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國(guó)王的命令(H)
唐寧過去與男人上床從來都是單方面享受,從來沒有這樣花心思引誘過對(duì)方。在沒有合適的服務(wù)者時(shí),她常常自慰,但還是第一次在一個(gè)男人面前這樣做。 手指升溫,火花上竄,唐寧忽然發(fā)現(xiàn),她跟唐嘉樂好像從未對(duì)彼此的裸體產(chǎn)生過羞恥感。 小時(shí)候單純的肢體接觸,已經(jīng)深刻在記憶里。它不含曖昧的成分,因此也沒有男女之隔的邊界感,只會(huì)覺得熟悉而親密,像是在碰觸自己的身體一般。 因此最初的時(shí)候,他們可以放肆的欣賞對(duì)方的rou體,像欣賞藝術(shù)品那般,全情投入與之產(chǎn)生共鳴。 就像唐嘉樂此時(shí)的眼神,毫無掩飾的,像是要把她吞噬。 不,這不是純粹的欣賞。 而是掠奪,是侵占的欲望,是赤裸裸的生殖沖動(dòng)。 他想cao她,讓他的血rou在她身體里生長(zhǎng),讓他們的生命捆綁融合在一起。 唐寧的心臟砰砰直跳,莫名的燥熱感攀升,竟然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羞恥感,有些不敢看他。 唐嘉樂輕笑了一聲,唐寧才渾然意識(shí)到自己的躲閃。 “你笑什么?” 她自然地合住了雙腿,將理由算在他頭上。 唐寧微微后仰,兩手撐在床上,伸出一只腳踩在唐嘉樂的腿間,粉嫩的腳趾隔著內(nèi)褲揉按他明顯變大的硬物。 “看我自慰就硬成這樣?” 她試圖讓他感受自己的羞恥,唐嘉樂卻還是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臉,仿佛被踩的人不是他。 唐寧氣不過,從箱子里翻出一把剪刀,沿著唐嘉樂的腿根剪了兩刀,將內(nèi)褲剪成了三瓣。沒了布料的束縛,早就勃起的roubang猖狂的抬頭,精神地立在小腹前。 唐寧覺得自己要完,她竟然看到j(luò)iba下面就瞬間涌出一股熱流。 明明被綁著的人是唐嘉樂,她怎么能這么沒出息? 唐寧深吸了兩口氣,才想起還有玩具沒用上。她拿過青棗大的跳蛋,打開另一邊的線控開關(guān),跳蛋就嗡嗡地震動(dòng)起來。 她像個(gè)流氓似的笑盈盈地來到唐嘉樂身前,提著跳蛋一頭的線繩,將它垂落在roubang最敏感的頂端。 跳蛋碰到guitou的瞬間,唐嘉樂就被陌生的感覺刺激的向后撤身,奈何兩腿被綁著,身后又擋著椅背,根本躲不了多遠(yuǎn)。 原來這個(gè)還能用在他身上,唐嘉樂恍神想著。 唐寧見唐嘉樂擰眉,總算找回了上風(fēng),一把握住唐嘉樂的rou柱,手指按著跳蛋在他的飽脹的guitou上滾動(dòng)。 很快唐嘉樂就被酥麻的癢意刺激的開始收縮小腹,呼吸沉重了起來。 跳蛋越來越濕滑,沾滿唐嘉樂溢出的清液,唐寧快要捏不住,手心的roubang一直在跳動(dòng),連著她躍動(dòng)的心臟一起加速,讓她面頰灼燒。 唐嘉樂越硬,她下面也越失控,唐寧蹲在椅子前,努力夾緊雙腿,怕自己的yin水狼狽地滴在地板上。 “你只玩我就夠了?”唐嘉樂忽然俯身在她耳邊說道,“你的奶頭不癢嗎?都硬到在蹭我的腿了。” 唐寧懵了一下。若不是耳邊的熱度未散,她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聽。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已經(jīng)靠回椅背的唐嘉樂,這些話是他說出來的? 唐嘉樂勾著嘴角笑了一下:“怎么傻乎乎的?” “你才傻!”唐寧反唇相譏。 “那聰明的女王大人想被舔嗎?”唐嘉樂又問了一遍,“我現(xiàn)在動(dòng)不了,自己送到我嘴里來?!?/br> 他已經(jīng)不再叫唐寧松開他了,忽然發(fā)現(xiàn)這樣當(dāng)“國(guó)王”更有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