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流光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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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藩國進攻的珠寶,從很遠的地方而來,先前贈了皇姐許多,朕這里只留了一匣?!?/br> 李樂錫動作輕柔地吻去她臉上的淚水,探身從床頭的暗格里掏出一個精美的匣子。 打開卻并非是制成首飾的珠寶,而是一對滿歲孩童拳頭大小的珠子,顏色如血,拿出來時在手心滾動,金色璀璨的光芒便閃爍流淌。 李樂錫問她:“皇姐知道這是什么嗎?” 李樂煙并不知道,但她感覺這不是什么好東西。 李樂錫說不用晚膳,是真的不用,他性格易怒,從小壓制自己,性子便更加不好揣摩。 纏著李樂煙胡鬧到半夜,她抓著被褥的手都在發(fā)抖,李樂錫仍不覺滿足,咬著她的指尖又舔又吸,靈巧的舌頭翻來覆去在她身上明顯的不明顯的地方印下片片紅痕,好容易抵在她緊實的蕊心中xiele大股jingye,腰才肯塌下來。 李樂錫重新將匣子里的珠子拿出來。 他在手心摩挲片刻,看著用手遮面,胸口不斷起伏的長公主,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xue口一涼。 李樂煙乍然正大眼睛。 李樂錫手抵著珠子,慢慢送進因為激蕩房事而微微張開的蕊口中,不知是他的還是她的蜜液往外淌著,因為他的動作,盡數(shù)封存在里面。 李樂煙抬腳想要踹他,卻被一下子攥住了腳踝。 她有些氣,“陛下,你這是做什么?” 李樂錫捧著她的腳,面不改色道:“朕教你怎么用此物?!?/br> 只是耳廓卻紅的快要滴血一般。 “皇姐這幾日就待著極安殿,朕去宮外接你回來的事,還沒有多少人知道,你不用害怕?!?/br> 他好聲好氣,“你要吃東西,朕喂你,你要讀書,朕幫你拿。朕盡量陪著你,不會一整日不歸了?!?/br> 李樂煙感覺他徹底失控了,難以避免有些后悔自己突然搬到公主府。 卻突然聽他道:“皇姐,那夜雨后的白玉蘭好看嗎?” 她臉色倏地一僵。 “你這是什么意思?” “朕想著,朕同你說要立后,并不足以讓你搬出去,那必定是還有別的什么事?!?/br> “林家?!彼D了頓,抬起眼來,殺意畢露,“全都該死?!?/br> 李樂煙瞬間明白,他已經(jīng)全部知道了。 “你覺得朕做的不對,出手幫林恣擺脫殺人的嫌疑,救下他也好,或者是他的弟弟不顧性命,來宮中想要帶你出去也罷。” “一樁樁,一件件,朕都不怪你。” “朕只怪他們,膽大包天,肆意妄為,藐視天家?!?/br> “朕必定讓他們,碎尸萬段,揚灰萬里?!?/br> 他將李樂煙抱在懷里,輕輕吻著她的發(fā),聲音輕柔,充滿了愛意,“皇姐,朕是天子,不得忤逆,是你教給朕的?!?/br> 其實想要查到這些并不容易。 李樂錫看似大權(quán)在握,但一開始卻是李樂煙一直替他cao勞,并且她非常善于籠絡(luò)人心,一直到今日,朝中仍有很多人是長公主的支持者。 這些年來,李樂煙慢慢把權(quán)利交換給帝王,但她為了自身,也留有后手。 李樂錫雖然對她掌控欲旺盛,但他知道的,一直都是她想讓他知道的。 表面上李樂煙是籠中囚鶴,實則她才是慣會掌握一切的人。 但李樂錫長大了。 風(fēng)向變了。 他培養(yǎng)的暗線數(shù)不勝數(shù),漸漸取代了李樂煙,遲早有一日,李樂煙會真的被他囚禁。 李樂煙一面欣慰,一面嘆息。 李樂煙想要趁他睡著時取出珠子,去洗洗身子,看能不能把里面的龍精弄出來。 可是他一直沒有睡去,枯守著皇姐,好像自己一閉眼她就會消失般。 李樂煙無奈,自己又極困,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天將明時,李樂錫起來洗漱更衣,專門負責(zé)帝王服飾的侍從捧來一頂新冠,端端正正地為他戴好。 臨走時,過來摟著李樂煙親了好幾口。 他道:“朕去上朝,你餓了就先用早膳,不必等?!?/br> 李樂煙問他:“尋常日子,怎么換了新冠?” 李樂錫:“舊的壞了?!?/br> 說完抽身離去。 李樂煙覺得有些奇怪,帝王的冠每逢特殊節(jié)日都會更換,更不要說春祭剛過,昨日還好好的冠,怎么說壞就壞了。 骨顏過來為她送衣物時,李樂煙隨口問了句,她本是對公主憂心忡忡,見她還算好,也沒有多問。 只是記下了,一打聽清楚就來稟報:“公主,是林大人的事,袁公公特意透露給奴婢,想來也是特意讓您知道。陛下昨日怒極,摔壞了冠。” 李樂煙倍感無奈,多大的人了,還要摔冠。 長久住著也不是辦法,在她的再三要求下,李樂錫只能重新把她放回長逸宮。 只是對外卻只能說是長公主從公主府歸來,于是又趁夜里,親自把她送回公主府,第二日再回宮。 李樂煙看到了新?lián)Q上的公主府匾額,李樂錫的字好認,是狂草,在她這種固守禮數(shù)的人看來并不美觀,卻也沒多說什么。 李樂錫坐在馬車上,沒有下來。 只是李樂煙進門前回頭,等了好一會兒,大風(fēng)才揚起,青色的轎簾被掀開,露出了君王半張不茍言笑的臉。 她收回目光,提起裙擺,鎮(zhèn)定自若地走入府中。 回宮后,一切都如常。 她喝了兩大碗調(diào)配過的避子藥,蜷縮著,腹痛難忍,蜷縮著在床上睡了一整日。 晚些時候,李樂錫來找她用晚膳,看她臉色發(fā)白,皺著眉頭問:“皇姐,你怎么了?” “有些著涼,許是風(fēng)寒。” “請過御醫(yī)了嗎?” “嗯?!?/br> 李樂錫不放心,又當(dāng)場請了御醫(yī),李樂煙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已經(jīng)安排好了,御醫(yī)同她的說辭一樣,風(fēng)寒感冒,用過藥,休養(yǎng)幾日就好。 李樂錫這才放下心來。 但李樂煙卻不準(zhǔn)他這幾日再來了。 “陛下,等過幾日我身體大好,你再過來,否則風(fēng)寒極其容易過病?!彼龘u頭,“若真如此,即便好了,我也會愧疚難安?!?/br> 李樂錫是知道的,她一病,就趕自己,但最近朝堂上又忙的不可開交,只能答應(yīng)下來。 之后便一切如常,仿佛回到了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的以前。 李樂錫再也沒有提出過立后的事。 李樂煙也照常在宮中幫他看奏折,處理一些不太重要的事,閑暇時四處逛逛,看看景,聽聽曲,難得自在。 夏初時,朝中傳出一則消息,西高王即將進宮面圣。 如今的西高王是大乾為數(shù)不多的異性諸侯王之一,名為薛欽難,他并非長大于西高王室,而是流落在民間的私生子。 之前的西高王是他的親叔叔,叫薛硫。 李樂錫近日難得平和,沒怎么發(fā)過脾氣,看到薛欽難這宗上報的折子后,臉色結(jié)冰,狠狠摔在地上,質(zhì)問道:“他來做什么?好好待在西高,嫌命長嗎,上這樣一宗折子,朕若批了,才真是叫他過來送死。” 如此不顧體面的話,整個朝堂卻不敢反駁。 因為誰人都知。 當(dāng)今陛下,在九歲登基那年,被西高王薛硫,設(shè)局困在名為西高囹的監(jiān)獄中,整整一年。 那是帝王的恥辱,雖后來肅清了反賊,卻永久地留在史書上的恥辱。 仇夢千道:“西高自從被削弱后,就一直不準(zhǔn)留有兵馬,又毗鄰金烏國,上次因金烏公主之事而送出去了周旁幾座城池,被金烏接管后,就時有矛盾。如今西高王親自上書請求面圣,恐怕有內(nèi)情。” 李樂錫不愿意管西高國,平日里算忌諱,自然不怎么關(guān)注,眼下很有可能是戰(zhàn)事,卻不得不面對。 他內(nèi)心隱有懼意。 下朝后第一時間想要去見皇姐,長逸宮沒有人,問了才知道原來是去了明闌亭。 明闌亭地勢高,他們經(jīng)常在這里賞星,還在旁邊一株很大的樹上掛了秋千,高高蕩起來,甚至能看到半個皇宮。 李樂錫過去時,長公主正穿著薄薄的杏黃長衫,抓著秋千,飛起來時,長裙便撒花般綻開。 這一年,長公主二十有六。 恍惚間,又仿佛回到了她十四歲,最是純真爛漫的年紀。 ——作話: 林家的事在前面,忘記的仙女們可以翻一下。不過男二是林家弟弟,肯定不會輕易被抓,他可是武功蓋世的江湖俠客,后面還會出場的啦。 后面開始寫阿錫和jiejie以前的事了,也是她們?yōu)槭裁醋兂涩F(xiàn)在這種不清不楚但無法割舍關(guān)系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