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集 百變者 X 寂靜之聲
第四十六集 伴隨著《radiohead-creep》紅色的房車開往著名的別墅區(qū),伴隨著主唱孤獨、冷冽卻帶著一絲溫人的歌聲。 歌曲令人看見蕪曠野之中,有著一朵綻放的黃色小花-蒲公英,等待著能夠飛翔的種子萌芽,知道自身的毫不起眼,卻盼望潔白的希望能帶領自己飛向心之所向。 車子在擁擠的下班時段,跟著連綿的車龍,駛上高速公路,歌曲唱著:我是個爬蟲,我是個怪胎,我又為什么身在這里,我又不屬于這里。 謝學儒跟著哼唱,發(fā)現(xiàn)前輩也享受在音樂之中,手指在窗邊敲打節(jié)拍,或許對于一直以來特立獨行的前輩而言,歌詞很符合自己。 「前輩我知道你不提你師父,但皇甫老前輩是位怎樣的刑警呀?」謝學儒說得小心翼翼,每的字都如履薄冰。 早上與陳落雁的談論中,她提及皇甫老前輩屬于離經(jīng)叛道的特殊刑警,讓激起謝學儒的好奇心。 副駕駛座的江濤澈維持一貫態(tài)度,他并非避開師父話題,只是從不談起,此時謝學儒提起,他正在考慮如何說起,原本打節(jié)拍的手指停下不動。 無聲勝有聲,謝學儒看著前輩沒有理會,只好找個臺階自己下:「好吧,算我多嘴?」 「百變者案你聽過嗎?」江濤澈的問題來得突然,搭檔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我也是好奇啦,畢竟?」謝學儒延遲兩秒才回神過來,「喔,聽過聽過?!?/br> 「局內(nèi)有檔案,你可以翻來看,跟這次的案件有點類似,從這個辦案角度去理解他老人家,或許比我說更接近他。」 早上的事情讓江濤澈將搭檔的問題理解成,「如何像前輩的師父一樣與前輩辦案」,所以有此提問。 與其藉由自己的闡述,直接針對師父曾經(jīng)辦理案件做分析,能直接認識本人,更靠近對方,好似你想認識一位作者,從作品便能直接了解此人的內(nèi)心世界,由別人的描述會有主觀理念上的偏差。 只用自己的觀點去理解萬物是一種暴力,江濤澈多少在和陳落雁的相處下有所改變。 話題結束后,直到歌曲結束江濤澈才開口:「罪犯是一個很奇怪的人,他自詡自殺代理人。」 「這案子是這樣嗎?」 前輩的描述與謝學儒記憶中的案件內(nèi)容有些分歧。 案發(fā)當時的謝學儒還不是刑警,只是大學生,對于案件本身了解很片面,主要靠著新聞媒體的傳播。 顯然新聞抹去許多內(nèi)容,但如此的cao作不是要帶領風向,只是事實過于令人難已接受。 當時刑事局甚至不愿公布此案件,是因為皇甫旬為了獲取線索,將部分內(nèi)容當作籌碼與記者交換,大眾才有機會對此事有所接觸。 「是,當時他自己是這樣說的,他免費殺死委託人?!菇瓭寒斎恢榔渲性?,他描述著,記憶也被拉回破案那晚,他與師父在的屋頂上追逐兇手。 「現(xiàn)在兇手呢?」謝學儒提問,此案件被報導的有頭無尾,大眾只知道嫌犯被捕,卻沒有后續(xù)追蹤報導。 「你們懂什么,我是在幫他們,殺死他們的是這世界,不是我?!菇瓭耗X中突然回盪起這句話,他拿著槍命令對方蹲下,束手就擒,兩人四目相對,對方?jīng)]有示弱的打算,他堅信自己才是對的,錯的是人們對道德本身的謬誤,以及活著的自然性、生命的自主權。 最終對方?jīng)]給江濤澈降伏自己的機會。 「他最后的工作,是殺死自己?!菇瓭狠p描淡寫的帶過,甚至不明白自己為何要提起此事。 可能只是一種念相,又或許如江濤澈所言此案件跟週六案有些許類似。 百變者事件是那邊的人所犯下的案子,其天賦是能變換樣貌、性別,所以江濤澈每次在回朔視界中所見的犯人都是不同人,高矮胖瘦、男女老少都有,完全克制江濤澈的天賦,讓他誤判成集體犯罪。 也因為如此師父必須花上更多時間做追蹤與探索,使用大量不當手段,導致當時局長不愿幫皇甫旬善后,藉由清理門戶,要求師父退休。 江濤澈認為如果有更多時間,自己會藉由百變者案去琢磨如何應對週六案。 「了解,我回去會看的。」謝學儒發(fā)現(xiàn)前輩沒要說下去,只好自己做個段落。 江濤澈點頭示意,他心里知道,總有一天謝學儒是需要知道「那里」的存在,屆時他必須有自己獨特的辦案方式來對抗,但不會是今天。 「音樂不錯聽。」江濤澈隨意搭話,緩解氛圍。 「說到音樂,前輩我找到你上次問我的歌了。」謝學儒興奮的如考滿分的孩子,迫不及待想告訴父母考試的成績,用語音控制說出音樂:「播放:disturbed-thesoundsofsilence?!?/br> 而江濤澈在密集的調查中已經(jīng)忘記此事,在聽到音樂時他瞬間想起此事,那是在銘功大學資訊實驗室sat耳機里傳來的音樂。 他記住歌名《thesoundsofsile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