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亨(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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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女精英對小流氓2020年5月6日陸芳伊這一炮被干的很爽,久曠之xue得到了林四狗小鋼炮的極致滿足。但是不經(jīng)意間提到自己的表妹卻不知道帶來了麻煩也給表妹帶來了巨大的威脅。一筆前塵舊事的老賬被翻出來了。她以為林四狗跟她提表妹只是看著一時興起,殊不知泄露了表妹拼命隱藏的事情。 朱小丹改名朱萍瑜。 林四狗出來之后也曾經(jīng)打聽過朱小丹的下落,報仇么幫兇怎么能放過?但是玉林鎮(zhèn)的人根本不知道,只是知道她們家六年前出事的時候搬走了。至于搬到哪里去了沒人知道。以前的街坊鄰居和親戚都斷了聯(lián)系。 陸芳伊家就是封城的,她的母親是朱小丹母親的jiejie。兩個人是親表姐妹的關系。六年前兩家的關系就很好。后來朱小丹出事兒一直瞞著這邊,而且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陸芳伊只知道朱小丹一家突然搬走了,其余的并不知道。 當時的事情算是丑聞,學校和教育局拼命往下壓。所以知道的不多影響僅限于玉林鎮(zhèn)。朱小丹參加完高考之后就改名字搬家了。后來上大學之后一只就沒回過玉林鎮(zhèn)。 再說女大十八變就算是回來也沒人認識。 如果不是林四狗跟她是同學,對她印象深刻估計根本也不敢認。 陸芳伊是飄著回到倉庫的,她不敢回到座位上實在是臉上的春情太明顯了。好在這個時間沒什么人。在倉庫里面緩了好久之后才重新整理了一下妝容,然后出來。等到中午交班孟嘻嘻直接跟著她去了。林四狗則下機交錢隨時等著孟嘻嘻的微信聯(lián)系。 陸芳伊沒什么反跟蹤的意識,一邊回味剛才刺激的那一炮,一邊想著一會兒帶表妹去哪里吃飯。一路上很是歡快,腳步輕盈。孟嘻嘻穿著林四狗寬松肥大的衣服里面是衛(wèi)衣用帽子遮蓋了腦袋就這樣輕松的跟著。 直接跟著陸芳伊就進了一個小區(qū),樓門進不去她就在外面確定了一下哪一棟。過了十分鐘她挨個房間按門鈴。終于在601的房間號里面聽到了陸芳伊的回話聲。 孟嘻嘻沒出聲就在外面等著,她的任務是等著那個叫朱萍瑜的女人。那個狗哥哥的仇人。這一等就是一個小時左右,一輛出租車停在了樓下,下來一個靚麗的女人。 二十四五歲的樣子,打扮入時,一身干練的職業(yè)裝外面穿著黑色的風衣。眉宇間帶著自信和飛揚。手里拉著一個拉桿箱。 “喂,表姐是我,幫我開一下門···”朱萍瑜按了601門鈴說到。 很快門打開了。沒注意到不遠處孟嘻嘻趁機拍了照片和短視頻發(fā)給了林四狗。林四狗接到視頻和照片之后確認,這個女人就是當年的朱小丹,雖然化了妝,雖然精明干練的樣子判若兩人,但是眉宇間依稀有當年的樣子。 而且朱小丹是個左撇子,從開門到拉著拉桿箱進門她用的都是左手。這個錯不了。 陸芳伊見到自己的表妹自然水高興,她回家換了一下衣服。然后就帶著剛到的朱萍瑜去吃飯。初秋入冬正好適合吃火鍋,兩個人出門打車就直奔吃火鍋的地方。沒注意有人跟著她們。 到了地方兩個人點菜完事兒,火鍋什么的上完開吃,一邊吃一邊說笑非常盡興。兩個大美女有說有笑的自然引人注目。尤其是她們旁邊的那一桌有一對青年男女不停的看過來。 陸芳伊早就注意到了這對男女,正是林四狗和孟嘻嘻。 她以為是巧合,不知道兩個人是故意跟來的。見林四狗和孟嘻嘻沒有認識她的打算心里放心了。趁著朱萍瑜不注意的時候多次給林四狗使眼色,意思是讓他裝作不認識自己。林四狗點著頭。繼續(xù)吃。 吃到一半兩個美女正在說笑。突然服務員端著一盤羊rou過來。 “兩位女士,這是隔壁桌哪位先生送兩位的。”服務員說著放下羊rou。 “哇···表姐這是啥意思?你的追求者?”朱萍瑜笑著問道。 她以為是有人搭訕追求陸芳伊。 “別瞎說,也許是追求你的,或者是你的舊相識送你的。”陸芳伊趕緊往別的話題上引,她以為這是林四狗見自己老相識的一種玩笑。只要不引出她無所謂。 “別,一定不是我,我在這封城哪有舊相識。我老家····”朱萍瑜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說到老家這個人有點眼熟啊。不由得偏頭看了一眼。不過只不過火鍋熱氣大沒有看清楚,難道真的是自己的舊相識?自己可不想見什么舊相識。哪里沒有任何美好的記憶。難道過了這么多年還有人認出自己來?這里是封城啊,太巧了吧。 “表姐,趕緊吃,我想起來我還要傳一份文件?!敝炱艰ふ伊藗€借口說到。 “哦,那趕緊的不要耽誤事兒?!标懛家琳f到。 這時候那個服務員又來了,送上來一瓶果汁。 “兩位女士這是隔壁那一桌趙朗先生送的,請兩位盡興?!狈諉T說完就走了。 “趙朗?”朱萍瑜心說這是那個人的名字?他不是叫林山虎么? 心中有疑問但是沒有說出口,再看朱萍瑜的臉變得煞白。那個人絕不是趙朗,她對趙朗記得太清楚了。那個人絕不是。她再看隔壁桌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也回頭看她。 朱萍瑜如遭雷擊,這張臉有點熟悉。這么些年了沒怎么改變。他不是判了十年么?怎么可能在這里?朱萍瑜迅速穩(wěn)定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的手停止顫抖。這些年給她的經(jīng)驗就是遇到事情第一時間解決不能拖延否則會更加難以處理。 她瞬間做出決定卻看到那個男人站起來了,朱萍瑜也急速的站起來。不能讓他過來,那就必須自己過去。 “表姐你等等,我想起他是誰了。”朱萍瑜說著直接提前離開桌子來到了林四狗的桌子前面。 她必須堵住林四狗的路,如今的她已經(jīng)不是當年的那個柔弱女孩兒,她有直面任何問題的勇氣。雖然這個問題是一直纏繞她的噩夢。 “你想怎么樣?”朱萍瑜背對陸芳伊冷著臉低聲問出幾個字。 “哎呀,還真是老同學啊。好久不見,有好幾年了吧,你看我還以為我認錯了?!绷炙墓饭室獯舐暤恼f到,顯得非常高興。 陸芳伊沒看出破綻。 “果然是你啊,我也沒敢認,真是六年沒見了,我以為需要十年的。”朱萍瑜也伸出手裝出高興的樣子,不過話里有話。 “是啊,都六年了,我這六年可不太好過,被人捅了多少刀啊。慘啊,到是你可是不敢認了,變成大人物了,那叫啥,對精英女白領。讓人羨慕啊?!绷炙墓沸χf道。 可是眼睛里全都是諷刺和赤裸裸的寒氣。皮笑rou不笑。 “哪里,混的一般。你到底什么意思?”朱萍瑜臉色越來越冷,語氣也不掩飾了。直接逼問林四狗。 她不相信一個在監(jiān)獄里面呆了六年的人能有什么自信心,能有什么敢于面對這個世界的勇氣,享受到了自由的滋味一定不想再回去,那么他也不敢怎么樣,狹路相逢勇者勝,自己必須在氣勢上和態(tài)度上壓倒他。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 “沒什么意思,只是想問你當年你為什么不出庭?”林四狗淡淡的說到。 “出去說。”朱萍瑜說著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衣服穿上。 “萍萍,這是怎么了?”陸芳伊問道。 “遇見老同學,出去聊一會兒。姐你等我一下啊很快?!敝炱艰ばχf道。 通過剛才的對話她迅速的調(diào)整回來自己的狀態(tài),為剛才自己發(fā)抖和害怕感到恥辱,既然見面了那就解決這個過去的心結也好。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沒想到不是壞事兒而是好事兒。 朱萍瑜往外走,林四狗穿上外衣跟著就出來了。 兩個人來到飯店后面的一個僻靜地方站住了。 “別跟我提當年的事情我嫌惡心。你想怎么樣直接說。”朱萍瑜氣高冷的站著氣勢如虹,蔑視加厭惡的看著林四狗。 林四狗討厭這種眼神,如果是在別時別地這個人不死也是重傷。 “我不想怎么樣,一個勞改釋放人員還能怎么樣,就想知道為什么當年你當了縮頭烏龜,我被坑成這個樣子?!绷炙墓返恼f到。 內(nèi)心卻已經(jīng)是山呼海嘯,但是他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呵呵,你自己愿意替人頂罪你問的著我么?林山虎你自找的怨不著任何人?!敝炱艰だ湫χf到。 看林四狗如同看一坨屎。 “有道理,有道理,我頂罪我活該。我頂?shù)氖侨胧覔尳僦氯酥貍?,這都無所謂我自找的??墒前赴l(fā)那天晚我放哨沒進去,所以也不知道當時趙朗到底成功沒有?到底是把你cao爽了還是怎么著?讓你這么出賣良心?!绷炙墓窅汉莺莸亩⒅炱艰柕?。 “混蛋···”朱萍瑜伸手朝著林四狗的臉就抽了過去。 林四狗一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反方向一擰,朱萍瑜疼的身子一歪再也無法保持直立高冷的形象,臉上出現(xiàn)痛苦的神色。不過依然不怎么緊張。 “渣滓,混蛋,惡心,臭狗屎···”朱萍瑜朝著林四狗吐口水罵道。 “看來老二成功了,一定把你cao的很爽,不然你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還這么向著他,你果然是很賤啊···”林四狗冷笑著說到。 “去死···”朱萍瑜很有素質(zhì),罵人根本不會被林四狗這幾句話羞臊的臉紅抬腳朝著林四狗的褲襠就踢了過去。 她學過女子防身術的。 可惜小流氓專門研究防女子防身術。伸手抓住她的腳脖子拉著她的身子轉(zhuǎn)個方向把她的后背頂在墻上,大腿使勁兒往起一抬。沒想到朱萍瑜的柔韌性非常好,腳直接到了頭頂大腿伸直了壓在她的身上。 “哎呦練過啊,這個姿勢一定很爽,當年也是用的這個姿勢么?趙朗還真是舒服有艷福啊?!绷炙墓窅汉莺莸某樕蠂姎庹f到。 別說他感覺朱萍瑜這個姿勢還真的讓人想入非非,大腿柔韌而有力,雖然隔著褲子但是依然能感覺筆直。當年就是大美腿?,F(xiàn)在依然不減當年甚至更加有意思了。 “狗改不了吃屎,你就是個吃屎的狗,滿嘴噴糞。有本事你弄死我,不然公安局見信不信我把你再送回去。”朱萍瑜氣喘吁吁,氣的,但是被林四狗劈腿壓在墻上一點不輸氣勢。 “哦,你很聰明,知道我是刑滿釋放。不敢犯事兒。所以你有恃無恐。行我惹不起你····”林四狗說著放開了朱萍瑜。 朱萍瑜氣的掄氣巴掌一耳光抽在林四狗的臉上。這一次林四狗沒躲,故意讓她抽中。 朱萍瑜有一瞬間蒙了,難道這樣就服軟了? “有本事找趙朗算賬去,找我算什么本事。當年的是你自找的,不過我承認我有責任,六年我賠你六萬塊錢就當喂狗了,以后離我遠點,不然要你好看·····”朱萍瑜喘著氣說到。 “六年青春,貼上一輩子的標簽就六萬,你還真是慧算賬啊?!崩钇逢柼蛱虮恢炱艰ご蛄说牡胤秸f到。 “你也知道你有標簽,看來六年沒白蹲。你就是一個勞改犯,我是社會精英階層。話語權在我手里,我有的是手段把你弄進去。知道我司是干什么的么?告訴你是律師。被讓我聽到關于我的不好言論,不然你進去急促吃牢飯?!敝炱艰だ淅涞恼f到。 “哦,社會精英啊,律師啊。失敬失敬。這一耳光打的真是響亮。我受教了。不過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朱律師。”林四狗指著自己臉頰被打過的地方笑著說到。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朱萍瑜冷笑了一下,虛張聲勢的狗東西。不過這耳光打完自己還真是爽啊。當年你也是幫兇之一,有今天的下場活該,監(jiān)獄怎么會讓這種渣滓出來,簡直是社會的最大不公平。至于趙朗一定也不會有好下場。 林四狗很窩火,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朱萍瑜扒光好好研究一下人體姿勢,好好鞭撻她一下。不過他很冷靜,朱萍瑜有一句話說的對,她是精英階層而自己確實一個社會渣滓。這個時候動手對自己不利??墒撬恢雷约哼@六年經(jīng)歷了什么,作為一個備受渣滓教育的六年他深知法律的邊緣在哪里,恐怕招數(shù)不比她那個律師少。 “那就先享受第一招吧?!绷炙墓访道锏腻X包說道。 那個錢包屬于朱萍瑜的,他動手的時候激怒朱萍瑜趁機從她的衣服口袋里面抽出來的。不但有電話還有手機。拿到手機之后立即關機把手機卡取出來,連同錢包一起交給孟嘻嘻。 孟嘻嘻的前男友是賣二手手機的,還是臟的那種。所以知道怎么處理。他只要里面的信息。至于錢包里面的各種卡不刷爆怎么對得起大律師。有手機,有身份證,有銀行卡,想要把一個人的卡刷爆不是什么太難的事兒。 林四狗只是看了一眼身份證上面的信息。戶口所在地不再是玉林鎮(zhèn)而變成了昊城市,那是跟封城一個級別的縣級市。是省城外縣之一。跟封城一南一北在省城的兩側(cè)。 有了身份證自然就找到了她的居住地??纯此馁徫镄畔⒆匀痪湍苷业剿募彝プ≈?。比如她給自己父母買東西時候的收貨地址就是家庭住址。所以現(xiàn)在的網(wǎng)絡時代沒有人是安全的。只要有記錄就能知道太多的信息。 自信的朱律師第一時間被扒光了。 這還只是第一步。 兩個人幾乎是前后腳回到的火鍋店。只不過孟嘻嘻帶著東西提前走了林四狗繼續(xù)吃。朱萍瑜坐在座位上好半天才恢復情緒。一眼不看旁邊的林四狗,覺得他是虛張聲勢自己決不能弱了氣勢。所以假裝該吃吃該喝喝。陸芳伊看不懂。 兩個人是什么情緒?不是舊相識么?但是她身份尷尬,跟林四狗是哪種關系所以也不好多問只是悶頭吃著。很快吃完準備付賬。陸芳伊自然是去付賬。朱萍瑜冷笑著站起來看著林四狗自顧自的整理衣服。 林四狗依然大快朵頤的吃著,他練武之人自然消耗大。吃rou也比別人多。看著朱萍瑜朝著他冷笑林四狗舉起酒杯朝著她示意了一下,然后干了。 朱萍瑜懶得搭理他,準備走??墒巧焓忠幻謾C不見了。仔細再摸摸發(fā)現(xiàn)手機和錢包都不見了。臉色一變仔細一想自己確實帶在身上,而從表姐家里到這里發(fā)現(xiàn)就林四狗近距離觸碰過她。 “混蛋,把東西還我····”朱萍瑜直接氣呼呼的來到林四狗的身邊伸手怒道。 “朱律師,說話要證據(jù),憑空誣賴我可以告你誹謗,雖然估計告不贏但是那也是我的權利,你不能強jian我的權利?!绷炙墓纷谧簧项^都沒抬說到。 “你···不拿出來我報警了····”朱萍瑜怒道。 “隨意,那是你的權利,我一樣不能強jian你的權利,雖然我想強jian你····”林四狗話很難聽。 “你說什么?信不信我告你····”朱萍瑜怒道。 “的權利····”林四狗咽下去一口rou痛快的說到。 “哦不好意思,我說話大喘氣了,我說的是想強jian你的權利,不是想強jian你,不過你要是有特殊愛好,喜歡被人強jian我可以滿足。不過還是算了,我怕回頭你不認賬我就慘了?!绷炙墓反蟠筮诌譄o所謂的滿嘴污言穢語。 兩個人聲音很大,旁邊的人都看了過來。 朱萍瑜看他如此自信突然間想起來,在他這一桌一直有一個不聲不響的女孩子吃飯。那個人不見了,很可能東西被帶走了。這就沒地方說理去了。 捉賊拿臟,捉jian拿雙。 這類盜竊的案件不抓現(xiàn)行警察也沒辦法。她回想了一下剛才她們呆的地方很隱蔽可能沒有攝像頭,那么也就是說自己沒辦法。除非現(xiàn)在能夠定位那個手機??墒蔷煸趺磿o自己浪費那個警力。 “好,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就是個賊坯子,永遠都是。”朱萍瑜指著林四狗怒道。 “光天化日之下言語羞辱加污蔑,朱律師我這可都錄音了,給我道歉,不然我報警了····”林四狗舉起手機示意自己開著錄音功能。 氣的朱萍瑜氣結,一跺腳走了。 告她只是開玩笑。不過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羞辱她而已。他也不是知名人物,名聲不值錢。打官司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朱萍瑜氣呼呼的下樓,再也繃不住情緒。弄得陸芳伊有些覺得奇怪,這情緒怎么說不好就不好了。難道跟她那個老鄉(xiāng)有關?難道以前兩個也有一腿? 這是林四狗送給朱萍瑜的第一個禮物,這個禮物后續(xù)怎么樣就看朱律師的自我防護意識怎么樣了。如果及時去掛失銀行卡去改密碼也許還來得及。不過第二個禮物在她們離開家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了。 你說我是賊坯子那就要準備好被賊光顧的準備。 朱萍瑜和陸芳伊回到家一開門就覺得奇怪,好像屋里少了點什么東西。然后發(fā)現(xiàn)朱萍瑜的行李不見了。陸芳伊趕緊去看自己之前的首飾什么的,卻一點也沒丟。 除了朱萍瑜的行李,唯一丟了的就是冰箱里的一瓶飲料。 作為律師的朱萍瑜知道一些作案的情況,門沒有任何被撬過的痕跡這個賊是個高手,而且好整以暇。目的就是自己的行李,此時她腦袋嗡嗡的。行李里面有筆記本電腦和幾份重要的文件。尤其是幾份文件都是秘密文件,是她代理案子的文件。 這次來到這里一方面是看看自己的表姐和阿姨。更重要的是處理那個代理案件。哪些文件一旦被有心人看到就麻煩了。既然是寵著自己來的。是誰?是哪個案子的相關人員跟著自己來了?還是···還是林山虎?真的是就是林四狗。他讓孟嘻嘻跟著陸芳伊自然不只是找到朱萍瑜。她們兩個前腳離開家后腳林四狗安排的人就來了,嘗試著敲門屋里沒人,直接開鎖。什么也沒拿就拿了那個行李。 不過朱萍瑜和陸芳伊陷入了思維盲區(qū)。很多事情很簡單只不過沒想到,朱萍瑜依然在疑問怎么可能是他,他怎么知道自己來,怎么可能分身做這件事。還有他怎么知道這里,這一切都不可能啊。 想不明白以后再想,當務之急是報警看能不能找到東西,尤其是那些文件千萬不能泄露。 可是警察查找了這個小區(qū)的監(jiān)控錄像發(fā)現(xiàn)的確有人帶著朱萍瑜的拉桿箱出去了??墒悄莻€人帶著棒球帽,穿著衛(wèi)衣遮蓋了臉還帶著口罩。出門之后根本不知道去哪里了。一個行李警察也不可能太當真的給找,朱萍瑜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尤其是里面只有一個筆記本電腦的情況。 朱萍瑜冷靜的如同一尊雕像,實際上內(nèi)心已經(jīng)翻江倒海。自己從業(yè)以來有了今天的地位不容易,那個東西丟了就是重大的紕漏很可能讓自己好幾年緩不過來,甚至徹底離開這個行業(yè)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辦? “表姐,我來的事情有別人知道么?”朱萍瑜問陸芳伊。 “沒有啊,除了我就沒····”陸芳伊猶豫了一下,本來是沒人知道。但是那個人知道啊,還打聽了表妹的情況,難道有什么問題。 “姐,你猶豫什么,還誰知道你告訴我。偷東西的人一定是知道我的行蹤,那個行李箱里面有很重要的文件,如果丟了我這幾年就白干了。很可能要失業(yè)。我來這里知道的人不多,除了你還有誰知道?”朱萍瑜逼問陸芳伊。 “不可能啊,他雖然知道你來,可是不知道我家啊。而且·····哎呀不可能是他?!标懛家琳f著有些說不出口。因為說出來肯定要暴露兩者之間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