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恩小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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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處的不適感讓沉路安甩掉玩弄她手指的大掌,不斷拍打著始作俑者的腹部,這才得到喘息的機(jī)會。 不知過了多久,她嘴都麻了也不見他有射的欲望,最后只能放棄幫他口出來的想法,吐出巨物時還牽扯著一根細(xì)長的銀線,看得溫湛沅又漲大了一圈。 她重新坐上他的胯部,魅惑的咬著睡裙邊沿露出白皙柔軟的腹部,隔著濕透的內(nèi)褲模仿騎乘的姿勢,在他脹疼的roubang上來回摩擦。 “啊,好大,好脹?!?/br> 沉路安故意顫聲引誘他,被惹紅了眼的溫湛沅甚至連她內(nèi)褲都等不及去脫,粗魯?shù)膶⒌撞康牟剂习堑揭贿?,扶著yinjing就往那處濕緊的xiaoxue里擠。 一個不穩(wěn)沉路安被頂軟了身體,欲保持平穩(wěn)的將雙手撐在他胸前,口中掉落的布料再次掉落,遮住一片春色。 等溫湛沅將大半個東西塞進(jìn)那處濕軟后,抬手撩開那層遮擋,不容拒絕的讓她再次咬住,還讓她身體向后靠著,壞心思的想看些色情至極的景象。 “額,你輕,輕一點(diǎn)?!?/br> 沉路安舒服的渾身顫抖,被他頂?shù)哪套佣蓟蔚奶郏瑓s只能雙手向后撐著他的大腿,將羞人的交合處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她想抬起身子讓他別進(jìn)的那么深,卻被死死掐著細(xì)腰往胯下坐去。 “慢,慢一點(diǎn)啊哈!” 又快又重的撞擊混合著源源不斷的水漬,發(fā)出大力的‘啪啪’聲,聽得人臉紅心跳,沉路安甚至能看見四處飛濺的yin水。 這姿勢實(shí)在不雅,可她除了依靠身后的大腿,就是雙腿間的yinjing,想要解脫完全掌控在溫湛沅的手中。 快感一波接過一波,她腰間因不斷高潮而被動施力,現(xiàn)在已酸疼的不能再承受更多。 “嗚嗚嗚,阿沅,啊啊啊,我沒力氣了啊?!?/br> 溫湛沅隨即停下,兩人連著交合處讓她轉(zhuǎn)了個身,背躺在自己身上。 這下不僅cao的深,還更容易頂?shù)剿壮贝档狞c(diǎn),真是哪一種姿勢都不想選。 “唔唔,啊哈,啊啊?。 ?/br> 粗大的roubang在身體里進(jìn)出,沉路安大張著腿分開在兩側(cè),她頭仰在溫湛沅肩側(cè),被轉(zhuǎn)過來與他深吻。 “喜不喜歡,恩?” “喜,喜歡啊哈。” 身體被緊扣在溫湛沅懷里,水rujiao融,兩具guntang的身軀互相交換著液體,不知疲倦的深入對方,恨不能就此融為一體。 zuoai很舒服,可代價也不小,沉路安最后渾身酸軟的倒在溫湛沅的懷里,任由他為自己清洗擦干凈,什么時候睡的都一概不知。 長時間養(yǎng)成的生物鐘讓沉路安無論多困多累,都會在固定的時間點(diǎn)清醒,意識比身體早一步適應(yīng),待她想強(qiáng)制自己起床時才發(fā)現(xiàn)被某人抱得緊緊的,動都不能動。 她輕拍胸前的手臂。 “溫湛沅?阿沅?起床了,要遲到了?!?/br> 溫湛沅在她身后蠕動了幾下,抱著人又吸又親的,突然像打開了某處開關(guān),眼睛還沒睜開呢就壓著沉路安要摸她的xue。 “啊哈,怎么一大清早就耍流氓?!?/br> 她阻止不了他,只能眼看著自己的一條腿被壓到身側(cè),那根直愣愣的硬物,一刻不停的開始往自己身體里面戳。 好在昨夜?jié)駶櫟膹氐祝鴛iaoxue也被喂熟了似的徑自開始吮吸兀自闖入的roubang,否則她還真不知道怎么應(yīng)付這個任性的家伙。 溫湛沅眼睛還未睜開,憑著身體記憶聳動著,在即將要射時才清醒過來。 “別,輕一點(diǎn),你好了沒啊啊啊,我要上廁所?!?/br> 一股尿意直逼警戒線,她肚子好脹,快感聚集間意識也越來越清晰,她不想在清醒時做出這樣荒yin無道的事,就算之前也被欺負(fù)過,但始終不能接受。 “尿出來?!?/br> “不,不要,不要!” 溫湛沅開始壞心的用手掌壓向她的小腹,看著她哭喊著求饒,心底那點(diǎn)惡劣的心思藏都藏不住。 roubang在體內(nèi)又脹大了一圈,cao干的愈加激烈,沉路安害怕起來,這人大概率是不會放過自己了。 “啊啊啊,不要啊啊!” 與潮吹不同,成年失禁更讓人羞恥。 淡黃色的液體稀稀拉拉澆在兩人之間,伴隨著高潮緊縮,溫湛沅射了出來。 極具迷惑性的漂亮容顏在吃飽喝足后,隨意散漫的釋放魅力,沉路安一時失察,竟隨著欲望沉淪于名為‘溫湛沅‘的陷阱里。 溫湛沅將虛軟發(fā)傻的人抱了起來,雖然剛才兩人打的火熱,但清洗時卻沒有一個人說話。 一個是害羞,一個是氣還沒消。 剛才那句‘寶貝好棒’差點(diǎn)脫口而出,溫湛沅及時清醒,心想著這次一定要她認(rèn)真哄自己。 溫湛沅將人送到店里后便驅(qū)車離開了,一大早被拉著zuoai的沉路安耗盡了精力,絲毫沒發(fā)現(xiàn)駕駛座上的人有什么不對勁,當(dāng)她回想起剛才絕塵而去的某人似乎有什么地方反常時,時間早已到了下午。 鮮花和午餐自己照常收到了,就是少了某人忙里偷閑sao擾自己。 覺察出問題后沉路安第一時間打電話過去,第一次沒接,第二次在鈴聲快響到結(jié)尾時終于接通了。 電話那頭傳來遠(yuǎn)處虛虛實(shí)實(shí)的匯報聲,她猜他應(yīng)該是在開會,可既然開會為什么要接她的電話,而且接了還不說話。 “阿沅,在忙嗎?我一會兒再打給你?!?/br> 沒有回復(fù),沉路安有些不安的掛了,不一會兒手機(jī)上閃爍著溫湛沅的來電。 “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 那邊還是無人應(yīng)答,唯有平穩(wěn)有序的背景聲不斷傳來。 “怎么不說話?” “哼?!?/br> 人話是沒有,不過好在出聲了,看樣子氣還沒消。 沉路安不著痕跡的嘆息,這點(diǎn)幼稚的舉動比起以前動不動就找不到他人,簡直不算什么,就是覺得有點(diǎn)好笑。 “還生氣呢?我以為光靠昨晚和早上,某人已經(jīng)吃飽喝足了。” “你別以為這點(diǎn)小恩小惠就能抵消你對我的傷害?!?/br> 會議室安靜的沒有任何人聲,還在投影前認(rèn)真匯報的人員被老板的突然出聲嚇得閉嘴,以為自己的報告又有哪里不合他的心意。 溫湛沅抬了抬手示意他繼續(xù),那員工咽了下口水說了下去。 “小恩小惠?某人也太不講理了,我這腰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哎,資本家沒有心啊。” “你再說一句某人!” 某人!某人!,某人沒有姓名,沒有身份嗎! 溫湛沅突然激動起來,咬牙切齒的模樣,讓在場某些個打瞌睡的領(lǐng)導(dǎo)下屬突然精神起來。 “那我叫你就不生氣?” “你想得美,你的道歉我不接受,還有,經(jīng)于你這這兩天的差勁表現(xiàn)你的禮物沒了,我現(xiàn)在就讓人扔了!” 正當(dāng)沉路安想接著哄的時候那邊已經(jīng)掛了,好像這通和解的電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讓人更加生氣,可是她還沒開始道歉啊。 也不知道他又送了什么衣服首飾,其實(shí)家里每周都送新的過來要不要也沒差,不過他特意提起讓自己知道,應(yīng)該是很特別的禮物才對。 這讓沉路安突然心癢起來。 ———————————————————— 溫湛沅:汪汪汪!汪汪汪!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