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喂水(H)抱cao下樓/門口偷情/失控射尿(
三個小時后,唐寧非常后悔自己的一時快語。 之前她就知道唐嘉樂能忍,但沒想到這么能忍。他完全可以不顧及自己的感受,在有射精沖動時掐痛自己,以延長勃起的時間。 哪怕生理性的軟下,手指、唇舌也可以化作第二性器,讓她不停歇地盤旋在快感的巔峰。 為了不發(fā)出聲音,唐寧大多是站著被后入,體力比往日流失的更快,到最后幾乎是掛在唐嘉樂身上被cao。 唐嘉樂在床上一貫話少,今天更是沉默,像是機器一般在她身上耕耘。唐寧一開始還有力氣罵他公狗,沒多久就口干舌燥,只能軟著聲音求饒,想盡辦法讓他給自己一個喘口氣的機會。 “哥,我好渴,杯子里沒水了……” 不等唐寧說完,尾音就被唐嘉樂吞入口中。他勾著舌頭探尋她口中各個角落,似乎在檢驗她說的是真是假。 直到兩人被這個吻燒得昏聵,唐嘉樂才依依不舍地舔著唐寧干澀的嘴唇,輕聲道:“我?guī)闳ズ人??!?/br> “嗯?” 唐寧原本想的是讓他出去接了水拿回來的,結(jié)果就這么被唐嘉樂托著屁股抱了起來,甚至都沒有從她身體里退出來。 “你干嘛呀?” 唐寧推著他想要下來,卻被唐嘉樂按著后腰一頂,剛好撞在早已被cao熟的敏感點上,身體瞬間軟了。 “帶你去喝水啊。”唐嘉樂舔著唐寧的耳垂,“夾緊了,別掉下去?!?/br> 不是抱緊,是夾緊,唐寧下意識裹著roubang的xue下意識一縮,就被唐嘉樂獎勵似的親了一下。 “就是這樣?!?/br> “討厭。” 她小聲罵著,卻沒有再掙扎,兩腿纏著唐嘉樂的腰,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任由唐嘉樂將她帶出了房間。 兩人運動了這么久,出了好多汗,走廊里開著窗,夜風(fēng)一吹唐寧打了個寒顫,腦子才清明了一些。 她發(fā)現(xiàn)唐嘉樂竟然在下樓梯,忙“哎”了一聲,想提醒他三樓的飲水機已經(jīng)修好了。 可唐嘉樂卻“噓”了一聲,按住她的后首埋在自己的肩窩讓她噤聲。 唐寧這才意識,她是個騙子,唐嘉樂更是個大騙子……加大變態(tài),他的目的也根本不是單純帶她去喝水。 但不得不承認(rèn),這樣真的很刺激。 唐寧天性愛玩,喜歡冒險,這種羞恥又色情的性愛正對她的胃口,性奮感陡然直升,疲憊蕩然無存。 唐嘉樂沒穿鞋,每邁下一層臺階,木質(zhì)地板會發(fā)出沉悶的吱呀聲,撩撥著唐寧繃緊的神經(jīng)。 這個時間她媽已經(jīng)睡熟,并不會輕易醒來。即便如此,唐寧還是緊張到發(fā)汗。 畢竟她和唐嘉樂此刻一絲不掛,性器相連,最重要的是,她很享受這個過程,下面濕的不像話。 如果不是有意識的夾緊,yin液恐怕會隨著下臺階的震動滴落在地板上。 吧嗒,吧嗒,光是想象一下那個yin靡的畫面,唐寧小腹就升起一陣無法抗拒的熱意,于是將roubang絞的更緊。 唐嘉樂有些受不住,握著她的臀瓣揉了兩下,無聲地提醒她放松,不然他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就這么在她媽臥室門外把她cao尿。 二樓走廊里只有墻腳的位置亮著一盞安全逃生指示燈,唐寧只能隱隱看清她勾在唐嘉樂腰際晃動的腳,以及近在咫尺的,脖頸上微亮的汗。 太暗又太安靜了,視覺與聽覺受阻后,其他感官就會變得格外敏感,于是走動間性器微妙的摩擦,也嗶哩啪啦的釋放著讓人頭皮發(fā)麻的電流。 唐寧的呼吸變得愈發(fā)急促,胸膛起伏,兩團豐碩的奶子隨之滾動,硬挺的乳尖蹭著唐嘉樂guntang的皮膚。 她亢奮過了頭,竟然不顧場合的舔舐起唐嘉樂脖頸上的汗液。 本來被強壓下去的射精欲望,此刻被勾得再也無法抗拒,唐嘉樂咬著牙,低聲在唐寧耳旁提醒。 “這是二樓。” 她母親胡悅就在一門之隔的地方睡覺。 “嗯?!?/br> 唐寧勾著舌尖從脖頸舔到耳廓,已然失去了理智。 “cao我?!?/br> 唐嘉樂差點忘了,唐寧才是真正的瘋子。 也好。 他笑了一下,將人放在樓梯上,“?!钡匾宦暟纬隹煲跒橐惑w的性器。 不等唐寧索求,就再次將roubang猛地撞了進去,很深很重,只這一下就被唐寧緊繃的身體桎梏,如同陷入泥沼。 他兩手撐在臺階上,用蠻力拔出又再次整根沒入。 唐寧從沒有想過,原來唐嘉樂可以捅到這么深的位置。像是開辟了未知的領(lǐng)域,那里每一處軟rou都敏感得要命。 他就這么抵著研磨,恥骨緊密貼合,飽脹的睪丸在唐寧的臀縫處摩擦。 似乎還可以更深,他們的距離還可以更近。 唐嘉樂滿頭熱汗,被快慰沖昏了頭,手指撥開唐寧的yinchun,不管不顧的抵著突出包皮的rou芽,毫不憐香惜玉的摩擦,直到xuerou為他讓道,毫無保留地讓他進入。 他發(fā)了狠,再一次退出一半然后狠狠貫入,直到roubang像被氣泵吸住一般無法離開,才沖破壓抑的痛苦射了進去。 不止是jingye。 唐嘉樂感覺自己被惡魔附了身。 窒息一般的無聲,被填滿的甬道如同被遏制住的喉嚨,唐寧有一瞬間甚至覺得自己被唐嘉樂cao死了,靈魂飛上了天堂。 唐嘉樂吻著她,將她喚回人間,她的下體才恢復(fù)知覺。 一股股溢出,滴滴答答地順著樓梯流了下去。 恢復(fù)理智的兩人迅速離開了危險地,來到一樓后唐寧才小聲問了一句:“我是不是又尿了?” 雖然被cao到潮吹不是一次兩次,但畢竟是在樓梯上,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想著等會兒要怎么打掃。 唐嘉樂吞咽了一下喉嚨,然后搖了搖頭。 “嗯?” “……是我?!?/br> 還好戴著安全套,拔出的也及時,但還是弄得唐寧小腹和腿間都是。 唐寧愣了愣,想明白的瞬間,竟然比自己失禁還覺得燥熱。 所以她剛才是被射尿了啊。 別的男人如此,唐寧可能只會感到厭惡,因為她知道,唐嘉樂是理智當(dāng)前時絕不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除非他剛才爽昏了頭,完全失控了。 之前唐嘉樂對她總是服務(wù)多于享受,克己又自制。也不是不好, 但她更喜歡有人能陪著她一起瘋。 無所顧忌,放浪形骸。 怎么說呢……能讓克己者放蕩,多少有些微妙的成就感。 唐寧抿起嘴角,偷瞄著唐嘉樂。 一樓都是落地窗,四周能借天光,即便沒有開燈,此刻他們還是能看清彼此的表情。 可惜色彩沒有那么明顯,不然唐嘉樂的臉一定紅透了吧。 唐寧別過臉,偷偷笑了一下。 唐嘉樂低著頭,老老實實給唐寧接水,不知道怎么面對她。 雖然剛才已經(jīng)拿紙巾幫她簡單清理過了,但還是隱隱感覺有些味道,不知道唐寧會不會嫌棄他。 他把水杯遞給唐寧,唐寧接過的時候小聲叫了一句“小狗”。 “嗯?” 唐寧喝了兩口,忍不住笑。 “小狗才會到處撒尿吧。” “……” 唐嘉樂咬了咬嘴唇,沒臉反駁。 唐寧笑著將杯子遞到了唐嘉樂嘴邊,故意讓他張嘴。 “你也很渴吧?畢竟剛才……” 唐嘉樂握著她的手腕,傾身用嘴堵住了她的嘲弄。舌尖攪動,沾著她濕潤的香氣退出,意猶未盡。 “沒有水讓我喝什么?” 他說著將杯子推了回去,唐寧瞬間懂了他的意思。她拿過杯子抿了一小口,沒有急著咽下,就這么貼上了唐嘉樂的嘴唇。 她個子比唐嘉樂矮,這般根本渡不過去水,全都順著嘴角流了下去。 唐嘉樂追著水流吻過唐寧的脖頸,舔舐她濕漉漉的鎖骨,舌尖沿著水跡下滑,在她的乳尖打圈。 “不要了……” 唐寧的rutou剛剛就被這個戀乳癖折騰到紅腫,已經(jīng)敏感到碰一碰就發(fā)抖的程度。 “會留下印子?!?/br> 唐嘉樂頓了一下,卻還是咬了上去。唐寧捂著嘴輕叫了一聲,扯著他的頭發(fā)將人拉離,卻看到灼灼發(fā)熱的目光。 “你不知道,被狗尿過的東西就是他的了嗎?” 所以無論留下吻痕還是齒痕,那都是肖辭墨不能置喙的所有權(quán)。 唐寧低頭瞅著他,驀地笑了,叫了他一聲“狗東西”。 “吃醋就承認(rèn)吃醋嘛,一晚上跟我陰陽怪氣?!?/br> 唐嘉樂沒說話,他哪里有吃醋的權(quán)利? 他不想思考這些,畢竟春宵苦短。 唐嘉樂一把托起唐寧將人抱到了餐桌上。 “該你喂我了?!?/br> 他如同就餐一般坐在椅子上,打開唐寧的膝蓋,讓她雙腳踩在桌子邊緣,將濕潤的xue送入他口中。 晚上時這張桌子沒有他的位置,而深夜他可以獨享唐寧,他竟然在苦澀里品出一絲偷情的快樂。 他忽然懂了,唐寧為何比起星星更喜歡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