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亨(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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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忍氣吞聲小流氓 2020年2月29日 第二天一早姚蘭溪早早的就起來了,死命的掙脫了小流氓的束縛。穿上T恤和裙子就這樣真空上陣就跑了。她看著林四狗早上勃起的大家伙,回想昨天晚上的玩命瘋狂實在是害怕了。再被他沒輕沒重的搞一次,估計自己今天不用開門了。 所以一大早起來就跑了。不給小流氓任何機(jī)會。 其實林四狗今天也有事兒,不可能再弄她。不過早上看著實在是誘人。起來洗漱之后收拾一下床。撿到了昨天晚上姚蘭溪穿過的情趣內(nèi)衣,真的是幾塊布。估計做口罩都費勁。揉成一團(tuán)扔進(jìn)垃圾桶。自己出門聯(lián)系今天要出車的司機(jī)。 早上六點天已經(jīng)大亮林四狗就跟著貨車來到了那個偏僻的房子,然后讓司機(jī)幫忙打包裝車。然后一起開車就走了。 他們剛上路,韓光遠(yuǎn)自然就收到了消息。 “把所有的東西都撤離開那里,以后我們換一條渠道。另外那批重要的貨同時上路,一會兒警察會盯上這輛車。” 韓光遠(yuǎn)電話里說道。 那個歲數(shù)稍微大一點的中年人聽著電話里韓光遠(yuǎn)的聲音突然間明白了。這輛車是韓光遠(yuǎn)安排的魚餌,負(fù)責(zé)吸引警察的注意力。而另外一批重要的東西則趁機(jī)上路。這是聲東擊西的手段??上Я四菐准|西,白白送給了警察。 不過跟要走的那幾件根本沒法比,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這也是可以接受的損失。而且韓光遠(yuǎn)敢這么做,那么老大那邊想必知道。所以中年人也不問。 “那,負(fù)責(zé)取貨的人?”中年人問道。 “沒事兒,不過一個過河卒。用完了也就拋棄了。找不到咱們身上。那個房子當(dāng)初我就安排在了他名下,走了幾批貨也不安全了,是時候撤了?!?/br> 韓光遠(yuǎn)在電話里說道。 中年人不得不佩服這個韓光遠(yuǎn)的精明,半個月之前他買下了這個房子,用來作為貨物的中轉(zhuǎn)站。沒想到半個月之后就舍棄了。而且半個月之前竟然就找好了替罪羊。謀劃的很長遠(yuǎn)。 自從這幾年跟韓光遠(yuǎn)合作以來大家的收入就直接上來了,這小子聰明有手段。所有走貨的方法都是上家不跟下家見面,一切都在網(wǎng)上聯(lián)系。隱秘而且安全。一旦一個環(huán)節(jié)出問題了,頂多損失一些貨。 但是這些年積攢下來的存貨消耗了不少,出事的很少。而且還巧妙的利用了警察的線人,成功走了幾批高檔貨。弄得不但這幫人佩服,就連自家的老大也是非常欽佩。所以有的時候韓光遠(yuǎn)能夠做老大的主。 有時候自家的老大感嘆,那天他沒了這些人都要指望韓光遠(yuǎn)吃飯。不過韓光遠(yuǎn)的名字只有他們團(tuán)伙中少數(shù)幾個跟老大過命交情的人知道,大部分人知道的只是一個代號,駝夫。就是走貨的中間人。 林四狗出來半個多月,韓光遠(yuǎn)那天在鎮(zhèn)子上見到林四狗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了這個人可以利用一下。在監(jiān)獄里呆六年的傻逼還不是怎么收拾怎么是。他們對這個世界了解的太少了。還是回到里面去最合適,在外面礙眼干什么。 當(dāng)他把林四狗送達(dá)舅舅家返回的時候事情就已經(jīng)有了計劃。首先利用林四狗的名字買了兩套緊挨著快要廢棄的民居稍微修繕一下。把這里作為中轉(zhuǎn)站來使用。 這事兒cao作起來一點也不難,只要弄到林四狗的名字和身份證號就完全可以辦得到。他們是一個高中的,以前經(jīng)常打架斗毆,身份證號找人查找一下舊檔案就知道了。 所以在林四狗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名下莫名其妙的多了兩套破房子。韓光遠(yuǎn)用他運送東西絕不是什么好心,也不是利用他運送東西,實在是拿他當(dāng)棄子。當(dāng)做勾引警察的重要魚餌,而他的另外一批貨物同時上路。 韓光遠(yuǎn)之所以要把林四狗送回去,其實就是對他和許美琳是初戀這件事耿耿于懷,看到林四狗那一刻當(dāng)年的事情就全都想起來。這孫子當(dāng)年還親過許美琳,而且還把自己打尿了?,F(xiàn)在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他進(jìn)監(jiān)獄自己要娶了當(dāng)年的?;?。 不過這還不夠,比須讓這孫子在他眼前消失,記憶中抹除。 林四狗不知道他有這么多的謀劃,但是感覺到了危險,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還是懂的。何況從小看老,韓光遠(yuǎn)這貨什么尿性他太清楚了。六年前就捧高踩低見風(fēng)使舵,他們那個小團(tuán)伙干壞事兒都死他的主意。 所以貨車出了玉林鎮(zhèn)沒有去封城市,而是先回到了舅舅家里。 那里有一個一模一樣的車,車上裝的都是他采購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似是而非的東西。這些東西給韓光遠(yuǎn)送去,他愛要不要。誰還慣著他。至于韓光遠(yuǎn)讓他運的東西則卸在了舅舅家。 放下這些東西又給了他舅舅五萬塊錢。讓他轉(zhuǎn)交給自己的父母。借口還用上次那個。林四狗的舅舅看著這么多錢有些心慌,這個外甥在干啥,怎么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就弄了這么多錢。他懂得錢多風(fēng)險大的意思。 “舅,你別擔(dān)心。這些錢都是周哥給的,我?guī)退藥坠P死賬?!绷炙墓氛f道。一定程度上說的是真話。 林四狗的舅舅黃忠毛聽了終于放心點了。 “四狗子,舅舅沒能耐也幫不上你啥,外面做事多長個心眼,萬事小心。這些東西你拉回來干啥?”黃忠毛問道。 “誰知道那,也許是我 多心了,你先幫我藏好,過兩天我回來看看再說。我先去一趟封城,給人送點東西?!?/br> 林四狗說道。 在舅舅家吃了一頓早飯,然后換車,換司機(jī)。直接上了去封城市的路。這一路開車需要三四個小時。路上沒事兒就跟司機(jī)聊天。原來這司機(jī)是白三的舅舅。他讓白三找個靠譜的。沒想到是他舅舅。這可是真靠譜。這個舅舅也挺有意思。話里話外都是讓林四狗照顧一下白三。 林四狗有些不明白,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于是就問了。舅舅扭捏了半天說了,這孩子他是看著長大的。走正道是不可能了。至少不栽跟頭之前是不可能了。既然拉不回來不如找個靠譜一點的人照顧,他覺得林四狗靠譜。才有了這個請求。 林四狗自然是答應(yīng)了。畢竟現(xiàn)在跟著一個老大。兩人一邊聊天一邊上了高速。結(jié)果在一個在高速出口的地方被三輛警車給攔住了??吹骄囬_車的司機(jī)舅舅心里咯噔一下臉色難看的看著林四狗,心說你拉的啥。 “我就怕那些東西有問題,所以這才找白三安排的換了。舅舅您也別害怕。無論誰問你您就說從玉林鎮(zhèn)郊區(qū)西邊哪兩個破房子裝的車,剩下的就說我雇傭的您,啥也不知道。” 林四狗在警察沒上來之前趕緊囑咐,其實還有一個漏洞,那就是車牌號,車是一樣的,但是車牌號不一樣。希望不要出什么問題。車被攔住了,警察很快就圍了上來。荷槍實彈的圍了上來。 林四狗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開車順從的下車。 “警察叔叔,有什么····”林四狗還沒說完就被蠻橫的按在了車廂上。 “誰是你叔叔,車上拉的什么東西?”為首的便衣警察蠻橫的說道。 “一點家具和瓶瓶罐罐的擺件,這個不違法吧····”林四狗趕緊解釋說道。 “違法不違法你說了不算,打開檢查····”便衣警察指揮人打開貨箱,然后小心翼翼的打開那些防止磕碰的包裝。一件件瓶瓶罐罐的東西擺放出來。 “這是什么?”便衣拽著林四狗的脖領(lǐng)子上去就是一耳光,指著地上的東西問道。 看來火氣不小,林四狗舔了舔嘴唇有點酸澀。冷冷的看著那個警察。 “工藝品擺件,犯法么?”林四狗怒了。 “小子,別他媽嘴硬,老子盯著玉林鎮(zhèn)走私文物半年多了。今天抓個現(xiàn)行你還敢抵賴,這人多你等著回局里看我怎么讓你開口?!?/br> 便衣用手指頭點著林四狗的胸口說道。 “傻逼···”林四狗罵了一句。 “你他媽找死,是不是找死···” 那個警察火氣非常大,上來就要動手。不過被手下的人攔住了。這車來車往的人多,打一耳光說得過去。真要是被那個好事兒的拍下來,暴力執(zhí)法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來,連人帶東西全都拉回局里。路上給我突擊審問這個家伙?!北阋抡f著立即給林四狗上了手銬,拉進(jìn)一臺面包車?yán)锿由弦蝗?,然后他坐在了他的對面?/br> 后面還跟上來兩個人,一個負(fù)責(zé)筆錄,一個負(fù)責(zé)看押。 “我看你還是別這么大的陣仗,好好檢查一下那些東西,都是工藝品。萬一弄回去沒你們想要的東西,可就丟人了?!绷炙墓凡幌氚咽虑轸[大。他更急著去找韓光遠(yuǎn)算賬。所以善意的提醒。 誰知道那個便衣竟然往后一仰身子抬起一腳就朝著林四狗的臉就踹了過來。林四狗急了。我cao跟我動手,以為我手拷著弄不了你是怎么地。一偏頭腳走空,肩膀一用力扛著他的大腿猛然朝著他就壓力過去。 “我犯什么法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我····”林四狗扛著他的大腿壓著另一條腿把他壓在椅子上怒道。 他話剛說完旁邊那個人一拳打在他的臉上,這個人比較陰險,手里握著手銬打的,一下子臉就打的淤青了。另一個人也動手,三個人合力把林四狗摁在椅子上。便衣惱羞成怒上來就對著林四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林四狗沒敢反抗,否則就這三個人他能徒手打死。只是護(hù)住要害任憑便衣打。 足足五分鐘,便衣才出氣了。這才讓林四狗坐好。上去就是一耳光。讓后讓擺正了臉又是一耳光。啪啪的耳光打在林四狗的臉上,林四狗在笑。冷冷的看著他笑。 “我記住你了,有本事你打死我?!绷炙墓肪笃馍蟻砹?。 “小子別嘴硬,你叫什么?上家誰?”便衣冷笑著問道。 “我叫林虎山,你要非說我有上家,那我上家韓光遠(yuǎn),我高中同學(xué)。東西是他的。電話我手機(jī)里有?!绷炙墓方z毫不隱瞞直接給他了。 那個便衣伸手從他的褲兜里掏出手機(jī),打開竟然沒有鎖。翻開電話簿找打韓光遠(yuǎn)的名字。和一串電話號碼。隨手把手機(jī)交給邊上的人。 “把東西送到哪里?”便衣警察繼續(xù)問。 “玉林花園小區(qū),16棟5單元8?!绷炙墓分苯踊卮稹?/br> 這讓便衣很驚訝,這么快就招了?不管怎么樣總算是有了眉目。立即拿起車上的對講機(jī)聯(lián)絡(luò)。 “一隊帶著東西回局里鑒定,二隊跟我去抓人?!北阋抡f道。 對講機(jī)里面很快有反應(yīng),然后車就開始加速。 便衣警察開始詢問林四狗其他的事情,對這個團(tuán)伙知道多 少,還有多少人參與其中,但是無論他問什么林四狗都是一無所知。氣的便衣對他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林四狗只是忍著問什么都一問三不知。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就來到了玉林花園小區(qū)。 “你下車前面帶路,別給我?;印ぁぁぁぁ北阋戮炀?。 “我沒來過,只是按照地址送東西?!绷炙墓氛f道。 “你他媽的別給我耍花樣,你們兩個看著他,我去找物業(yè)····”便衣說著下車了。 林四狗吐了口口水,都是血。里面顯然被打破了。心中不由得默哀,一個小警察就敢這么對待自己。像趙通天那樣的人能調(diào)動多少這種警察?恐怕不少吧。報仇要小心啊。不過韓光遠(yuǎn)挺有意思,文物走私啊。你走私你的何必招惹我。這是要把我往死了坑。 坑不死我,就別怪我了。你撈偏門我就讓你撈個夠。還想結(jié)婚?我看你是想多了。林四狗在心中不斷的謀劃著怎么報復(fù)韓光遠(yuǎn)。大概一個小時左右便衣氣呼呼的回來,上去就是一腳踹在林四狗的胸口。 “你他媽的敢騙我,我看你是找死····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便衣氣的鼻息粗重,竟然把槍掏了出來。 手下的兩個人一看事兒不好,打兩下沒事兒掏槍可是大問題。趕緊上摁住他。林四狗就這樣死死的盯著他,如果他真敢把槍對準(zhǔn)自己,說不得要打他個骨斷筋折,廢了他。好在那兩個人把他按住了。 “張隊,不能這么弄,要弄也回局里,別沖動?!庇檬咒D打林四狗的那個警察說道。 另一個人也勸說。 “好,我今天我讓你好看,回局里。到局里關(guān)上門看我怎么收拾你?!北阋戮炫?。 不但發(fā)怒,眼睛里還帶著的是擔(dān)心。一路上氣焰不再囂張,反而帶著后悔和自責(zé)。一直到了分城市公安局,林四狗被拉下車,直接帶進(jìn)了審訊室。 “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我有的是手段?!北阋轮苯用摰敉庖抡f道。 林四狗冷笑著看著他 “我該說的都說了你還讓我說什么?”林四狗說道。 “放屁,那個電話號是空號。你送東西的地方也根本不是你同學(xué)。你還敢騙我。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便衣張隊長說著一腳踹在林四狗的胸口,把他和椅子全都踹翻了 林四狗暗中用力防護(hù)胸口,他這一腳也沒傷到。不過躺在地上比較狼狽。那個張隊長還要再上來毆打,結(jié)果們被推開了,剛才用手銬打人的警察在張隊長耳朵邊上說了一句話。張隊長的臉色馬上變了,震驚的看了一眼林四狗然后出去了。 林四狗就在地上躺著,一動不動。任憑兩個人出去。 張隊急匆匆的從審訊室里出來,一把抓住那個警察。 “東風(fēng),你確定,不會看花眼了吧?!睆堦爢柕?。 “隊長,大意了。真的大意了。那些東西看著像那么回事兒,其實不用專家鑒定個,咱們局里的老侯一眼就看出來是工藝品,純粹的工藝品,沒有一件是文物。”那個警察也急了。 張隊長只覺得腦袋嗡嗡響。冷汗從腦門在往外冒。 “糟了,這下糟了?!睆堦犻L喃喃自語。 “隊長,可不是糟了,里面這位怎么處理。咱們把人打成這樣····”警察也焦急的開口。 “不是他糟了,是····”張隊長說著腦袋一陣眩暈,險些站不住。 這個消息是他的可靠線人給他的,如果消息是假的。那么線人就危險了。因為剛才他們?nèi)チ肆炙墓匪f的那個地址,開門一看就一個老人在家。可是墻上的照片竟然是他那個線人的。 此時他腦袋嗡嗡的,很可能那個線人已經(jīng)暴露了。此時一定危險了。甚至已經(jīng)沒了。既然線人暴露了,那么眼前這個人就是對方的棄子,或者壓根就是不知情的人。那真正的文物恐怕走了別的路線。 最新找回4F4F4F,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