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射尿
他們在這些天去潛水,去海釣,去滑翔——這一項洛潼很緊張,她有些輕微的恐高,最后看著謝恪遷自己完成了這個項目,而后他不知從哪里找來一架直升機,帶她飛到海面,又環(huán)島飛了兩圈。 這讓洛潼有安全感得多,但在高空跟謝恪遷接吻的時候,她還是牢牢抱緊了他的腰身。 像現(xiàn)在一樣。 床的對面是片很大的落地窗,映出的風(fēng)景像是巨幅油畫,而今將她也框入其中。 玻璃不知不覺間帶上溫度,與后背緊緊相貼,洛潼雙腿大張著掛在謝恪遷的手臂,扶著肩面對面地被他進(jìn)入。 謝恪遷似乎特別喜歡這種讓她只能依托于自己的zuoai方式,他在性事上表現(xiàn)出的掌控欲比平常多得多。 洛潼分神撫了撫眼前那人蹙起的眉,自己明明還在氣喘吁吁,卻在謝恪遷的注視下認(rèn)真道:“……你在不安?” 他有點反常,zuoai也比平日更沒有章法。 話音剛落,性器恰恰頂?shù)嚼镱^,洛潼嗚咽了聲,卻見謝恪遷微怔,不置可否。 不久前爺爺電話告知他,事情已經(jīng)解決。 人放出來了,他給了他們一筆錢和一套房,房子在另一座城市,而他們已經(jīng)搬走,并承諾不再回來,也不再sao擾謝恪遷,如果再有什么,他會處理。 謝恪遷道謝,謝金誠卻告訴他,我們都對不起你。 掛掉電話,卻沒有想象中的如釋重負(fù),他沒有收到任何懺悔,任何告別,沒有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任何父子、兄弟間可能會有的真正親情。 他沒有問過他被送養(yǎng)的原因,想來也不過是為了錢,就像他們可以為了錢不要他,又再來找他。 在少年時期經(jīng)歷過人生失控的茫然階段后,謝恪遷開始愈加喜歡讓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包括深知她是自由的,但依然會在zuoai時不受控制地暴露出徹底占有她的想法。 這很危險。 而她實在聰明得多,比他想的更能看透他得多。 謝恪遷掩蓋起不該出現(xiàn)在自己身上的軟弱,繼續(xù)動作著,問她:“會覺得不舒服嗎?” 洛潼搖頭,手順著肩膀挪到他的頸間,摸了摸他凸起的喉結(jié),只是碰了碰,喉結(jié)便上下一滾。 謝恪遷緊盯著她,洛潼卻不管,忽而學(xué)著他的做法,虎口卡住脖頸,沒大用力,而后抬眼看他:“我沒覺得不舒服,你握住我這里的時候,我也很喜歡?!?/br> 謝恪遷神情緊繃,明明已經(jīng)很近,又上前兩步,直到將人徹底地禁錮在他與落地窗之間。 洛潼被撞得身子向上一聳,緊接著粗大的性器就拔出,又一次插進(jìn)深處。 進(jìn)進(jìn)出出的動作快得令人招架不及,她早就顧不上如何拿他示意,張著嘴喘息,接著就被他的吻堵住。舌尖趁虛而入,粗重的呼吸里兩人唇舌交纏,恥骨一下下抵在一起,性器將xiaoxue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洛潼這么被他吻著抱cao了一會兒終于被放下,謝恪遷十指相扣著將她摁在窗前舌吻。 直到這個吻結(jié)束,謝恪遷將她轉(zhuǎn)過去背對著自己,洛潼配合地塌腰抬臀,下一秒jiba就重新插了進(jìn)來。 謝恪遷一手握著她的腰,呼吸來到她耳后,說:“抬頭?!?/br> 洛潼如他所說的做,一只大掌便握了上來。 纖細(xì)的脖頸看起來好脆弱,像是隨時都會被折斷——不,謝恪遷止住念頭——可她說喜歡。 可她說喜歡。 謝恪遷瘋狂地進(jìn)入她,為那雙能洞悉他的眼睛。 他的手心特別燙,扼住她頸部的動作一度特別用力,又在某個瞬間松懈下來,洛潼漲紅著臉喘氣,謝恪遷咬住她的后頸,松開后舔舐幾下,洛潼身子一抖。 謝恪遷說:“喜歡這樣?” “……嗯?!?/br> “感覺到了,”謝恪遷去揉她的陰蒂,小屁股便躲著撞到他的小腹,他倒吸口氣,說,“小逼現(xiàn)在一定特別紅了,每次被我cao舒服了,寶寶的小逼就會夾得特別緊,里面外面都被欺負(fù)得好可憐。” 洛潼不吭聲,謝恪遷捏著她的脖子問:“是不是???特別可憐?!?/br> 洛潼模模糊糊地“嗯”了聲,羞恥得臉爆紅,又被他說出了幾分委屈的意思——這么可憐了還要欺負(fù),可見謝恪遷真不是個好人。 她這么說他,謝恪遷也不惱,反而笑了,用力cao她,過了好半晌才射精。 洛潼在這時迎來了第不知多少次高潮,平復(fù)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謝恪遷依舊沒拔出來。 他忽然問:“可以射進(jìn)去嗎?” 洛潼愣:“不是已經(jīng)射了嗎?” “還有別的。” “……什么?” 謝恪遷咬她的耳垂,聲音壓得低:“可以尿進(jìn)去嗎?” 耳邊像是乍然響起一道驚雷,洛潼猛地轉(zhuǎn)頭,近在咫尺的唇角一揚,覆蓋在她的唇上。 洛潼被親得暈頭轉(zhuǎn)向,恍惚間覺出她實在低估了謝恪遷的程度,好不容易艱難地點頭,一股尿液幾乎立刻射了進(jìn)來。 是一種比射精更強烈的被沖擊感,聲音隱沒在xue里,澎湃的情潮卻聲勢浩大地將她淹沒了。 洛潼捂住臉,發(fā)出小聲的鼻音。 謝恪遷像完成某種類似標(biāo)記的儀式,從后面抱著她,一下下地親她發(fā)顫的身體。 “特別棒,乖孩子,特別棒……” 洛潼頓時有了反應(yīng)。 “……你別說?!?/br> 她一向是給予別人贊揚的那個,那是鼓舞學(xué)生們進(jìn)步的方式,而今他這樣…… 他這樣并不正經(jīng),嚴(yán)格來說輕佻又鄭重,洛潼來不及作出更多判斷,謝恪遷朝里又進(jìn)了進(jìn):“滿了嗎?” “……” “嗯?” 洛潼難堪地撇過臉:“嗯?!?/br> 謝恪遷親她的后頸。 等抽出性器,謝恪遷將她轉(zhuǎn)向自己,接著蹲在她身前掰開那處查看。 小逼果然被cao紅了一片,jingye尿液一起含著,從xue口滴滴答答地淌下來。 謝恪遷緊了緊牙關(guān),扒開yinchun塞了根指節(jié)進(jìn)去,同時觀察她的反應(yīng)。 “別躲,也低頭看看。”謝恪遷說。 洛潼有些抗拒,從指縫里難堪地看著身下的狼藉,謝恪遷勾動手指,觸碰到內(nèi)里guntang的軟rou,同時還有自己射進(jìn)去的東西,攪和出一陣一陣的水聲。 洛潼咬著唇:“不要了啊……” 沒什么用,最后顫著身子坐在他的手指上潮吹了一回,噴得謝恪遷滿手掌的水,他們腳下這片地面徹底不干凈了。 謝恪遷剛站起來,懷里就鉆進(jìn)個人,洛潼踮著腳找他的嘴唇,迫切得像是想要得到安撫。 今天是有些超過了,謝恪遷低頭輕輕吻她,而后洛潼埋進(jìn)他的肩,蹭了蹭,哼哼兩聲才問:“你現(xiàn)在好點了嗎?” 謝恪遷一頓。 這也不是什么漂亮話,但她不知道,她是最會說漂亮話的。 - 做得太狠,洛潼被抱去洗過澡便很快睡著,謝恪遷處理干凈“事發(fā)地”回床,對著她的臉盯了半晌,不知想了些什么,而后才將人抱進(jìn)懷里一同睡去。 謝恪遷是在夜半才發(fā)現(xiàn)懷里空了的,身側(cè)的床單幾乎涼了,只剩些微的余溫,他一驚,徹底醒神。 室內(nèi)遍尋無果,最后在海邊的沙灘椅上看見了她,也看見她指間的紅光。 洛潼的煙癮不重,而他見到的幾次幾乎是為了同一個人。 謝恪遷心頭生出一種微妙的危機感,旋即定下心神—— 當(dāng)然,她今晚可能只是單純地想抽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