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亨(109)猛虎出籠不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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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猛虎出籠不巡山 2021年11月18日 林四狗出院了,但是吳六安還在醫(yī)院的重癥監(jiān)護室里面躺著,這是吳三啟唯一能夠幫他的。 因為惹了這么大的事,他不進監(jiān)獄就只能裝病。 他受的傷也非常嚴重,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林四狗那一擊徹底擊碎了他的喉嚨,能保住命就不錯了。 但是總有個盡頭,不能總在醫(yī)院里,終究要出去。 可是出去之后怎么辦?這是一個問題,他大哥沒有給他保證的問題。 所以吳六安的病一半是裝的,一半是真的,更多的是心病。 此時他心如死灰,但是反思自己之余更加憤恨自己的大哥,林四狗全身而退的消息他知道了,所以他才恨,你就不能把他送進去么?這么大的事情就不能弄死他?至于他給自己大哥惹了什么麻煩,他從來不想是因為他自己要干一件不能駕馭的事,導致的自己如此半生不死。 他只有不甘心。 而且有一個人比他更加不甘心,就是他的母親。 老太太每次來醫(yī)院看到自己的小兒子落得這般模樣,人不人鬼不鬼,整個人瘦的皮包骨,都要哭天抹淚咒罵林四狗、咒罵自己的大兒子吳三啟。 提起來必然是這兒子就是個白眼狼,連自己的弟弟都照顧不了,當了那么大的官看著自己的弟弟被打成這個樣子,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老太太不但在醫(yī)院里哭天喊地,回到家里一樣是做,她認為吳三啟的官兒大,想要誰的命就能要誰的命。 這種想法很搞笑,這是法治世界。 可是對于一個鄉(xiāng)下的老太太來說很正常,但是吳三啟卻有苦說不出。 說了在老太太看來也是借口。 這是法制世界,早就過了一手遮天的時代,自己替自己這個弟弟擦屁股,這些年也是夠夠的了。 這次惹了這么大的事,老太太竟然認為自己還有辦法讓他平安無事,甚至逼著自己去把林四狗給抓起來判死刑。 吳三啟的身家剛找回來,哪里愿意去得罪林四狗?何況此事跟自己弟弟分割一下,才是題中應有之義。 他可不愿意一輩子背著老太太背著弟弟往下走下去,他現(xiàn)在已經很危險了,正在謀求換一個地方做官。 已經不求什么升職了,平調找個地方養(yǎng)老就好。 可是老太太不打算放過他。 三天一小嚎五天一大鬧,頓頓拍桌子摔碗,就是逼著他要把林四狗抓起來。 這個時候吳三啟受不了,賭氣連家都不愿意回,兒媳婦終于爆發(fā)了,跟著老太太一頓對戰(zhàn),最后竟然把老太太攆出家門送回鄉(xiāng)下去了,這玩意兒不是兒戲不孝順,實在是老太太把人逼得沒有活路了。 吳三啟有這么慫嗎?自然是沒有,當過這么些年的副檢察長,怎么也有一些實力和社會勢力,但是他有一樣比他弟弟強,那就是見識。 此時他覺得沒有必要去趟這趟渾水。 第一,他的歲數(shù)已經大了,錦衣玉食,這些年已經習慣了,他已經成功從光腳的變成穿鞋的了,他不想再冒險。 他想安安心心找個地方,把自己拿到手的錢變成自己的就可以享受生活,為了自己這個弟弟把自己搭進去,實在是不值得的。 這些年自己對得起他了。 第二就是吳三啟其實也沒安什么好心,此時的林四狗已經一統(tǒng)江湖,這種流氓勢力已經成型了,他沒有必要跟他硬碰,反而受傷的是自己。 他把他引向了那個舊案子,就是讓林四狗注意力轉移,不要光在自己的身上。 自己孩子被人家綁架這種事,他都能忍氣吞聲,還有什么不能忍的?他也深刻的明白,這個流氓狗急跳墻之下什么都敢干,所以他選擇了忍氣吞聲退避三舍。 所謂忍氣功夫不就是官場的常用手段嗎?勢不如人要,能力不如人要忍,忍著忍著可能機會就出來了。 這就是官場的秘訣,他早已經爛熟于心,而且因此跟自己這個敗家弟弟進行一個切割,也未曾不是一件好事,所以說吳三啟選擇急流勇退。 而且經過這一段時間他自己的活動已經確定要外調了,換一個地級市去當司法局的副局長,也就是找一個地方養(yǎng)老了,不再摻合這些事了,這才是他想要的。 吳三啟不想往前沖,躺在醫(yī)院的吳六安能咽下這口氣嗎?自然是不能的,因為他自己的人生已經毀了。 現(xiàn)在他出不去,可是早晚要進監(jiān)獄,不死這一輩子也出不來了,而且還落下一個殘疾,他的喉嚨被遭到重大破壞,已經不可能再開口說話了。 更讓他心灰意冷的是現(xiàn)在那個大哥已經不愿意再幫他了,無論老娘怎么鬧,大哥都已經不幫他了,甚至大哥來了最后一次就是告訴他唯一能幫他做的就是爭取一個好一點的監(jiān)獄,讓他在監(jiān)獄里的生活過得好一點。 吳六安明白打蛇不死一定會被咬,林四狗他沒坑死,那么反過來林四狗一定會找他報仇,這件事在風口浪尖自己是安全的,但是一旦封風聲一過,以林四狗的實力,找兩個未成年的小孩就能弄死自己。 何況自己還有妻兒老小在外面。 這個世界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所 以說無六安醒來之后就一直在思考,為什么自己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想了半天歸結于自己的運氣不好,哪天要是選擇直接下毒也許今天就沒有這些事兒了。 看來還要最后一搏,自己也許還有機會。 于是他趁著方便的時候用手機聯(lián)系了吳芳,此時他已經無法依靠別人了,這個時候只有這個吳芳能跟他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上。 林四狗跟羅玉婷在酒吧的廁所里面爽了一炮,自然是神清氣爽,雖然羅玉婷這個女人有心機,但是不足為懼,林四狗想的更多的是他背后那些人究竟想干什么。 小心求證,自然要大膽做事,這些事暫時先放在一邊,有句話叫上趕的不是買賣,既然是你們找我合作,那就看看你們有什么誠意吧,或者說看一看接下來羅玉婷的反應是什么。 今天來到這個酒吧幫著陸海朝站臺了,不但玩了羅玉婷還干了一個小太妹,完事了也就該走了。 陸海朝恭恭敬敬地送走了林四狗,那個小太妹跳出來表現(xiàn)的意猶未盡的戀戀不舍,轉身跟著自己的小姐妹去吹噓了。 兔腳快遞做的很大,在封城的加盟也是本地最大的快遞物流,不但有自己的運營部門,還有巨大的倉庫,當然這里也是小南盯上的那個販賣毒品的地方。 要做就打算做最大,小南的鄉(xiāng)村快遞點已經鋪設差不多了,就需要一個快遞公司在封城牽頭,本來想要找一個加盟的,可是好死不死趕上這個兔腳快遞販毒的,那就一塊兒為民除害吧,對他們下手心里沒有任何負罪感。 干掉現(xiàn)在的兔腳快遞加盟商,然后取而代之,瞬間在鄉(xiāng)下鋪滿快遞點。 這就是林四狗的計劃。 篳路藍縷開拓哪有借雞生蛋來的快?他是流氓不是民營企業(yè)家。 林四狗所代表的是一個黑社會團伙,這個團伙成長必然要像怪獸一樣吞噬其他的周邊。 有的時候并不是說他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他駕馭這條怪獸向著好的方向去走就已經不錯了,有的時候并不是說他想停止就能停止。 就如同開著一輛沒有剎車的汽車上高速,就是永遠不能停一直往前走,不知道終點在哪,不知道什么時候沒油,那就一直往前跑吧。 誰也沒想到就連三蹦子也沒想到,這個小難南如此之狠,竟然憑一己之力拿下了電音和斧頭這兩個叛徒。 現(xiàn)在竟然也跟老大提了條件,成為一個主事的人了,女中豪杰這也是林四狗手下第一個女堂主。 雖然林四狗從來沒這么分配過,但是下面的人就是這么認為的。 劉慶負責沙場的事,劉森茂負責安保公司。 說來搞笑,這安保公司還是在吳三啟倒下之后占領的他的市場。 劉森強加上吳家兩個啞巴,那是林四狗的御林軍,這三個人最能打,也是暗藏的殺手。 而在老神仙的設計之下安保公司則是掛著公司名字的打手集團。 這里一群精力旺盛的小青年天天被cao練。 放出去是保安,脫了衣服就能打。 給流氓掛牌子找組織,甚至是合法的組織。 堂堂正正的陽謀。 黃毛負責的是建筑行業(yè),而白三他們負責的是高利貸的行業(yè)。 孟嘻嘻是老板娘不能算是堂主。 可以現(xiàn)在下面的人私下分成了好多堂口,沒有名字但是各管一塊。 李四狗的勢力在各個行業(yè)都開始開枝散葉,而且隨著林四狗這個幫派舉起,這種吞噬性在各個行業(yè)是在所難免的,林四狗現(xiàn)在秉承老刁的六字方針‘以偏撈,以正守’。 這個時代還是要合理合法的擁有財富。 林四狗出來之后卻顯得愈發(fā)穩(wěn)重,幾乎是深居簡出,一般人很少能見到他。 這也讓楚干很郁悶。 以前在他看來林四狗就是一個亡命徒,屬于中山狼得志便猖狂的人,可是誰想到四海樓一戰(zhàn)塵埃落定,直接封神之后,他反而好像是徹底消失了一般。 這個流氓頭子神龍見首不見尾,不要說惹是生非了,就是屬于林四狗下面那些小弟之外的人,都很難見到他。 穩(wěn)重的不像是一個年輕人,好像五六十歲了。 可是作為當?shù)氐男淌吕暇旄闪钠饋淼臅r候,卻告訴他現(xiàn)在整個封城的黑社會勢力正在趨于平穩(wěn),地盤劃分明確,而且平靜了很多,很少再有街頭斗毆和無辜傷人的事兒了。 這對于社會治安是一件好事,但是也是一件壞事。 好事是警察少了很多刑事案件,少了很多黑社會活動的惡劣事情,整個社會趨于平靜。 但是從另一個方面來說,整個黑社會已經成為有組織化的情況了,這種組織破壞力更強,對社會危害更大。 而且更難對付。 楚干撫摸著抽屜里放著一本林四狗案件的復印件,他不知道這個事什么時候能用上,有時候他在想也許這把劍用好了,能夠讓自己在這個小小的城市徹底翻身,可是林四狗是一把雙刃劍,他不知道該如何去掌控。 但是在干掉趙朗這件事上,兩個人形成了默契。 雖然他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趙朗對王薇雅做出的這件事是林山虎的手筆,但是他心中知道這件事一定是他干的。 對于林四狗的崛起,張明山是矛盾心理,一方面他越厲害,以前兩個人的合作隱藏的就預防隱蔽。 但是眼看著自己放縱培養(yǎng)出來的一個人變成了如今這種大鱷,他的內心是彷徨的。 林四狗在四海樓一戰(zhàn)封神,然后又在法庭上逃脫了法律的制裁,短時間里已經拿他沒有辦法了,他的爪牙太多了,他的勢力太強大了。 最最關鍵的是,林四狗這個人太懂得隱藏自己了,不像所有那些突然崛起的黑社會分子,比如說杜冷,人前人后都很兇悍,甚至親自去做事,這些人很容易出事,也很容易抓到把柄。 現(xiàn)在看來林四狗就如同一條泥鰍做事的時候滴水不漏而且十分會運用法律來解決問題,這樣的流氓真的是很難搞。 偏偏這種人你不去招惹他,他也不招惹你,而楚干也好,自己也好,都沒有精力現(xiàn)在來招惹李品陽。 羅玉婷離開酒吧之后一邊感到羞愧萬分,一邊又震驚,羞愧于自己這么多年是白混了,竟然被人家白白cao了不說還差點漏了系。 震驚于林四狗這個粗糙草莽的卻比想象中聰明。 想到這些身體帶來的隱隱約約的快感又讓她飄飄然,那大家伙,哪種沖擊力讓她這個老炮架也感覺到銷魂。 復雜的感官和自我的懷疑讓她整個人思維異常的復雜紛亂。 回到自己的住所,仔細清洗了身體之后,躺在床上翻來復去的睡不著覺,索性穿著睡衣坐到客廳,給自己倒了點紅酒,一邊抽著女士香煙翹著二郎腿,看著自己頂棚上豪華的水晶燈。 一邊仔細回想見面的所有細節(jié)還有自己處處憋屈的感覺總是揮之不去。 自己今天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沙中樓閣,一片潮來自己就要一無所有,甚至萬劫不復。 這種感覺這兩年越來越深,羅玉婷的感覺從來沒有出錯過,她覺得如果不找機會甩開這個泥坑,自己可能要跟著這三個人一起沉淪。 可是林四狗這把刀到底能不能用?不知不覺陷入了深思,真?zhèn)€人如同凋像一樣一動不動,直到感覺到煙灰燃燒燒了手指的疼痛,羅玉婷才從沉思之中醒悟過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許沒有什么可以選的了,把水攪渾再說,無論如何先把這個混蛋引進來,至少他對那三個人是有仇的,對這些男人都是有仇的,跟自己就是天然盟友。 想起今天分別的時候林四狗的那句話,她突然間笑了,是又怎么樣?自己就是要擺脫這三個男人,讓他知道了也好,也許將來還有的談,自己需要一個盟友他林四狗何嘗不需要?這三個人如果聯(lián)合起來對付他,那他也是一條死路。 正所謂情勢所迫而一葉障目,剛才在急切之間加上自己心中有鬼,沒有想明白這些事,現(xiàn)在安靜下來反而想明白了,林四狗是有威才好,如果是一個面團自己要來干什么?要知道背后那三個男人,只要自己稍微引導就可以去對付林四狗,他咄咄逼人何嘗不是想要征服自己?想到征服羅玉婷摸了摸自己的胸。 別說今天在廁所里還真的被弄的好舒服。 要是當時沒有那么多心思,或者把事情想明白也許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zhàn),現(xiàn)在想來還很懷念。 舔了舔嘴唇羅玉婷收回自己的思維。 其實現(xiàn)在林四狗只有合作一個途徑,只不過是籌碼問題,他這么對自己就是想要一個在合作中能夠掌控的籌碼而已。 他夠聰明,夠理智,一定明白一旦拒絕橄欖枝,也就意味著要跟這三個人一起開戰(zhàn)。 當然這三個人也絕不愿意跟他開戰(zhàn),人家是穿鞋的,林四狗是光腳的,硬碰肯定不合適,不過要干起來可就不一定什么樣了。 劍不落下才有威脅,羅玉婷不會讓這把劍落下,而是左手右手一手持刀,一手持劍刀,倚天屠龍無論誰斷了誰自己都是受益者,可以借力打力離開這個控制自己的漩渦,想到這些羅玉婷突然間覺得自己非常厲害了。 羅玉婷畢竟是周旋在三個權勢滔天男人之間的女人,能給自己累積下今天的身家和地位,都有著不一般的智商和情商,有些事情急迫之間沒有想明白,回來之后他也抓住了問題的本質。 長長的吐了一口煙圈,把最后一點煙吸進,把紅酒倒進嘴里,羅玉婷不得不感嘆那個流氓不是一般人,能讓自己在轉瞬之間失去了方寸,果然不是白給的,林四狗的崛起絕非僥幸。 但是正因為如此,這才顯得好玩兒。 要是一個可以隨自己擺弄的蠢貨,自己的希望反而是滅絕了。 小南買過貨自然知道怎么買,而且作為大主顧會被優(yōu)先照顧。 訂貨的方式很簡單,只需要把發(fā)貨地址和收貨地址寫成一樣,讓快遞員上門取件就可以。 而郵寄的物品就放幾顆花生米,放幾顆就是要幾克,然后放上足夠的錢。 這種件快遞員收好之后,拿到總部經過處理就會立即被單獨挑出來。 然后就等著通知去固定地點取貨。 這種方式很安全,但是弊端也大,就是要雙方絕對信任。 如果讓警察去破獲這個販毒團伙,想要拿到真憑實據(jù)是非常非常難的,這個團伙有嚴密的組織和銷售毒品的渠道,可以說是一個做得非常嚴密的組織。 只不過任 何組織都是由人組成的,而這個嚴密的組織又不是國家的機要組成,沒有那么嚴格的控制能力和不露蹤跡的能力,林四狗想找他的破綻也不是很容易,但是真的不是太難。 因為他的手下有太多太多的本地人,他的手下有太多太多的閑得蛋疼本地街熘子和學生!就算是這個兔腳快遞公司內部的人也能找得到關系。 所以很快就摸清楚了這個公司的內部結構。 鎖定了兩個人,一個是兔腳快遞的經理,一個是信息處理員。 而要通過這種方式販毒,有一個最重要的人,那就是快遞公司的信息處理員,因為從發(fā)貨地址和收貨地址是一樣的,這種信息處理起來只有他能經手。 這個人無疑是這個團伙的重要成員。 有了目標就好對付,而且林四狗辦事還沒有警察那一種被法律束手束腳的規(guī)矩。 盯梢、打悶棍、碰瓷兒入室盜竊,什么方式方便他們就可以用什么方式,一點不用顧忌。 不過林四狗用了更狠的一招,反正這一招就算是為將來鋪路了。 直接替換這個兔叫快遞公司的快遞員。 有計劃的發(fā)動自己手下接觸有關系熟悉的快遞員,就把那個快遞員高薪撬走,然后從安保公司派自己的人去頂替這個快遞員。 兔腳快遞公司的快遞員都是分批幾個人負責一片,少了一個人可能就會影響這一片的送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上來應聘這一片的快遞員,并且對這一片還很熟悉,兔了腳公司也不會有什么猶豫,立即就先試用。 可是經過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這里根本就沒有他們送貨的人員,幾次小南買貨之后這些快遞員的行動都對不上,這也就證明林四狗的猜測出了偏差,兔腳快遞販毒絕對不是通過他們的快遞員送貨,這幫人比林四狗想象的要狡猾。 隔行如隔山,監(jiān)獄里面也有毒販子,但是林四狗在監(jiān)獄里卻沒有接觸多少,他的師父也反感這些人從來不讓他接觸,都被攆得遠遠的,所以說他也不敢去問,也不知道其中的門道。 干糙活不是臨時狗的風格!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才是他的想法,鎖定了目標人員直接上最簡單,但是林斯狗沒有貿然行動,毒販子干的都是掉腦袋的活,真正的亡命徒,手里沒準都有槍,跟街頭流氓不一樣。 所以他并沒有著急下手去對付那個真正的首腦,他要先摸清對方的底細。 自己的人已經打入他們的內部,想要摸清楚情況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沒必要硬鋼,流氓要學會不擇手段。 就在林四狗打算花費一段時間安排別的手段的時候,確實有一個機靈的小弟發(fā)現(xiàn)了一點問題。 或者說根本就不是問題的問題。 這個小弟發(fā)現(xiàn)每周固定的周三和周五這個兔腳快遞的信息處理員都會訂餐,雖然每次來送餐的人雖然穿的衣服不一樣,甚至不是一家公司的,但是他們用的都是一輛摩托車,車牌號是一樣的。 這個小弟心比較細,把這條信息立刻反饋給了劉森茂,然后就注意到了這個送餐的騎手有棗沒棗打一桿子就是,于是找了幾個街頭接活的農民工一樣的人,騎著摩托車跟遠遠的跟著這家伙。 不求跟住,只需要知道他去了哪里就行。 別弄醒了。 劉森茂他們劉家三叔侄現(xiàn)在做事很有林四狗的風格。 一圈跟下來發(fā)現(xiàn)了,就是這小子沒錯了,可以說封城的大街小巷他都熟悉,尤其是超市,澡堂子,火車站,汽車站等等地方,他經常出沒,小區(qū)他卻出沒的很少,最后找到了他的住處。 這家伙不住在城里,而是住在城鄉(xiāng)結合部,這里也是很多打工人員的集散地。 人員混雜混亂,很多干外賣的干送餐的,基本上都住在這里,或者很多外賣公司、送餐點的經營者都把宿舍設在這里面。 主要是房子便宜交通方便,每到下班的時候這里有太多太多的摩托車電動車,還有送快遞的小三輪車等等。 林四狗看到這些消息之后,覺得這個販毒的家伙真是太聰明了,用自己的快遞公司接收毒品買賣的錢,然后讓送外賣的小哥把毒品放到指定地點,收錢和送貨分離。 雖然掙錢不怎么及時,但是信用經營的好卻是十分安全。 最重要的是,外賣小哥和快遞員在大街上隨處可見,他們出入任何場所,任何小區(qū)都不足為奇,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這是我們生活中非常好見的東西。 想要藏一滴水最好就在海里。 對方有高人。 而且收錢和送貨分開,這就保證了安全。 警察一旦抓到,根本沒有完整的證據(jù)鏈來控告人家販毒,頂多就是個藏毒。 根據(jù)林四狗的分析,這個團伙的運作模式,很可能快遞點就負責收信息和收錢,而倉庫一定不在這里,最方便的地方是城鄉(xiāng)結合部。 這個團伙無需要很多人,幾乎說是三五個人就可以把事情搞定。 城鄉(xiāng)結合部很復雜,要藏一個倉庫根本不需要多大的地方,毒品這東西又不是大件,貨幾乎是幾公斤幾十公斤藏在一個地方就很難找。 貨難找,只要盯住人了就可以,因為他每天出貨必然要去倉庫取貨,所以說要找到他的倉庫也不難。 這個時候 林四狗這個教育局長就有用了,城鄉(xiāng)結合部附近必然有學校,而這里的學校大概質量不太好,質量不好的學?;熳泳投?,而混子一多黑狗堂,不,應該是四有青年學習會的成員就必然多。 這些無所事事逃學的小崽子們在大人眼里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叛逆的很,但是只要孟嘻嘻或者是杜可兒一聲令下,那真的是敢上刀山下油鍋的。 找到了摩托車的車牌號,也找到了騎手,讓這些個走街串巷無所事事的小崽子們去調查這個人簡直是天然的優(yōu)勢,這些人會警惕警察會、警惕陌生人,但絕對不會警惕這些,十八九、十六七兒染著黃毛醉生夢死的小崽子。 尤其是本地的這幾個小崽子。 被百忙之中學習的杜珂兒叫過去,開了一個小會兒,立即就發(fā)動起來去找這輛摩托車。 并且找這輛摩托車的主人是誰?結果沒超過一天的時間,這輛摩托車和這個摩托車的主人就已經找到了。 有個城鄉(xiāng)結合部的小男生,家里比較有錢是搞房屋出租的,這個人就是他們家的租客之一。 毛文軍,兔腳快遞公司的經理。 在道上人稱毛長腿。 專門販毒的老家伙了。 最初他加盟兔腳快遞拿下了封城總代理,就是為了販毒方便。 可是沒想到的是快遞發(fā)展迅猛反而讓他不經意間賺了一桶金。 每年上百萬的收入,這倒是沒有讓他停止販毒,反而是覺得自己運氣非常好。 干的更加紅火了起來。 無論什么年代販毒都是來錢快的一個手段。 以前做過銷售的他深知無論什么產品其實終端銷售才是王道。 毒品也一樣,再多的毒品找不到銷路也是白扯。 所以趁著早年間背包送貨的經歷他在封城穩(wěn)扎穩(wěn)打竟然鋪設了毒品分銷的渠道。 經過多次跟警察交鋒,淘汰了很多同行他找到了現(xiàn)在的這種方式。 安全而且有效,他不想做大做強,就這樣茍著,只想再干幾年積攢了退休的費用就不干了,到時候只干快遞。 或者連快遞都不干了,出去旅游,去藏區(qū)看看,去國外熘達一下。 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干事業(yè),總要休息一下。 毛文軍打算的很好,但是看到那些一沓沓的紅票子的時候時候這種念頭就會消失殆盡。 這天按照約定的送餐時間到了。 他坐在辦公室里若無其事的等著。 下面的人在忙活。 很快送餐的騎手來了。 信息處理員是他的親信,他會把所有定毒品的信息抄錄在紙上給騎手帶走。 他不相信任何電子產品,這些東西在網上都會留下痕跡,很容易被人追蹤。 所以他在電話或者網上都不談論販毒的事情。 所有的買家需求都用紙抄錄。 信息處理員會把這些買毒品的快遞單獨處理。 錢拿出來,聯(lián)系信息抄錄然后交給騎手。 騎手再去送貨。 送一個完成就燒掉一個人的記錄。 絕不留下痕跡。 今天的騎手進屋摘掉了頭盔是一張青秀的臉,帶著口罩。 送餐給信息處理員只是一個幌子,把信息帶走。 但是并沒有立即走。 反而拎著食盒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怎么是你?羅賓那?你怎么能輕易離開那個地方?」 毛文軍看著清秀的臉問道。 「想你了,你都多長時間沒去找我了?是不是把我忘了?」 青秀的臉摘下口罩露出一張青秀略帶文藝的女孩臉。 要不是穿著外賣騎手的衣服在大街上碰到還以為是那個學校的老師。 秀氣、安靜、甚至說話的時候略帶羞澀的看著毛文軍,含情脈脈讓人覺得不忍拒絕。 不過毛文軍卻有些惱火。 「跟你說了,輕易不要離開倉庫?!?/br> 毛文軍生硬的說到。 他不喜歡超出掌控之外的事情,這個女人離開倉庫就跟自己出門家門沒鎖一樣。 跟出門不穿內褲一樣。 「人家只是想你,天天守著那些東西,你都好久沒去了。」 青秀的臉撒嬌的說到。 這讓毛文軍很無奈,這就是女人的麻煩。 當初只想著安全就上了這個傻女人。 本以為這是一件一本萬利的事情,上了一個傻女人又找了一個絕對的心腹。 可是女人這種生物天生就是麻煩。 毛文軍把她攬在懷里。 「你個小sao貨,我哪里敢天天去。你也不是不知道咱們干啥的,這批貨出的差不多了,我給你買套房子,離開哪里。到時候我就能天天去看你……」 毛文 軍把她攬在懷里溫柔的說到。 「真的?可不許騙我,軍哥要不咱們別干了,錢也賺的差不多了,這批貨也沒了……」 女人撒嬌著說到,言下之意想要雙宿雙飛。 「快了,就快收手了,你不知道新一批貨早就已經訂好了,等過兩天我就去提貨,等下一批出完我就考慮……」 毛文軍半真半假的說到。 女孩親了一下毛文軍,最后帶著戀戀不舍的眼神離開了。 騎上摩托車就回到了城鄉(xiāng)結合處自己的住處。 打開大門摘下頭盔直接扔在沙發(fā)上,扭著屁股摘下口罩脫掉送餐衣服好像整個人得到了解放一般。 剛才青秀單純的樣子不見了,完全化作風sao的樣子,一邊走著一邊脫掉上衣,還有牛仔褲隨意甩在地上,一條黑絲,丁字褲,上身只有胸罩。 就這樣裊裊婷婷的走進了廚房,看到做菜的羅賓直接從背后保住,用自己的兩團rou貼近他的嵴背。 「那個老東西怎么說?」 羅賓拍著黃瓜問道。 「你就問這個?怎么不問問我是不是被那老東西cao了?」 女人一掃在毛文軍跟前的青秀和羞澀,舔著羅賓的耳朵低聲呢喃。 同時用自己的小腹蹭著羅賓的屁股。 羅賓被蹭的火氣上升,何況這小妖精的手還不斷的在自己要害位置摩擦。 「從你去的時間和回來的時間算,在他那里頂多十分鐘,這個問題還用問么?還是說你去就是找cao了,人家根本不稀得cao你?」 羅賓晃悠著一根黃瓜然后咬了一口,回頭看著女人說到。 「你真討厭……」 女人惡狠狠的抓著他的褲襠說到。 說完伸出小舌頭舔了舔羅賓的嘴唇。 「老東西是不稀得cao我,那你那?」 女人舔著嘴唇揉捏著他的褲襠說到。 「你這sao貨,我做飯那,下午還要送貨晚上的……」 羅賓也不是什么急色的人,眼前這個sao貨不知道cao了多少次了。 所以不著急。 從事這種高危行業(yè),每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總需要發(fā)泄。 以前都是出去嫖,自從被這個寂寞sao貨勾引之后精力都發(fā)射給她了。 這小sao貨如同一個無底洞一樣,床上各種花樣弄得自己每次都酣暢淋漓。 有時候羅賓也能理解,需要發(fā)泄而已么。 這是老大的女人,可是羅賓還是忍不住被勾引了。 這種感覺很好,現(xiàn)在這個女人是自己的了,那個老東西有什么動靜反而自己先知道了。 羅賓不知道什么時候生出來開始監(jiān)視老大的心思。 而且越來越不客氣了。 也許最初自己就跟老大的理念不同。 都她媽的是販毒,玩什么分銷。 辛苦不說賺的還不多,更重要的是自己分的少。 「你做飯,我又不耽誤你……」 女人說著松開手,蹲下身子,然后從羅賓的褲子里慢慢掏出那根jiba,晃了晃半硬半軟的家伙,一張嘴含住了使勁兒吮吸起來。 「我cao你他媽的又來勁,我下午還有……哦……cao……」 羅賓想要拒絕,吃完飯他還要去送貨。 可是jiba被人含在嘴里吮吸幾下就硬了起來。 這sao貨誰能拒絕的了。 「你拍你的黃瓜,我吃我的黃瓜,不耽誤……」 女人感覺那根jiba在自己嘴里瞬間硬了吐出來guitou,抬頭yin蕩的說到。 一邊說一邊還從菜板上拿起一根黃瓜,慢慢的放在兩腿之間。 然后張嘴繼續(xù)吞吐羅賓的jiba,而下邊用黃瓜摩擦著自己的xiaoxue。 嘴里發(fā)出yin蕩的嗯啊聲音。 這他媽的嗨怎么做飯,羅賓知道這個女人發(fā)sao了,扔下菜刀扶著她的腦袋享受起來。 「那個老東西真不懂享受,你這種sao逼竟然碰都不碰……我cao給勁兒……爽……」 羅賓感受到女人狂野的吸力之后忍不住扶著她的腦袋腰部動了起來,不斷抽插著。 幾次深喉之后女人吐出羅賓的jiba吐出一堆粘液喘息著。 「濕了……cao我……我要你……cao我……」 女人醉眼迷離的抓著羅賓的jiba說到。 「你個sao貨……看我怎么收拾你……」 羅賓拉著女人就要進屋。 卻被女人停住了。 「就在這里cao我……有感覺……」 女人yin蕩的站起來,抬起一條退踩在凳子上,手里還用那根黃瓜分開xiaoxue插進去不斷的抽插著說到。 羅賓一看jiba更加的硬了,伸手拔出一下拔出那根黃瓜,足有十厘米。 帶著粘液。 弄的女人深吸一口氣,然后把丁字褲扯開jiba頂在洞口拉著她的一條腿,一用力插了進去。 女人發(fā)出啊的一聲,冰冷的黃瓜被拔出去,取代的是火熱的jiba,使勁兒的插入自己的xiaoxue,插入自己的身體,太爽了。 雙手忍不住抱著羅賓的頭。 「爽……臭男人……就這樣干我……cao我……使 勁兒……啊……爽……就這樣……使勁兒……哦……cao我……使勁兒cao我的sao逼……啊……臭流氓……cao我……」 女人使勁兒喘息著扭動著屁股配合著抽插,使勁兒撫摸著羅賓的臉感受這羅賓的jiba使勁兒沖刺帶來的快感。 羅賓被這個sao貨弄得火大,jiba狠狠的插進她的小sao逼里面。 每一次都cao到最深處,竭盡全力插入,沖擊的女人身體晃悠。 身體一抽一抽的。 這個女人平日里清秀羞澀,跟男人說話都低著頭,好像不好意思一般。 但是發(fā)起sao來就是個蕩婦yin娃,越cao越是發(fā)sao。 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你個sao逼,我cao死你……你個欠cao的小sao逼……爽不爽?」 在廚房里cao她也不是第一次了,這女人sao氣來隨時隨地都能cao,隨時隨地都想cao。 jiba不斷沖刺著她的小sao逼,雙手使勁兒摟著她的腰,羅賓一邊用力抽插一邊問道。 「爽……cao我……我就是下sao逼……我他媽的就是欠cao……cao我……我的sao逼好舒服……就要你cao……cao你媽的shuangsi了……cao……使勁兒……cao爛sao逼……」 女人使勁兒揉搓著羅賓的臉不斷的狼叫著,身體繃直扭動屁股配合著羅賓的抽插。 嘴里浪叫聲越來越大。 看著羅賓眼睛里面都是渴望。 渴望被cao。 「你個sao逼,老東西不滿足你,我cao你……cao死你個sao逼……爽不爽?這樣cao舒服么?是我cao的舒服還是那個老東西舒服?」 羅賓啪啪的使勁兒沖刺,一邊喘息著問道。 「舒服……就這樣cao……cao我……這樣cao好舒服……cao我……那個老東西不行……你cao的舒服……女人要經常cao……只有cao舒服了才跟你一條心……cao我……我他媽以后只讓你一個人cao……」 女人激動的說到,摟著羅賓的腦袋,看著他的眼睛浪叫著說到。 「是么,我他媽的cao了你多長時間了,你真的跟我一條心?就是我cao的爽你才來找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老東西才是一條心……」 羅賓冷笑著說到,但是大jiba依然使勁兒的抽插著。 cao著。 女人一耳光抽在他的臉上,打的羅賓一激靈。 「你他媽的打我,我說的不是實話么?」 羅賓怒道停了下來,說著就要拔出自己的jiba。 女人沒說話又是一耳光。 「別她媽的停,使勁兒cao,誰讓你拔出去的,你個狗東西,我讓你cao了這么長時間,你還懷疑我?」 女人惡狠狠的說到。 「我cao你麻痹……我cao死你個sao逼,我懷疑你?我還用得著懷疑你這sao逼……你他媽的就是……他派來監(jiān)視我的……是不是……」 羅賓怒了,使勁兒抓著女人的腰,使勁兒沖刺一邊一字一句的問道。 這幾下不但勢大力沉還速度極快,把女人沖擊的渾身顫抖臉色潮紅,竟然一下子高潮了。 「啊……我cao……爽……嗯……啊……來了……cao我媽不行,使勁cao我……我他媽的就是監(jiān)視你……你cao死我啊……cao死我就告訴你個秘密……cao我……使勁兒狗東西……cao死我……啊……來了……」 女人死死的抓著羅賓浪叫著。 低沉的浪叫繃緊身體。 使勁兒晃悠著羅賓的腦袋。 扭動屁股激動的求cao。 「你個sao逼……我cao死你……老大的女人怎么樣,我一樣cao死你……sao逼……我讓你監(jiān)視我……」 羅賓使勁兒沖刺著,一陣陣液體嘩嘩的聲音隨著他的沖刺往外噴射。 女人終于潮噴了。 激動的摟著羅賓不斷噴射,隨著羅賓不斷的沖刺高潮不斷。 嘴里無意識的叫喚著。 「啊……狗東西……愛死你了,愛死你了,就喜歡你這狗jiba……cao我,shuangsi了……cao我,shuangsi了,cao的我好爽……cao我……就這樣cao我,愛死你了,真的愛死你這根jiba……cao我……cao的我小sao逼開花了……」 女人激動的摟著羅賓狼叫著,羅賓拔出自己的jiba讓她噴射一會兒。 兩個人都安靜了一下。 足有一分鐘。 女人喘息著臉色酡紅趴在羅賓身上。 「狗東西,我跟你才是一條心的。老東西cao我只是為了讓我監(jiān)視你,讓我看著這些貨,他對我沒有一絲真心?!?/br> 女人喘息這說到,一邊說一邊放下腿站了起來,伸手抓著羅賓的jiba親了親他說到。 「sao逼,你說的好聽,發(fā)sao的時候什么都好說,cao完了你還不是回到老東西的身邊?剛才還說有秘密,現(xiàn)在不提了?」 羅賓沒好氣的說到。 「你個狗東西,女人啊一旦把第一次交給誰就會死心塌地,以前我的確是那樣想的。不過現(xiàn)在不是了,那個老東西外面養(yǎng)了兩個以為我不知道,他cao我只是利用,哪有真感情?我現(xiàn)在明白了……」 女人冷笑著說到。 「那個老東西心機深沉,你現(xiàn)在明白什么了?」 羅賓解開她的胸罩揉捏著她的rutou說到。 「白 白cao我,還不用給錢,我還要給他干活,他真是爽啊……」 女人冷笑著說到。 「這就是你的秘密?趕緊cao,你爽了我還沒射……cao完了我還要送貨……」 羅賓沒好氣的說到。 「好啊,想cao就來,我讓你爽個夠……」 女人說著拉著羅賓從廚房出來來到了客廳。 一把推倒他,然后自己脫掉丁字褲岔開雙腿騎在他的身上,扶著他的jiba對準了自己剛剛噴射過的小saoxue就坐了下去,那根jiba順利的插入到最深處。 女人扶著羅賓的胸口不斷的扭動身體,夾緊屁股,jiba在她的xiaoxue里面不斷蠕動。 羅賓伸手使勁兒揉捏著她的rutou,另一只手使勁兒拍打她的屁股,既然是cao那就不客氣了,弄得女人嗷嗷叫,動作越來也快了。 「你個狗東西,cao我……cao我……我的下sao逼爽不爽?cao我……cao我的小sao逼……」 女人感覺到屁股上的拍擊,和rutou上的力道刺激的不斷蠕動身體,加緊屁股,一陣陣液體不斷從小saoxue里面流出來。 配合嫻熟默契,cao了四五分鐘開始換姿勢。 羅賓一點不客氣的抓著她的屁股使勁兒配合頂著,女人雙腳踩住沙發(fā)上下拍擊,啪啪的聲音有節(jié)奏的響了起來。 隨著jiba不斷進出女人的saoxue,液體不斷的順著jiba往下流淌。 「sao逼,cao死你個小sao逼,欠cao的sao貨,小母狗他媽的cao死你……」 羅賓一邊挺腰配合抽插,一邊拍擊這她的屁股嘴里罵著。 「sao逼……我是sao逼……我就是欠cao……cao我……cao我的浪逼……啊……shuangsi了……我是狗……我是欠cao的狗……cao我……哦……shuangsi了……你的jibacao的我shuangsi……我是sao逼……擦我……我是大浪屄……」 女人瘋狂的叫著,屁股動作越來越快的,拍擊著,jiba不斷抽插著,接連幾下勢大力沉的抽插女人嗷嗷叫起來,整個人瘋狂的下壓,把羅賓的jiba全都吞進xiaoxue,感覺這樣才爽。 「羅賓,我告訴你個秘密,我知道他藏錢的地方,我們干吧……我們干吧……你cao我,我們一起干,不跟那個老東西干了……」 使勁兒壓著屁股吞吐著羅賓的jiba高聲喊道。 感覺整個人身體繃緊,屁股夾著,要高潮來的前兆。 羅賓一聽立即來了精神,從情欲之中清醒過來。 我cao尼瑪?shù)倪@個臭sao貨竟然真的知道秘密,還是老東西毛文軍的根子。 一翻身把這個sao貨壓在身下,屁股極速的聳動起來。 「你個sao逼,告訴我……」 羅賓激動的使勁兒抽插著,把女人壓在身下使勁兒cao著,一邊伸手抓著她的脖子問道。 販毒有兩個根本一個是貨源一個就是資金。 這些年這兩樣東西就掌握在毛文軍的手里。 貨源這件事羅賓已經摸到了。 唯獨這資金他無法控制。 如果有了這兩樣東西,完全可以另起爐灶。 或者心狠一點直接取而代之。 自己早就看不慣那個老東西玩什么分銷了,做莊家倒賣不好么。 有了錢有了貨到哪里不能拉起一片天空。 所以他把女人壓在身下瘋狂用力,cao的女人嗷嗷叫。 「cao我……使勁兒,啊……好爽,shuangsi了……cao死我了,用力……就這樣,cao死我……我就告訴你,cao我^使勁兒cao我……cao的我好舒服,cao死我……啊……shuangsi了,你比那老東西強一百倍……cao我……哦……shuangsi了……cao我……cao舒服我……就告訴你……」 女人搖頭晃腦高盛浪叫,快速的扭動屁股配合羅賓的抽插。 「cao死你個sao逼,告訴我,我以后天天cao你,干掉老東西我們另起爐灶,我他媽的只cao你一個人……」 羅賓抓住她的屁股瘋狂的抽插著cao著。 「狗東西,你說的……你要說話算話……以后只cao我一個……啊……shuangsi了……以后cao我……天天cao我……我要你……我要你cao我……天天cao我的sao逼……我告訴你……我要來了……使勁兒……啊……」 女人顫抖著隨著羅賓啪啪的沖刺一股股液體再次噴出來,整個人繃緊了身體。 羅賓一陣癲狂的抽插頁到了極限,最后死死的抱著女人一股股jingye射進了她的xiaoxue之中。 兩個人死死的抱在一起,最后長出一口氣。 羅賓徹底癱軟在她身上。 女人過了許久也松了一口氣,從高潮之中緩過來。 「你個狗東西,不會騙我吧……」 女人感受到那根軟趴趴的東西還插在身體里面不由得問道。 羅賓動了以下,把jiba從女人的xiaoxue里面抽出來,帶出一股白漿。 抽了幾條紙巾給兩個人清理。 然后點了一根煙給女人,自己也抽了一根。 「騙你有什么好處,另起爐灶你管錢,我管貨源,然后天天cao你不舒服么?」 羅賓沒好氣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說道,還扒開屁股看看自己剛才射進去的東西。 是不是流出來了。 「滾蛋,你說的我就信了,大不了 上當一次。那老東西的錢其實就藏在他快遞公司后院的一個箱貨里面。那車看著半報廢,沒人開實際上是他藏錢的所在?!?/br> 女人轉身趴在羅賓的身上說道。 「該死的,我早該想到啊,那車我見過他開幾次,他說是念舊不想處理。沒想到是他藏錢的地方。你說那一車得多少錢?」 羅賓猛然坐起來問道。 「她一次喝酒喝多了說的,我懷疑不止這一個地方。這只是他藏收回來的錢的地方,這么些年他賺了多少?肯定還有別的地方?!?/br> 女人在羅賓胸口畫圈說道。 「十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 羅賓蠢蠢欲動的說道。 「要快,這批貨沒剩下多少了,到時候他肯定要付貨款,我們要在這之前動手,你知道他屯一次貨夠賣半年的?!?/br> 女人說道。 兩個人說著計劃,然后洗干凈去吃飯。 然后羅賓帶上東西出門去送貨。 女人看著羅賓離開的身影把剩下的毒品藏好,然后悠然化妝之后出門了。 她一樣信不過羅賓,男人在她看來都不可信。 無論是羅賓還是毛文軍,她只相信自己。 當初她跟著毛文軍睡了真的是死心塌地想要當一個小三來著。 只要毛文軍對自己號她也就認了,可是毛文軍只想把她當一個倉庫管理員。 整天給她畫大餅然后想起來過來cao一下,送點化妝品,金銀首飾,想不起來的時候十天半個月見不到。 甚至勾三搭四在外面養(yǎng)了好幾個,自己是最慘那個。 這些年她想明白了,跟著這個家伙沒有好下場。 敏銳的她發(fā)現(xiàn)了羅賓對毛文軍的不滿意。 于是就跟這個家伙搞在一起了。 一方面滿足生理需求,這家伙必毛文軍有勁兒多了。 每次都cao的自己欲仙欲死。 另一方面這家伙頭腦簡單,不斷的zuoai之下自己稍微引導一點就開始放大對毛文軍的不滿。 她早就知道毛文軍藏錢的地方,只是沒有到時機。 現(xiàn)在機會到了羅賓對毛文軍的不滿已經到了可以背叛的程度,這時候再刺激他,給他性愛上的引導,事情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其實這些年羅賓從不滿到決心背叛都是她一點點引導的。 這男人啊一旦把女人cao了,這女人說的話很多就當真了。 在床上的時候男人的思維是簡單的,只要稍微引導一下,日積月累早晚會爆發(fā)出來。 而且他們還不自覺的以為自己很爺們。 殊不知這一切都在女人的cao控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