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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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栗已經(jīng)熟睡,被他弄醒,又再次聞到他身上的酒味。 朦朧間感覺到林之緒濕濕熱熱的吻,手也不老實地往他衣服里伸,動作很急切一般。 王小栗感覺到今天的林之緒有點不一樣,當(dāng)林之緒伸手去扯他褲子的時候,王小栗在已經(jīng)彌漫滿屋濃郁的無花果信息素里睜開雙眼,他恢復(fù)了一些神智一般,終于意識到林之緒是想要做什么。 這件事王小栗已經(jīng)學(xué)習(xí)過,對這件事早有準(zhǔn)備。 但是看過和實際情況是兩碼事,而且王小栗又知道林之緒那處實在是很不一般。 他伸手抓著褲子的邊緣,感覺到林之緒正在用力往下扯,王小栗嘴里說道:“我有點,怕?!?/br> 林之緒動作停了一下,又身體附過去吻他,但是他沒有停下來,也沒有出聲安撫王小栗。 林之緒手上動作不斷,等王小栗在他手下因為不間斷的吻還有帶有引誘意味的信息素軟成一團(tuán)的時候,林之緒把王小栗抱了起來。 王小栗被林之緒放到自己房間的床上,王小栗腦袋轉(zhuǎn)動,聽到床頭柜被拉開的聲音。 他頭腦昏昏沉沉,鼻腔里充斥著無花果的香味,他勉強(qiáng)地睜開眼,看到昏暗的床頭燈下林之緒布滿汗水的臉頰,白皙的臉被欲望熏出來一層緋紅,在王小栗那樣的視野下,深邃的眉眼輪廓,高挺的鼻梁,因為忍耐欲望而微蹙的眉,都在王小栗的眼睛里形成一副陌生而又充滿誘惑力的畫面。 林之緒粗重的喘息聲縈繞著王小栗,一滴guntang的汗水順著他的下巴滴落在王小栗已經(jīng)被解開上衣的胸膛上,他剛被燙了到似的嘴里發(fā)出來小聲驚叫,下一刻就被林之緒手底下的動作逼出了聲:“好涼,你在做什么?” 王小栗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身子。 林之緒這時候又湊上來親吻他,伸手抱住他,等王小栗又放松警惕迷迷糊糊閉上眼,林之緒就伸手把他身體翻了過來。 他濕熱寬大的手掌撫摸過王小栗的后頸,王小栗趴在他下有點不安地掙動了一下。 林之緒湊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王小栗的腺體位置,屬于自己的味道已經(jīng)淡不可聞。 這可能是那兩針標(biāo)記清洗劑的功勞。 這個認(rèn)知剛一出現(xiàn)在林之緒的腦海,他就像是被什么點燃了一樣,嘴張開,很是惡狠狠地咬住了王小栗的后頸。 原本就發(fā)育不完全,又在三個月內(nèi)打過標(biāo)記清洗針劑的腺體,又被高階alpha再次注入信息素。 那枚發(fā)育不良的腺體完全無法承受,王小栗也無法承受。 仿佛是回到第一次被標(biāo)記撕咬的時刻,那一瞬間的尖銳疼痛使得王小栗嘴里不受控制的發(fā)出來一聲尖利的慘叫,他瘋狂地掙動起來,腳在被單上亂蹬,像是什么瀕死的動物做出來的最后反擊。 他掙得實在是狠,林之緒只能伸手掐住了他的腰,把他固定住,直到將這次信息素注入進(jìn)行到底。 好不容易清洗掉的標(biāo)記,又被再次覆上。 王小栗渾身都濕透了,整個人像是受了一場刑,林之緒再把他翻過來的時候,他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林之緒這時候一邊吻他,一邊嫌那條掛在他腿間的褲子礙事一樣,把王小栗的睡褲徹底脫掉了。 標(biāo)記行為后,他內(nèi)心的煩躁不安,被平復(fù)了一些。 于是,對待王小栗的動作好像變得耐心了一點。 但是并不代表,王小栗這一夜過得就不那么辛苦。 凌晨四點鐘,王小栗被從浴缸里抱出來,被一張干凈的毯子裹住在林之緒懷里哭得抽抽噎噎,眼睛只能半睜著,像是淚水把睫毛粘住。 林之緒上半身都沒穿衣服,只潦草穿了一條睡褲,上半身仔細(xì)看還能看到幾條輕淺的抓痕。 等把王小栗放進(jìn)被窩里,林之緒又去接熱水。 端著水杯回來的時候,王小栗在那里躺著,臉哭得通紅,還在哭。 看到林之緒又回來,王小栗啞著嗓子說:“我都說了,不要!你……為什么!為什么,還要繼續(xù)?!?/br> 王小栗含著水光的眸子望著林之緒,好似林之緒對他做了什么慘絕人寰的大惡事。 “我說,不要咬!” 林之緒好像沒有聽到他那么聲淚俱下的控訴一般,把水放在床頭,看王小栗還不睡,于是走到桌邊拿起來了一個什么。 走近了,王小栗才看見是一個手環(huán),但是比他之前戴的那個顏色深一點。 林之緒伸手把他的手腕從被窩里拿出來,然后說:“這手環(huán)是特制的,我找人改了一下,戴上之后沒有我的指紋,是解不開的?!?/br> 王小栗又發(fā)出來被踩了尾巴的幼貓一樣的哭叫:“我不,不要!” 他拼命想縮回手,卻完全沒有力氣能夠阻止林之緒的動作,胳膊往回收好幾下,手腕卻被林之緒一直牢牢握在手里。 林之緒對他的哭鬧一副很是無動于衷的模樣,把那手環(huán)帶好了,又把王小栗的手重新放回了被窩。 林之緒順勢想要掀開被子,躺上來。 他已經(jīng)把王小栗在這個夜晚得罪了個徹底,人才剛一上來,王小栗就用他那劈叉似了的嗓子喊:“不要,我說了!不要…不要你?!?/br> 好像王小栗說了,林之緒就一定要聽一樣。 林之緒被他的接連抗拒激出了一點脾氣,于是也出聲嗆道:“你說了不要又怎么樣?”他冷哼一聲:“我也說了不要,我說不要走,我說不要去打清洗標(biāo)記的針,我說不要離開!但是你是怎么做的?你聽了嗎?” 王小栗聽到林之緒的話,眼睛望著林之緒,淚水不斷地從眼睛里流淌出來,他這一刻覺得林之緒好可怕,比之前會亂發(fā)脾氣的樣子還要可怕。 林之緒看他下巴顫著,整個人哭得身子一抽一抽的,眼淚就順著臉往下淌,好像連抬起來手擦眼淚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哭法太委屈,林之緒到底是有點受不了。 他抬手用掌心把王小栗的眼淚擦了擦:“好了,還哭,眼睛不想要了?”他把王小栗摟到懷里,一下一下?lián)崦暮蟊?,幫他順氣一樣:“別哭了,睡覺?!?/br> 王小栗窩在林之緒懷里,上氣不接下氣的:“我不想,不想在這里了?!?/br> 林之緒把他身子往上抱了抱,讓他枕在自己胳膊上。 “不喜歡……你了?!?/br> 又是這兩句,好像口頭的喜歡很隨便,一不順心不高興,就說不想在這里,不想在林之緒身邊,好像隨時都能抽身離開一樣。 林之緒心頭一梗,不想跟哭得話也說不清楚的王小栗再多做計較,但是也不想聽王小栗再說這些話刺激他。 于是把王小栗摟更緊,手指豎在王小栗紅腫起來的嘴唇前:“噓”了一聲。 王小栗手攥成拳頭放到了林之緒胸前,看起來像是想要錘他但是最后因為林之緒在他背后來回?fù)崦?,精疲力盡的王小栗的拳頭最后像是黏在林之緒胸口那樣放著,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確切地來說已經(jīng)是半晌午。 王小栗模模糊糊聽到林之緒的聲音,于是很抗拒睜開雙眼,但是那聲音卻還是溜進(jìn)了耳朵一些。 林之緒不知道是在和誰打電話,王小栗人不清醒聽得斷斷續(xù)續(xù)的。 “我都沒進(jìn)全……沒流血…” “有點低燒……總是哭鬧……” “好,消炎藥也吃嗎?” 等電話掛斷,王小栗感覺到身旁的床又陷下去一塊,忍不住側(cè)過來臉,眼睛睜開了。 林之緒坐在床邊,拉開床頭柜,好像是在找藥,察覺到王小栗的視線,于是抬起來眼睛和他對上了。 林之緒看著王小栗緊抿著嘴唇,好像很恨自己的目光,開口說道:“這次要不是我爸出事你也不會回來吧?!?/br> 因為一時同情留下來,這樣的感情能維持多久?只怕是只要林之緒稍微一惹王小栗不高興,都不用三五次,就把王小栗對他那點不太深切的感情消耗殆盡了。 林之緒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學(xué)會的自己想要的自己拿。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沒關(guān)系?!绷种w把藥片一顆一顆摳出來,嘴里說出來他原本以為這輩子也不會說的那句話:“其實人不一定非要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有時候找一個個適合自己的,長久的相伴下去,也不是一個太壞的選擇?!?/br> 林之緒神情專注地看著王小栗說道:“我們倆的信息素匹配度高達(dá)百分之九十五,我們很合適,你應(yīng)該明白我是你最好的選擇?!?/br> 時間往前都不用推很遠(yuǎn),五個月前,林之緒也會對林淮誠這樣的話不屑一顧。 可是最終,林之緒卻用自己最討厭的話做討厭的觀點,來對自己喜歡的人做說服。 成長會讓一個人短時間內(nèi)變得陌生,變得面目全非嗎,王小栗對不再大喊大叫,赤紅白臉發(fā)脾氣的林之緒感到恐懼更勝從前。 林之緒這時候伸手過來,捂到王小栗嘴邊兩粒藥,他說:“張嘴?!?/br> 王小栗張嘴把藥含住,林之緒又遞過來水。 就算飲了水,藥味的苦澀還是在王小栗嘴里蔓延開了,他紅著眼睛望著林之緒,小聲說:“你變了?!?/br> 林之緒聞言,愣怔了一瞬。 他以為王小栗張嘴第一句會先罵自己。 林之緒到底變沒變,王小栗并不一定說的就準(zhǔn)。 只是對于林之緒這種順風(fēng)順?biāo)盍耸四甑拇笊贍攣碚f,被伴侶毫不留情地拋棄,又撞上家里頂梁柱一樣的父親倒下,這些事情已經(jīng)足夠沒遇過挫折的林之緒骨子里一部分東西被碾碎,再重組。 碾碎的時候王小栗在其中助力摻了一手,可謂是功不可沒,重組的時候王小栗遠(yuǎn)在天邊并未親眼目睹,因此回來之后看到這樣的林之緒,會感到陌生也無可厚非。 第47章 王小栗有兩三天都沒能從林之緒房間里出來。 那一天過后,王小栗因為有點低燒,于是林之緒給了他一天的休息時間。 等到了第二天晚上,王小栗燒退了,林之緒又開始重復(fù)頭天夜里的嘗試。 原本王小栗以為那天晚上已經(jīng)是飽受折磨,經(jīng)受了極大的生理挑戰(zhàn),卻沒有想到,那還不是極限,林之緒顯然頭天晚上有留手,換句話來說,他并未盡興。 林家林淮誠在療養(yǎng)院里無法蘇醒,距離他倒下不足三個月,姜盈盈生活的重心偏移,一直對林淮誠短期內(nèi)醒來抱有很大希望,她家都不太回來,療養(yǎng)院的vip房間里,留有一張她的床。 姜盈盈并非對林之緒的情況不夠上心,只是這個時候,難免一些無暇顧及。 因此,并未有人知曉,王小栗在這幾天里遭受了什么樣的折騰。 林之緒即使是考完試,也沒有把電腦里的游戲重新點開過,他現(xiàn)在的大量時間都用于在床事上與王小栗廝纏。 像是希望用伴侶的體溫,一些親密的接觸,來填補(bǔ)心中不斷累積的不安失意與空白。 這讓王小栗苦不堪言,眼睛一直都沒能消腫,腦袋也整日昏昏沉沉,身體像是已經(jīng)被那股無花果味腌入了味。 他實在是無法理解,林之緒為何樂此不疲的癡迷于此。 這天好不容易逮到林之緒外出,王小栗終于有機(jī)會偷偷從林之緒的房間里溜了出來。 王小栗回到自己房間,又把自己房間的門反鎖,才小心翼翼躺回到了自己床上。 王小栗在自己床上睡了一個安穩(wěn)覺,最近這段時間,他總是在睡夢中被林之緒弄醒,人還迷糊著,就猝不及防地被林之緒扯入了更深的漩渦里,導(dǎo)致他現(xiàn)在睡覺都有幾分睡不沉。 王小栗這一覺醒來,天都黑了。 他摸出來手機(jī),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到了晚上九點鐘。 王小栗的手機(jī)屏幕碎掉之后,被林之緒發(fā)現(xiàn),重新給他換了新的,王小栗有些功能還用得有幾分不習(xí)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