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為了小裙子!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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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瀛待人接物和喝水進食都相當之文雅,丁厭不想拿烏七八糟的事進一步拉大自己與對方的差距。 他也是有雄競心理的!不就是裝逼嗎?誰不會啊! “我沒有工作?!背f。 “???”丁厭訝異地抬頭。 “如你所想,我是個游手好閑的富二代,等著我父親過世后繼承家業(yè)?!?/br> 丁厭:“你跟我說這個干嘛……” 楚瀛:“因為那天你問我?!?/br> 哦,就是楚瀛故弄玄虛不告訴他職業(yè),他氣急了把人拉黑的那天。不是吧,楚瀛怎么知道他心中所想的? 不過這答案符合他的預期,只有不用工作的人才有時間整日陪伴小孩,換城市生活只為給侄女過生日。 富貴閑人,好嫉妒! 別人都開口了,必須要把握時機套八卦,丁厭問道:“那李總的前夫是你大哥?親的嗎?” “親的。不過他不是我的大哥,是我二哥。” “你是老三?你后面還有嗎?” “沒有了,家里只有我和二哥。” “那你大哥呢?”丁厭拋根問底。 “死了?!背馈?/br> 丁厭被噎住,喝口飲料順順氣,“對不起啊……” “沒關(guān)系,那時我還很小,對他的事沒印象?!?/br> 飯后丁厭去買的單,前臺卻說他們那桌的賬已經(jīng)結(jié)過了。他茫然地回到座位上,質(zhì)問:“你沒離開過餐桌啊,是誰幫我們買的單?” 楚瀛:“這家店李琰帶我來過,是她朋友開的。昨天你把定位發(fā)給我之后,我就打了電話,把今天的賬單提前付了?!?/br> 丁厭百思不得其解,“可是你怎么知道我要請你吃飯?我沒說過吧?我只是約你在這兒見面而已……再說了你又為什么要提前結(jié)賬?我允許過你請我吃飯嗎?” 楚瀛垂頭調(diào)整了下嘴角弧度,隨即正色道:“那我拜托你,允許我請你吃飯?!?/br> “你這不是已經(jīng)請了嗎!算什么拜托?。俊倍捪才孕斡谏?,擰著眉道,“下次不行了!” 楚瀛還是沒忍住笑了,“好的。” “你笑什么?我很好笑嗎?” “沒有?!?/br> “你騙人,你分明是覺得我很好笑!”丁厭起身走人。 楚瀛腿長,兩三步追趕上他,拽他的手臂道:“走慢點,不然對胃不好?!?/br> “你放開!”一出大門,丁厭甩開對方的手,“我們倆男的,別在路上拉拉扯扯的,容易被人誤會?!?/br> 楚瀛松了手,與他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 丁厭不想理人,可想起是自己約楚瀛出來的,于是放慢步調(diào),忽然間他轉(zhuǎn)過身,說:“這里有樂高體驗店嗎?” “她其實什么玩具都不缺?!背慌呻S意,“你買只毛絨玩偶送給她,她也一樣高興?!?/br> 丁厭考慮道:“那小羊崽她會喜歡嗎?” “會,她喜歡抱著軟軟的東西睡覺?!?/br> “好,那我們?nèi)ザ牵 ?/br> 他們從進店到選好玩偶再排隊付款,全程沒有超過30分鐘;丁厭拜托店員把那只軟綿綿的大白羊崽包裝得精美些,因為它有望躺上公主床為一朵小玫瑰侍寢。店員覺得他的語言妙趣橫生,還附贈他了一枚同款微縮版小掛件。 趁著包裝的那幾分鐘,丁厭相中了掛在一面墻上的白羽毛翅膀,做工精細,羽翼長短有致,如果配雪白的小裙子,那活脫脫是天使下凡了。 他叫來店員問那款翅膀有沒有更小的尺寸,店員說有,從成年人到幼童的尺寸都有。 丁厭:“那幫我拿一個幼童款的。” 他去前臺付錢,楚瀛站到他方才站過的地方,意味深長地盯著同一對翅膀。 丁厭提著兩個大購物袋,輕快地站上下行的扶梯。沒想到今天的任務(wù)如此簡單!還免費蹭了一頓飯,爽! 可是—— “既然來了,那就去試試衣服吧?!?/br> 后方的楚瀛說。 “……試什么衣服?”丁厭回頭道。 楚瀛本就比他高,此刻又站在比他高一級的臺階上,顯得居高臨下,不笑時那股傲慢勁兒又回來了。 “你明天要穿的衣服?!?/br> 丁厭:“我明天不能穿自己的衣服嗎?” 楚瀛:“不能?!?/br> “為什么??!”丁厭目瞪口呆了。 “因為那是我設(shè)計的驚喜,你需要穿上我選的衣服。” “你不會要讓我穿什么滑稽夸張的奇裝異服吧?” “放心,不難看,是適合你的衣服?!?/br> 丁厭半信半疑地跟著楚瀛在商場一層繞了半圈,進了一家價位高昂的成衣店。 像這種價格區(qū)間的牌子他是不會逛的,因為買不起。 而楚瀛想的卻是,人與人之間的確存在著一種緣分。他原本沒有想要干涉丁厭明日的穿著,是丁厭主動約他在這個地方見面的。 昨天他看到定位的那一秒,想到的是前些天和李琰帶著elsa來這里,李琰去店里試了一條當季的新裙子,導購極力為她推薦剛到的走秀款,稱國內(nèi)只有兩件;而李琰早就過了追求限量和新潮的年紀,以自身不適合穿白色為由拒絕了。 楚瀛也認為李琰不適合那條裙子,他腦海中不自覺冒出了更適合的人選。但那只是記憶與想象力的融合產(chǎn)物,他不打算再次冒然地送衣服給對方。 可是,他們今天走到這兒了,那沒理由不去試試。 丁厭被半哄半騙地走入店中,只見楚瀛和銷售溝通了幾句,接著一條純白的裙子就送到了他的眼前。它不止是紡織品剪裁縫紉出的死物,而是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美人,幽然立于水杉樹叢間,潔白無瑕,如流水似繁花。 他貧瘠的語言形容不出它帶給他的震撼與驚艷之感,他腦子里僅剩一個想法:我能夠穿上它嗎? “怎么樣?”楚瀛問。 丁厭水光閃動的烏黑眼眸已將心意溢于言表。 “包起來,謝謝。”楚瀛遞給銷售一張銀行卡。 走出成衣店,丁厭的神思仍是恍惚的,他不可思議地問:“……我們不是來試衣服的嗎?” “我猜你更想回家再試?!背瓕⒀b著裙子的紙袋交到他手中,“如果不合適,明天上午去找裁縫幫你改。” 丁厭鄭重其事地接過袋子,說:“我保證不會弄臟它的?!?/br> 楚瀛淡淡一笑:“能允許我送你回家嗎?這么多東西,你坐地鐵拿不下吧?!?/br> “你怎么連我沒開車都知道?”丁厭再一次震驚。 “我知道的事情一向比你以為的多?!?/br> 第13章 連衣裙13 楚瀛沒有讀心術(shù),他能看穿猜透丁厭的想法和隱藏信息,純粹是因為丁厭實在是個臉上藏不住事的人,心無城府。 知道丁厭沒開車,也是碰面時對方是從地鐵口的方向走來。總的來說他只是善于觀察,并非事無巨細監(jiān)視他人的精神變態(tài)控制狂。 一到停車場,丁厭面對那輛銀灰色轎跑,猶豫著坐前面還是坐后面,楚瀛又看懂了,說:“東西放后面,你坐前面?!?/br> “噢。”丁厭在“我真傻,我真傻啊”的無聲喃喃自語中,坐上了副駕駛座。 楚瀛如此建議是顧及后排有兒童安全座椅,怕他坐得不夠自在。 兩人同坐入車內(nèi),丁厭嗅到了楚瀛外套上的香水味,清淡微苦的男香在促狹的空間內(nèi)更愈發(fā)清晰濃郁。那股香氣本身不濃,是他隱約感知在哪里聞過,很熟悉,以致于嗅覺格外敏感。 “你用的什么香水?”丁厭好奇發(fā)問。他對男香沒有研究,男人噴香水多少是有點孔雀開屏的意思,他可不一樣,他只有當女人的時候才把自己噴得香香的。 “我不用香水,你聞到的是衣櫥里香片的味道?!背鸬?。 丁厭:“你怎么還不開車?” 楚瀛轉(zhuǎn)頭看他,“你還沒告訴我你家的地址。” “啊……”丁厭醍醐灌頂?shù)貓笊献约倚^(qū)的名字,窘迫得紅了臉。 討厭,好討厭! 一路無話,氣氛凝固,只有導航的電子女音機械地傳達行駛指令。 丁厭想找點話題舒緩氛圍,好巧不巧的,他手機響了,拿來一看,聯(lián)絡(luò)人是他媽。 ——完了!我要遭殃了! “你不接嗎?”楚瀛開著車目不斜視,沒注意他的臉色。 丁厭頭頂壓力接通電話,他媽陰氣森森的嗓音擰緊了他的頭皮:“丁厭,你翅膀硬了是吧?” “沒、沒啊……” “你還敢不承認!?人小趙回家說今天約好見面,結(jié)果你人沒在,你還拿假照片誆騙她!你這是在干什么?你不愿意你可以說?。∮心氵@么?;ㄕ行呷枞思夜媚锏膯幔俊?/br> “你回榆城來,立刻馬上!看來是我和你爸太久沒教訓你了!你才敢胡作非為、無法無天!” 丁厭的火氣一來,說話也很不中聽,回懟道:“我一早就說了我不愿意,是你們非逼我去的!有你們這種逼良為娼的父母嗎?” “什么逼良為娼?你這臭小子在胡說什么?。课沂悄阌H媽!還能害你嗎?你的做法是犯了原則性錯誤,你不知檢討,反而還委屈上了,你讓我說你什么好?。俊彼麐屨Z速急促,停了停平順呼吸,“我也不跟你扯別的,一切等你回家再說,趕緊回來!” “我不!”丁厭粗暴地掛斷電話,把手機調(diào)成飛行模式。 “所以,上午的那個女孩,是你家里人安排的相親對象?”楚瀛問。 “嗯?!倍挸翋灥?,“讓你看笑話了?!蹦憧吹煤荛_心吧!你這個混球! 楚瀛:“你給她發(fā)了我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