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檸檬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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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唇齒糾纏間不知道是誰在低喘,時蕪被親的幾乎要喘不上氣,氣急之下用力咬破了宋辭初的舌頭。 “嘶?!彼无o初吸了口涼氣,卻還有心情開玩笑道:“果然玫瑰都是帶刺的。” 他松開了時蕪,用指腹抹去了時蕪唇角帶出的水漬,直起身,跪坐在了時蕪的腿間。 覆蓋在陰埠上稀疏柔軟的毛都是銀白色的,再往下飽滿的花唇就像一只成熟的水蜜桃一樣,白嫩嫩的只在頂端暈染開一點淡粉色。 喉嚨里有些發(fā)干,宋辭初抬高了時蕪的腰臀,俯下身,湊近了那處漂亮的不像話的地方。 時蕪下意識的要并攏腿,反而把宋辭初的腦袋夾在了腿間。 宋辭初也不說話,直接張嘴含糊了那道細細的縫隙。 連自己都很少撫慰的地方驟然被另一個相識不過幾天的人包裹在了唇舌間,濕熱的舔吻就像是直接將她整個人都一起舔化了一樣。 “哈啊……”時蕪的喉嚨里溢出嬌媚的輕喘,她能感覺到宋辭初柔軟而濕熱的舌頭慢慢擠進狹窄的甬道,一點點往里。 濡濕的感覺從xue口一路蔓延到了全身,仿佛她正在溫?zé)岬娜新鲁烈粯印?/br> 直到她聽到了吞咽的聲音,理智才稍稍回歸了一些,她低下頭,看到宋辭初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 “你是變態(tài)嗎?”時蕪一邊罵,一邊抬腳去踹宋辭初的肩膀。 宋辭初的舌頭順勢退了出來,舌尖舔過花xue上方那顆小小的陰蒂,在時蕪渾身發(fā)軟的時候又過分的將那被舔弄的亮晶晶的陰蒂輕輕咬在齒間。 他配合著時蕪的動作往外挪了一些,卻又咬著那顆脆弱又敏感的花珠不放,將它咬在齒間向外拉扯。 尖銳的快感在一瞬間侵襲了時蕪的所有感官,她的手指無意識的攥緊了身下的床單,皺著眉喘出聲。 宋辭初松開了牙齒,又親了親那粒被他咬的紅腫挺立起來的花珠,但剛到達一個小高潮的身體敏感的一點不經(jīng)碰,這個安撫的動作都讓時蕪的身體輕輕顫了顫。 他抬手握住了時蕪踩在他肩膀上的腳,濕漉漉的唇從腳背慢慢向上蜿蜒到腳踝,再不慌不忙的直起身吻住了時蕪的唇,把口中甜腥的液體渡到時蕪的口中。 時蕪下意識的吞咽下去之后,才意識道這些粘膩的液體是剛從她的身體里流出來的花液。 “你怎么敢讓我喝這個?”時蕪羞惱按著宋辭初的臉把他推開。 “自己的東西也嫌棄嗎?”宋辭初笑著說到,握住時蕪的手腕把她的手拉到唇邊,把下巴上亮晶晶的液體都蹭在了時蕪的手背上,“我覺得很甜才跟你分享的?!?/br> “變態(tài)。”時蕪紅著臉罵人,宋辭初聽著倒像是在撒嬌一樣。 宋辭初舔了舔嘴角的液體,“不喜歡?但我覺得就像是加了半杯蜂蜜的檸檬水一樣甜?!?/br> 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時蕪覺得宋辭初就是在戲弄自己。 “等一下,我不想做了?!睍r蕪在宋辭初想再次親上來的時候,用另一只手擋住了,他的吻就落在了她的手心。 宋辭初順勢舔了一下時蕪的手心,在她想要縮手之前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兩只手一起桎梏在了她的頭頂。 “艾琳小姐想反悔?”宋辭初的唇角勾起一個弧度,“這可不行啊,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不接受反悔?!?/br> “楚辭,你放開我?!睍r蕪一字一句的說到。 但宋辭初可不是被嚇大的,他挑了挑眉,手重新落在了時蕪的腿心,修長的手指輕易的就擠進了濕滑的xue口。 濕軟的嫩rou緊緊的包裹住了宋辭初的手指,他抽動了幾下,就添進了第二根手指。 粉嫩的xue口被撐開了一個小口子,從里面緩緩流淌出來的yin水真的就像加了過多蜂蜜而變得有些粘稠的檸檬水一樣。 房間里濃郁的信息素誘導(dǎo)劑在這時候成了助燃yuhuo的薪柴,說著不要的omega已經(jīng)被挑起了情欲,不自覺的順從著宋辭初的動作微微晃動腰肢。 在她身體里抽插的手指時不時的曲起指節(jié),用堅硬的指甲在濕軟的內(nèi)壁上四處刮蹭,直到摸到那塊敏感的軟rou,就抵著那處來回用力的碾磨。 快感迅速堆積,四周空氣中咖啡的香氣越來越濃郁,仿佛呼吸的不再是空氣,而是喝下了一杯杯醇香的咖啡一樣,所有的感官都被咖啡特有的微微酸苦味占據(jù)。 “……等等、要到了?!睍r蕪攥著床單,控制不住顫抖的身體。 高潮時擠出的大股花液沾濕了宋辭初的手掌,他抽出手指,輕輕撫弄起挺立的花珠,弄得身下的Omega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半天回不過神來。 他低頭吻去了時蕪眼角的淚水,趁著她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徹底清醒過來,伸手握著時蕪的腿根,堅硬的roubang抵著濕漉漉的花xue往里面擠。 剛高潮過的xuerou濕軟的不像話,乖順的將粗長的roubang一點點吞吃進去,原本細窄的幾乎看不見縫隙的xue口一下子被完全撐開,看著格外的可憐。 身體一下子滿脹到像是要被撐破了,時蕪有些不適應(yīng)的擰眉,不講理的說到:“你別動?!?/br> 宋辭初舔了舔尖利的犬牙,說著:“放松一點就不疼了?!本桶粗鴷r蕪的腰重重的往里面頂弄起來。 時蕪心里還有氣,但身體卻誠實的被幾下就cao舒服了,她哼了一聲,攀著宋辭初的脖子一口咬在了宋辭初的肩膀上。 Omega的牙齒不是為標記別人而生的,而且Omega的力氣早就被alpha胯下的兇器搗成了yin水流了出去,雖然Omega咬的很認真,但連一點皮都沒有咬破。 “想標記我?”宋辭初壓著人像不知疲倦一般的用力cao弄,喘著氣在時蕪的耳旁低聲笑道。 溫?zé)岬臍庀⒃诙淅锎蛄藗€轉(zhuǎn),時蕪半邊身子都被燙的酥酥麻麻的,而始作俑者也被驟然縮緊了的甬道咬的頭皮發(fā)麻。 他低罵了一聲,挺胯把自己往里面送。 ———— 感覺沒什么人在看QAQ,是我寫的太差了嗎,還是大家更喜歡原來那種小甜文類型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