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千金是玄學(xué)大師 第56節(jié)
汪路一在看到段飛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忍不住笑了,他以為段飛要是還存有半點的良知,就不可能打電話給他。 畢竟從事情發(fā)生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久了,段飛非但對他沒有任何的歉意,甚至可以說是不聞不問。 那么他現(xiàn)在的這通電話想來也不可能是給他道歉。 但汪路一還是接通了,他就是想看看段飛還有什么手段要耍。 萬萬沒想到,電話接通后,迎面而來的居然是段飛的質(zhì)問。 “汪路一是不是你讓白大師不要幫我?” 汪路一:??? 他驚得脫口而出,“你居然去找了白大師?” 他這才想起自己也給過段飛白大師的電話號碼,就是在最開始他還不清楚是這個家伙害了自己的時候。 但最關(guān)鍵的是,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家伙居然還能死皮賴臉地找白大師幫忙。 他到底哪來的自信? 白大師可是站在他這一邊的正義使者??! 段飛算個什么玩意。 于是汪路一冷笑幾聲道,“是又如何,你對我做了這些事情,還想讓救了我的白大師幫你的忙,你想的倒是挺美的??!真的是癩.□□趴腳面——長得丑玩的花?!?/br> “你——” 段飛氣的鼻孔直張,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是汪路一搞的鬼,不然的話,大師明明弄得好好的,為什么突然之間就不接他的電話了? 他拼命地壓抑住內(nèi)心噴涌而出的憤怒與嫉恨,轉(zhuǎn)而壓低了聲音,意圖用自己的愧疚勾引起汪路一對他潛藏的兄弟之情。 “路哥我知道是我錯了,但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到報應(yīng)了,我的腿斷了一時半會兒好不了,我的臉還被馬桶洗了一遍,現(xiàn)在我的丑聞更是滿天飛,我已經(jīng)可以說是徹頭徹尾的被娛樂圈拋棄了。但是路哥我不想死,我還想活,我年紀輕輕的,并不想就這樣因為一連串的倒霉事情送了命?!?/br> “所以路哥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讓大師幫幫我。我已經(jīng)迷暈了胡大師,白大師說了,只要我拿到胡大師的頭發(fā)就能讓胡大師跟我一樣倒霉,給我報仇。” “我別無所求,就是希望白大師能夠整治胡大師這個罪魁禍首。” “當初就是他引誘我搶走你的氣運的,要不是他說你氣運深厚,是在娛樂圈長久不衰的紅火命,又說我們兩個人命格相克,只要你火,我就一輩子是個十八線,處處挑撥我們的關(guān)系,我也不會聽信了他的話,鬼迷心竅地讓他布了陣法,不僅吸取了你的氣運,而且還害得我遭遇了氣運反噬?!?/br> “明明如果陣法被破出事情的是他,可他卻是惡毒地把后果全都加諸在了我的身上?!?/br> “我知道這是我的錯,我活該,但是胡大師這種歪門邪道也不應(yīng)該存在這個世界上,所以就算是為了世界上其他的人,就算是為了以后你不再招這種算計,你也應(yīng)該讓白大師先將胡大師解決了再說呀?!?/br> 段飛的口才一直都很好,不然當初也不會哄的汪路一跟他稱兄道弟,感情深厚。 可是已經(jīng)遭遇了這樣重大打擊跟背叛的汪路一完全不再相信他所說的,也不會被他的感情所欺騙。 他冷漠地聽著,聽到段飛說那所謂的胡大師惡毒地把他該承擔(dān)的后果全都推到他的身上,所以他才會如此倒霉之后,甚至還幸災(zāi)樂禍地哈哈大笑出了聲,“活該段飛,你這就是活該,這就是你應(yīng)得的下場。” 段飛恨的牙齒咯吱咯吱響,但還是得委曲求全地表示他是活該,但是罪魁禍首胡大師也不應(yīng)該被放過。 他想著只要汪路一松口,只要他說可以讓白大師解決胡大師,他就能重新跟白大師聯(lián)系上,到時候只要許以重金,他不信白大師不會動心。 就像之前他許的五十萬,白大師不就心動了嗎? 雖然后面,他心虛,把五十萬提到了五百萬。 本來這五百萬他就已經(jīng)準備好要給胡大師的,現(xiàn)在只不過是換了個人而已。 為了他的未來,區(qū)區(qū)五百萬又算得了什么。 雖是這么想,但是段飛的心還在滴血,但他卻還是不斷地說著好話哄汪路一,汪路一就把他當個小丑在那兒戲弄,說到最后不同意還是不同意,并且還表示他現(xiàn)在有這樣的下場,就是他咎由自取,就應(yīng)該他跟胡大師兩個人一起狗咬狗去死。 汪路一可是記得段飛剛才所說的,他迷昏了胡大師,拿到了他的頭發(fā)。 等對方反應(yīng)過來的話,段飛肯定沒好果子吃,所以汪路一是巴不得看他的好下場。 他懶得再聽段飛那矯揉造作,故作后悔的話語,覺得樂子聽完了后便直接掛了電話,任由他在那邊跳腳,氣急敗壞而冷笑連連。 掛完電話之后,他轉(zhuǎn)頭就打給了白酒酒,努力克制了自己心里翻涌的情緒,盡量心平氣和地詢問白酒酒,段飛是不是找過她? 白酒酒這會兒正等著兩個小葉人回來,此時正畫著提神醒腦符。 她開著外放,聽了汪路一的話順口回復(fù)道,“對,他來找過我,怎么,是打不通我的電話又來找你了嗎?” 汪路一瞬間就從白酒酒那平波無瀾、漫不經(jīng)心的話語中聽出了她對段飛的不甚在意,他這心立馬就松懈了下來,然后將段飛剛才告訴他的事情反饋給了白酒酒。 白酒酒手上的符箓最后一筆勾勒而成,隨即輕笑出聲,“就是耍他玩,讓他滿懷希望地以為自己能有救,結(jié)果卻在他這個時候重重地將他推落懸崖,讓他絕望崩潰,這種感覺不是很有意思嗎? 白酒酒平日里雖然對什么都波瀾不興,但是遇上這種人,她的惡趣味還是不少的。 尤其是在段飛心中,她只值50萬! 嘖,給那胡大師五百萬,而她卻是五十萬,哪怕后面提到了同樣的價格,你猜她高興嗎? 汪路一聽后,忽的哈哈大笑起來,他仔細琢磨了白酒酒的這番話,覺得可不就是這樣嗎? 段飛以為白酒酒跟他有所聯(lián)系就能救他,可誰知道白大師只不過是耍他玩呢? 第64章 只要一想到段飛以為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還能夠逃脫, 結(jié)果臨到頭得罪了那胡大師,又沒了白大師的幫助,此時此刻滿心絕望, 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就覺得爽,爽極了。 他甚是感激, “白大師, 是不是因為我, 你才會這樣出手?” 白酒酒挑眉,換了一張黃紙, 繼續(xù)畫著符,“你怎么會這么想?只不過是他自己蠢, 愣是要犯到我的手上,惡心一下我,我這人脾氣說好不好說,壞不壞, 只能怪他運氣不好,撞到槍.口上了?!?/br> 雖然白酒酒這么說,但是汪路一還是覺得白酒酒肯定是看在他的份上, 才會故意這么折騰段飛的,不然以白酒酒的手段, 哪需要這么迂回的方法。 他在手機那頭又是感謝了一番,甚至直接就又轉(zhuǎn)了一筆錢給白酒酒當做感激。 白酒酒在看到手機信息到賬的消息時,撩了撩眼皮, 沒有說什么, 既然這是他愿意給的, 她收著就是。 她就是喜歡汪路一這樣的有錢人, 做事干脆利索。 “對了,白大師我還有些許疑問,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解惑?” “你問吧。” 看在這一筆錢上,白酒酒也是愿意跟他再嘮幾句的。 “就是段飛說,你會拿胡大師的頭發(fā)幫他報仇,這樣真的可以報復(fù)胡大師嗎?” “當然,我的意思不是說讓您替段飛報仇,我只是覺得像胡大師這樣的存在危害社會不利于社會穩(wěn)定,就算不是為了段飛,為了其他人,咱們也應(yīng)該將他給鏟除?!?/br> “白大師,如果你真的有辦法的話,我這邊出錢,勞您幫忙解決了這樣的禍害。” 白酒酒笑了笑,兩個小梨渦若隱若現(xiàn),她放下筆,這才認真了起來,“當然有辦法,只不過要的不單單是他的頭發(fā),還有其他而已。而且,即便你不說,我也是要解決了他的。這樣的人,可不配當大師。” “那您能拿到嗎?如果不能的話我想辦法?!?/br> 白酒酒回復(fù)道,“不需要,我已經(jīng)叫人拿到了,現(xiàn)在就在送來的路上?!?/br> “段飛雖然惹人嫌棄吧,但是有一點好,就是他能直接跟那胡大師聯(lián)系,我只要稍微做點小手腳,就能讓他們兩人見面?!?/br> “像我們玄學(xué)中人最是注意自己身上的頭發(fā),指甲,肯定不會讓這些東西輕易的被人拿走。段飛再蠢也清楚這個,所以他為了完成我交代給他的事情,必然會對胡大師下手。” “迷暈他是最簡單的方法。” “畢竟以段飛目前的膽子也不可能真的殺了胡大師,這可是犯法的。所以在他迷暈胡大師拿了他的頭發(fā)后,我也已經(jīng)叫人拿走了胡大師的頭發(fā),還有他的指甲跟血?!?/br> 汪路一聽后恍然大悟,“所以這就是您拒絕跟他聯(lián)系了的原因?因為已經(jīng)拿到你想要的?!?/br>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有這樣好,白酒酒都不需要再浪費口舌了。 “沒錯,既然已經(jīng)拿到我想要的,又何必跟他再費口舌,憑的浪費我的好心情?!?/br> “再者,這樣直接跟他斷了聯(lián)系,讓他處在惶恐不安之中,讓痛苦啃噬他的內(nèi)心,絕望地等待著胡大師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不對,對他做出的報復(fù)不是很有意思嗎?” 汪路一聽后,一邊佩服連連,一邊大肆夸張,心里對白酒酒更是尊崇萬分。 所以說大師就是大師,別看她年紀小,可是想的就是比他要周到。 汪路一本想再問問怎么解決胡大師,只是下一秒白酒酒就表示東西到了,她要忙了,便直接掛了電話。 汪路一心一頓,臉上浮現(xiàn)出幾絲喜意,拿起手機二話不說又轉(zhuǎn)了一筆巨款過去。 他現(xiàn)在的事業(yè)已經(jīng)大有起色,公司對他的待遇又提了幾分,所以他的小金庫非常的充實,這錢花出去如流水一般,卻是一眨不眨,一點也不心疼。 畢竟要是沒有白酒酒,他這些錢也賺不到手,花到白酒酒身上他也覺得高興。 而白酒酒這邊,她看著兩個小葉人手牽著手,各挎著一個小袋子回來之后,臉上浮現(xiàn)出幾許被萌翻的笑意。 兩個小家伙著實是有些可愛。 兩個小葉人殷勤地將自己小袋里的東西掏出來遞給了白酒酒,明明是扁平的五官卻愣是叫人瞧出了完成任務(wù)后等待夸獎的驕傲小表情。 白酒酒也不吝嗇自己的夸贊,伸手碰了碰兩個小家伙的扁平小腦袋,趁機也在它們身上輸入了不少靈氣,以維持它們?nèi)粘5男袨椤?/br> 兩個小葉人舒服地攤在書桌上,美滋滋極了。 白酒酒拿到了對方的頭發(fā)血液還有指甲,隨手就布了個陣法,用的還是她在前院撿的一些石頭,洗洗干凈之后,就擺放在了書桌之上,按照方位定好。 隨即將胡大師的頭發(fā),血液跟指甲放在了陣法中央。 若是被胡大師瞧見,必然是驚的吐血,想他也是陣法高手,可卻從不知道有人設(shè)陣法居然如此隨意,隨意到?jīng)]邊了。 白酒酒雖然走的是正統(tǒng)大道,但是以她的實力跟閱歷,正統(tǒng)的一些術(shù)法她早就學(xué)透了,所以閑魚養(yǎng)老的時候,偶爾也研究過旁門左道。 當然這些旁門左道只是拿來供她業(yè)余玩耍,并不會真的實施到其他人身上。 唯獨就是自己想玩了,又恰好見到自己的徒弟抓了幾個破壞玄門規(guī)則的家伙,白酒酒就會用在他們身上,看看效果。 這一來二,玄門中人都知道了,白酒酒這大佬可牛逼了,審訊犯人的時候都知道師夷長技以制夷,將那些人的手段用在他們自己的身上,把他們一個個折磨的鬼哭狼嚎,見到白酒酒跟見到厲鬼一樣慫的不行。 擺好陣法之后,白酒酒又趁機將自己壓制在橡皮擦里面的黑氣抽取了一些,放在了陣法中央。 這黑氣是上次遇到蕭錦幕的時候,她順手偷走的。 畢竟她發(fā)現(xiàn)蕭錦幕的黑氣在某些時候還挺有用的,這不遇到一次她就薅一點羊毛,是一點也不客氣。 畢竟對于蕭錦幕來說,這還是好事呢。 所以白酒酒薅羊毛薅的可以說是一點也不心虛。 陣法擺好之后,白酒酒在石子各方位輸入靈氣,下一秒這小型陣法,便開始運作。 陣法中央,狂風(fēng)大作,黑氣彌漫,將胡大師的頭發(fā)血液跟指甲包裹的嚴嚴實實。 但是除去這陣法之外,白酒酒房間內(nèi)卻是依舊風(fēng)平浪靜,沒有一絲一毫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