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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亨(100)

    第一百章·陰謀陽謀一并來2020年9月10日姚蘭溪要進(jìn)林四狗的病房這四個保鏢自然是攔不住的,這是點了名的大嫂誰都知道,或者說跟林四個稍微親近點的人都知道這位大哥有三個女人,第一個就是這位姚蘭溪的大嫂。

    是一個比較難得正經(jīng)的女人,在這個醫(yī)院是醫(yī)生大哥的病也主要是由她來照料看管,第二個女人自然是比較彪悍的夢孟嘻嘻每天就知道出去瞞著大哥飆車。

    至于第三個據(jù)說還是一個高中生在家復(fù)習(xí)功課,準(zhǔn)備考大學(xué),此時正兒八經(jīng)的大嫂要進(jìn)來,他們哪里敢攔,可是聽著房間里傳出來銷魂的叫聲,加上大嫂氣勢洶洶的樣子,四個保鏢不知道是不是還要在這里待著,一會兒會不會看到大哥的囧相?

    姚蘭溪推門而入,林四狗正抓著趙嘉禾的小腰大雞吧瘋狂的往里面沖刺,趙嘉禾躺在床上,脖子后仰的嗷嗷的慘叫著。rutou堅挺使勁兒搖晃,一只手快撕破了床單,連做的美甲都摳掉了。

    語無倫次的喊著爸爸cao我。xiaoxue隨著林四狗不斷的抽插沖刺不斷的往外噴著水,兩條腿像鉗子一樣緊緊的夾住了林四狗的腰,可惜無論如何也阻止不了另一只狗的沖刺。

    看到姚蘭溪進(jìn)來已經(jīng)酒精上頭的林四狗并不是很懼怕依然賣力的抽插著,實在是因為半個小時的暴虐強(qiáng)jian趙嘉禾他也馬上到了臨界點。

    “你tmd是不是不要命了,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是吧?你個臭流氓,見到女人你走不動道嗎?”姚蘭溪沒好氣的怒罵,但是她也看出來林四狗狗在癲狂的邊緣好像要射了,所以說她也沒有動手,都到這份上再攔著也沒有意義,還不如讓他痛痛快快的射出來。

    果然過三分鐘林四狗一聲怒吼使勁兒的把大jiba懟進(jìn)了趙嘉禾的xiaoxue,然后就要射。

    “你給我拿出來,你要敢射在里面,我就給你剪掉?!币μm溪看他動作自然是十分熟悉,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所以立即下命令。

    她可不想林四狗cao這個小sao逼,最后cao出個孩子來。爽也就爽了免費cao也就免費cao了。林四狗的女人很多,她也不在乎失去這一炮,但是堅決不能弄出孩子了。

    這時候林四狗倒是很聽話,趕緊猛然的拔出了自己的大jiba趙嘉禾一哆嗦,小屁股往前一抬,嘩嘩的一泡水就噴了出來。林四狗把大jiba直接拽過她的腦袋就塞進(jìn)她的嘴里使勁往她的喉嚨一插緊接著抽插幾下。

    趙嘉禾發(fā)出哦哦的一陣干嘔,渾身抽搐著,但是xiaoxue依然在噴水,林四狗在他的喉嚨上抽插幾下,jingye終于噴射出來。

    緩緩的拔出大jiba林四后感覺酣暢淋漓,趙嘉禾一手抓住他的將要軟去的jiba,使勁的在嘴里把他的大guitou吸得又吸,終于把jingye洗干凈一口吞了下去。

    叫聲終于結(jié)束了,林四狗也覺得爽爆了,拿起酒瓶子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姚蘭溪直接發(fā)火了。

    趙嘉禾再次被無情地趕了出來,這次甚至連褲子都沒讓她穿,直接就被扔了出來,讓走廊的四個大漢一飽眼福,可是趙嘉禾此時也顧不上了,一只手拎著褲子還要扶著墻搖搖晃晃,雙腿發(fā)軟,叉著腿就走了出來。

    對于四個大漢的觀看,她絲毫不在意,只是翻白了兩眼哆嗦的嘴唇,這種高潮讓她再一次久久不能忘去,久久不能熄滅,直到他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關(guān)上房門直接撲到自己的床上,喘息著回味著。

    “你是不是有病?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家里三個女人不夠你玩的嗎????哪個你想玩不是撅著屁股讓你隨便cao,你怎么就改不了吃屎呢?非要cao老趙家的女人,你心里shuangma?”姚蘭溪攆走了趙嘉禾對著林四狗就是一陣炮轟,一邊說還要一邊給他收拾床鋪和房間里面的水漬,氣呼呼的。

    “趙朗放棄了趙家的繼承權(quán),這件事袁露露卻沒有跟我提一個字,不能讓趙紅軍閑著,也不能讓趙朗閑著,否則他們一定會想明白很多事情,尤其是袁露露那個傻逼,一旦要背叛我就麻煩了!”林四狗轉(zhuǎn)移話題說道。

    姚蘭溪一下子就聽懂了,她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女人,而且林四狗什么事也基本上不會瞞著她,所以說她知道林四狗和趙家的恩怨,也知道林四狗對于趙家的安排。

    “你之所以cao這個小sao逼,就是想從她身上找到趙家的突破口,給趙紅軍找點麻煩嗎?”姚蘭溪問道。

    “我還沒有想明白,這是這sao逼送出門的找cao,我也不會慣著她,突破口是在她身上,可是這個sao貨就是個蠢貨,不能有深度的合作,只能利用?!绷炙墓飞靷€懶腰,感覺到渾身舒爽的說道。

    “你純粹就是為了你的好色找借口,將來這幾個女人都看不住,還去管別的女人!哪里來的酒味道?”有蘭溪沒好氣的說道,既然已經(jīng)既成事實,她也不需要再去追究什么男人嘛,像這種男人好個色出去欺負(fù)一個小姑娘,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她早就想明白了。

    “今天我學(xué)會了一種新的玩法,哪天咱們倆試試?”林四狗笑著說道。

    “跟你的小sao貨去玩吧,我可沒興趣,老娘歲數(shù)大了吸引不了你了!”姚蘭溪酸酸的說道。

    “來勁是吧,你以為我射了一次就奈何不了你了,信不信我分分鐘硬起來cao的你找不著北?”林四狗說一巴掌拍在姚蘭溪的小翹臀上說道。

    “滾…”姚蘭溪扭著屁股白了他一眼。

    她還真就吃這一套,如果是林四狗軟語安慰她反而覺得有問題,被林四狗這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反而非常受用。

    “你們今天玩的什么花樣?我聽那小sao逼都快把整個樓喊塌了,爽成那個德行?”姚蘭溪還是很好奇的說道,剛才那叫聲可是痛中帶著痛快,究竟是什么玩法,能讓那個小sao貨sao成那個樣子?

    “伏特加洗鳥,然后插進(jìn)去非常爽,哪一天你也試試?”林四狗拿起還剩下半瓶的伏特加,慌晃蕩這著說到。

    “我呸,那還不把小sao逼燒壞了,你跟杜可兒去玩兒吧,她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能sao死……”姚蘭溪呸了一口說道,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是眼睛還是看了好幾次那半瓶伏特加。

    “許美琳剛才來了,在外面聽了一會兒又走了,我看他那個樣子是找你有事兒!”姚蘭溪跟林四狗扯淡了一會兒開始說正經(jīng)事兒。

    “這娘們兒最近瘋了,我估計她找我還是走貨的事兒,真是沒看出來她一個老師走上這條道還干得這么瘋狂,這人啊沒地方看去!”林四狗有些感嘆。

    “雖然我知道我說這話有些多余,但是我覺得能做正經(jīng)生意還是做正經(jīng)生意,這種事兒能不碰盡量別碰了,咱們也不是缺錢,完全可以過點正經(jīng)人的日子,縱然不能過正經(jīng)人的日子,也要遠(yuǎn)離這些東西,太危險了!”姚蘭溪這話就有點苦口婆心了,其實在林四狗的三個女人當(dāng)中,杜可兒還少不更事,是形勢所逼,孟嘻嘻是毫無心機(jī),只要爽就好,只有姚蘭溪是一心想要過日子。

    “今時今日我怎么可能還過普通人的日子,一個把握不住那些如狼似虎的東西,就能把我吞個什么也不剩。跟我過日子,注定要提心吊膽了,你后悔嗎?”林四狗把話轉(zhuǎn)到這個上面來,其實現(xiàn)在姚蘭溪要離開他,他是可以放手的,畢竟自己過的是炮仗一樣的日子,說不定哪天就炸了,而姚蘭溪現(xiàn)在有了正經(jīng)工作可以過正常的人生。

    “怎么你認(rèn)識了新的小sao貨,有了新的玩法,就想一腳踹開我了是嗎?你這個沒良心的!不就是嫌我老嗎?除此以外有什么玩法我沒滿足你,什么花樣我沒給過你,你這是什么意思?”姚蘭溪順手扔下手里的東西,盯著林四狗步步緊逼。咬牙切齒。

    “你這人怎么說說話還急眼了,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呢,這段時間我也想過這件事,我已經(jīng)不可能回頭了,看著這封城大哥風(fēng)光無限,可是卻是上級擠下壓,我只能不斷的往上走,一有個閃失很可能就會被人取而代之,那個時候我想回監(jiān)獄恐怕都不可能了。到時候你怎么辦?你是可以過普通日子的,還有機(jī)會回頭!”林四狗這話說的也是推心置腹,他走到今天也是一步一步逼出來的,他現(xiàn)在就像一顆條貪吃蛇,只能不斷的吞,不斷的壯大自己,一旦稍有不小心就是萬劫不復(fù)。

    “你要是想踹了我就直說,不用整這些沒有用的,你那個東西第一次插進(jìn)老娘身體的時候,老娘就覺得這一輩子恐怕得扔在你身上了,怎么著現(xiàn)在玩夠了,cao你膩了,想把我甩了,行你直說,明天我就給你分!”姚蘭溪眼圈紅了,咬著牙看著林四狗說的。在林四狗這三個女人中,姚蘭溪是比林四狗大兩三歲的,所以說他一直覺得自己比別的女孩子都老,生怕自己哪一天變老了,跟不上林四狗的節(jié)奏。

    “你給我閉嘴吧,眼淚真tm不值錢。老子tmd為你好,別給我淚眼吧唧的,就他媽賤,老他媽想踹你還用跟你說!我是為你好,你知不知道?”林四狗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

    對于哭哭啼啼的女人林四狗是從來不知道憐香惜玉,幾句話劈頭蓋臉一頓臭罵??辥iba毛哭,老子還沒死,你哭什么?跟你說點正經(jīng)事,看把你哭成這個逼樣。

    “對,我就是賤,我tmd就是離不開你這條狗,我不用你為我好!你他媽下次要再敢跟我提這事,信不信我用手術(shù)刀割了你的蛋蛋!”姚蘭溪就真受這個,林四狗對她又打又罵,甚至罵他賤,她反而很開心了。不過這威脅當(dāng)真是讓林子狗覺得冷颼颼。

    “現(xiàn)在他媽社會怎么了?這個女人怎么一個個都跟瘋子一樣不正常,老子為你好說真話你卻要割老子蛋蛋就沒地兒說理去了”您是狗看著姚蘭溪的樣子搖搖頭,也不知道說什么了。

    “你自己就不是一個正常人,你還能找到正常的女人,別做夢了?!币μm溪伸手捶著他的胸口說道。

    林師傅拽過來,在他她的嘴唇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滾蛋吧,我累了休息一會兒,順便想想接下來怎么辦,沒準(zhǔn)一會兒許美琳那小娘們不定給我?guī)硎裁绰闊俊绷炙墓酚H完姚蘭溪之后說道。

    “你見他她歸見他她,你今天已經(jīng)放了一炮了,你不能再cao他她了,你總得給我留點兒!”姚蘭溪殷切的說道。

    “滾蛋吧,我給你留著,我這一周都給你留著,到時候看我怎么收拾你!”林四狗沒好氣的說道。不過許美琳還沒有來,劉剛的電話卻打進(jìn)來了。說的是劉中原的事情。劉剛很震驚林四狗竟然有機(jī)緣能認(rèn)識洪爺。

    就連他見到洪爺也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他的老大以前是跟洪爺混的,但是因為言語上冒犯了洪爺?shù)呐巳f綺云最終下落不明。

    最近這一段時間,他老大手下的人在爭奪老大留下的位置,他本來已經(jīng)回到老家躲開了,不想?yún)⑴c其中,但是最后還是被攪和進(jìn)來。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好在現(xiàn)在他老大留下的位置,終于有了人選,他也可以繼續(xù)過太平日子了。只不過劉慶一個電話問起了劉中原,這讓他有些警覺。

    劉中原不過是一個黑白混混,這種人游走于黑社會和政府官員之間,幫著平事牽線和搭橋,算是一個掮客。

    洪爺一向不怎么喜歡這個人,但是卻沒有伸手除掉他,是因為劉中原是個屁,根本不重要,但是他的大哥卻是跟了洪爺許久的人物。

    也是洪爺手下重要的勢力之一。所以紅洪爺一直容忍著他,甚至當(dāng)做看不見。沒想到林四狗竟然打斷了他的四肢,送回了省城,這事非常麻煩。

    劉中原的大哥叫劉中相。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兩個人是親兄弟,早年間這個人就跟著洪爺打天下,現(xiàn)在成立了一個汽車貿(mào)易公司,主要是做汽車的維修還有銷售。

    實際上暗地里做的就是黑車買賣,走私汽車以及汽車改造的偏門生意。手下有一幫人控制著不少買賣,是洪爺手下的得力干將之一。

    在省城也算是黑白兩道都給幾分面子的人物。所以劉剛有些擔(dān)心林四狗。

    “大哥你也無需擔(dān)心,封城給了我是洪爺親口許諾的,他劉中原來我這指手畫腳,我自然要打斷他的手腳,這件事也是洪爺默許的?!绷炙墓犯鷦傉f道。

    “我擔(dān)心的正是這一點,洪爺此人心機(jī)似海,我怕你成為他的磨刀石或者是一把刀?!眲偪v然是在電話里也輕聲說道,生怕周圍有什么人聽見一樣。

    “大哥,你覺得今時今日我還有得選嗎?我坐在封城他若敢來,我便讓他有來無回,如果說論黑社會手段,想開打,兄弟我會怕誰嗎?”林四狗十分自信的說道。

    這一點劉剛是信服的,但是江湖畢竟不是靠著一腔血勇就能砍出來沖出來的林四狗能取得今天的成績,他十分欣慰,自己也不再是一把刀打天下了,有這個兄弟當(dāng)靠山,萬一哪天自己在省城混不下去,回到故鄉(xiāng)也有一個地方落腳。

    “事情沒你想的那么簡單,劉中相手下有幾個亡命徒高手,你要小心他派人去做了你。而且……”劉剛說到而且兩個字停頓了很長時間,一直沉默在電話里沒有說話,顯然是有什么重要的內(nèi)容,但是他又不好說出口,好像在猶豫?;蛘哒沂裁春线m的詞語。等了半晌。

    “老虎老了…”最后劉剛說了這四個字,他相信以林四狗的聰明才智應(yīng)該能懂。

    林四狗瞬間有所明悟!老虎指的就是洪爺,老虎老了,也就是說下邊的人開始蠢蠢欲動,不太安分了。

    要么是洪爺壓不住手下了,靠著昔日的老虎余威在硬撐。還有可能就是對于未來洪爺這個集團(tuán)繼承人會出現(xiàn)問題。

    但是無論哪一個問題,林四狗都不想卷入其中,可是劉中原的事情很有可能把他已經(jīng)卷入到其中去了,洪爺在電話中一句沒有提到劉中原就是暗示縱容他下手,而他一旦下手那就會跟劉中相起沖突,他有可能會成為洪爺除掉劉中相的一把刀。

    人老成精,也許在洪爺說把封城給林四狗的那一刻,他就在計劃著什么。這么一想,林四狗突然間明白,恐怕劉中原的事情也有人背后cao縱,怎么就那么巧他要離開省城來封城給四海樓平事兒。

    是省城放不下他了,還是這封城有什么東西吸引他?恐怕自始至終就是有人想把他往封城引導(dǎo)。而沒有劉中原這件事,恐怕洪爺那老東西也會找別的機(jī)會讓自己跟他的手下起沖突,否則憑什么要把分成給自己,就因為自己長得帥嗎?

    跟劉剛說完電話之后,林四狗立即給四海樓的老板打電話詢問他關(guān)于劉中原來封城的前前后后。

    果然四海樓老板原本是在事情發(fā)生之后是想要屈服的,是想找人給林四狗送一筆錢,把這件事平過去,但是突然間在省城的一個朋友找到他了,說他認(rèn)識道上的一個人可以出面幫他把這事給平了。

    而且這個人能量非常大,以后四海樓做好了也可以來省城做生意。而且看到那個中間人的面子上,這個人收費不會太高,有個幾十萬就搞定了。

    四海樓老板這才找劉中原過來平事。林四狗一聽就明白,這劉中原估計是被人設(shè)計了。

    林四狗放下電話之后想千算萬算,沒想到被紅洪爺這老鬼給算了。好在最近自己沒有洋洋得意,覺得劉中原這事兒絕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現(xiàn)在看來幸虧自己小心了。否則被人家摸上門了都不知道。

    可是時至今日,就算找洪爺去問個清楚也沒有意義,已經(jīng)下場了哪里會輕易離開。無論是洪爺怎么打算怎么算計的,林四狗現(xiàn)在只能是往前跑,往前沖根本沒有回頭的余地。

    一旦想回頭不但劉中相不會放過自己,恐怕洪爺也會讓自己粉身碎骨。而自己今天所擁有的一切財富,女人恐怕都會隨風(fēng)而去。自己能退嗎?林四狗輕輕問自己,然后笑了去tmd吧,管你誰呢,老子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沒有回頭路,那就往前沖,誰敢擋著老子就干tnd。

    下定決心林四狗不再想這些事情。覺得這間房子有些憋屈,便穿上衣服,戴上口罩,戴上墨鏡,領(lǐng)著四個手下,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他,離開了醫(yī)院。

    可是剛出醫(yī)院門口就發(fā)現(xiàn)了三蹦子愁眉苦臉的蹲在醫(yī)院門口,一棵接著一棵的抽煙。連林四狗走到了身邊,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顯然是有心事。

    他不但抽煙還頻繁的在看著電話,可是電話始終也沒有響起,無奈他只能拿起電話打開微信功能,發(fā)送一條語音出去。

    “電音,斧頭,你們兩個混蛋給我聽著,趕緊把那些東西帶回來,否則我就真去找大哥了,到時候你們兩個必死無疑,別跟我說什么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出來混總要講點義氣?!比淖舆@話說的非常焦急,顯然是這兩個混蛋拿了什么東西讓三蹦子覺得不太仗義。無所謂找大哥,應(yīng)該就是找林四狗。

    “你不用找了,正好我在這出了什么事?”林四狗是在屋里閑極無聊,這才出來溜達(dá)溜達(dá),沒想到碰上了自己的小弟三蹦子。

    這小弟三蹦子曾經(jīng)是劉慶的小弟,后來也獨當(dāng)一面了。為人比較講究、夠義氣,雖然不能打,但是也是一個人物了現(xiàn)在。

    三蹦子一看見林四狗戴著口罩,戴著墨鏡沒認(rèn)出來,緊接著意識到這個人就是自己的老大,嚇得一哆嗦把煙頭扔在地上了。這個時候再瞞下去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話已經(jīng)讓大哥聽見了,索性直接說吧,反正自己也是來找大哥的。

    原來上次他和斧頭兩個人在孫昌盛的派遣之下盯著吳三啟。結(jié)果在吳三啟去取贖金的時候,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吳凡三起啟藏錢的地方。

    當(dāng)時都在忙著林四狗的事情。就把這件事給忘了,可是在林四狗在四海樓請客之后他的勢力已經(jīng)如日中天,可以說四狗幫這個名號沒有喊出來,也已經(jīng)成為事實,沒人再敢惹這個勢力了。

    斧頭就想起了吳三啟那個藏有現(xiàn)金的秘密地點。多次慫恿電音和三蹦子一起把那些錢給取了。雖然不知道是多少錢,可是一定是很多錢,畢竟輕輕松松就能拿出三百萬那里的錢,可想而知。

    只不過三蹦子比較講義氣,大家從屬于林四狗的勢力,既然要動那些錢,一定要告訴大哥,而不能私自去動。動了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電音和斧頭根本不想告訴林四狗。這些錢他們?nèi)チ?,那就是他們的一旦告訴林四狗取了之后,大頭肯定是林四狗的,他們拿點湯湯水水,實在是不甘心。

    可是三蹦子根本就不同意,出來混總要有規(guī)矩,你這么做就是壞了,大哥的規(guī)矩壞了道上的規(guī)矩。

    這些錢要不是因為大哥的事,也不可能發(fā)現(xiàn)。你們隨便就把它拿了。這個黑鍋豈不是要讓大哥來背?

    可是斧頭和電音兩個人已經(jīng)是鬼迷心竅了,根本就不聽三蹦子的,前兩天直接去把那個地方給撬了,三蹦子根本不知道,還是小南偷偷告訴七喜,七喜才告訴三蹦子的。

    三蹦子一聽就急眼了,趕緊聯(lián)系兩個人,讓那兩個人把錢交出來,不要自己私吞。可是電音和斧頭已經(jīng)瘋了,他們告訴三蹦子看在他是兄弟的份上,可以分他一份,但是要他們交出來絕無可能。

    他們告訴三蹦子,你知道那里有多少錢嗎?光是現(xiàn)金就超過千萬,還不包括美元金條,還有各種名貴的手表手飾。

    三蹦子已經(jīng)不管是多少錢了,他比兩個人要清醒,錢越多,貨越大如果,不是背靠的大哥,你以為這些錢你能拿的安穩(wěn)。

    可是兩個人根本聽不進(jìn)去,認(rèn)為有了這些錢,他們就可以組建自己的勢力,他們就可以為所欲為,他們甚至可以遠(yuǎn)走高飛。

    林四狗聽著,三蹦子紅著眼圈兒以至于后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這件事,怒從心頭起。三蹦子是真的傷心,他沒想到自己最好的兄弟,因為錢背叛了自己。

    林四狗心說這兩個傻逼蠢貨真是會惹麻煩,吳三啟是個貪官攢了一輩子的錢,不敢花放在那塊兒上,你們兩個給他連鍋端了膽子得多大?

    小官兒大貪比比皆是,吳三啟做了十幾年的副檢察長,哪里會沒有一點點身家,他要想伸手很多地方都可以伸手。這些錢見不得光,想要洗白也不是那么容易,很多貪官就選擇把它放在一個秘密的金庫里,這吳三啟就是其中之一。

    如果說斧頭和電音因為貪心進(jìn)去拿個十幾二十萬,甚至上百萬偷偷跑出來,接下來都不會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可是這兩個傻逼竟然給連鍋端了。

    少拿點被吳三啟發(fā)現(xiàn)了也就是知道遭賊了,警覺一下趕緊轉(zhuǎn)移地方,也不會太深究,因為這些錢畢竟來路不正。

    可是你們兩個給連鍋端了,不說吳三啟會不會瘋??峙履切┖诘郎系娜艘膊粫胚^你們兩個,畢竟那么大一筆不義之財。

    這是林子狗的麻煩,還不算是麻煩大,確實是吳三啟的麻煩大。臨時工伸手拍了拍這小子肩膀。

    三蹦子還是有點見識,還是講規(guī)矩的,被自己的兄弟背叛了,難受也是應(yīng)當(dāng),不過人生總是面臨著不同的選擇。

    “告訴你那個朋友小南離他們兩個遠(yuǎn)點?!绷炙墓氛f道。

    林四狗說完就把電話打給了劉慶,讓劉慶立即白對外宣布以后斧頭和電音這兩個人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并且讓劉慶通知各個人,管好自己的小弟。他現(xiàn)在手下人多手雜,難免有個別人會給自己惹麻煩,或者打著自己的名號胡作非為,這是一個機(jī)會,震懾自己勢力內(nèi)部的機(jī)會,并不是所有人頂著我林四狗的名字都可以胡作非為。

    當(dāng)劉慶在電話之中知道怎么回事之后,氣的差點把手機(jī)給摔了。

    “大哥用不用弄死這兩個混蛋,還有那些錢?”劉慶問道。

    “不用,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那些錢讓他們拿著陪葬吧,我們不要插手也不管,只是告訴江湖道上的人,這兩個人跟我們沒關(guān)系了!”林四狗冷聲說道。

    這一招釜底抽薪會徹底坑死電音和斧頭。

    “大哥真的不能救他們一命嗎?”三蹦子在臨死狗放下電話之后,輕聲問道。

    “凡事都要講規(guī)矩,你大哥我管理的是一個幫派,我欣慰有你這樣忠心和講規(guī)矩的兄弟,但是對于那些不守規(guī)矩的人我不能手軟,現(xiàn)在能救他們的,只有他們自己,扔下錢趕緊去自首這是唯一的活路?!绷炙墓防渎曊f道。

    三蹦子也知道,結(jié)果就是這個結(jié)果,這兩天他已經(jīng)通過各種方式各種手段來找這兩個人,希望他們能夠主動跟林四狗坦白把錢帶回來,這樣大哥還可能會幫他們一把,可是這兩個鬼迷心竅的家伙拿了錢不但不聽自己的,還嘲笑自己是一條狗。

    他們以為有了這筆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了。兩個小混混,突然間得了一筆巨大的財富。如果立即遠(yuǎn)走高飛還好,可是要是留在本地得瑟,那就是必死無疑了。

    只不過要想遠(yuǎn)走高飛,那么多現(xiàn)金和那么多東西想要帶走,太難了。

    劉慶立即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通知給了整個封城黑道。電音和斧頭,這兩個人跟林四狗的勢力再也沒有關(guān)系了。

    以后這兩個人做的事情與林四狗無關(guān),以后再有人跟這兩人有恩怨,林四狗的幫派也不會出頭。

    原本是兩個小人物誰也不在乎,但是劉慶的這一番聲明一出來,反而引起了整個江湖黑道的注意。這兩個小人物究竟怎么惹了林四狗,現(xiàn)在大家往他身上靠還來不及,怎么這兩個人就自掘墳?zāi)沽四兀?/br>
    小南在接到三蹦子的電話之后,立即就離開了電音和貴婦不再跟他們來往聯(lián)系,而是直接來到三蹦子身邊尋求保護(hù)。

    小南不是不喜歡錢,她跟電音鬼斧也是有非常好的交情,甚至跟其中兩個人都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這兩個人拿到錢之后也沒少分給她金銀首飾。

    可是小南也意識到這個兩個人太能得瑟了,拿到錢之后不是想著遠(yuǎn)走高飛或者趕緊逃離此地,而是大量的買奢侈品買車,甚至還要買房。

    然后就是招了一些個街頭上的小混混,二三十人在一起渣渣呼呼的,每天花錢酒地覺得自己也是一方大哥了。甚至還偷偷摸摸的去買槍,想要用槍來對抗林四狗。

    公然嚷嚷著林四狗的幫派都是一些老古董,根本不值得敬畏,這年頭要打架得靠槍,有了槍可以橫掃他們,那些動刀動拳的都是傻逼。

    這就讓小南心驚膽戰(zhàn)了,這兩個人太膨脹了,所以說在接到三蹦子的電話之后,立即就從他們兩個身邊逃離,跑到三蹦子這邊尋求保護(hù)。

    林四狗處理完這事就沒再管。而是信馬由韁的讓四個人開車帶他到了古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