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SS-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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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一到后,馮亞茨就比我早一步走了出去,然后直直往路野的辦公室走去了,我有些手足無措,要是她沒敲門就進去,但路野他們還在開會就糟了。 雖然我是想要阻止這件事發(fā)生,但我卻還是晚了一步,馮亞茨的確連門都不敲,就直接闖進了路野的辦公室里,而且她還大聲地喊了聲「surprise!」 我真的是差點暈倒,我急忙趕了過去,看見辦公室里只有路野一個人頓時松了一口氣,不過路野卻表現(xiàn)出了一臉驚恐的樣子。 「路野你什么意思,這表情是不歡迎我嗎?」馮亞茨直接朝路野走了過去。 路野苦笑了幾聲說:「你就是這次來交流的人???」 馮亞茨開心地笑著說:「對啊,驚不驚喜???」 「驚喜、驚喜……」他邊說著,視線也朝我身上看了過來,像是在向我求救,但又像在斥責(zé)我怎么把馮亞茨放進來他辦公室里。 我接收到他的眼神,也只能無奈地聳了聳肩,畢竟我可是得罪不起這位馮大千金啊。 「怎么站在門口?。俊雇蝗怀霈F(xiàn)在我身后的霖仁哥輕聲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好吧,不用我多說,霖仁哥視線往辦公室里看了過去,就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路野對視了下,之后便別有深意的對他笑了下,然后就在我耳邊低聲對我說:「我們兩個去泡咖啡吧,不要打擾他們。」 我點了點頭,和霖仁哥一起用憐憫的眼神看了路野,之后就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一同走去了茶水間。 「霖仁哥,你事先也不知道是馮亞茨會來嗎?」在茶水間泡著咖啡的我說:「在樓下等人時我就有種奇怪的感覺,沒想到之后會看見她從車上下來,我當(dāng)下真的覺得今天是世界末日?!?/br> 霖仁哥搖了搖頭說:「我也沒想過是她會過來,這一個禮拜我們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說完后,我們兩人有默契的一同嘆了一個大氣。 在茶水間等咖啡泡開的時候,我問了霖仁哥有關(guān)馮亞茨的一些事情。 據(jù)說,她是著名難搞的大小姐,因為是馮家的獨生女,所以從出生開始她父母就對她疼愛有加,所以才會寵出了一身的公主病,而且她對自己看上的事物,就一定非得到不可,所以才會對路野這么執(zhí)著。 聽霖仁哥說是有次受到馮董事長的邀請,路野和他父親去參加了馮集團的成立週年紀念日,才會和馮亞茨認識,不過也說不上是認識,就單純是馮亞茨對路野一見鐘情,僅此而已,兩人之后也沒有什么交集,婚約也只是雙方父親私自訂下的,即便路也沒有給馮亞茨好態(tài)度,但她卻還是不死心,依然死纏爛打著。 叩叩—— 「進來!」 聽見了路野回應(yīng)我才打開門,端著兩杯咖啡進到了辦公室里。 看著路野一臉迫切的樣子,實在是令人不自覺想笑出聲來,但我故作冷靜地對他說:「總經(jīng)理,請喝咖啡?!箤⒖Х葦[到了他和馮亞茨的面前。 就在我要轉(zhuǎn)身離開時,卻被馮亞茨給叫住了。 「喂等等!」 「馮小姐有什么事嗎?」我客氣地問。 她拿起了面前的那杯咖啡說:「重新泡一杯,這杯冷掉了?!?/br> 「這是我剛才泡好的,不可能這么快就冷掉的。」面對她故意找麻煩的態(tài)度,我從容地回應(yīng)著。 「我說它冷掉了,就是冷掉了。」馮亞茨絲毫不講理地說。 「那好吧,只好再請馮小姐稍等一下了?!刮易哌^去,微微彎下腰要伸手接過那杯咖啡時,卻沒料到她突然手一滑將那杯咖啡給弄翻了。 杯內(nèi)還冒著熱氣的咖啡,就這樣整杯絲毫不差地灑在了我手上。 雖然我很快就收回了手,但手背上卻還是幾乎都被灑出的咖啡給燙到了。 路野當(dāng)下急忙地站起身,第一時間就到我身旁關(guān)心我的傷勢,而霖仁哥也聽到了玻璃碎掉的聲音,馬上進來辦公室看了一眼,沒想到卻看見了我的手背紅了一片。 見狀,霖仁哥馬上把我拉去沖冷水,而路野則手足無措地呆站在原地,隨后過幾秒就馬上瞪向了馮亞茨,將怒氣全撒到她身上,語帶威脅地說:「要是郭曉靜手背留下了疤,你記得最好小心點,因為我會加倍奉還給你的。」 另一邊,霖仁哥帶我到廁所外的洗手臺沖洗冷水,在我沖冷水時我手因為感到疼痛,所以一直緊握著不敢松開,我咬著下唇,眼眶微微泛紅地看著被燙到的那隻手。 「把手松開,要不然等等會更痛?!沽厝矢缇o皺著雙眉,語氣擔(dān)憂著說:「都起水泡了,不知道之后會不會留疤。」 「沒關(guān)係啦,幸好被燙到的不是慣用手?!闺m然我這樣說,但聲音卻顯得有些顫抖。 「她故意的?」霖仁哥抬眼看著我問。 「我不知道……」雖然馮亞茨真的有可能會故意這么做,但我還是盡量不把她想的那么壞,畢竟她也有可能是真的手滑,不要隨意就給她冠上莫須有的罪名。 沖完冷水后,雖然看上去是有比較不紅一點,但卻還是慘不忍睹,霖仁哥從員工休息室里找了醫(yī)藥箱出來,小心翼翼地替我擦燙傷藥,然后將我的手給包扎了起來,還說今天下班后要帶我去大醫(yī)院給醫(yī)生看,但卻被我給婉拒了,我跟他說沒那么嚴重,擦藥擦幾天就會好了。 雖然霖仁哥執(zhí)意要我去大醫(yī)院檢查一下,不過最后還是被我說服了,我說要不然等幾天后看情況再去。 回到辦公室后,路野已經(jīng)請打掃阿姨將地上的碎玻璃給清乾凈了,而卻不見馮亞茨的身影。 「馮小姐呢?」我歪頭看著路野問。 他不但沒回答我的問題,反而還一直盯著我的手看,「還好吧?還會不會很痛?需不需要到大醫(yī)院看一下?。俊?/br> 「我沒事啦。」見我這樣說后,路也還一臉不相信,于是我又說了第二遍,「放心,我真的沒事,你看!」我舉起手,微微動了一下給他看。 他才頓時松了口氣說:「呼,剛才真的快嚇死我了,怎么不馬上躲開呢?」 我嘴角抽動了下說:「我躲了,但還是來不及?!?/br> 「齁,你怎么可以這么笨??!」路野欠打地說。 「……」我實在是無言以對。 聽說馮亞茨是因為被路野給兇哭,所以才會提早離開公司的,唉這也才第一天而已,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接下來的幾天是要怎么過啊,一想到這就好心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