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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的周末過后,迎來的便是一成不變的課程。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沒錯。 「放假囉!解脫囉!欸欸,蕭笙你有要回家嗎?」 宿舍內(nèi)林明凡動作迅速地收拾著行囊,一邊問著仍坐在電腦前打游戲的室友。 「家人說三大節(jié)在回去就可以了,所以應(yīng)該會在學(xué)校待著吧?!?/br> 將敵方主堡推掉后,蕭笙吐了口氣,站起身子伸了伸懶腰。 畢竟他家在南部,從學(xué)?;丶沂且欢尾欢痰穆烦?,加上他的家人們一向開明,在要搬到宿舍后就乾脆地說叫他三大節(jié)再回來,真的不行就新年回來就好,豪爽地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從垃圾桶撿來的。 「所以你要就這樣在宿舍里打游戲度過兩個月?你這樣是浪費(fèi)我們所剩無幾的青春!」 看著似乎準(zhǔn)備繼續(xù)奮戰(zhàn)下去的室友,林明凡恨鐵不成鋼的說著。 「少來這種少年漫畫的發(fā)言,我的青春早就在高中就結(jié)束了?!?/br> 蕭笙趁著匹配對手的空檔,轉(zhuǎn)過身來對自家室友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什么高中就結(jié)束了.......說到高中,我似乎只聽你說過高二高三的事,那你的高一生活是怎樣的?!?/br> 「碰!」 「哇勒!你反應(yīng)有必要那么大嗎?小心等下你的筆電碰到飲料壞掉又要花一筆錢修?!?/br> 林明凡拿起抹布迅速的將潑灑出來的飲料擦拭乾凈,并偷偷地看對方的臉色。 恩,看起來正常,應(yīng)該不是甚么高一時候頭上長出一片呼倫貝爾大草原這樣的事情。 雖然說也沒聽過蕭笙有甚么感情史就是了。 「只是不小心手滑,而且你不是要趕車,你這樣來的及嗎?」 「靠!現(xiàn)在幾分?十點(diǎn)十五!我的車是十點(diǎn)五十到高鐵站要二十幾分鐘啊!我先走了!」 林明凡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將還沒收好的東西一股腦地塞進(jìn)行李箱,匆匆忙忙向蕭笙告別后就飛奔了出去。 按下了停止匹配的圖示,蕭笙向臨淵羨魚解釋了一下后,便登出了游戲。 高一的故事嗎? 蕭笙看了看擺在自己筆電旁,由金屬線圈做成的歪歪斜斜的銀杏,自嘲的笑了笑。 果然感情這種事,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銀杏的花語,是一生守候的永恆之愛。 那是他傾盡幻想編織出的夢。 那是他費(fèi)盡心思祈求的奇蹟。 但是,如今的他,真的該從白日夢醒過來了。 顫抖的手緩緩將銀杏吊飾給拿了下來,猶豫再三,最終將它丟入書桌抽屜里最深處的角落。 如果無法放下,就無法做朋友。 如果能夠回到最一開始,自己不知道他在這間學(xué)校就好了吧。 貪婪是人類的原罪。 一旦成為朋友,便會渴求地更多。 這點(diǎn)他是清楚的。 所以,要在自己又開始幻想能與他在一起前,封住自己所有的退路。 他走出了宿舍,騎上了自己的腳踏車,離開了校園。 85度c是他心情不好時常來的地方。 心情不好就吃甜食是他一向信奉的教條,拜那令無數(shù)女性同胞都眼紅嫉妒的吃不胖體質(zhì)所賜,即使他將大多數(shù)零用錢的花在零食飲料上面,他的體重仍沒有任何變化。 享用著堪稱不敗經(jīng)典的提拉米蘇,蕭笙的心情終于好了些許。 然而,上天可能不想看到他開心。 看著輪胎不知何時被尖銳物刺到而導(dǎo)致漏氣無法前行的地步,蕭笙打開了地圖,確定附近沒有腳踏車行后,認(rèn)命地打算要一路牽著腳踏車回家。 看著高掛在朗朗晴天的驕陽,熱度將他心中僅存的妄想所融化。 畢竟,現(xiàn)在可是暑假,又不是在學(xué)校,能夠遇到認(rèn)識而且愿意幫助他的人的機(jī)率堪比在不保底的情況下抽到一張ssr...... 「蕭笙?」 難道他真的時來運(yùn)轉(zhuǎn)從非洲人變成歐皇了? 順著聲音回過頭去,原先驚喜的神情在看見來者后瞬間變的復(fù)雜無比。 果然,他還是非洲人,或者該說是非洲大酋長。 「漏氣成這樣,恐怕是沒辦法騎回學(xué)校了?!?/br> 看了看輪胎的狀況,凌淵做出了同樣的結(jié)論。 「我載你一程吧?!?/br> 「不用了!」 語氣急促地打斷了對方的話,蕭笙有些手忙腳亂地解釋著。 「我的腳踏車丟在這里也不可行,如果讓你載我回去拿充氣用品的話還要麻煩你載我回來,我不太喜歡這樣打擾別人,所以我牽回去就好,反正也只有十幾分鐘的路程。」 「可是現(xiàn)在是夏天,而且也快要十二點(diǎn)了,你身上穿的還是深色系的衣服,今天氣象局也有說要嚴(yán)防紫外線,你這樣十幾分鐘還要牽著一臺車,加上你不久前還吹著冷氣,短時間的溫度差異下你路上有可能會出意外,如果我就這樣放你走了,你又出意外的話,我也會坐立難安的?!?/br> 說話的同時凌淵拿出手機(jī)向蕭笙展示了下現(xiàn)在溫度,37度這個大大的紅字就這樣擺在了他的面前。 「......」 對方說的有條有理,加上對方修的是與這方面相關(guān)的科系,蕭笙雖然不久前才下定決心要保持距離,但是也不想拿自己的身體健康開玩笑。 「那就,麻煩你了。」 于是最后,蕭笙還是屈服了。 戴上了安全帽,蕭笙有些僵硬地將手放在了自己大腿兩側(cè),努力往坐墊后方移動著。 「你這樣很危險,坐前面一點(diǎn),手抱住我,反正都是男生不用太介意,更何況你高中的時候可沒有這么『客氣』?!?/br> 帶著笑意調(diào)侃順著風(fēng)傳來,蕭笙緩緩地往前移了一些,手有些遲疑地摸上了對方的腰。 熟悉的檀木味又縈繞在他的鼻腔,如此近的接觸令他能夠略為感覺到在對方衣服下的好身材......不對自己在想什么?! 試圖將多馀的念頭趕出腦袋,這時,蕭笙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奇怪的事。 「凌淵?!?/br> 「怎么了?」 「你車上......怎么有兩頂安全帽?!?/br> 正常來說一個人不會買兩個安全帽吧,又不是在買餅乾還買一送一。 「買給男朋友的啊。」 凌淵態(tài)度自然地說著。 原來如此,買給男朋友就說得通了。 .......咦? 「買給男朋友的?!」 空曠的大街上,蕭笙的尖叫聲響徹天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