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一直愛著你
溫湛沅結(jié)扎的事終究還是被家里人知道了。 起因是溫夫人去兒子書房沒找到人,卻碰巧看到桌上的手機發(fā)來的醫(yī)院信息,她沒有故意偷看的想法,只是下意識被突然亮起的屏幕吸引住目光,隨之心被瞬間拎到喉嚨口。 溫湛沅身體一直很好,家里每年都會定時安排體檢,像這樣不合時宜的醫(yī)院信息,她以為兒子身體出了什么狀況,急得都快哭出來。 剛從臥室拿完文件回到書房的溫湛沅,還沒搞清楚什么情況就被母親捉住一陣詢問,他不喜歡扯謊,只能煩躁的說出實情。 這下不僅牽出溫湛沅擅自結(jié)扎,還把沉路安之前意外流產(chǎn)的事也一并交代了。 要不說溫湛沅有時候犯渾,在他眼里孩不孩子什么的不重要,老婆身體健康才是他最關(guān)心的,而且他討厭和別人分享沉路安,任何會打擾到他們的人或事都要被篩選排除。 或許只有智商遺傳到位,溫湛沅在其他方面不知道是不在乎還是缺根筋,這種家庭大事從他嘴里說出來,仿佛像討論“今晚吃什么”似的輕巧。 所以熊孩子又被揍了,而且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頓家法,這次溫夫人沒攔著。 沉路安當(dāng)時還在店里忙著幫客人打包,看到溫家管家突然出現(xiàn)還愣了一下,直到坐上車接到溫母電話時還是蒙的,在溫母一陣關(guān)切后才知道家里的傻子說漏嘴了。 之前她還想過要不要囑咐他小心點,畢竟家長里短這些溫湛沅是真的記吃不記打,可一想也沒人會無緣無故問這些,所以就慢慢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誰知道溫湛沅太能鬧騰了,一下扯出兩件事,這該怎么解釋才好。 沉路安踏入溫家大門時,明顯感覺到所有在做事的工作人員都透著股緊張,她深吸了口氣,隨管家進(jìn)了溫父的書房。 溫湛沅一見沉路安來了就像狗聞見rou骨頭似的貼了上去,全然沒了剛才被打陰郁不服氣的樣兒,溫父卻不容他放肆,這個兒子實在太沒有教養(yǎng)禮數(shù)了,他甚至懷疑出生的時候抱錯了。 “路安來了,快來坐下?!?/br> 溫夫人扯開礙事的兒子,緊張的將人拉到自己身邊坐下,也不顧兒子不開心,深深斜了他一眼。 “有沒有不舒服啊,當(dāng)時去的哪家醫(yī)院,有沒有照顧好你?。磕阍趺茨芎退粯雍[,這么久了一點都不讓我知道,這是什么小事嗎,???你知不知道要愛惜身體啊?” 其實離流產(chǎn)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年,身體也在過后仔細(xì)檢查過好多次,都是溫湛沅壓著她去的,醫(yī)生也說沒什么問題了。 現(xiàn)在被這樣劈頭蓋臉一通責(zé)問,沉路安非但沒有不適,只感受到了溫母的擔(dān)心和不安。 她牽著溫母的手安撫。 “mama,我真的沒事了,而且阿沅給我找了調(diào)理師,已經(jīng)完全好了。你別生氣,之前是我沒照顧好自己才......” “傻孩子,你怎么到現(xiàn)在還替他瞞著,要不是他犯渾你怎么會受這么大的罪?!?/br> 溫夫人越說越氣,末了甚至伸著手指在空中狠狠戳著溫湛沅。 沉路安只想著快點解決眼前的事,卻意外發(fā)現(xiàn)溫母其實更在乎她的感受和想法,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溫暖與被愛感,原本真心為一個人好是教會她愛自己。 將一切責(zé)任攬下來的某人正坐在一邊拉著她的手玩,滿臉的不以為意,被溫母伸手從沉路安身前打了下。 “臭小子你最近老實點,mama小時候怎么教你的,你怎么會變得現(xiàn)在這樣不知所謂,你到底還要混蛋到什么地步!” 溫母不常發(fā)火,可這件事讓她發(fā)現(xiàn)了兒子長在骨子里的劣性,怎么會不愛自己的孩子呢,難受之余她更多的是憤怒。 溫湛沅受了冤枉也沒急著解釋,且不說沉路安出事確實是自己的責(zé)任,母親嚴(yán)厲的態(tài)度也讓他心下收斂。 “mama,阿沅沒那么壞的,你誤會了,他......” “你別替他開脫,我看他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過兩天你就去美國項目駐場,什么時候有做出成績什么時候回來?!?/br> 溫父突然開口。 他對這小子的作風(fēng)一直都不甚滿意,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變得如此不知收斂,再這樣下去遲早要出大事,他不能再像之前一樣抽一頓了事,要讓他吃點苦頭才行。 這下溫湛沅不干了,工作再怎么難搞他都無所謂,可要和沉路安分開說什么都不同意。平時那點時間都不夠他黏糊的,現(xiàn)在讓他出國還不知道猴年馬月能回來,鬼才去。 “我不去!” “由不得你!” 眼見事態(tài)愈發(fā)嚴(yán)重,沉路安不得不出聲解釋。 “爸爸,你先消消氣,你們都誤會阿沅了,流產(chǎn)的事其實不全怪他,如果他真那么混蛋也不會為了我去結(jié)扎了......” 沉路安越說越小聲,她顧不得尷尬,堅持為男友開脫。 一番解釋下來,溫父臉色緩和不少,溫母也從原來的憤怒轉(zhuǎn)為心疼,可說到底是他們的兒子讓人家受了罪。 “小安,你怎么可以怎么縱容他,你知不知道流產(chǎn)很傷身的?!?/br> 話到嘴邊,溫夫人不知從何說起,心傷的嘆了口氣。 “或許我們溫家和那孩子緣分未到。不過也別難過,你還年輕,孩子的事可以慢慢來?!?/br> 溫夫人摟著沉路安,溫暖的手心撫摸著她的臉。 “我知道的mama,你也別太傷心了,等,等阿沅再成熟點,可以擔(dān)起父親的責(zé)任,到時候我們再要孩子也不遲?!?/br> “我哪里不成......” 溫湛沅不滿媳婦兒對自己的評價,張口就要反駁,被沉路安低聲斥責(zé)。 “你別說話?!?/br> 被拍了下手背的溫湛沅明顯不服的撇了撇嘴,將頭轉(zhuǎn)向另一邊。明知道他很在意兩人的年齡差距,還說這樣的話氣他,要不是父母在場,他一定要說個明白。 不過話雖然不是他喜歡,但還是強硬的拉過沉路安的手。 “爸,媽,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阿沅對我真的很好,你們看我最近都胖了好多。正好今天大家都在,不如一起聊聊結(jié)婚的事吧。” 這件風(fēng)波就被沉路安攪混水混了過去,可溫夫人到底心疼人,最后不顧溫湛沅反對,強行將兒媳留下住了半個月,好好幫她養(yǎng)養(yǎng)身子。 至于開始死活不愿意住家里的溫湛沅,最后也不得不跟著老婆一起留下。 等再次回到二人世界后,溫湛沅突然想起那天沉路安左一句‘媽’,右一句‘爸’的事兒,之前她還喊的磕磕絆絆的,如果不是他當(dāng)眾提,她才不會主動開口。 其實改口叫‘mama’這件事,還是溫湛沅鬧了很久才有了變動,主要是沉路安打賭輸了,在每天zuoai和改口這件事上,沉路安選擇改口。 溫湛沅心情很好的將人壓在身下,一邊親一邊笑。 “老婆,你終于是我的了。” 沉路安配合的任由他褪下自己的衣物,喘息著回應(yīng)他熱切的吻。 “一直是,你的,啊?!?/br> 兩個腳踝被一只大手握住提到了半空中,吐著水的xue口大喇喇的像溫湛沅展示著。 溫湛沅被刺激的紅了眼,扶著自己的roubang在緊閉的rou丘上來回摩擦,還時不時拍打幾下,混著水聲的yin靡,令沉路安羞紅了臉。 “嗯哈,湛沅,啊啊。” “叫老公干什么?” “要?!?/br> “要什么?” 沉路安雙眼沁著水光,渾身難耐的扭動著,被溫湛沅伸手在臀上留下了紅痕。 “說,要什么,老公都給你?!?/br> “要,要老公cao我,啊!” 她還沒說完整最后一個字,溫湛沅挺身將脹硬的yinjing頂進(jìn)去大半,感受著里面guntang緊致,爽的他呼了口氣。 沉路安也不好受,渾身顫抖著呻吟,等適應(yīng)后又急切的想要更多的快感。 “你動一動呀?!?/br> “一會兒別哭著求我。” 溫湛沅不給她反悔的機會,將她的雙腿按到她肩膀兩側(cè),快速的深入那張貪吃的小嘴。 xue口很快濕了個透,沉路安動不了,只能被動的承受著源源不斷的快感,在無止境的高潮中噴水,喊的嗓子都干疼。 這場性愛持續(xù)了很久,久到沉路安累的第二天都沒能準(zhǔn)時爬起來,還是溫湛沅替她洗干凈穿衣服,就連吃飯都是坐在他腿上被喂的。 這樣還不算結(jié)束,也不知道溫湛沅又哪根筋不對,今天一定要把人帶在身邊,沉路安無法,只好跟著他去了公司,陪著辦公。 不知不覺,沉路安又在沙發(fā)上睡了過去也,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了里間休息室的床上。 她起床洗了把臉就出去了,發(fā)現(xiàn)溫湛沅很認(rèn)真的在處理文件。 “醒了?!?/br> 發(fā)現(xiàn)人出來,溫湛沅放下手中的鋼筆沖她伸手,沉路安笑著走過去被他抱在腿上。 “餓不餓?” 沉路安搖搖頭,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 “寶貝,答應(yīng)我一直留在我身邊?!?/br> 窗外夜幕降臨,高架上的車一輛接一輛的前行,很熱鬧,可室內(nèi)卻安靜的只剩下他們的談話聲。 沉路安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嚴(yán)肅,但也并未反問。 “好。” “答應(yīng)了就不可以反悔,你知道我瘋起來什么都不管?!?/br> 沉路安笑著捧著他過分好看的臉,也不知道這人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知道嗎,我很久以前就見過你,不管你信不信,我愛了你很久,一直都很愛?!?/br> 溫湛沅盯著她的眼睛一瞬不瞬,像是在確認(rèn)真實性。 “你當(dāng)時想離開我?!?/br> 這話讓沉路安愣住了,沒想到他會突然翻舊賬,或許就像他所說的,后知后覺的愛情總藏著無數(shù)個陷阱,稍不注意,他和她可能就此永遠(yuǎn)錯過了。 “阿沅,我不會再離開你,不要難過了?!?/br> 她將吻落在他皺起的眉間,一點點撫平他心中的不安。 “真的?” “真的,我會一直愛著你?!?/br> 溫湛沅將臉埋進(jìn)她的胸口,感受著她的溫度,熟悉的味道讓他漸漸平息下來。 “好?!?/br> —————————————————— 我也太勤勞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