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千金是玄學(xué)大師 第48節(jié)
不少人問白根生關(guān)于護身符的事情,白根生也是云里霧里,表示這些事情他也不懂,畢竟神婆又不是找他當?shù)耐降埽麤]那個天賦,自然啥也不清楚。 他們要是有需要的話,可以去找他的女兒。 不過他女兒明天就要去學(xué)校了,大家要找的話得趕緊。 村民們聽了,立馬表示吃完晚飯就去找白酒酒。 而梁思琪跟梁阿姨則是跟著白根生回到了白家,一見到白酒酒,梁思琪立馬就感激萬分地贏了上去,嘴里感謝的好話那是一個不停。 甚至還內(nèi)疚萬分地表示自己不該不信她的話。 打臉打的可以說是啪啪作響。 白酒酒安慰道,“之前不信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相信了就成。這一劫你算是過去了,日后不需要再擔心?!?/br> 梁思琪聽后松了口氣,她的額頭跟手臂還隱隱作痛,只不過對比起其他人來說,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不過梁思琪還是好奇白酒酒既然能算到她出事,那能算到那輛大巴車會出問題嗎? 白酒酒搖搖頭,“我不是神仙,這個世界上每時每秒都會發(fā)生各種各樣的意外,還有死亡事件,我不可能每個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只有在見到你們本人,發(fā)現(xiàn)你們面相有些不對的時候,我才能稍作提醒。” 就算是前世白酒酒,也沒有厲害到那種程度能夠隔空算出哪里發(fā)生車禍的事情。 而且,世間法則也不允許她這么做。 除非是如同前世那般鬼王出現(xiàn),世間動蕩,能夠被她算到一二。 像這種自然發(fā)生的事情,如果不是見到梁思琪的話,白酒酒甚至都不可能知道。 梁思琪并沒有在這個事情上多糾結(jié)什么,白酒酒的回復(fù)也是符合她所想的。 如果白酒酒真的能算出是大巴車出事的話,她也早就叫人攔著車輛出行了,又怎么可能只會給她一張護身符呢? 千謝萬謝過后,梁阿姨又掏出一筆錢要給白酒酒。 白酒酒自然是攔下了,這買符的錢已經(jīng)給了,多余的她自然是不能要。 白酒酒不收,梁阿姨自然是不安心,就想著到時候買一些東西送到白家,算是他們家的心意。 梁思琪的事情很快就在村里傳了個遍,自然而然就傳到了村尾王大媽的耳中。 王大媽在知道白酒酒那護身符居然化解了梁思琪的死劫,當然,別人不是這么說的,但是對于王大媽來說,這可不就是死劫嗎? 要是沒有白酒酒的提醒跟她那護身符,梁思琪現(xiàn)在不是躺在icu,就是已經(jīng)兩眼一閉,兩腿一蹬,沒了生息。 所以她越發(fā)地相信白酒酒所說的沒有錯。 她那不爭氣的兒子,只能是用這個辦法治了。 早上她剛把她兒子房間的門開了,她兒子迎頭就是一頓臭罵,還要跟她干架。 甚至還就要從她那里搶錢。 王大媽自然是不肯,對著他一番好言相勸,告訴他不要再賭。 他再賭下去,下次賭場的人要是找上門來的話,她不會再管。 不管他是被剁了手,還是剁了腳,她都不會再管。 可是她兒子聽不進去,甚至還覺得她話多,跟她吵了一架,甚至要不是有親戚攔著,都可能是要上手打她。 這一番舉動讓王大媽的心是涼透了。 也覺得就算不聽白酒酒的話,把他繼續(xù)關(guān)著,也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因為她的兒子聽不進去。 因為他并不覺得她這樣做是為了他好,他只覺得這樣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只覺得她這個當母親的就是他的敵人。 因此,看著他兒子大搖大擺地走出房門,一副往鎮(zhèn)上走的樣子,王大媽卻是內(nèi)心卻格外的平靜。 她早先的焦慮與不安,似乎都在她兒子的打罵聲中消失的干干凈凈。 她看著他的背影,甚至都知道下一次她兒子回來是如何地涕泗橫流,是如何地被人強壓著狼狽萬分地蜷縮在她的腳邊向她求救。 他總該是要得一些教訓(xùn)才能夠長大。 她自己年紀也大了,管不了她兒子多久了。 如果這一次不能把他掰回來的話,等日子久了,等她去世了,她這個兒子就徹底沒救了,保不齊什么時候就會死在賭場外。 與其這樣,還不如真的讓他缺胳膊斷腿變個殘疾人好好反省反省,說不準以后還能過一些安生日子。 可以說為了這樣糟心的兒子,王大媽也是付出了太多。 只能說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而晚上白酒酒吃了飯,家里就來了不少客人。 全是來求護身符的。 白酒酒事先跟他們說好了,五百塊錢一張,拒不還價。 大多數(shù)村民都掏了這個錢,尤其是要出遠門打工的那些,更是覺得需要。 雖然500挺貴的,但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啊! 還有不少人是給孩子求安神符的,畢竟孩子歲數(shù)小,容易招惹臟東西,安神符的價格就便宜很多,畢竟不需要白酒酒額外增加靈氣,兩三百就夠了。 一晚上功夫,收益頗厚,讓白根生跟王陽春看的是目瞪口呆,覺得這錢也太好賺了吧。 就連某些有想法的村民們見了心里也是嘀咕的很。 但是只要一想到白酒酒的能力跟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他們自然是不敢說什么酸話。 人家是有真能力才能真的賺到這么多錢,換作是他們恐怕連一根雞毛都拿不到。 第54章 白酒酒收了那些錢, 然后轉(zhuǎn)頭就全交到了王陽春的手上。 王陽春自然是不肯收,這都是白酒酒憑借自己的能力賺來的錢,她收走算怎么回事。 再說了, 之前白酒酒賺到的錢, 王陽春他們都不要,讓她好好存著, 現(xiàn)在賺到的自然也是不會要。 白酒酒卻是表示這個錢剛好可以用來買空調(diào)。 要不是上周日買冰箱跟彩電的時候, 手頭的錢都還沒能到賬, 不然的話,兩個空調(diào)她也早就買到手了。 說到買空調(diào), 兩夫妻自然是同意,畢竟他們可不能熱著了自己的寶貝女兒。 但是, 他們自己的房間那自然是不需要的,有風(fēng)扇就可以了。 白酒酒一聽,就按照他們的意思將錢收了回去,轉(zhuǎn)頭回到房間就v信轉(zhuǎn)賬給了之前買電器的那家老板。 白酒酒買了冰箱跟彩電之后, 是有加老板的v信的,畢竟她還有不少東西要置辦。 所以說這聯(lián)系方式加的真的是太未雨綢繆了。 跟老板定了兩臺質(zhì)量不錯的空調(diào),讓他叫工人第二天上門安裝之后, 白酒酒碰了碰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出門辦事的小葉人,“去吧, 送到后早點回來?!?/br> “除去雇主之外,不要讓他家的其他人發(fā)現(xiàn)你的蹤跡?!?/br> 小葉人乖巧地點點頭,分分鐘從窗戶的縫隙中離開, 消失在白酒酒的視線之中。 而另一邊, 劉正言心心念念著大師寄過來的護身符, 發(fā)了好幾次消息, 詢問大師的助理快遞單號是多少? 王月明哪知道,她反正就知道白酒酒說今天能送到,那肯定是能送到,所以故作高深地表示大師自有大師的安排,他等著就行。 劉正言這不是慌嘛,眼瞅著都大晚上了。 哪還有快遞送上門??? 就在他郁悶之際,窗外忽然傳來一陣聲響。 劉正言一愣,以為是鳥啄窗戶的聲音,所以根本就沒有在意。 直到這個聲響接二連三地響起,并且仿佛他不去開窗就不罷休的架勢,讓劉正巖察覺到有些不對。 他拿起手機走了過去,在窗戶旁探頭探腦地看了好一會兒,沒瞧出什么,可偏偏這個時候敲窗戶的聲音再一次地響了起來,把劉正言給嚇了一大跳。 他的眼珠子都快嚇掉出來了,頸部肌rou凸起,能夠清楚地看到因為恐懼而跳動的血管。 劉正言剛才貼在窗戶旁的時候,分明沒有看到任何東西,可偏偏敲窗戶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這尼瑪該不會是有鬼吧? 本來他就被半夜那詭異的鬼壓床給嚇得半死,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這個狀況,慫的他只想抱住可憐兮兮的自己,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 這不是還沒到時間嗎?怎么這么快就來了? 就在劉正言欲哭無淚,腿部肌rou緊張,隨時準備逃跑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驚了一驚,手機都下意識地在空中翻滾了幾圈,然后重新吧唧落到了他的手上。 打開一看,正是大師助理發(fā)來的消息,表示讓他開窗。 劉正言:??? 什么情況? 這大師助理是長了千里眼嗎?連他家窗戶被敲響的事情他們都能看到? 王月明自然是不知道,只不過是白酒酒發(fā)了消息讓她跟劉正巖說一聲,她自然要傳達到這個意思。 劉正言深吸了口氣,既然是大師助理要求的,那自然不是什么鬼東西。 可能是他的護身符到了。 這是劉正言唯一能夠想到的。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了窗,剛準備探頭探腦查看一番送快遞的在哪兒,結(jié)果卻在窗沿旁瞧見了一個三頭身的小葉人,那小葉人長得極其可愛,圓頭圓腦,四肢修長,更有意思的是,屬于它腦袋的那個部位居然被人畫上了眼睛,鼻子跟嘴巴。 看上去活靈活現(xiàn)的。 然而這活靈活現(xiàn)并不代表著劉正言希望看到它真的動起來。 是的沒錯,這家伙就如同人一樣動起了它的四肢,一步步向他走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劉正言被嚇得魂都要飛出去了,他額頭冒汗,嗓音尖銳,倒吸著涼氣,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