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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亨(20)

    第二十章·歷盡劫波兄弟在2020年3月12日孟嘻嘻都嚇傻了,家里還放著二十多萬現在又有了這么多。小臉不一會兒就激動的通紅,死死的抱著背包,大眼睛虎視眈眈的朝著周圍掃描,好像所有人都準備過來搶她這個包一般,隨禮還悄悄的問道。

    “狗哥哥,這是多少錢?”狀態(tài)不像是小老虎純粹是小貓。

    “別緊張,越是緊張人家越是知道你這里有好東西,不多,50個。你最近在家每天沒事兒的時候去存一點。爭取都放進銀行卡?!绷炙墓氛f到。

    “狗哥哥,好多錢,你好棒啊?!泵衔拥卣f到,小心的放下包坐到了林四狗的身邊用腦袋在他身上蹭啊蹭的。

    小流氓的虛榮心立即得到了滿足,男人干成了事業(yè)其實最想得到的就是女人的崇拜和夸獎。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臉。

    “我還有事兒要趕緊回去,你一會兒直接打車回家路上別停。存錢的時候記得去存款機,每天不要多存,多換幾個存款機?!绷炙墓方淮?。

    “哦,好的。狗哥哥你想我沒有?”孟嘻嘻抬頭嘟著小嘴說到。

    林四狗秒懂,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

    “想,天天都想你。你要乖乖的等我回來,那邊還要耽誤一段時間?!绷炙墓氛f到。

    “嗯,狗哥哥放心,我會在家乖乖的等你,不過····?!泵衔f到,不過說著有點沮喪。

    “怎么了還不高興了?”林四狗看她皺著眉頭不由得問道。

    “最近我來事兒了,沒有懷上寶寶····”孟嘻嘻嘟囔著說到。

    我cao····林四狗滿頭黑線。最近流行生孩子么,這女人一個兩個的都怎么了?難道自己真是這么優(yōu)秀?摟著孟嘻嘻安慰了一小會兒,這個暗黑少女終于開心了。然后打車回家了。林四狗在她來之前已經約了張明山。

    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張明山也來到這個公園,兩個人找了一處樹蔭坐下來,林四狗給了他一個優(yōu)盤,并把大概的內容告訴了他。

    “我來是專門給你送這個的,別說有了它你還搬不倒杜愛國。那咱們也不要合作了?!绷炙墓氛f到。

    “禽獸不如,狗東西。東西如果是真的,半個月內讓他進去?!睆埫魃绞箘艃捍曛鴥?yōu)盤說到。

    “韓光遠你盯的怎么樣?”林四狗問道。

    “鬼得很,自從上次的事情他就出國了,我都以為他跑了。昨天剛回來。跟你前女友雙宿雙飛去了。他所在的那個團伙也徹底的沉靜了,這是個難對付的人。我真怕他就此收手了。”張明山說到。

    “不可能,他想要收手他的同伙也不會同意。畢竟他很能干?!绷炙墓氛f到。

    “我同意你的想法,雖然團伙沉靜了但是那些人并沒有就此收手,也沒有遠遁他鄉(xiāng),更像是等待。所以要趁此機會有所動作。我要安排兩個人去玉林鎮(zhèn)。需要你幫忙?!睆埫魃秸f到。

    “需要我怎么幫?”林四狗問道。

    “給他們找點不合法的身份,干點不合法的事情。這樣會降低警惕性。”張明山說到。

    “跟我去收高利貸?”林四狗毫不避諱的說到。張明山肯定查過他,所以也沒有必要隱瞞。

    “不是很好,我有一個別的想法,杜愛國倒下了那么李三愣子一定也會倒下?!睆埫魃秸f到。

    有些話響鼓不用重錘。林四狗懂了,這是讓他取而代之的意思,但是他狐疑的看了一眼張明山。

    “一直到行動結束,你弄多少我當看不見。文物的事情搞定我就不管你了。到時候你就憑自己的本事吧,在這之前不太過分我能罩著你。”張明山點了一顆煙說到。

    林四狗沒說話點了點頭,這是個好買賣。有人在背后罩著是最好的買賣。不過此時言之尚早。而且張明山會不會留下后手將來把自己一網打盡,這都不好說。賊跟官合作要小心一萬倍。

    兩個人分手林四狗立即買了火車票回了玉林鎮(zhèn)。到了火車站那個破摩托還在。而李三愣子也剛剛到了封城市。定位信號一直在清晰的移動他則悄悄的跟到了一個名叫翰古軒的古玩店門口。

    不用進門他就知道這是誰的店鋪。而且那輛車他也認識。雖然他跟韓光遠沒有太多的交際,但是兩個人在一個地方做買賣還是相互熟悉的。車他認識,這個古玩店他更清楚。畢竟韓光遠從玉林鎮(zhèn)搬出來沒多久。

    “我cao你媽的,你挖你的墳塋地,我開我的賭場井水不犯河水。竟然算計到了老子頭上。韓光遠我跟你沒完。你做初一別怪老子做十五?!崩钊蹲幼谲嚴锖莺莸恼f到。

    林四狗把破摩托放在了白三兒的家里,然后找姚蘭溪一起去吃午飯。這個時候姚蘭溪就不藏著掖著了大大方方的跟林四狗出去吃飯。反正認命了不如早點宣布兩個人的關系。

    楊美娟和黃忠毛要走,正在收拾東西還沒走那。姚蘭溪和林四狗就來了。兩個人在一起了,雖然是姘頭關系。但是跟過去的婆婆還是要說一聲的。

    楊美娟只說拖累了姚蘭溪,讓林四狗好好待她其他的什么也沒說,收拾好東西下午去了火車站,跟黃忠毛兩個人出去旅游了。據說要半個多月才能回來。

    林四狗為什么要回來,因為李三愣子肯定追到了封城去,他則大搖大擺的在玉林鎮(zhèn)出現。造成一種他跟這件事沒關系的假象。靜靜的等著杜愛國倒臺和李三愣子倒霉。

    吃晚飯姚蘭溪回去工作,林四狗回到白三家里午休之后就辦周振生交代的事情,他打算先探探路再說,所以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你哪位?”電話的另一頭語氣帶著慵懶和不耐煩。

    “大哥,是我,四狗子啊?!绷炙墓氛f到。

    “老四?你出來了?什么時候的事情?!彪娫捘沁吢曇艉荏@訝終于正式起來。

    這個電話正是當年玉林中學四虎之一的老大坐地虎劉剛的。

    “沒多久,不到一個月。我在三哥哪里找到的你的電話?!绷炙墓氛f到。

    “老三啊····”劉剛的語氣明顯變得不屑起來。

    “啊,對。前兩天在賭場見到他了。要設局坑我那?!绷炙墓仿牫鰜韯倢ξ某牟恍?,自然也補了一刀。

    “cao他媽的,狗娘養(yǎng)的玩意兒。坑你多少我過去弄他。他媽坑外人我懶得搭理他,最他媽的瞧不起他的就是吃窩邊草這個德行。還坑到自己兄弟身上了,我不弄死他。”劉剛爆炸了。

    最新找回坐地虎還是當年的坐地虎。脾氣一如既往的火爆。

    “大哥你在哪里,我在玉林鎮(zhèn),有空咱們聚聚?!绷炙墓氛f到。

    “我剛回來,就在老家二道梁子那。我娘馬上六十大壽,你趕緊過來還是當年的老房子。跟你說不要帶東西,你剛出來啥也別買?!眲偼纯斓恼f到。

    這話讓林四狗很感動。掛了電話就跟姚蘭溪要了兩萬塊錢,直接去金店買了一尊金佛。然后去找周振生把事情跟他一說。自己認識劉剛是二道梁子的,在當地也算混得開。這兩天他娘過生日自己打算去看看。順便探探底能不能把事情辦了。

    周振生玲瓏剔透的人物,立即問他準備了什么生日禮物。林四狗拿出金佛給他看看。周振生只有一句話,太小了。立即拿出三萬塊錢讓他換個大一點的。不過五萬塊的金佛玉林鎮(zhèn)金店沒有。店里特意去封城給調來一尊。這耽誤了一天。

    第二天林四狗拿到了金佛,周振生都沒讓他停留直接派車把林四狗送到了二道梁子。劉剛的家還是在老位置。以前玉林中學其他的三只虎也經常來。這次過來卻發(fā)現當年的老房子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古香古色農家院。

    農村人沒有關大門的習慣,林四狗就這樣直接走了進去。院子里聽著一輛黑色的轎車??礃幼雍芨呒墶K肫饋砦某浾f過劉剛現在在外面做的都是吃花生米的事兒。非常大。想來是劉剛的車。

    “你找誰?”一個身高一米八,體重有二百樣子的十七八歲的人走了出來,冷眉冷眼的問林四狗。渾身散發(fā)著我在找茬兒的氣息。

    “你好,我找劉剛,我是他以前的同學。”林四狗拎著禮盒客氣的說到。

    “三叔,你同學找你?!毙∽哟笊らT喊道。

    屋門推開,一個圓臉濃眉,滿臉兇相身材微胖的年輕人走了出來。一看是林四狗立即笑了,漏出滿口的大白牙,正是當年的坐地虎劉剛。劉剛比林四狗大兩歲。這家伙上學晚還留級。二十七八歲的人卻有三十歲的成熟樣子。

    “老四,你來了,過來讓我看看?!眲傉f著拉著林四狗在肩膀上拍了兩下。

    “老大,你胖了。也老了?!绷炙墓犯袊@的說到。

    “屁話,六年沒見我還能一樣?再說江湖歲月催人老,你倒是比當年壯了。在里面沒受氣吧?!眲偀崆榈睦炙墓氛f到。

    “咱們兄弟到哪能受氣,敢惹我干他娘的就是?!绷炙墓泛罋獾恼f到。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屋里走,進門之后就看見一個干癟的瘦小老太太。但是臉色非常健康。

    “大娘還認識我么?”林四狗主動打招呼。

    “認識,四狗子么,早年經常來我家蹭飯。這幾年怎么不見你了?”老太太拉著林四狗的手說到。

    “這幾年政府管吃住,也不能來看你。這是給您的生日禮物。收著?!绷炙墓氛f到。

    政府管吃住都是二道梁子的行話了。畢竟在這里幾乎家家有吃牢飯的。老太太一聽特別親切。

    “沒事兒,出來還是一條好漢,剛出來帶什么禮物。”老太太的家教果然別具一格。人家是出來好好做人,她說出來還是一條好漢。

    “哎呦,這禮物挺沉的?!崩咸舆^禮物說到。

    “俗,俗不可耐的東西,大娘不要嫌棄。”林四狗笑著說到。

    “不對,不是一般的東西。你糊弄我?!崩咸芫髡f著也不等過生日了直接把盒子拆了,打開一看卻是好大一尊金佛。

    “哎呦,罪過罪過,怎么能這么裝著。要燒香迎一下的?!崩咸f著趕緊放下金佛去洗手燒香,就差沐浴更衣了。

    林四狗一愣,以前沒有這習慣啊。回頭看看劉剛。

    “這兩年在外面打打殺殺的,老太太信佛了。不是讓你不要帶東西么。這么貴重還是這個物件,我讓你帶回去都不可能了。你剛出來手頭肯定挺緊張。”劉剛埋怨的說到。

    趁著老太太折騰的時候,那個剛才在門口問林四狗的大個子伸手抓了一下金佛就放下了。朝著劉剛隱晦的點了點頭。真東西。劉剛更是動容。他剛才以為就是一個鍍金的,沒想到是純金的。這一尊下來恐怕沒有五六萬下不來。

    “當年沒少吃老太太做的紅燒rou,這些年也沒孝敬啥。你要不說我都不知道過生日了。就這么點東西不收我就沒臉進門了。”林四狗說到。

    “紅燒rou你今天是吃不上了,因為今天初一全家陪著老太太吃素。酒到是能喝點?!眲傊刂氐呐牧伺牧炙墓返募绨蛘f到。

    劉剛一家兄弟三個,劉剛是老三。老大劉沖在監(jiān)獄里面還沒出來。老二劉平到是在家張羅。剛才那個小子是劉剛大哥家的孩子。這些人坐一桌一頓飯吃下來酒沒少喝,話自然也就多了。

    不過劉剛在外面的事情不方便說,林四狗在里面的事情沒意思。所以說話題有限。也就提起來當年的事情了。

    “那件事兒哥哥對不起你·····”劉剛說著眼圈兒紅了。

    當年趙朗求林四狗頂罪劉剛沒勸但是也是同意的。他現在后悔當初沒攔著。沒想到趙朗是個白眼狼,反手把林四狗給坑死了。不過等他知道了也沒有任何辦法。事情發(fā)生之后不久趙家全家搬走了,趙朗也切斷了和所有人的聯系。

    而高中畢業(yè)之后劉剛也就出去打天下去了,這些年也是打生打死的,監(jiān)獄也是進進出出。自然沒時間去看林四狗,而且他也是心存愧疚。劉剛是講義氣的人。他作為四虎的老大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他心里很難受。雖然四虎名存實亡了但是他依然顧念著當年的感情。

    “哥,說遠了。跟你有什么關系?真應該道歉的是文超,他當年死命勸我的??墒乾F在他連個屁都沒有,還要聯合外人來弄我。等我過兩天弄他一下,不弄斷他一只手我絕不甘心。”林四狗紅著眼睛放下酒杯說到。

    “四叔,帶上我,我也要弄這個孫子。他媽的前兩天坑了我們村子好幾個人。都告到我三叔這來了,要弄就弄斷他兩只手?!蹦莻€劉剛的侄子說話了。直接管林四狗叫叔叔。這輩分從劉剛哪里論也沒毛病。

    “森茂說的沒錯,我也要搞他??粗郧靶值艿姆萆弦呀浫萑塘撕芏啻瘟恕5撬麐尩目偸歉阄覀兇遄拥娜?。我劉剛在這他不是不知道,可是還要搞,這就是覺得我好欺負啊?!眲偤攘丝诰普f到。

    劉剛的侄子劉森茂。

    林四狗在叔侄兩個人的對話中聽到了另外一個信息,那就是他們劉家在這二道梁子此時已經是領頭的了。所有二道梁子的這些年輕人或者是勢力都以劉剛為首領了。也就是說現在在外面做的最狠最大的是劉剛。文超估計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投脾氣,又有共同的敵人和共同的話題。這酒就喝的有點多了。劉剛把衣服脫了漏出了一身的傷疤。竟然還有槍傷。可見這些年他也不容易。

    劉森茂也把衣服脫了,胸口有一道刀傷。開始吹噓自己多么能打,這一刀有多狠,自己帶著傷砍趴下七八個人。劉剛點頭確定的確是真的。林四狗笑了笑。

    最新找回“你這手段還是不行,就靠著皮糙rou厚硬抗,遇上行家一出手你自己就廢了。”林四狗也是喝多了否則他絕不會說這些。

    “四叔,你跟我三叔是兄弟。我叫你一聲四叔。但是你這話我不愛聽。實戰(zhàn)砍人我也是頭子,我三叔手下的那些人那個不服我?你砍過人么?幾十人場面見過么?”劉森茂不樂意了,借著酒勁兒就拍桌子了。劉剛都攔不住。

    “行,你不服咱們出去試一下,三招我讓你趴下你不會躺著?!绷炙墓氛f到。

    結果兩個人誰也不服誰,劉剛也覺得不服。劉森茂不干了。非要跟林四狗過兩招。大家伙一起哄都要見識一下。他們根本不信林四狗這樣的能打過劉剛。稀里嘩啦的就出門了。劉剛搖著頭拎著酒瓶子也跟出來了。

    農村有的是沒水泥和磚的土地。找了一塊松軟美沒有種莊家的農田兩個人就擺開架子要過兩手。這個村子的人大都是打架的行家,出門砍人的高手也不少。年輕人更是不嫌事兒大。所以很快聚集了里三層外三層。

    “四叔,我先讓你兩招,你出手吧”劉森茂拍著自己的肚皮上的傷疤說到。

    “你先來吧,我要是動手你就沒機會了?!绷炙墓泛敛辉谝獾恼f到。

    “四叔,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這都是實戰(zhàn)經驗,出手有點狠打疼了您可多擔待。來了····”劉森茂說著就沖上來一拳直奔林四狗的面門。

    比一般人穩(wěn)當一些,出手快一些,可能是留著力量那,沒做到狠這一點。林四狗邁步上前,架、頂、絆,崩嘴里喊了一聲躺下。劉森茂撲通一下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感覺天旋地轉自己怎么躺下的根本不知道。

    劉剛喝到一半的酒停下了。雖然喝多了但是他是老打架的了立即看出來林四狗手下留情了,不然劉森茂要重傷。幾個要害地方全都在人家的攻擊之下。如果林四狗是敵人手里再有把短刀,劉森茂必死無疑。

    劉森茂不服,起來晃了晃腦袋。

    “四叔我喝多了,有點不穩(wěn),被你抓住破綻了,再來····”劉剛說的輕松,但是手上用勁兒了,出手做到了穩(wěn)準狠。結果還是一樣,林四狗上不架、踹。摟脖子摔。嘴里喊著趴下。

    劉森茂趴下了。起來之后無論怎么用盡全力攻擊,結果被林四狗輕松的說讓他躺下就躺下,說趴下就趴下。最后林四狗給了他一根棍子當刀用。結果白扯依然是花樣摔倒。

    其他的人不服也有上去嘗試的,結果依然是被打的起不來。這時候一個獨臂的老頭走到了劉剛的身邊。

    “剛子,哪里弄來的行家?”老頭問道。

    “我當年的結拜兄弟,鵬叔看出門道來了?”劉剛喝了一口酒問道。

    “人家留手了,別讓哪些小崽子瞎胡鬧了。都上去也是躺下的命。這是打架殺人的行家,可以徒手殺人那種。練的是真功夫。要是能留下幾手就好了····”老頭摸著自己的斷臂說到。

    “我兄弟,來了不留幾手兒怎么能讓他走,放心吧鵬叔?!眲傄豢诎哑孔永锏木坪雀烧f到。

    越喝越興奮。場面上劉森茂和其他兩個同齡人一起上結果摔的更慘,現在已經被打服了,躺在地上死活不起來了。

    “四叔,我服了,教教我····”劉森茂喘著粗氣說到。

    “想學啊,沒那么容易哦,沒個三五年的苦功夫白扯。不過一些技巧到是可以告訴你。”林四狗說到。

    “別扯那沒用的了,森茂服不服你四叔?!眲傔@個時候插話了。

    “服了,我真服了?!眲⑸呐钠ü缮系耐琳f到。

    “服了,那今天把你四叔喝好了。”劉剛說到。

    “走著四叔,咱們接著喝。”劉森茂拉著林四狗往回就走。

    林四狗他們回去接著喝,剛才對戰(zhàn)幾個年輕人林四狗的酒也醒了大半,一身的熱汗。回去之后接著喝。不知道喝到什么時候,他醒酒找水喝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兩點多了。劉森茂就在邊上打呼嚕。

    第二天老太太六十大壽,弄得好幾十桌酒席全村的人都來了。劉家的人忙的不可開交。什么也沒提。等下午事情過去了。大家終于坐在一起可以安靜的吃口飯了。劉剛也把親朋好友的都送走了。這才有功夫說閑話。

    “大哥,有個事兒求你?!绷炙墓氛f到。

    “扯淡,咱們兄弟你扯這個就遠了。說。”劉剛說到。

    “我剛出來的時候跟了一個大哥,叫周振生你聽過吧。”林四狗問道。周振生在當地也算是有些名聲,劉剛作為二道梁子的坐地虎。應該是聽說過,林四狗想要鋪墊一下展開接下來的事情。沒想到劉剛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意圖。

    “為了林子的事兒?”劉剛抬頭問道。

    “大哥你知道了,對就是這事兒。他買了那個林子但是往外運木材必須經過咱們村子,聽到一些話說是要兩百萬。我過來一方面是你回來我來看看,另一方面也是受人之托探探底能不能辦。”林四狗說到。

    “森茂,去把你五大爺找來。”劉剛說到。

    劉森茂放下飯碗立即打電話,喊一個叫五大爺的過來。不一會兒一個五十多歲的身體健壯臉色紅潤的人就來了。進門很客氣。

    “剛子,找我啥事兒?”那個人問道。

    “五叔,后山那片林子有人買了,要從咱們村子過。啥章程?”劉剛給這位五叔遞了煙之后問道。

    這位五叔看了一眼林四狗,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說了。

    “剛子你問了我就實話實說,自己人辦事兒不要錢隨便走。咱們村里還能幫幫忙。但是要是不相干的人多少錢都不行。要看咱們爺們兒給不給面子?!蔽迨灏詺獾恼f道。

    這話林四狗聽懂了,不過他不能開口要等劉剛開口。

    “自己人,我兄弟來了,問這事兒。他也是給周振生問。你給個章程?!眲傉f到。

    “行,你是剛子的兄弟,我只問一句周振生跟你是什么關系。值不值得剛子放出這么大的一個臉面來?!边@位五叔說到。

    “您是大哥的叔叔,就是我的叔叔。這么跟您說吧。我剛從里面出來沒有地方去,就是周老大收留我。對我沒得說的。所以這事兒是真心實意的辦。事成之后給我兩成股份。”林四狗絲毫沒有隱瞞的說到,但是兩百萬的底線他沒說。

    “如果是你自家的買賣,咱們就是自家人,啥也不說林子你弄走。不過你只占兩成股份。這個面子還是要給。全村人我也要給個交代。這樣你讓姓周的出三十萬,我在村子建設一個老年服務中心,讓這村里的老頭老太太有個地方打打麻將。而且弄林子的時候人工要用我們村子的,工錢一分不能少?!蔽迨逭f著開價。

    林四狗心里松了一口氣,這比兩百萬可是省下太多了。不過三十萬肯定搞不定。那是人家給村子里要的。個人自然也要表示而且少不了。林四狗不會自己最決定。立即給周振生打了電話。周振生二話不說直接讓林四狗發(fā)定位,一個多小時之后開車到了。

    三十萬直接轉賬給五叔,同時五叔和劉剛一家送了五萬現金。而且把弄木材的人工全都包給了村里。這一下子皆大歡喜,周振生當天喝的都不能走路了。住了一宿之后才離開。

    “兄弟,有件事哥哥難以啟齒。如果你覺得不方便就當我沒說。”劉剛在周振生走了之后說到。

    “大哥,啥事兒您說,我能做到的義不容辭?!绷炙墓氛f到。

    “就是你那功夫能不能教給森茂他們幾手,在外面打打殺殺的也不容易。如果你有什么限制可以當我沒說,我也聽說這些門派什么的規(guī)矩多?!眲傇囂街f到。

    “我當什么事兒那。我?guī)煾附涛业臅r候就念叨過,以前的時候的確太多的規(guī)矩,不過這個時代武功都要滅絕了,也沒那么多講究了。想學沒問題我可以隨時教,不過要想打人至少要練個一兩年,可不是擺個架子就行的?!绷炙墓氛f到。

    “太好了,森茂趕緊的把我那瓶好酒開開,咱們一醉方休?!眲傄慌淖雷诱f到。

    “好嘞····”劉森茂說著就要走。

    內林四狗拉住了。

    “別,哥別喝了。再喝我就起不來了。咱們練武,練武,我這就給他們講講····”林四狗實在是喝怕了。打架他沒有對手,但是喝酒上來說他真不是這幫人的對手。

    劉森茂、劉慶、劉森強,這三個人就是劉剛給他安排的徒弟。別人不許聽??磥韯傄膊皇潜砻嫔夏敲创趾溃苡行挠?。這三個人就是他重點培養(yǎng)的打手。

    八極拳也有很多分支,理論和技巧各有特色。不過作為實戰(zhàn)很強的拳種都是以打人為主。林四狗給他們講理論根本聽不懂。索性直接上來講打人的技巧,這三個家伙里既興奮了。很多用勁兒和打人的技巧都是前輩千錘百煉出來的,絕不是街頭打架自己摸索的東西能夠比的。

    等到技巧教的差不多了,然后再教給他們基礎的八極拳架子讓他們經常磨練。在劉剛家呆了一個星期。這一星期劉森茂三個人把他當神一樣崇拜。既然是教他們下手就不會那么輕了,尤其是很多示范技巧,打的三個人鬼哭狼嚎當然也是心服口服。當年在監(jiān)獄老頭就是這么打他的。

    臨走的時候劉剛竟然直接讓劉森茂跟著,伺候林四狗的飲食起居。跟師父學就要學透。而且告訴林四狗跟他不用這么客氣。想怎么支使都行。林四狗想起了入室弟子這一說。也沒拒絕,反正自己身邊正缺人那。有這么一個人先用著也行。

    離開二道梁子的時候后面那片林子已經開始伐木了。到了玉林鎮(zhèn)周振生非常高興。隆重的給林四狗接風。林四狗也把劉森茂介紹給大家。這次白鴿喝的很興奮,但是林四狗不上當了,堅決不跟她喝了。虧了有劉森茂,不過依然是吐著出去的。

    壞事兒沒干成白鴿很不甘心但是也沒辦法。下次再想別的招兒。

    喝完酒吃晚飯,在玉麟池泡了一下醒醒酒之后林四狗帶著劉森茂來到了姚蘭溪的藥鋪。

    “蘭溪,這個是劉森茂,非要管我叫叔。你就是他嬸了?!绷炙墓方榻B的說到。

    “嬸子好,有啥活兒喊一聲。我身強體壯啥都能干?!眲⑸闹馗f到。

    姚蘭溪莫名其妙的看著林四狗。心說這出去一周怎么弄個侄子回來,溫婉的對著劉森茂一笑。真不知道說點兒什么。這侄子看著有點愣頭愣腦的。

    見過人了林四狗就擺擺手帶著劉森茂來到了白三的家里。一聽劉森茂管林四狗叫四叔,這讓白三很興奮非要讓劉森茂管他叫三叔。結果要不是林四狗拉著劉森茂非得拿他試試新學的八極拳。

    打過鬧過之后白三把家的另外一排廂房租給了劉森茂。別看劉森茂是打打殺殺的粗貨,但是真拿林四狗當師父的時候是伺候的真殷勤。每天早上早起半個小時開始收拾,等林四狗起來的時候連洗臉水都放好了,牙膏都擠出來了。

    如果林四狗住在姚蘭溪哪里,等到林四狗起來的時候他已經在門外等著了。隨身還帶著保溫杯泡好茶葉。十分恭敬。

    他如此殷勤林四狗看在心里自然滿意,就愿意教他一點真東西。只要沒有大事兒發(fā)生林四狗的練功風雨不誤,加上現在教導別人練功他也對拳法有了深入的理解。

    每天早上兩個人輕快的去公園,然后渾身大汗淋漓的出來。一起去吃早飯。這樣的事情自然瞞不過人,周振生知道之后非常感嘆,自己收這個小弟還真是夠意思有手段。為了那一批木材也是盡心盡力了。跟二道梁子的人保持這么親密的關系顯然對他弄成林木非常有利。

    現在周振生全身心的鋪在木器加工廠的身上了,尤其是那些木材源源不斷的到來。依照事先約定把放高利貸的業(yè)務交給了林四狗,并且借給他本金一百萬。

    放高利貸是一個好的偏門買賣,林四狗還沒怎么上心白三就拿著厚厚的本子找了過來,里面記錄了很多潛在客戶的名單。林四狗仔細翻閱了一下發(fā)現做的還真不錯。他覺得其實可以擴大一下做個財務公司,不過好像需要什么執(zhí)照。以后慢慢說。

    既然白三如此熱情林四狗把這項業(yè)務交給了白三和屠夫他們。屠夫和黑熊雖然跟著周振生比較早但是兩個沒腦子的,白三還算有點算計。所以暫時交給他們三個人。

    林四狗現在專心等著杜愛國倒霉順便把那個賭場收下。什么最賺錢當然是黑白結合的撈偏門。但是這個事兒他信不過張明山所以不想自己出面,所以跟周振生密謀了一下午。然后開始靜待時機。

    隨著大批木頭的到來周振生的勢力其實也在不斷變大,跟二道梁子的劉剛往來更加密切,幾乎是三天一小喝五天一大聚。這兩股勢力其實就是結合了。白三也開始變成了三哥,收了不少街面上的小混混一天咋咋呼呼的,成天領著屠夫和黑熊哼哈二將四處放貸和收賬。

    就在這個時候文超的電話過來,說,局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