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小主人
洛潼被他親得暈乎乎,還沒怎么樣,酒精就像已經(jīng)侵蝕了大腦神經(jīng)。 “還喝嗎?”謝恪遷問。 洛潼把杯中剩下的一口氣全灌進(jìn)肚里,嘴唇被碾出殷紅,沾著水光,瞧著勾人。 謝恪遷一向飲食偏清淡,忌口些也沒什么,不沾煙酒也沒什么——但他們已經(jīng)一個多星期沒有過任何越界,這值得商榷。 洛潼的性子實(shí)在嚴(yán)謹(jǐn)?shù)脜柡?,在網(wǎng)上查過后仍覺不放心,問他要了段為的電話親自問過術(shù)后注意事項才算。 在那之后,白天還好,到了夜里,謝恪遷就再沒抱她睡過一次,除了她生理期的第一天太不舒服,他便用手掌一直溫著她的小腹,好半天她才在懷中安穩(wěn)睡去。 謝恪遷從不覺得自己多重欲,現(xiàn)在這一刻,在看著她的這一刻,謝恪遷忽然覺得,已經(jīng)積攢得有些太久。 洛潼被他鷹似的眼神盯著,眩暈感加倍,分不清是酒勁還是什么。 原本慢慢品酒的計劃打亂,洛潼放下空杯,站起身:“我去洗澡……” 謝恪遷拉住她的手腕:“再等一等?!?/br> “……等什么?” 謝恪遷一用力,將人帶回身邊:“等我再親一會兒?!?/br> …… 接吻狂魔! 洛潼一手撐在里側(cè),掌心壓著的是前幾日剛買回的柯基玩偶,一個人的時候她甚至變著調(diào)對玩偶說過:“我是不是你的mama呀,哦——是呀!” 手心頓時像被燙著了,洛潼移開,撐住謝恪遷的肩膀,余光瞥見柯基可愛的屁股正對著自己。 微妙的羞恥感。 謝恪遷捏著她的頰:“怎么分心?” 洛潼回過神說沒有,他便繼續(xù)親到她喘不過氣,直到紅酒的些微酸澀又帶著甜的氣息也沾滿了他的口腔,謝恪遷好心放過她:“去吧?!?/br> 生理期前后激素水平不穩(wěn)定,經(jīng)他一撩動,便起了不可言說的欲來。 水流聲大,可以掩蓋一些動靜,洛潼不自覺地自我安撫起來,揉了半晌小小去了一下,而后是被放大N倍的空虛感。 她應(yīng)該把玩具偷偷帶進(jìn)來的。 拖延得太久,洛潼草草沖掉身上的泡沫,穿衣出去。 謝恪遷靠在床頭看書,見她來了,還是立即將書放到一邊,和衣躺下。洛潼掀被進(jìn)去,遵守著她自己訂立的條約,與他中間隔開二十厘米的空檔。 她躺好,幾秒后聽見謝恪遷說:“要關(guān)燈嗎?” 洛潼回神:“關(guān)?!?/br> 謝恪遷背過身,伸長手臂,指尖剛觸碰到開關(guān),忽然又轉(zhuǎn)回來,側(cè)對著她躺好。 “怎么不關(guān)了?” “再看看你。” “……” 謝恪遷湊近,明顯跨越過那條微型鴻溝,洛潼心內(nèi)警鈴大作。 他說:“再親一會兒,行嗎?” 洛潼搖頭:“都被你親痛了。” 其實(shí)還好,她覺得舒服,但再這樣,剛換上的內(nèi)褲又要濕掉。 謝恪遷卻繼續(xù)靠近,低聲:“再親一次?!?/br> 洛潼搖頭。 “再親一次。” 她發(fā)出拒絕的鼻音。 謝恪遷入侵到她面前,鼻尖蹭著鼻尖,誘哄似的:“再親一次。” 洛潼的心砰砰跳,抿唇,搖頭。 謝恪遷仍是重復(fù)同一句話,聲音越來越低,蹭得她不由跟著微微仰頭,耳邊是他索吻的低語,下一秒,他就壓著吻下來。 真的只是一次,稍縱即逝。 但緊接著是越來越多的一次,蜻蜓點(diǎn)水的啄吻迭加到一起,漸漸拉長著每一個親吻的時間,他們在咫尺的距離呼吸糾纏,接著洛潼先張了嘴,探出舌尖,謝恪遷笑,親她親得用力。 良久,唇瓣分開,洛潼喘著氣,懊惱自己定力不足。 “謝恪遷,不能做就不要弄我了……” 被點(diǎn)了大名的人微怔,聽清內(nèi)容后頓時好心情地彎起嘴角。 “寶寶也想做了嗎?” “……” 謝恪遷將她摟進(jìn)懷里:“不急,再等等。” 洛潼回:“我沒急!” “好,好,”謝恪遷說,“那為什么不能弄你,親你就算弄你了?可我還沒碰……” 洛潼捂他的嘴,謝恪遷握住她的手。 “所以呢,被老公親濕了么?!?/br> 洛潼沒說話,謝恪遷的手自顧下滑:“我檢查一下。” 自然不是什么正經(jīng)檢查。 洛潼埋在他的肩窩、胸口,清晰感到他手指的走勢,感到他從在外面游離,到挑開內(nèi)褲邊緣,他應(yīng)該一進(jìn)去就摸到了水跡,哪怕努力收縮著xue口,也無法阻止動情的水液往外溢。 她是在他身邊日益成熟的蜜桃,彼此催熟著各自的基因,到了現(xiàn)在,甚至不單單是因?yàn)槟切┪?,而只是感到他的呼吸,只是聽他用極其性感的語調(diào)同她講話,就已經(jīng)足夠催情。 也或許是酒精作祟,她的酒量看來是太不好,今天又有退步。 “好濕?!敝x恪遷說。 洛潼開始本能地發(fā)出呻吟,聲音粘膩,所有的拒絕不堪一擊,然后默默承受著他手指的進(jìn)入。 謝恪遷的指節(jié)修長,可以頂?shù)胶苌畹牡胤?,他似乎也已?jīng)摸清了點(diǎn)在哪里,慢條斯理地摸索著,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攪動、攻擊,像舌吻時一樣靈活。 洛潼嗚咽著,想起他的舌頭。 謝恪遷對著某處按了一會兒,她很快哆嗦著身子去了,她爽過了他的任務(wù)就算完成,至于他下身有些脹痛,平復(fù)一會兒也就好了。 可胸膛傳來一股推拒感,謝恪遷被按著躺平,洛潼在他灼熱的目光里窸窸窣窣地脫掉衣服,翻身而上。 她騎在他的小腹,往上,慢慢挪動著,直到變成跪姿,直到雙腿移到他的腦袋兩邊。 謝恪遷有些愣住,抬眼便看見她的下身。 洛潼前些日子抱怨過,剛剃過的這里長出茬來,很刺、很癢,如今陰阜飽滿光滑,沒有一絲毛發(fā)覆蓋,應(yīng)是她后來又自己處理過一次。 謝恪遷想到她給自己刮毛的樣子就有點(diǎn)不行了,而現(xiàn)在,她居然幾乎主動地坐到他臉上。 …… 他啞聲:“什么意思。” 洛潼渾身泛著紅:“舔我。” 話音剛落,洛潼就叫出了聲。 謝恪遷抱著她的小屁股下壓,同時一仰頭,舌面來回刮過陰xue,剛被手指玩弄過的xiaoxue濕濕軟軟,而舌頭一進(jìn)去,還是最先被緊緊裹住。 他已經(jīng)很習(xí)慣用舌頭伺候她的xiaoxue,卻因?yàn)樗闹鲃佣桨l(fā)狂亂。 洛潼扶著床板喘叫著任他吃xue,忽而一個念頭閃過,便無所停止了。她猛然抬起屁股,舌頭跟著她又舔了一會兒,過后才徹底分開。 洛潼低下頭,看見他的眼睛,謝恪遷看看她熟透的xue,又看她:“怎么了?!?/br> 洛潼沒答話,忽而重重往下一坐,整個陰xue堵在他臉上、鼻梁,洛潼下意識摩擦起來,瞥見一旁的玩偶,偶起壞心。 “誰是誰的小狗?” 謝恪遷聲音悶悶:“你是我的?!?/br> 洛潼壓下臀,yinchun狠狠從他鼻子壓過,謝恪遷幾乎窒息了一瞬,洛潼抬起屁股,離開:“到底誰是誰的小狗?” 謝恪遷默了默,笑,生平第一次在性事上妥協(xié)。 “我是老婆的,”謝恪遷噙著笑,“小主人,請把sao水喂給我?!?/br> 洛潼聞言尾椎骨都開始發(fā)麻,剛往下一些,謝恪遷卻立刻緊緊抱住她,掰著她的逼吃,洛潼尖叫著扶緊床板,小屁股一抽一抽,一下子就被他侍弄得爽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