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別夾(微h
羅玉鈴實在驚慌,今天白天院中嬤嬤進來說事時隱晦提過,有時候爺們不免過頭,妾室是萬不能一概依就的,她想推開他,心想明明白日里如此事多,夜間還有精力么? 且因預備著郁衡崇還要看書,這屋里燈燭燃著好幾盞,妙生退出去前還用挑子挑亮了些,此時實在是滿室亮堂,能看見不遠處桌上擺著晌午老太太遣人送來的訓誡錄,再旁邊摞著的是郁衡崇平日的《禮記》《射御樂》之流。 那都是些最克欲重矩的圣賢道,而同在一屋的另一側,羅玉鈴喘息聲被濕熱的吻吞的只剩零星碎吟,腳尖緊繃著抖。 簡直荒唐,這實在太羞恥了…… 難道是因為自己說想回去,他不高興了嗎?羅玉鈴也不敢開口問,只被帶著腰在床上略躬身子,郁衡崇使力把她半抱起來,去解她腰上的系帶。 羅玉鈴欲哭的扭過頭去,絕不肯看他那張淡肅的臉,胳膊肘還抵在兩人之間,沒兩下就被他撥弄的毫無力氣,搖頭朝書桌看去,“書上不是說……要慎言克欲……” 這都是今日教訓她的,她記得倒牢,還知道拿出來說,郁衡崇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手指順著她的衫袍進去,半晌回她一句,“皆穢污之言?!?/br> 那些虛偽假道義之流編出來的東西,不過是培養(yǎng)些忠誠爪牙出來做走狗罷了,郁衡崇盯著她的臉,低頭親她一下,“別夾……” 羅玉鈴不過是下意識緊合著腿,她實在還有些痛,害怕他再折騰一晚明天真起不來了,誰知卻聽他這樣說,一瞬間臉頰紅的要滴血般,身上神經(jīng)般抖了一下,喃喃不滿的悶聲控訴,“您別亂說啊……” 她的雙腿被溫熱有力的手指分開,郁衡崇不過探碰了下那柔軟花戶,就見她敏感的顫了下,羅玉鈴喘息不止,眼尾濕濕的一片,細細的嗚咽了一聲。 郁衡崇皺眉,把她衣裳拉開,借著燭光朝下看,羅玉鈴身上的皮rou就薄軟一層,在懷里總是摸著軟乎乎,花xue也極漂亮,飽滿嫩鼓的兩瓣貝rou般,她已然動情,濕漉漉的一層,但卻仍能瞧見那處漲紅著,像染了花色。 他用手指撥開些,里頭包著的花核竟也是殷紅的,隨著她一個勁兒的抖,顫顫巍巍的好不可憐,羅玉鈴不料他如此,一時間就撐起身想攀他肩膀把人拉開些不許看。 郁衡崇卻突然用手按了下,羅玉鈴本就在弦上,瞬間小聲尖吟著xiele一波清亮液體,且那處愈發(fā)酸脹,她被嚇壞了,一下子把腿并緊,連帶著郁衡崇的手指也夾在那處,試圖伸手捂住他眼睛無果,只得自欺欺人的覆住自己的,“帳子……要把帳子放下來的呀……” 郁衡崇見她只不出聲的哭,手指借著那處又不輕不重的戳刺了兩下,她那點勁兒全用在腿根了,一時間被刺激的更縮并了一下,他的手指幾近被她縮咬的xue吞進去,指尖只覺著觸到里頭軟到?jīng)]邊。 卻沒料到只這么一點用力,羅玉鈴就驟然痙攣抖著繃緊了腰,抽顫了幾下后,那貝rou緊合的細縫處又源源吐出清液來,她好像傻了一般,半晌沒反應過來,只呆呆的時不時抖一下。 郁衡崇知道她實在是受不了這些,且也沒想到那處已經(jīng)腫成這樣,見她哭的眼淚在錦被上浸出一小圈暗色,眼睛閉著一個勁兒抽噎,他不免喉間緊繃著滾了下,把人抱起來,“去洗一下?!?/br> 羅玉鈴此刻早就被剝了個差不多,半個綿軟的乳尖尚露在外面,頂著薄衫做一個尖尖狀,她見他動作以為要去床榻外的地方,一下子伸手拽住垂下的帳圍,再不肯下去,“燈燭……燈燭……” 他又欣賞片刻,突然低頭隔著衣裳吮咬了下那極憐人的乳尖,然后將燭盡數(shù)滅了,摸黑把人抱去了外屋。 妙生福生她們一直等在外面,半晌卻見著里頭熄了燈,又候了一會后便以為是主子們早早歇下了,囑咐好值守的丫頭們便要離去,誰知這時門又開了。 出來的只郁衡崇一個,他身上也不是剛才休憩時該穿的衣裳,反倒是品級官員的穿戴,袖口束著,腰身修緊,他垂眼理袖圍,“我留了親衛(wèi)在府里,這兩日把院子圍緊了,一概不得出入,老太太那邊問就說我丟了要緊東西,急著去南邊州府一趟,故只先把人看管,待我回來親審?!?/br> “天漸冷,屋里炭盆無需斷,只數(shù)著時辰換出來?!?/br> 重陽在院子外頭等著,預備好了疾行出京換駕的軍馬,遠遠的朝這邊躬身,郁衡崇看過去一眼,又移回眼淡聲問,“記住了嗎?” 妙生趕緊應下,又想著羅玉鈴,又問,“那姨娘被叫去請安怎么做?” “就說她傷著了,實在不堪,白日也不必早早叫她,”郁衡崇已抬步朝外走,“去給她請藥來,要外敷的,無需內(nèi)服?!?/br> 妙生聽他講的實在細,心中計量漸清,又不免驚嘆,這羅氏實在是…… 郁衡崇很快帶著人走了,妙生想了想,將值守的換下來自己在外間陪著,一直到第二日中午,有個婆子自稱是羅姨娘娘家那邊的舊識,有要緊又急的話遞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