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千金是玄學(xué)大師 第144節(jié)
蕭母面色煞白,就連精美的妝容都掩蓋不了。 蕭父眸光微沉,蕭遠(yuǎn)征瞧了,生怕蕭母會露餡,趕緊開口道,“是的呢,我媽今天有些頭疼,但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您要來參加宴會,所以便強熬著?!?/br> 白母心中不信,但是臉上卻帶出了幾分自責(zé),“原來是頭疼啊,那你怎么不早說?早知道如此,你該跟我說一聲的,不來也沒有關(guān)系。大不了改日咱們再聚。疼的厲害的話,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蕭母忙不迭地點頭應(yīng)下,借著這個借口騎驢下坡,準(zhǔn)備拉上蕭遠(yuǎn)征跟蕭父一起提前離開。 但是蕭父卻拒絕了。 第166章 蕭父原本就因為蕭錦幕的長相而驚疑不定, 后面看到蕭母的狀態(tài),他越發(fā)覺得奇怪。 蕭母今天可沒跟他說過頭疼。 換做往常,她但凡有點頭疼腦熱的, 都會發(fā)個消息告訴他, 哪怕是走在路上,不小心拐了腳, 她都會提一句。 事無巨細(xì), 所以蕭父也習(xí)慣了蕭母這樣的報備。 雖然他可能不會回復(fù)。 就因為這樣, 所以蕭遠(yuǎn)征的這個借口讓蕭父心中起疑。 如果不是頭疼的話,她為什么要裝作頭疼提前離場? 為什么臉色這么難看, 甚至都不敢對上他的目光? 蕭父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猜測,尤其是白家還是之前抱錯案的主角之一。 他心思白轉(zhuǎn), 甚至有種會不會白家不知道從哪兒得知面前這個孩子可能是他的親生兒子,所以故意借著這個機會讓他們見面? 若是之前蕭父絕對不會有這種猜測,但是白家這樣血淋淋的例子就擺在自己的面前,作為一個久經(jīng)商場的人, 他怎么能不往那邊想? 只能說前段時間林家白家的抱錯案真的是太深入人心,以至于有段時間世家不少人都在那兒做親子鑒定,生怕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 畢竟生在有錢人家狗血的事情, 從來不會因為你有錢而消失,反而是更多。 蕭父對此從來都是嗤之以鼻, 根本就沒有想過蕭遠(yuǎn)征不是自己的孩子。 可是,當(dāng)蕭遠(yuǎn)征跟蕭錦幕同時站在他的面前,蕭父卻是能夠清晰地發(fā)現(xiàn), 蕭遠(yuǎn)征跟自己真的長得沒有絲毫的相像, 反而是這個素未謀面的男孩子, 就跟自己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 若是找不認(rèn)識的人尋問到底誰才是父子, 百分之百的人都會指著蕭錦幕。 蕭父這心驟然涼了大半,有一種荒謬之感。 他是個聰明人,當(dāng)他心中有了這種猜測之后,再看他老婆的表現(xiàn),便更是確認(rèn)了八分。 而就在這個時候,商場上有朋友見到他們圍在一起,便笑呵呵地帶著紅酒杯走了過來。 剛要打聲招呼,但是在見到蕭錦幕的那一瞬間,朋友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唉,老蕭,這男孩子是誰?怎么長得跟你這么像。” 他故意調(diào)侃道:“該不會是你失散多年的私生子吧?” 說完之后,他笑了起來,本以為這話會讓場子熱鬧起來。 但是他卻發(fā)現(xiàn)周邊沒人笑,蕭父臉色難堪,神色暗沉,蕭母臉色蒼白,眼神閃爍,就連蕭遠(yuǎn)征都眉頭緊皺,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樣。 那朋友一愣,“這是怎么了?怎么個個臉色都不太對?” 蕭父勉強提起精神,對他笑了笑,“沒什么,我老婆她頭疼,身體有點不舒服?!?/br> 朋友恍然大悟,“原來這樣啊。” 他的目光又落在蕭錦幕身上,稀奇道,“這孩子是誰呀?還別說,跟你長得真的是好像啊,要不是知道遠(yuǎn)征是你的孩子,我都會認(rèn)錯。” 這話對于蕭母來說簡直就是雪上加霜,她再也受不了地提出告辭。 她要去找大師,她要找大師幫忙解決這個事情。 蕭父臉色沉沉,讓蕭遠(yuǎn)征也跟著回去照顧蕭母。 蕭遠(yuǎn)征心里不愿意,但是擰不過蕭父的大腿。 他很想留下來,但是蕭父不給他這個機會,他只能是心情忐忑地抬腿追上蕭母的步伐。 等朋友離開之后,蕭父這才冷聲道,“他是你們今天特意安排的?” 白廷生微微一笑,“這話從何說起,他是酒酒的男朋友,今天一起出席這個宴會,實屬正常。只不過這孩子苦啊,早年父母出車禍傷亡,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自己長大。我們這做父母的心疼,所以這次暑假也讓他一起來帝都?!?/br> 父母出車禍雙亡? 蕭父擰起眉頭,心中泛起了連他都不知道的一絲疼惜。 白廷生看了一眼他的臉色,這才繼續(xù)道,“剛見到他的時候我們確實也驚訝,畢竟跟你長得真的很像。但是蕭錦幕說他有自己的父母,那這樣一來好像又說不通。” “但是因為之前有前車之鑒,酒酒就是被抱錯的,所以我們心里也有這個擔(dān)憂,便想著借這個機會讓他出現(xiàn)在你們面前。我們也知道這事情難以接受,就跟我們當(dāng)初那樣。” 說完之后,白廷生重重地嘆了口氣,“當(dāng)初我見到酒酒的時候心里也驚訝,但從沒往那方面去想,直到芊芊出了車禍,輸血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血型跟我們夫妻倆完全不同。我這才將所有串聯(lián)了起來,芊芊她不是我們的女兒,我們的女兒另有其人。” 這個內(nèi)幕,蕭父倒是不知道,他只聽說使白廷生瞧見了白酒酒,跟他老婆長得像,心中起疑才會去查。 蕭父也不是聽不進(jìn)去的人,當(dāng)即便決定去做親子鑒定。 白酒酒攤開手,乖巧地開口,“這是剛才蕭阿姨掉的頭發(fā),我順手撿了起來,可以一起去測?!?/br> 蕭父深深地看了白酒酒一眼,恐怕不是順手,而是特意。 “若是我沒有同意,你們是不是打算私下里自己去測?” 這一次是蕭錦幕回答,他誠實地點了點頭,那張與蕭父極其相似的臉,讓蕭父自己都忍不住有些恍惚。 “是的,沒錯。如果不是我前天出了點意外,否則的話,我也不會往這個方向去想。” 蕭父一愣,“意外?什么意外?” “車禍?!?/br> “有人買兇,想要把我撞成殘廢。幸運的是我福大命大,逃過這一劫。警方將那罪魁禍?zhǔn)鬃プ徲嵰环?,得知是帝都有人花了一百萬要他開車撞我?;ㄒ话偃f不是買我的命,是要把我撞成殘廢?!?/br> “我思來想去,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因為我從沒去過帝都,更不可能跟帝都的人結(jié)怨。我將這事說給了酒酒聽,酒酒又麻煩她爸媽幫忙調(diào)查。也就是因為此,我才知道原來之前在宴會上,白阿姨有將我跟酒酒的合照給別人看,而您的妻子蕭夫人看到我們的合照之后失態(tài)萬分?!?/br> “后來白阿姨還說,圈子里因此傳出了種種流言,所以直覺告訴我,我可能真的跟蕭家有些關(guān)系?!?/br> 聽完蕭錦幕條理清晰地說完這些,蕭父震驚萬分,不敢置信。 “有人拿一百萬,要把你撞成殘廢?” 他的手微微抖了起來,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這是不是代表著他老婆是知道蕭遠(yuǎn)征不是親生的? 可若不是親生的,她為什么要藏著掖著?她難道不想自己的親生兒子嗎? 這其中到底藏著什么貓膩? 蕭父只覺得腦袋中一片漿糊,但是他極其的憤怒,要不是蕭錦幕運氣好,否則的話,他可能這輩子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個親生兒子流落在外。 “走,我們立馬去做親子鑒定?!?/br> 說完之后,蕭父緩和了神色,對著白廷生感激不已。 若說之前還有些惱怒,那么現(xiàn)在就完全蕩然無存。 他知道白廷生這么做也是為了蕭錦幕的安危。 幕后之人第一次成功不了,自然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不可能次次都要靠蕭錦幕的幸運。 因為白家是東道主,自然無法脫身。 所以蕭錦幕便獨自一人跟蕭父離開。 走之前,他還捏了捏白酒酒的手,“不要擔(dān)心,我很快就會回來。” 白酒酒點點頭,明媚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有任何問題記得通過小葉人告訴我?!?/br> 蕭錦幕比了個ok的手勢,隨后才跟著蕭父離開。 蕭父看著小情侶之間的互動,并沒有多說什么。 坐上車后,兩人都沉默著,都不是話多的人,加上今天的事情過于匪夷所思,蕭父這心起伏不定。 他帶著蕭錦幕去了私人醫(yī)院,花錢加急做了兩份親子鑒定報告。 等待的過程,注定是充滿了不安與忐忑。 而另一邊蕭母一回到家,便急匆匆地要往房間跑。 蕭遠(yuǎn)征喊都喊不住。 他煩的踹了下沙發(fā),也跟著跑回了房間。 李二明明說他已經(jīng)撞了蕭錦幕,讓他進(jìn)了醫(yī)院,雖說是受了小傷,但肯定是在醫(yī)院。 可今天的蕭錦幕看著哪里像是受了傷的樣子? 這李二該不會是沒做成,故意騙他錢吧。 他立馬換了個手機卡,打電話給李二。 而遠(yuǎn)在s市的警方看到手機響動,立馬飛奔著送到了李二的手中。 李二緊張地接起了電話外放,下一秒便是蕭遠(yuǎn)征咆哮的質(zhì)問。 “你到底有沒有按照我說的做,為什么蕭錦幕今天出現(xiàn)在了帝都?” “什么?” 李二以為雇主打電話過來是催他辦事,結(jié)果萬萬沒想到,居然得到了這樣一個答案。 “我我我我不知道啊?!?/br> 李二結(jié)結(jié)巴巴,他腦子有些混亂,幸虧警方握住他的手,示意他看向面前的畫板,才趕緊圓謊,“我今天生病了,去了醫(yī)院掛水,所以沒有盯住蕭錦幕。本來是打算明天一早去醫(yī)院再看看究竟的。” “這蕭錦幕怎么會去帝都呢?你今天見到他了?” “廢物!” 蕭遠(yuǎn)征破口大罵,“我花了那么多錢請你,這就是你給我的結(jié)果嗎?你趕緊給我回帝都,給我撞死他,我給你三百萬?!?/br> 李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