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帶娃,我躺平了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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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喬滿月也帶著二寶到衛(wèi)生站。 她一踏進門口,就發(fā)現(xiàn)衛(wèi)生站的氛圍跟平時不太一樣。 安靜,過于安靜了。 往常她走進衛(wèi)生站,可以看到護士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說話,現(xiàn)在走進來,走廊幾乎沒什么護士和醫(yī)生,有也是行走匆匆的,大家臉上的表情都比較嚴肅。 喬滿月心思一動,有了個猜測。 果然,汪站長一來辦公室就跟她說,“抓到人了,身后的人也抓到了?!?/br> 聽語氣還挺激動的。 不過也確實是值得激動的事,喬滿月給他倒水,“是誰?” “你覺得猜不到。”汪站長接過搪瓷杯,滿臉神秘地給了喬滿月一個眼神。 喬滿月挑眉,“是嗎?那我就猜猜好了,是不是小謝護士?” 此話一出,汪站長沉默了下,他驚訝地望向喬滿月,上下打量一番,“你怎么會猜她?我看小謝護士平時工作很認真很盡責了,完全不像是對做這種蠢事的人。” “那你說是不是她?”喬滿月問。 汪站長失望又氣惱地嘆氣,“可不就是她,看她平時表現(xiàn)得那么好,要不是被羅師長的人抓住,你說我都不會相信?!?/br> 喬滿月卻沒覺得很意外,小謝的性格沖動,耳根子軟又沒有什么主見,最是容易被人趁虛而入了。 她反而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先前我也有聽顧乘風分析過,他當時十分篤定不是余明,問是什么原因他沒告訴我,老師,你知道有什么原因嗎?” 汪站長聞言抬眼望向她,“這涉及到小余的私事了,我就這樣跟你說,會不會不太好?” “怎么會呢?咱們是一家人,有什么是家人不能知道的?”喬滿月立馬走上前,抓起水壺又為他的搪瓷杯滿上,“還是說實在太隱私了?” “那倒不是。”汪站長老神神在在地啜一口水,“我覺得你問小顧會更好,畢竟我不知道他具體是指什么?!?/br> “說吧?!眴虧M月打斷他。 汪站長一噎,沒好氣地瞪她一眼,“哪個學生會像你這樣跟老師說話?” 喬滿月聞言霎時間笑起來,很干脆地承認錯誤,“對對,都是我的錯,老師,求求你了,快點跟我說?!?/br> 汪站長:…… 他聽著她矯情又做作的聲音,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蚊子,“你給我正常點,穩(wěn)重點,要是病人見到你這樣,讓他怎么對你產生信任?” 喬滿月從善如流認錯,“對不起,是我錯了,我改正。” 汪站長又是一噎,他定定看喬滿月幾秒,又深深嘆出一口氣,無奈而沉重地說道:“都說兒女是債,現(xiàn)在看來學生徒弟也是債?!?/br> 喬滿月也學著他的樣子說道:“說來說去還是沒說到重點?!?/br> 汪站長涼涼地瞥她一眼,“既然你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你稍微到外面一打聽就能知道的?!?/br> 喬滿月立馬走近坐到他面前的椅子上,雙手疊加放在膝蓋上,乖巧又認真地看著他。 汪站長說:“小顧說得沒錯,小余不可能會成為被敵人收買的人,因為他的爹娘和弟弟meimei都是被敵細害死的?!?/br> 喬滿月聞言沉默了下,她沒想到事實的真相居然會這樣,不過更讓她想不明白的是另外一件事,“小謝知不知道這件事?” “那就不清楚了,有可能知道,也有可能不知道?!蓖粽鹃L說道,余明的事情原本就不是保密的,有人知道也正常,不知道也正常,因為不可能會有人大肆去宣揚余家的事情。 喬滿月沒就此發(fā)表什么言論,面上看不出情緒。 汪站長繼續(xù)說道:“你可能不知道,小余的爹娘也是咱們衛(wèi)生站的醫(yī)生,都是很優(yōu)秀的人,沒想到會遇見那樣的事情?!?/br> 喬滿月微微抿唇,所以余明之前并不是完全針對她,而是因為他爹娘。 其實說起來,余明并沒有那么不可取,至少在他認識到自己錯誤之后,有勇敢地承認錯誤,并沒有承認錯誤會丟失面子而一錯再錯下去。 何況她之前在科室讓他那么沒有面子,他居然都可以輕易放下。 轉眼又到晚飯時間。 剛吃完晚飯,許久不曾上門的馬春花帶著保國保全來了。 滿意滿懷有作業(yè),帶著他們一起上樓寫作業(yè),馬春花和喬滿月在樓下聊天。 馬春花看著幾個孩子湊到一起說小話的模樣,沒忍住笑了笑,“幸好有你家?guī)讉€孩子,不然他們兄弟不會這么快適應?!?/br> “那也是你家保國保全聽話,跟他們玩得來。”喬滿月同樣笑。 兩人商業(yè)互捧了一會兒,馬春花才說起過來的主要目的。 “聽我家老江說,衛(wèi)生站那個你也有功勞,是怎么回事?”馬春花滿臉八卦。 喬滿月聞言頓時樂了,“我還以為‘南音島八卦之最’要易主了,沒想到你還是你,怎么,緩過勁兒了?” “嗐,我算是想通了?!瘪R春花說道:“與其糾結過去,不如放眼未來,畢竟未來才是最重要的?!?/br> 喬滿月:“你能這么想就太好了?!?/br> 馬春花與她對視一笑,隨即一擺手,斜著眼睛看她,“先別說我的事兒了,你快告訴我衛(wèi)生站那個人,真是好奇死我了。” 喬滿月想了想,“其實我也只是猜測,排除掉另外兩個人,就只有她一個人了。你應該知道她喜歡我們衛(wèi)生站的余明醫(yī)生吧?不過我們當時都不知道,只是接連跟她一起工作,正巧被我看見她貌似很關注余明醫(yī)生。” “于是你就用余明醫(yī)生刺激她?” “沒錯?!?/br> 衛(wèi)生站的那個人是小謝,其實很早之前就有人想要收買她套取情報,只是被她拒絕了。沒想到前段時間那個人又來,她本來是想拒絕的,沒想到那天她看到余明對喬滿月過于關心,出于嫉妒,她答應那人并且收了錢。 按照小謝的想法,喬滿月的愛人是團長,如果島上什么消息被敵人知道,顧乘風肯定不會沒有影響,若顧乘風受到影響,喬滿月也不會好過。 小謝怎么也不會想到,行動還未開始就被識破了,反而身后的人也被釣了出來。 馬春花聽完沒忍住罵道:“她到底有沒有腦子?!要不是有戰(zhàn)士,她能過上今天這種安穩(wěn)的日子?” 第61章 ◎調查◎ 喬滿月安慰她,“為她這種人生氣不值得,萬一氣出病就更不值得了。” 馬春花聞言情緒緩了緩,不過還是沒忍住又罵了幾句,這才作罷。 她罵完往四周看了看,露出疑惑的神情,“咦?怎么不見你家顧團長?” 喬滿月微微低頭,無所謂地聳聳肩,“誰知道呢,這幾天都是早出晚歸,平時吃飯都是我跟是幾個孩子一起?!?/br> 馬春花猜測,“會不會是有什么事情要處理,但是又不能跟你說的。” 她家里也有個團長,很清楚營區(qū)那邊的處理,保密的事情就算是枕邊人都不能說,甚至有時候還會突然就不見人了,因此現(xiàn)在聽見喬滿月這么說,馬春華也沒覺得是什么大事。 喬滿月也沒有跟她解釋,笑笑便揭過這個話題。 次日。 喬滿月去上班,來到辦公室發(fā)現(xiàn)汪站長看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不管做什么都會被他挑刺。 她默不吭聲按他的意思折騰幾回,沒想到他的氣依然還沒消,喬滿月無奈地放下手頭的事情,倒了一杯水被他,“老師,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說我改還不行嗎?” “你說是什么事?”汪站長一想到昨天的事情,就覺得沒臉極了。 真是太氣人了,汪站長又瞪了喬滿月一眼,衛(wèi)生站那個人居然還是喬滿月察覺并且下套,羅師長的人才能提前將背后的人揪出來。 而他昨天還以為她不知道,裝腔作勢半天,敢情對方就等著看他笑話呢! 喬滿月自然是知道他生氣的原因,所以才會裝作不知道,一早上都配合他出氣,實在這氣太長了,她有點受不住,“老師,我錯了?!?/br> 認錯得十分干脆利落,真情實感又可憐兮兮。 汪站長繃著的表情頓時一僵,看眼神是有緩和了,只是要努力維持面子,臉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眼睛瞪著喬滿月冷冷哼了一聲。 喬滿月見狀再接再厲,“老師,你應該感到自豪才對,你教出來的學生青出于藍了,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br> 汪站長聞言嘴巴抖動了下,眼睛盯著喬滿月,雖然沒說話,表情算是徹底松動了。 喬滿月朝他討好地笑,“老師,你說對不對?” 話音落下,汪站長朝她沒好氣地瞪一眼,“就你會說話?!?/br> 要不然也不會把他騙得團團轉! 真的好苦,他年紀這么大了,還有遭受這種苦,不過也確實感到有點自豪是怎么回事? 不過也總算是放過喬滿月了。 喬滿月在他沒看到的地方無奈地笑笑。 另一邊,石青忙著顧乘風交代的工作上的事情,拿上方晴給的地址,往潞城國營紡織廠出發(fā)。 因為方晴有提前打過招呼,方父方母早有準備,紡織廠門衛(wèi)去喊人,方父很快就出來了。 兩人打過招呼,石青說明來意,方父便領著他到廠里的一間空屋子,看樣子像是會客室或者會議室,因為屋里都是桌椅。 石青沒有跟方父寒暄什么,直奔主題,“方伯父,方晴同志應該有跟你說過今天的事情,顧團長工作走不開,我是他的勤務兵,代他來了解一些事情的,你要是想到什么,直接跟我說就可以?!?/br> 方父知道他們都是島上的戰(zhàn)士,而顧乘風更是團長,聞言忙不迭點頭,“一定一定,能夠想起來的,我一定會說,只是時間過去這么久了,記憶很多都已經模糊,我也不敢保證自己說得是否正確。” “好,沒事的,你就放心說,我們顧團長會派人去查。”石青寬慰他。 方父這才放下心,一邊回憶一邊說道:“我們是在北城撿到方晴的,方晴她娘的娘家就是北城的,當時剛從我小舅子家出來,就見到躺在路邊高燒昏迷的方晴?!?/br> 石青拿著紙筆邊記邊聽他說,時不時還點頭表示在聽。 方父繼續(xù)說道:“那是我跟她娘已經結婚四年,一直沒能懷上孩子,她娘又是喜歡孩子的,一見到方晴便心疼得不行,我也不忍心,就抱著她去衛(wèi)生站?!?/br> 石青聽到這里停下筆,抬起頭看向他,“那你們有沒有留意到附近還有個兩三歲左右的小女孩?” 方父想也不想便搖頭,“沒有?!?/br> 之所以記得這么清楚,是因為見到方晴的時候,他就往四周看過尋找小方晴的家人,可惜周圍除了躺在地上的小方晴,再也沒有其他人。 石青聞言皺了皺眉,隨即又點頭示意他繼續(xù)說。 方父:“我們將方晴送到衛(wèi)生站,看著醫(yī)生給她掛上藥水,又交齊費用等她醒來,才知道她無家可歸,等我們走之后,她又得四處流浪,我愛人善良心軟,當即便眼淚不止。” 想到那時候的事情,方父感慨而懷念,不過很快又掛上欣慰的笑容,“我跟我愛人商量過后,決定收養(yǎng)方晴,方晴這孩子也是個懂事知感恩的,這些年來一直沒讓我們怎么cao心過,讀完衛(wèi)校出來又進了衛(wèi)生站,每個月都會把工資的一半給我們?!?/br> 石青聽著他說,腦海中也浮現(xiàn)方晴笑瞇瞇的圓臉蛋,瞧上去確實是和善的,不過他依然很是好奇,“放晴同志有沒有跟你們說過那個孩子?” 方父一愣,誠實地搖了搖頭,“倒是沒有聽她提起過,前幾天我們才知道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