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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錯千金是玄學(xué)大師 第78節(jié)

    可惡,那個女人要死,為什么不死的早一點?

    張立澤心中暗恨不已,但是抬頭看向齊父齊母的時候卻是滿臉驚慌跟委屈,“伯父伯母,你們也看到了,這個網(wǎng)友現(xiàn)在才回復(fù)我,之前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徐大師會是這樣的人。我跟樂樂真的只是想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而已,我是真的沒有想過要害樂樂?!?/br>
    “而且樂樂跟我在一起這么多年了,我愛她都來不及,又怎么舍得傷害她?我知道你們嫌棄我窮,嫌棄我來自農(nóng)村,所以不樂意讓樂樂跟我在一起。”

    “樂樂是只白天鵝,而我就是那么癩.□□,根本就配不上她,但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我不否認我確實是有點小心思,想要讓樂樂早點懷孕,想要借著樂樂肚子里的孩子讓你們承認我,但是我真的沒有想過讓樂樂受到傷害啊?!?/br>
    “伯父伯母,現(xiàn)在樂樂怎么樣了?我知道孩子沒了,但是她的身體呢,她是不是很難受?是不是很痛苦?你們讓我去見見她吧,樂樂見到我一定會高興的。我也想這在這樣重要的時刻安慰她,保護她。”

    齊母再也忍受不住地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保養(yǎng)得體的臉上滿是怒火,“你還有臉說?現(xiàn)在樂樂看到你,好的快才有鬼?!?/br>
    “把他給我丟出去,讓他自生自滅?!?/br>
    齊父齊母雖然恨,但是還不至于失去理智到要將他剁碎扔進海里喂魚。

    讓一個人痛苦的方法有很多種,死才是那種最暢快的方法。

    齊父齊母自然不可能會讓他去死,張立澤最想要什么,他們就摧毀什么,讓他無時無刻不在痛苦中度過。

    像齊父齊母這樣的人,最是知道如何讓一個人痛苦。

    而從張立澤那里挖完所有消息之后,齊父轉(zhuǎn)頭就聯(lián)系了言大師。

    他女兒已經(jīng)不是第一個受害者,說明對方還犯了不少案子,像這樣道貌岸然心狠手辣的狂徒,就應(yīng)該讓真正的正道之光來好好終結(jié)他們。

    再者他們就算再有錢有勢,跟這樣的邪門歪道,還是拼不過的。

    這種毫無底線三觀的大師,誰知道會做出什么樣可怕的事情來。

    玄門中的事情自然是要找玄門中的人。

    而言大師這個時候剛巧打算詢問齊父齊母關(guān)于這個陣法主人的事情。

    齊父帶來的消息,對于言大師來說,非常至關(guān)重要。

    他根據(jù)號碼往下查,又去了張立澤去過的那個論壇,一通搜索之后,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不少信息。

    他懷疑那個給齊樂樂種陰胎的大師是徐都。

    徐都是何許人也,他也曾是玄門中的人物,恃才傲物,自視甚高。

    他一直都覺得玄門中人松松散散,得有一個領(lǐng)頭人物,而他能力出色,應(yīng)當(dāng)是那個領(lǐng)頭羊。

    但是玄門中人松散習(xí)慣了,也隱世習(xí)慣了,大家不追求名利,都過著閑云駕鶴的日子。

    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硬生生地出現(xiàn)就要當(dāng)他們的老大,還要安排他們這樣那樣的干事,誰樂意呀?

    更不要說這個老大根本就不把他們放在眼中,動不動就愛擺姿態(tài)教訓(xùn)他們。

    這他們就不干了。

    一來二去,玄門中人看徐都也有些不爽,大家都攛掇言大師跟他打擂臺。

    言大師跟徐都剛好是相反的兩種個性。

    言大師平易近人,對人和善,從不會因為自己的資歷對初入玄門之中的新人高高在上看不起。

    相反的,不管對方是不是自己門派中人,總會提點幾句。

    這樣的人誰不喜歡呢?

    就因為兩人口碑的兩極分化,導(dǎo)致徐都將嚴大師當(dāng)成了眼中釘,rou中刺,覺得就是因為他的存在,才會擋了他一舉統(tǒng)領(lǐng)整個玄門的機會。

    于是千方百計地就找言大師的麻煩,言大師沒有理會,只是不想招惹是非,奈何徐都是越來越過分,屢次三番地挑釁,言大師忍無可忍才出手打傷了他。

    這一打傷讓徐都徹底發(fā)狂,他覺得以自己的能力,言大師怎么可能打敗得了他。

    躲回去養(yǎng)傷的時候,他還在那兒拼命地找各種功法,想要壓制住言大師。

    言大師在跟他第三次交手的時候,明顯感覺徐都這個人整一個就往歪門邪道上走了。

    出來的各種術(shù)法手段都帶著nongnong的陰氣與煞氣。

    這讓言大師更加的頭疼,這樣的人如果繼續(xù)放任下去,不管是對玄門還是對普通人來說,都是一個大患。

    他便勸徐都回頭是岸。

    而徐都卻認為言大師這是在眾人面前假慈悲,裝好人。

    他自然不肯罷休。

    一來二去,練的功法越法偏激,還拿了不少玄門中人做實驗,惹得整個玄門怨聲載道,以至于言大師不得不聯(lián)合另外幾名大師一起要清理玄門垃圾。

    結(jié)果卻被徐都重傷逃脫。

    言大師對此憂心忡忡,只是過了幾年一直都風(fēng)平浪靜,他便想著徐都可能重傷不愈身亡,也可能是被他們鎮(zhèn)住了,不敢再肆意掀起波瀾。

    等這段時間詐騙案子層出不窮,牽扯人命不止一條的時候,言大師心里多多少少也在懷疑是不是跟徐都有關(guān)。

    所以才會親自下山。

    沒想到居然還真的被他發(fā)現(xiàn)了許多的蹤跡。

    更沒想到徐都居然如此心狠手辣,把這些無辜的女人當(dāng)做實驗品。

    像這樣的陰胎,如果母體不夠強健,且命格與陰胎沒有那么契合的話,不是陰胎最終無法成型,母體受創(chuàng),就是母體承受不住陰胎的煞氣,香消玉損,不管哪種,都不是什么好結(jié)果。

    第91章

    沒想到這幾年過去, 徐都沒有認到錯誤,改邪歸正,反而是越發(fā)的惡劣, 越發(fā)的可惡。

    言大師氣得吹胡子瞪眼,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將跟在自己身邊的徒弟們一并全都指派了出去, 去查徐都的蹤跡。

    這陰胎被毀, 徐都那邊遭到反噬, 肯定也不好受,現(xiàn)在正是趁他病要他命的關(guān)鍵時刻。

    而且有了這個手機號碼, 齊父這邊調(diào)查起來也非常的方便。

    隨著科技的發(fā)展,基本上可以說人是沒有隱私的。

    只要查號碼就能了解這個人到過哪里, 買過什么東西,注冊過什么app,所有隱私,無所遁形。

    而齊父因為對徐都的厭惡, 更是加大了人手去查,所以沒多久就查到了對方的生活軌跡。

    雖然這個號碼在他們抓到張立澤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注銷,但是沒有關(guān)系, 因為先前的痕跡都在,只要存在過就抹滅不了。

    所以在齊父的幫助下, 言大師這邊也很快地推算出了對方的藏身處。

    而徐都自那次警告過張立澤之后,其實心里隱隱也清楚,自己這一次恐怕會藏不下去, 早晚要跟言大師對上。

    果不其然, 沒多久他就發(fā)現(xiàn)有人在調(diào)查他的蹤跡。

    徐都冷笑, 雖然有些不舍自己在帝都打下的江山, 但是關(guān)鍵時刻有些東西需要舍棄,那必然是要舍棄的。

    但是在離開之前,徐都可不會輕易地放過張立澤,還有言大師他們。

    所以他還特地留下了一個精心準(zhǔn)備的小禮物,雖然知道重傷不了言大師,但是讓他膈應(yīng)膈應(yīng)也是可以的。

    因而當(dāng)言大師帶著徒弟確定徐都的藏身之處后,立馬就趕了過去。

    看著處在深山的這一棟精致的小別墅,言大師眉頭微皺,這別墅周邊都被布了陣法,需要破陣才能進入。

    不過這陣法對于他的徒弟來說興許很難,但對于他來說小菜一碟。

    輕松地破了陣法,入內(nèi)之后,徐都卻是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這讓言大師覺得有些不對,以徐都的警惕,他破陣法鬧出的動靜,他不可能沒有察覺到,除非對方在屋內(nèi)還準(zhǔn)備了什么大禮等著他。

    所以他吩咐徒弟們不要輕舉妄動,全都聽他安排。

    徒弟們聽話地點頭,這個徐都他們也知道,早年前跟他師傅交過手,像一個喪家之犬一般逃離了離山,沒死是他運氣好。

    沒想到這么多年以后,居然還敢在人世間興風(fēng)作浪。

    這一次師傅鐵定能收了他。

    言大師謹小慎微,小心翼翼地破陣法,陣法并沒有什么大難度,跟先遣隊一樣,他一收手,便準(zhǔn)備帶徒弟進入。

    結(jié)果突發(fā)意外,一徒弟走在身后,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塊磚,只聽得咔嚓一聲,另一陣法突然啟動,陰風(fēng)大作,晦氣突生,黑氣濃稠,直竄入他徒弟的體內(nèi)。

    那徒弟根本就來不及反應(yīng),慘叫一聲,渾身都打起了寒顫。

    不妙!

    言大師察覺動靜,立馬反身拿出桃木劍,直刺入陣法中央,那陣法之中形成的陰氣格外濃重,將徒弟渾身上下全部包裹住,不斷地滲入他的血rou骨髓之中,冷得他瑟瑟發(fā)抖,睫毛上都凝結(jié)成了冰。

    周邊的徒弟看到后擔(dān)憂萬分,言大師破開陰風(fēng)之后,立馬施法拿來一張火符,迅速默念,與此同時飛快地掐著法決,下一秒火符咻的一下飛向了陣法中,大火突然出現(xiàn),火光明媚而又肆意。

    火蛇吞噬著陣法之中的陰氣,發(fā)出了噼里啪啦的聲響。

    困在其中的徒弟這才感覺自己仿佛要凍僵的軀體慢慢地好受了些。

    四肢百骸中的血液緩緩地開始流淌,心臟供血恢復(fù)正常,他煞白仿佛沒有血色的臉也慢慢恢復(fù)了紅潤。

    下一秒桃木劍啪的一下拍下了他的手背,僅這一簡單的舉動,他的手被咻的一下便腫了起來,仿佛淤血堆積其中,難以排出。

    破了陣法之后,言大師立馬清除了周邊的陰氣,又用桃木劍不斷地施法敲著徒弟的四肢軀干,雖然用的力氣不大,但是卻是疼的那徒弟扛不住地嗷嗷直叫。

    而被拍打過的地方全都腫脹了起來,整個人身上的皮rou都好像被打爛了一半,青紫一片都算是好看。

    嚴重一點的,都已經(jīng)開始滲血,還是那種黑血。

    滲出來的黑血散發(fā)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味道。

    看的周邊眾人都忍不住頭皮發(fā)麻,雞皮疙瘩直起。

    別看言大師好像揮舞著桃木劍,輕拍他徒弟各個xue位非常的輕松簡單,但事實上他每一拍都需要巧勁,且需要施法將每一處的陰氣全都逼到這個位置,以確保讓體內(nèi)污穢全部消失。

    這一套下來,不說言大師臉色有些發(fā)白,就連他那徒弟都已經(jīng)處在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狀態(tài)。

    若是言大師的全勝時期,這對他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

    但是他剛跟徐都交手毀了那陰胎,已經(jīng)受了內(nèi)傷,又沒有好好休養(yǎng),就急著查徐都的事情,再加上連續(xù)不斷地破陣法,讓他越發(fā)的氣虛體弱。

    確認將所有害人的晦氣陰氣全都驅(qū)逐出徒弟的體外之后,言大師這才收回桃木劍,額上也隱隱地冒出了不少汗珠。

    “師傅你沒事吧?”

    徒弟們連忙圍了上去,一部分人攙扶著言大師,另一部分去看那徒弟的情況。

    徒弟處在昏迷之中,人事不知,雖然救是救回來了,但是后遺癥不小。

    得好好養(yǎng)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