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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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家的老房子,是老式的木質吊頂,時不時傳來木龍骨干裂的聲響,外婆燃了檀香,似乎與那點木質的氣息混合。 是一種很安心的味道。 粗布窗簾遮擋了大部分的光,中間留下了一道光,外面的白雪寂靜地覆蓋著黑夜。 她注視了很久,在黑暗包裹的柔軟中,她仿佛看到了雪茫茫的一片,視線外已經換成連綿的雪山,冰雪覆蓋的針葉林,半山腰處,有一座木屋,煙囪在冒煙。 她朝著木屋走去,雪浸濕了靴子,她敲敲門,沒有人應答,門一推就開了。 屋內很暖和,暖爐里的木柴燒得很旺,她把靴子脫下烘了,在暖意中犯困。 似乎有人把她抱起來了,她困得睜不開眼,熟悉的氣味將她包裹著,她被人放到柔軟的床上,身上的衣服被人解開。 時朗低著頭,耐心解她衣服上繁瑣的扣子,他修長的手指,帶著涼意,摸上了她光滑的肌膚。 林今言被驚醒,室內已經很黑暗,只有一盞昏黃的油燈在空氣中跳躍。她被剝得干干凈凈,昏暗的燈光給她的皮膚鍍上一層柔和的質感。 時朗也脫了上衣,明顯的鎖骨,一排漂亮的腹肌宛如雕刻,他還穿著褲子,腰線以下有種禁欲的美感。 看見林今言醒,他覆了上來,肌理相貼,他已經轉熱的手指摸著她的頭發(fā),將她頭發(fā)歸攏到耳后,親了親她潔白的耳朵。 又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 林今言感受著時朗的呼吸聲,好近,呼吸間全是他的味道,干凈的、好聞的味道。 她揚了揚頭,時朗拉開了些距離,看她的臉,她的睫毛在顫抖。 “木木。” 他喚她,她還沒來得及回應,溫熱的唇,先是觸碰了一下她的嘴角,然后打開她的唇,進入和她的舌融合在一起。 他的動作始終很溫柔,在耐心和她接吻。 林今言已經意亂情迷,喜歡一個人,被親吻就已經可以調動起最強烈的情潮。 她摟上他的脖子,向上摸到他的頭發(fā)。 他的吻就在這一刻往下游走,先是她脖頸間細膩的皮膚,他不敢留太重的痕跡,然后是白雪般的乳,觸上去卻是溫熱的,也不奇怪,溫熱才能養(yǎng)出最漂亮的一朵花綻放在頂端。 他含住那粉色的溫室里的花,芬芳吐息,感受到身體下的人微微顫抖,漂亮的姑娘咬唇忍耐,圣潔又布滿情欲的臉。 太誘人了。 他在心底贊嘆,手握住了另一端,感受那滿富彈性又似乎能融化在手里的觸感。 花蕊怒放,挺立在雪山之巔。 他去探索平原,那是平坦的小腹,揉過一把細腰,再是靜謐潺湲的秘境。 他是探索這一方秘境的唯一一人,這方天地上升起了火,灼熱地燃燒著。 林今言在他的手指下再也忍不住,碎裂的呻吟溢了出來。 他褪掉了長褲,內褲,抱著她讓她坐在他身上。他的眼神在燈火中專注又明亮,性感的嘴唇抿緊。 他托著她一點點吃進去,太炙熱,太龐大,太困難。 這一步已經耗費了她全部的力氣,她無力趴在他身上。 他順勢摟住她,等她適應。 直到軟rou從咬住變成含住,他才帶著她律動,她情動了,發(fā)絲順著動作顛簸,幾縷垂到胸前,蓋住那點粉,變得只剩下黑白,仿佛默片。 他在一片混亂間把頭發(fā)撥到她身后,那點粉回來了,世界又恢復成彩色,順著白兔般跳動的胸,鮮活,明朗。 他受不了這樣的誘惑,漲大了幾分,行進又變得困難,可是誰舍得停下? 最后,她跪趴在柔軟的床上,哭著求他,他才舍得慢下來,她得以喘息,房間的窗戶很窄小,她沒有目的往外看,起伏的山巒,靜默無聲。 林今言猝然驚醒。 夢中的酥麻感還未褪去,粗布窗簾依舊透著淡淡的光,空氣里彌漫的仍是混合香。 她額頭冒汗,只覺得下體濕熱的感覺熟悉又明顯,她下床,慶幸沒有沾到床單上,拿出備好的衛(wèi)生棉和內褲,去衛(wèi)生間墊好。 搓好內褲,她看著鏡子里面色緋紅的人發(fā)蒙。 她第一次,做了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