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員惡人的綜藝里擺爛爆紅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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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面對商鹿的話,姜亦沒有回答,他只是看著商鹿。 商鹿被他的眼神盯得并不舒服,問道:“你在看什么?” “沒什么。”姜亦突然笑了,然后說:“商鹿,我一直覺得panpan你變了,但是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你還是和從前一樣幼稚。” 商鹿并不喜歡他這樣自認為很了解她的語氣,直接道:“你想說什么可以直接一點?!?/br> “你覺得和我達成共識就可以解除婚約,也未必把一切想的太簡單了?!苯喽似鹂Х群攘艘豢?,這才繼續(xù)道:“我說過,我們的婚約是父母輩訂下的,而這其中最關鍵的人是你的父親。” 商鹿皺眉:“所以呢?” 其實商鹿并不了解她的父親,畢竟從母親生下她難產去世之后,在商父看來這個女兒便是奪走妻子生命的罪魁禍首,父女倆的關系淡漠到如同陌生人。 姜亦勾了勾唇角看向商鹿,他的情緒顯然已經冷靜了下來,又變得像往日在外人眼里風度翩翩的貴公子。 男人的指腹在咖啡杯上輕輕摩挲著,然后問道:“要不要打個賭,我什么都不需要做,也無論你做什么,只要有你的父親在,這場婚約都會繼續(xù)。” 他看起來實在太自信了,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商鹿卻冷笑著道:“姜亦,收起你這種無聊的賭約,沒有人可以決定我的人生,他也一樣?!?/br> 商鹿不了解自己的父親,所以她也不知道姜亦居然那么了解自己的父親。 在傭人來找他們回去之后,一切都恢復到了往日和諧相處的氛圍。 姜家父母說著回去會好好教訓姜亦,并且準備在兩個月后姜亦的生日當天同時辦她和姜亦的訂婚典禮。 所有人都不在意她說過什么,所有人都不在意她想要什么,好像一切就這樣翻篇了。 商鹿忍無可忍,看向父親剛想要說什么,然而商父卻道:“有些話不用急著問。” 這頓晚餐吃的讓商鹿覺得惡心。 所有人看起來心情都不錯,只有她一個人情緒很明顯在崩潰的邊緣,就像是歇斯底里的瘋子在等著那個徹底爆發(fā)的點。 越憤怒的時候,人往往就詭異的越平靜。 在晚飯后,甚至她還聽從了商父的安排,禮貌的送姜亦以及姜家父母上了車。 再次回到正廳。 商鹿直接看向父親,問道:“我必須嫁給姜亦,是嗎?” 商父則是坐在沙發(fā)上摘下了眼鏡,伸手按了按眉心,反問道:“和姜家的婚約,是你母親懷你的時候訂下的,也算是你母親未了的心愿。作為一個不合格的女兒,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嗎?” 荒謬。 商鹿笑了起來。 原來如此,怪不得姜亦那么篤定,原來是和母親有關。 確實,和母親沾邊的任何事情,都足矣讓她那位已經有些病態(tài)的父親成為徹底偏執(zhí)的瘋子。 她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是癡情的丈夫,卻也是涼薄的父親。 商鹿突然覺得他很可悲,而自己也很可悲。 因為她的出生讓母親離開了,所以從出生起她就是他口中不合格的女兒。 父親恨她,哥哥怨她,這個家沒有人愛她。 其實商鹿也曾幻想過,如果母親還在她一定會有恩愛的父母,或許也會有疼愛她的哥哥,這也許會是一個讓所有人都羨慕的家庭。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可是商鹿從來沒有想過,就因為母親說過的那么一句話,一句可能是玩笑的話,她的人生就必須被限制在那個框架里。 這太不公平了。 商鹿終于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唇角卻諷刺般依舊帶笑上揚:“如果我拒絕的話,您要怎么做呢?是要綁著我去民政局和他領證,還是等到新婚夜讓他強/jian我呢?最好是我能夠和他早點生下一個孩子,一個流著我和他的血,又和我一樣從出生起就承載著父母全部恨意的孩子!” 可是她的聲音又放低了一些,帶著些自己都無法理解的茫然,喃喃道:“讓我和您一樣后半輩子都靠恨著自己的孩子而活,這就是您想要的嗎?” “砰——” 茶幾被直接掀翻,茶具也摔了一地。 玻璃碎片落了滿地,有溫熱的水濺在了商鹿的小腿上。 她看向自己的父親,對方高舉在空中的手距離自己的臉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滿地狼藉,傭人們躲在門口處,連大氣都不敢出。 可最后那只舉在空中的手還是握成拳落下了,商父看向商鹿,因為憤怒胸膛劇烈起伏著,然后問道:“你是在怨恨我嗎?” “不然呢?”商鹿覺得這個問題可笑,反正話已經說到這一步了也沒什么不能說的了,她直接反道:“難道我應該愛戴您這樣的父親嗎?” 商父臉色陰沉,他快速轉動著手上的婚戒,似是只有用這樣的方式才能夠讓情緒最快緩和下來。 他沒有接商鹿的話,而是直接說:“如果你不愿意嫁給姜亦,連母親的心愿都無法完成,那么你也根本不配再做商家的女兒。你自己選,是嫁給姜亦還是徹底離開商家,從此以后家里不會再給你一分錢?!?/br> 商父這話翻譯一下就是要不然嫁給姜亦,要不然就斷絕父女關系和資金。 果然,這樣的威脅,成功讓商鹿愣住了。 商父見商鹿的表情很明顯怔住,這才覺得掌握權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手中,問道:“知道害怕了?” “害怕倒是不至于,就是有點驚喜?!鄙搪购苷J真看向自己父親,隨即感慨道:“既可以不嫁給姜亦,又可以和你還有商家都斷絕關系,原來世上還真有這種好事?什么便宜都讓我一個人占了。” 在商父難以置信的表情下,商鹿迅速低頭開始翻自己的包,找出一張銀行卡塞到了對方手中,就像生怕自己慢一秒對方就會反悔。 “這些年你讓助理給我打的生活費我從來都沒有用過,全都在這里了,當然如果你覺得有問題的話也可以讓助理聯(lián)系我。 再見了,商先生!” 在商父的怒吼中,商鹿卻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接下來又是重復熟悉的cao作,商鹿迅速把父親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也都一起給拉黑了。 她站在原地,回頭看向商家的別墅,看向自己臥室的窗戶。 心臟莫名空蕩蕩的。 她又突然想到了在商家的房間里還放著姜亦很久以前送的玩偶。 不過那也是該丟掉的東西了。 或許這次她可以自由了。 * 《最討厭的她和他》,從第二期開始就會有飛行嘉賓到來,由網友們在官博發(fā)起的投票里選擇候選人,節(jié)目組再根據得票高低去邀請嘉賓到來。 而這次得票斷層第一的是—— 寧琳。 商鹿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是在去拍攝彩妝廣告的路上。 孟智川一邊開車一邊憤憤道:“小討厭居然想邀請寧琳,這是想干什么?針對我們是吧?” 他已經開始跟著商鹿一起叫節(jié)目的外號了。 而商鹿咬著檸檬水的吸管喝了一口,酸得她五官都快皺在一起了,但還是安慰孟智川:“很正常,這不也從側面反應這個節(jié)目最大的話題度是在我身上嗎?是好事啊。” 可孟智川依舊覺得生氣:“那也不能這樣擺明了就是想消費你吧?希望寧琳那邊不要接這個綜藝,不然對我們來說真是麻煩了?!?/br> 商鹿打了個哈欠:“你就別自欺欺人了,明知道她一定會來的?!?/br> 對于明星來說最重要的便是熱度,這綜藝在開播前便有很多公司團隊在觀望,如今第一期錄制之后話題度真正做到了高開高走,在整個圈內都是塊香饃饃。 并且在商鹿的記憶里,寧琳也是因為這次的綜藝給宋澤謙留下了好感,后續(xù)在劇組面試的時候也得到了宋澤謙的賞識,這應該也是必不可缺的劇情。 “那怎么辦啊……” 等紅燈時,孟智川伸手抓了抓自己原本就不算富裕的頭發(fā),隨即拍了拍腦袋道:“要不然趕緊進組吧?或者找個國外的商務,這期不去了!” “你是想讓我逃跑嗎?”商鹿微皺著眉頭,顯然對孟智川這個建議感到非常不滿。 “怎么能叫逃跑呢?我是在為你著想?!泵现谴⒖碳m正了商鹿的說法,義正言辭道:“你這些年在寧琳手上吃了多少虧還需要我給你一一舉例嗎?好不容易上期表現還行,都有人開始夸你了,要是你再被她陰一次,這不一朝回到解放前了嗎?穩(wěn)妥點,咱避避?!?/br> 這番雖然不太好聽的實話讓商鹿直接對著自家經紀人翻了個白眼,道:“除非你能給我搞到個藍血品牌代言,讓所有人都覺得我就應該為了它放棄這次綜藝的錄制,否則這種時候往國外跑不擺明就是我們慫了嗎?” “那又怎么樣?你不去就是被嘲一周而已,但要是錄制出什么問題,以后可是會反復拉出來鞭尸的?!闭f到這里孟智川的表情更加痛苦了,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家藝人接下來被羞辱的樣子會反復出現在各種綜藝尷尬名場面的合集之中。 “你瞧不起誰呢?她要來就來吧,和我沒關系?!鄙搪孤冻鰳O其認真的表情看向孟智川,然后一只手抵在胸口處,鄭重其事道:“對我來說這是我的綜藝,是我的黑粉們一票一票辛辛苦苦為我打投的,所以無論如何,我都絕對一期不會讓的?!?/br> 孟智川:“……” 夠了,您可閉嘴吧。 他知道自家藝人的腦回路向來清奇,但這次是不是太離譜了一些?對于黑粉們的努力倒也不用這么認真回饋吧!真的沒那個必要?。。?! 然而爭吵很快便停止,因為他們到達了廣告拍攝的現場。 大廈外等候著里三層外三層的粉絲,路邊到處都擺放著應援物品,當然這些都和商鹿無關。 因為今天和商鹿一起拍攝廣告的藝人是葉陸的隊友夏緣,也是國內真正且唯一的頂流愛豆。 要知道國內并沒有太多的舞臺給愛豆們展現的機會,所以如今當紅的頂流們也是以有爆劇的演員為主,而夏緣作為愛豆能夠在其中便足矣證明他的人氣之高。 這次美妝廣告的拍攝,是國內的一個一線品牌,商鹿只是拿到了品牌大使的位置,夏緣則是華國地區(qū)的代言人。 孟智川護著商鹿進入的時候,喊道:“讓一讓,大家讓一讓?!?/br> 畢竟這些都是夏緣的粉絲,也還算禮貌的給商鹿讓出了一條路。 而就在此刻,突然有女聲喊道:“商鹿!能不能幫我們把花送給夏緣?。 ?/br> 聽見聲音商鹿便停下腳步,看向喊話的女生,對方拿著的是一束向日葵。 于是她很自然地應了下來:“行啊,給我吧?!?/br> 女生本來也是半開玩笑的,沒想商鹿居然答應了,但也立刻把花遞了過去,道:“太感謝你了!” 本來就是舉手之勞,商鹿單手抱著那束花便向樓上走去,直接去找了夏緣。 化妝間里。 男人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打游戲,而化妝師則是半跪在地上為他補妝。 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夏緣抬起頭看了過去,見是商鹿的那一刻將手機直接關了扔在一旁。 然后他看向腳邊的化妝師,聲音關切道:“我都說了這樣會很辛苦,快點起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