩……” 祁朔都猜到了,白櫟也不能撒謊說不是。 “抽簽抽到的,他演牛郎,我演……織男!” 祁朔覺得自己更生氣了。 他錯過得太多。 明明是他先遇見的,卻比霍明彰更晚發(fā)現(xiàn)白櫟。 就算霍明彰已經(jīng)被ko出局,也不影響他嫉妒霍明彰見過他不曾見過的白櫟。 “你不好奇我改成什么了嗎?” 祁朔回神:“改成什么了?” 白櫟左看右看,確定包廂里不會有其他耳目,才捂著嘴小聲說:“織女很生氣,知道是牛郎藏著她的羽衣不讓她回家?!卑讬底隽藗€抹脖子的動作,“當(dāng)場就把他嘎了?!?/br> “噗。” 祁朔沒忍住笑了,這會兒他不嫉妒了。 活著挺好。 “這堂課,沒及格吧?!?/br> 白櫟沮喪地點頭:“老師說我編得很好,下次不要再編了?!?/br> “哈哈哈哈哈?!?/br> 祁朔笑著扶額。 太可愛了。 他想他應(yīng)該是完了,不管白櫟說什么,做什么,他都覺得可愛之極。 如果把他拐回家去,一定每天都能過得非??鞓钒伞?/br> “抱歉,是我問得不太好,我換個問題。”祁朔笑著問,“你對白娘子報恩許仙的故事,又有何看法呢?” “那就是法海多管閑事了!” 白櫟說:“雖然白素貞是蛇妖,但她是個好人,行善積德救了許多人,而且她來報恩,是在觀音大士面前走過明路的,于公于私,法海都不應(yīng)該以‘人妖殊途’為理由,強行把許仙帶走,導(dǎo)致人家夫妻分離。造成悲劇的,不是物種不同,而是多管閑事?!?/br> 祁朔點頭,這次白櫟的回答,他很滿意:“所以你也認(rèn)可有恩應(yīng)該報恩這件事吧?!?/br> “認(rèn)可?!?/br> 白櫟回答完了才覺得今天的祁朔有些奇怪。 引經(jīng)據(jù)典好像是故意想聽到他說出某個答案一樣, 他這是受了什么刺激? “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 祁朔:“法海來了?!?/br> 白櫟:“……” 臉頰兩團紅暈的伍清川推門進來:“走,走了啊?” 白櫟苦大仇深地看了他一眼。 果然是法海呢! 專挑人家聊得最開心的時候打斷! 江時蔚的狀態(tài)比伍清川稍微好點,他喝酒不上臉,只是看起來比平時嚴(yán)肅。 “櫟櫟,走吧?!?/br> 白櫟轉(zhuǎn)頭去看祁朔:“我走了?” 祁朔點了點頭:“回去吧,早點休息?!?/br> 白櫟不甘心地起身,慢悠悠地往門口走。 心里想的卻是,今天大概是不能蹭車了。 嚶嚶嚶嚶好氣哦! “年年?!?/br> 白櫟驚喜回頭:“在!” 祁朔笑著看他,目光神情又專注,藏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記住你的回答?!?/br> 白櫟一愣,哪句? 江時蔚不知道他們倆在打什么啞謎,剛想問,手機鈴聲就響起了。 是白檀的工作人員打來的,應(yīng)該是詢問他們送衣服的時間。 “櫟櫟,走吧?!苯瓡r蔚一邊說,一邊接起了電話,“喂,你好,是,在外面,我們馬上回去……大概半個小時……” 白櫟戀戀不舍地跟祁朔揮手:“明天見?!?/br> “明天見?!?/br> 等人走遠(yuǎn)了,酒勁上頭的伍清川在白櫟的位置上坐下,大著舌頭說:“江,江時蔚那小子,看著眉清目秀還挺能喝的。” 祁朔一時間無法接受對面的人,從白櫟變成伍清川,扶著額說:“我們也走吧,大師。” “啊,哦,走,走吧!” 伍清川暈暈乎乎,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等會兒,你說什么大,什么大師……” 祁朔哪里會跟他解釋。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套話的時候來。 還真沒冤枉你,你不是法海誰是? 作者有話要說: 白櫟:以身相許,開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