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把劇情線演歪了怎么辦(穿書)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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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舒常樂回到居所,她連續(xù)好幾日糾纏太子,把太子煩的讓皇后娘娘出面,訓(xùn)斥了她一頓的事情,已經(jīng)成了事實。 —— 皇后娘娘下的禁足命令在宮內(nèi)傳的沸沸揚揚,劉檀的幸災(zāi)樂禍暫時不提。誰也沒有想到在這宮里還有人能膽子大到擅自攔住太子殿下。 這可是儲君,就算脾氣再好,往日如何溫和。被莽撞地攔住,還多日糾纏,這舒家二姑娘也太不像樣子了。 也難怪太子殿下生氣,請出娘娘來懲戒這位她了。 舒常樂回含光殿時,賴嬤嬤當眾宣布了皇后娘娘的命令。 一時間落在她身上,意味不明的目光瞬間多了幾成。 有幸災(zāi)樂禍的劉檀,有不敢表現(xiàn)明顯,只隱約透露出惡意的沈微雨。還有全然擔(dān)心地看著她的沈婧。 舒常樂對著朝著自己面露擔(dān)心的沈婧搖了搖頭,示意她自己無事。就頂著含光殿里眾人的目光,領(lǐng)了責(zé)罰,自己回了房間里。 周章庭在舒常樂被禁足后,才聽到了宮里的傳聞。顧不上其他的,第一時間來到了皇后的宮中。 太子殿下冷著一張臉到了母后的鳳儀宮,沒等嬤嬤傳話,直接邁步進了殿內(nèi)。 他剛結(jié)束完朝事,身上還穿著金絲繡祥云的玄衣,外面披戴著黑色的披風(fēng),黑發(fā)用金絲玉冠束于發(fā)頂,整個人冷的像是天外的玄鐵,讓人不敢直視和靠近。 和往日的形象天差地別。 這才是經(jīng)過數(shù)次重生后,性子變得強硬的太子殿下的本來面目。 他不顧殿外人的阻攔,直接闖入了殿內(nèi)?;屎蟮牡顑?nèi)竟與舒常樂走時沒有兩樣,娘娘端坐在殿首,連姿勢都沒有改變。 周章庭在進來的一瞬,眼神犀利地落于皇后的身上。目光都不像是在看自己的母親,像是透過皇后在看她身后cao縱著她的某種東西。 皇后見他來了,臉上浮出一抹僵硬的微笑:“你來了,母后已經(jīng)小懲了那名女官,她不會再纏著我兒了?!?/br> 而周圍侍候的人,對于皇后臉上僵硬的表情,沒有絲毫反應(yīng)。 周章庭見到母后怪異的神情,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發(fā)出一聲冷笑,在殿內(nèi)卻沒有人聽到一般。 “我還以為你放棄了,原來是換了個人控制?!碧有睦锢錁O了,母后的樣子讓他看到了之前被控制的自己,“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會不顧一切代價粉碎你。你且等著看好了。” 說完,一甩袖子,出了殿外。 * 從皇后娘娘宮里下下來的禁足命令,讓舒常樂在宮內(nèi)的人緣又降到了最低。連沈微雨的人緣都比她要好一些。 沈微雨的手段是不光彩,但是武華英明顯對她偏愛,也有人想跟未來的將軍府二夫人拉拉關(guān)系。 連劉檀在被左右勸說后,都改了對沈微雨的態(tài)度——一個不會跟她爭太子妃位置的人,不至于讓她花那么大力氣針對。 劉檀這些時日可謂是春風(fēng)得意,雖然同為被禁過足。但舒常樂明顯還因此惹了太子殿下的不快,眼見著是不可能再被選上太子妃的。 而宮內(nèi)的女官,剩下家世出眾的,不就只有她了嗎。 為了感謝舒常樂的拱手相讓,劉檀還在舒常樂禁足出來后,特意等在外面,向舒常樂表達自己的友善。 什么“等我當上太子妃,也會顧念我們一起在宮中的這段情誼。”“你放心,我是不會再繼續(xù)針對你的,我們當好姐妹呀?!敝惖模x上是表達關(guān)心,實際上是炫耀加想戳她心窩子的話。 舒常樂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沒轉(zhuǎn)頭看不知道怎么,站在劉檀旁邊最近位置的沈微雨身上。 在她禁足的這么些天,這兩人關(guān)系怎么好上了。 舒常樂心中想著。這你可針對錯人了,對你劉檀最有威脅的可不是她。 那人就在你旁邊站著呢。是這個世界的女主,雖然明面上是武華英的未來妻子,可后面連太子都會看上她。 可惜了,這點沒有其他人知道。 舒常樂在心里嘆了口氣,將無人理解的寂寞咽回肚子里。 眼下,這宮里也只有沈婧愿意跟她說說話了。 劇情是回到了正軌,但那天皇后的異狀,卻是讓舒常樂有點回不過神來。 原來,這就是沒有演化之前,所有人都只是npc的真正意思啊…… 隨時可以被抹滅自己的思緒,成為被劇情控制的沒有思想的傀儡。 她想起那天皇后臉上的表情,心底悶悶的。 現(xiàn)在她才理解,當初系統(tǒng)勸說她不要放太多感情在此世之人身上的意思。 如果劇情已經(jīng)回歸,那太子殿下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和皇后娘娘一樣了。被背后的世界意識控制,如同劇情中的男主那樣,對她不耐煩,甚至產(chǎn)生厭惡感了吧。 她這樣想著,心底卻涌出一絲委屈。 她被周章庭折磨了十天,日日定著點去御花園找他報道。寫廢的稿子加起來都有一摞,期間還忍受了不知道多少打擊。 日日被說,一個十歲,不五歲稚兒寫的東西也比她寫的要好。給她布置作業(yè),還規(guī)定字數(shù)。寫錯的地方,還讓她大聲朗讀出來! 這已經(jīng)是精神攻擊了。就這些她都忍受了過來。 結(jié)果到好,所有苦都白受了。 他就這么忘記了,還要討厭她! 這是什么道理! 舒常樂越想越氣,在房間里排解不了。跟沈婧說了一聲,自己一個人跑到了御花園里。 御花園里的花花草草的確治愈心神,舒常樂憑著自己幾年的花草方面的學(xué)習(xí),慢慢辨認著御花園里有的花草種類。可能是她的光環(huán)和植物生長有關(guān),在花草的環(huán)繞下,心情轉(zhuǎn)變的很快。 “啊,有蝴蝶?!?/br> 一只粉白的蝴蝶從花叢中驚起,圍繞著她翩躚環(huán)繞了幾圈,飄飄地飛向了別處。舒常樂忍不住跟著追了一段,不知不覺來到了園中的湖邊。 蝴蝶忽高忽低飛得緩慢,纖薄的翅膀在飛舞中像仙羽般曼妙。舒常樂追到了河邊的樹下,蝴蝶飛到了湖面上,停在了湖面的荷葉上。 舒常樂呆呆地看著它飄然降落,低聲嘆了一句:“唉,追不到了。” 她視線凝在了蝴蝶上,連身邊站了人都沒有注意。 出神了幾秒,才眼尾掃到了旁邊人的衣角。 周章庭雙手疊在身后,長身玉立地站在湖邊,眼神幽靜,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舒常樂呼吸一頓。這人怎么在這里。 這可是真是流年不利了。 要是在這之前,她可能還沒有這么郁悶??伤挪聹y得知,太子可能已經(jīng)在劇情的作用下對她態(tài)度變換了,現(xiàn)下立馬看到了這個人,心情怎么也轉(zhuǎn)換不過來。 她感受著內(nèi)心的悶意。 就算這是個npc,那也是她做了好幾個任務(wù),刷好感度起碼刷到了熟悉程度的npc。 現(xiàn)在一下子就被gm(世界意識)暗改,好感度清零,還到了負數(shù)。她一時接受不了也情有可原吧。 她不知道該用什么態(tài)度來打招呼。遲疑了幾秒,恭敬地行了一禮:“太子殿下……” 周章庭本也是來湖邊散心,揮退了身邊侍從,舒常樂才沒有發(fā)現(xiàn)太子殿下正在這里。 她低著頭不去看人:“我不知道太子殿下在這里,我不是故意的,馬上就會離開?!?/br> 既然已經(jīng)像劇情里那樣厭惡她了,她還是不要在這里討人厭了。 周章庭看著她低下去的頭頂,本來是面無表情的神色。卻是下一秒淡淡一笑:“怎么?真的被我惹生氣了?” 他語氣溫潤,好像還是那個溫和可親的太子殿下:“逗了你那么久,我跟你道歉,嗯?” 語調(diào)還跟那十天似的,漫不經(jīng)心,還有點逗小孩的調(diào)笑。 舒常樂猛地抬頭:“你沒有……”被劇情改變啊。 太子殿下不解地揚了揚眉:“沒有什么?” 舒常樂:“沒什么?!?/br> 她憋著嘴,心下卻是松了一口氣。也重新恢復(fù)了面對熟人的輕松表情。 劇情怎么沒有改變男主? 她歪著腦袋想了一秒,覺得應(yīng)該是世界意識只來得及改變皇后,還沒來得及對太子下手呢。 不過,怎么也是之后的事情了?,F(xiàn)在的男主還是她熟悉的太子殿下。 她呼了一口氣,語氣里已經(jīng)沒有最開始的緊張:“殿下,您也在這里看風(fēng)景?” 湖邊一覽無余的荷葉藍天,湖中的小亭子還是上次他們開每日小作文欣賞例會的那個。 舒常樂縮了縮脖子,對之前的那十天敬謝不敏地不忍回想。 周章庭遠眺著湖中心的美景,心情已不復(fù)幾分鐘之前的憤郁難平,還有心情跟舒常樂開個玩笑:“不是,我是在看亭子?!?/br> 舒常樂立馬從他的話里面感覺出來了言外之意。 順便想想你之前的那些小作文。 嘶,這人極壞。 舒常樂看著他嘴角的笑意。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原來那個會被表象迷惑的她了,這人現(xiàn)在就是在嘲笑她。 呔,壞人! 她在心里淬了他一句,也沒心情跟太子殿下在這里欣賞那個記載著她悲催歷史的絕美亭子,告罪一聲就想走:“殿下,我想起我還有點事沒做完,就先……” 可惜壞到骨子里的太子,沒有給她告退的機會。 他頭也不回,只溫聲說道:“再陪我站一會吧?!?/br> 就止住了舒常樂掉頭的腳步。 ……那就再站一會? 她可不是因為太子殿下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這里,而產(chǎn)生了這個人莫非很寂寞,這種的惻隱之心。 純粹是因為太子之命,不好拒絕啊。 太子殿下把人留下,好像真的就是為了有個人和自己一起沉默地看風(fēng)景。只看著湖中,又不說話。很快的,舒常樂就感覺到了無聊,左右張望著,視線低頭凝視在了靠近湖邊的東西上不動。 視線余光掃到旁邊的人突然蹲了下去,周章庭詫異地轉(zhuǎn)頭:“……你在干什么?” ? 舒常樂一手扯著蓮蓬,一手使勁地想要扯斷。還一臉無辜地轉(zhuǎn)過頭來:“我想吃蓮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