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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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不同 冽裸著身子,用手虛掩著臉,緊張地看著覆在他身上的二主子,是前所未有的緊張,就連后xue也十分緊張地縮著,導(dǎo)致從擴(kuò)張開始就一直不是很順利,好在在宵的威逼之下勉強(qiáng)稍微放松。 然而在宵用著真?zhèn)砘锏种暮髕ue緩緩?fù)M(jìn)時,才沒兩下便感覺到了阻力,便強(qiáng)忍著慾望問道:「小冽,你……狀態(tài)不太好?」 宵卻感到奇怪,就算之前冽的狀態(tài)不太好,身子對他們都是保持著暢開的情況,甚至?xí)銖?qiáng)自己配合他們。 「不,二主子好帥,跟以前不太一樣,總覺得很害羞……」冽用手遮著臉,然而雙眼還是透過張開的指縫看著宵。 宵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可知道眼前的奴隸在想什么東西,在以前他的奴隸對他的形容詞只有美,zuoai的時候會說他性感,但是從來沒用帥形容過他,畢竟在冽的眼里,稱得上帥的是奉。 「……給我放松。」宵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冽,用拇指按揉著冽的后xue旁邊的rou。 宵雖然這么說,但根本不打算等冽放松便緩緩地硬是挺了進(jìn)去。 「嗯……唔!二、二主子?」冽顫抖著身子,他總覺得他的二主子的傢伙今天特別大,他不討厭那種硬是被撬開的感覺,反而十分興奮,而此時由下往上看他二主子的視角也勾著他的神經(jīng)。 宵抬起冽的一條腿放到了自己的肩上,這動作幾乎半強(qiáng)迫地讓冽的后xue打開一些,而他的也更是深入了點(diǎn)。 冽突然發(fā)現(xiàn)宵看著自己的灰藍(lán)色眼睛帶著微微的怒火,下意識地就這么問道:「您在生氣嗎?」 宵笑了起來,笑得十分漂亮,如同以前,一樣是漂亮。 「您還是好漂亮……唔!等、等一下……請您……唔嗯……」冽才說到一半,宵便挺動了起來。 「你的膽子是愈來愈大了,嗯?」宵邊說邊挺動下身,幾乎是把冽死死釘在床上,宵湊到冽的耳邊用著氣音問道:「要怎樣才能讓你學(xué)會敬重你的主子?」 「唔……我很尊敬您……那、那里不要……嗯……」冽手抓著床單:「二主子……二主子……」 「你明知道講那個詞會讓我生氣,你卻還是講了,難道不是嗎?」宵放下冽的腿,伸出雙手抓著冽的前手臂,換了個姿勢,變成正面進(jìn)攻。 冽很想逃,因?yàn)樘^舒服了,但只要是在他的兩位主子身子下,他就不會反抗他們。 「但是……您真的……唔!哈啊……二主子……」冽的雙腿夾著宵的腰,雙手被抓著也沒辦法抓別的東西分散注意力。 「腿打開,你這樣我不好動。」宵注意到下完這個命令后冽顯得有些著急,又說道:「你可以抓著我的手,但是腿打開?!?/br> 冽聽話地打開有些發(fā)顫的腿,手也回抓著宵的手。 「好孩子。」宵讚揚(yáng)了句,緩緩頂了冽幾下,滿意地看見冽稍微皺起眉:「舒服嗎?」 「舒服……」冽邊呻吟邊松開了手,這樣的挺動他還承受得住。 「喜歡哪種?」宵緩著動作,放下了冽的手,用左手與冽的右手十指緊扣。 冽舒服地瞇著眼,忍不住用下身蹭著宵。 「都好,嗯……」冽有些恍惚地望著只是剪了短發(fā)便看起來差很多的人,問道:「您還留長發(fā)嗎?」 原本宵因?yàn)樾詰j消下的怒火又燒了起來,半是諷刺地說道:「怎么,當(dāng)初不知是誰剪得很高興?」 冽小小聲抱怨著:「我只剪了一小搓,明明是您剪掉的……」 「嗯?你說什么?」宵笑瞇著眼,滿意地看見冽猛搖著頭:「那你喜歡哪種?」 冽仔細(xì)地思考了宵的問題,他的印象中宵一直是長發(fā),一頭白色的如雪地十分美麗的白色長發(fā)。他還記得那天宵坐在窗櫺上,望著外頭,大風(fēng)吹來,白色的發(fā)絲隨風(fēng)飛揚(yáng),至始至終那個人沒有回頭望他一眼,直到宵愿意下了窗櫺。 冽覺得宵現(xiàn)在這個樣子很帥氣也很適合他,然而那頭白色長發(fā)也是他的思念、他的回憶,剪掉了卻像是不同的人,好像有一天他會忘記過去的種種。 冽笑道:「您很愛惜您的頭發(fā)吧?還是留長吧?!?/br> 「哼,還算識相。」宵拉起握著的手,親吻了冽的手背便放開了,拿了枕頭塞到冽的腰臀之下。 冽覺得這樣的感覺很微妙,彷彿他是供品,供給他的二主子享樂,而確實(shí)這個角度讓他的二主子好辦事就是了。 而被墊高的下身讓冽幾乎能清楚看見自己的后xue是怎么被他的二主子進(jìn)出的,也看得清楚自己的下身翹得老高的,每當(dāng)宵頂著他的前列腺便會簌簌顫抖,流出一些透明的液體在空中拉出透明的絲線。冽覺得下一秒噴出濁白他都不會感到意外,而他確實(shí)常被他的主子們插到射出來,就是很舒服,沒特別注意的時候便射出來了。 宵像是看穿冽的想法,說道:「不許射,要是射出來……」 「我不會射!」冽趕緊說了,他總覺得真讓他的二主子講些yin語或是要怎么整飭他恐怕更會讓他直接射出來,因?yàn)樗莻€變態(tài),雖然也是他的主子們調(diào)教出來的。 「是嗎?那好吧。」宵看上去一臉有些可惜的樣子,畢竟他還是挺想欺負(fù)自己的奴隸。 冽聽出了話中的遺憾,說道:「那個,如果您想要,沒有理由也沒關(guān)係?!?/br> 宵聽了冽的話,微微一笑,低下頭親吻著冽:「小冽,舌頭。」 宵攬著冽的背,見冽聽話地伸出舌便吸允著粉色的舌。冽發(fā)出甜美的喘息聲,手也放在宵的背上,因?yàn)樯囝^被宵吸著,合不攏嘴,唾液便流了下來。 「唔……哈啊……」冽張著嘴邊看著近距離的臉,明明就和以前一樣,配上短發(fā)便是完全不同的感覺,光是微微瞇眼的表情就令他興奮,好似看見宵的另一面。 「……喂,小冽,你該不會射了吧?」宵松開了冽的舌頭,抬起身子查看,果然自己的腹部及冽的腹部都有著濁白的液體,宵笑了起來:「現(xiàn)在連接吻都可以射了?」 冽自己也嚇了一跳,遮起自己的臉,他只覺得方才不過就是想了想便腦袋一片空白,然后就…… 「對不起……原諒冽……」冽遮著眼,他不敢看宵,方才才信誓旦旦地說不會射,現(xiàn)在只不過是接吻就讓他射出來了。 「不——原——諒——」宵邊說邊頂著冽的前列腺,一下接著一下。 冽因?yàn)楦叱焙竺舾械纳碜?,伸手想要阻止宵的動作,畢竟宵真的撞得挺大力的,?dāng)然身為奴隸這是不被允許的。 宵抓住伸過來想阻擋的雙手,便快速地挺動著,冽便哭了起來,口中發(fā)出求饒的話,大大地滿足了宵的嗜虐心。 「二主子……不要……嗚……不然慢一點(diǎn)……難受……求您……」冽邊求饒著,下身卻在宵的撞擊之下又流出濁白,而宵的動作絲毫沒減緩,冽便哭得亂七八糟的。 「唷,犯第二次?」宵滿意地看著崩潰的奴隸,絲毫沒有放過冽的打算。 「對、對不起……停不下來……二主子……」冽想伸手掐住自己的下身,也許那樣就不會流出來了,然而手被宵給抓著連這么做都沒辦法。 「那怎么辦呢?堵起來?」宵提議著。 冽猛地?fù)u著頭,射過精再插東西進(jìn)去,他光是想像就怕,肯定比沒射精時可怕多了。 宵用力頂了一下便深深埋在冽的體內(nèi),用力抓著冽的雙手,看著冽快昏過去的樣子,說道:「不然這么愛射,就不要停了吧?!?/br> 宵突然抽出下身,放開冽的手,隨手摸了一顆小小橢圓的金屬物,塞進(jìn)了冽的后xue,彈了手指。 冽敏感的腸子繳著震動的金屬物,伸手想拿出來又被宵給抓住,宵又用下身抵著冽的后xue。 「不……」冽氣弱地哀求著。 宵搖了搖頭。 「壞孩子可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瓜耪f完便挺了進(jìn)去,卻還有一小段留在外頭,就跟沒放入金屬而全部挺入差不多,看見冽以為已經(jīng)全部進(jìn)去而松一口氣的表情,壞心地說道:「吶,我還沒全部進(jìn)去唷。」 「咦……不……」冽夾著腿,希望藉以阻止宵的動作,但反而成了進(jìn)入的助力。 宵順著冽夾著自己腰的動作挺了進(jìn)去,心情愉快地看著冽被自己搞得快昏過去的樣子:「原來小冽喜歡被這樣對待呀?我們來看看你今天能射幾次吧,好嗎?」 然而冽已經(jīng)不清楚宵說了什么,只是順著宵辦事暗示的話,說道:「好……」 最后,冽射到射不出東西,宵到后面也懶得數(shù)了,結(jié)束時冽已經(jīng)完全躺在床上不能動了。宵是吃得津津有味,冽是苦不堪言。 奉回來之后罵了兩人一頓還硬是塞了冽幾碗湯藥。宵對于冽投來求助的眼神只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宵只是很久沒看見自己的奴隸,再加上頭發(fā)被剪掉的怒火,再加上突然升起的嗜虐心,反正久久一次,沒問題吧? ——雖然被奉罵得臭頭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