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胸蹭得他硬了
六月初七,廬江郡祭祀燈會。慕名而來的外地游客來來往往,街上花燈五彩斑斕,極其繁榮。 張苑靠在門外百無聊賴地看著街上歡聲笑語的游人。 可惡的江驚晝,不跟她一起出去就算了,還不讓她出去。 他自己倒找不見人。 張苑咬牙切齒悄咪咪罵了好久,最終還是沒出門。 畢竟她對這里的確不熟悉,并且江驚晝此番來此定是有原因的。 原書里的他,來去如風,云游四海,一只獨行的鶴,隨風穿梭在云層間,途中施然除妖降魔。 并且還是廬江郡——這個奇奇怪怪的地方。張苑其實也不太敢出去。 算啦,燈會還有兩天才結(jié)束,還有時間。 子時江驚晝才回到宅子里。 廬江郡他從前來過,但從未發(fā)現(xiàn)過什么異常。 近年廬江郡的祭禮越做越大之時,他一直在西部鏟除一窩妖魔合作的據(jù)點,那群妖魔蠱人心志,殺害了路過經(jīng)商的許多無辜百姓,他花了點時間處理,期間還在大漠中閉關(guān)了一段時間。 廬江郡風聲有異,他原本準備閉關(guān)完就去探查一番。 未曾想閉關(guān)出來后有蛇妖前來報仇。常人閉關(guān)后會較虛弱一些,他卻并沒有虛弱期,輕巧解決蛇妖。只是蛇妖陰險,臨死前垂死掙扎給他下了yin毒。 路上遇見出宮歷練的派中弟子,護送他回帝都后他便遇著了那只煩人的小鳥,又被那死去的蛇妖同僚耽誤了一段時間,這才到了廬江郡。 只是廬江郡風土人情一直廣受好評,但關(guān)于本地的祭禮他們卻始終守口如瓶不愿多提。 江驚晝探查了一圈,始終未發(fā)現(xiàn)惡妖痕跡。 惦記著宅子里前兩天才受驚的張苑,最終還是先回宅子里瞧瞧。 院兒里寂靜無聲,小鳥屋子里也熄了燈,他回屋,催動內(nèi)力點燈,燭燈亮起,看見張苑蓋著斗篷蜷在軟塌上睡眼惺忪地看著他。 還心大地打了個哈欠:“啊——師尊大人怎么才回來?!?/br> 憑借良好的心理素質(zhì)江驚晝才沒被張苑嚇到,他甚至覺得張苑半夜出現(xiàn)在他屋里是極其正常的事情。 嗯……他覺得自己和張苑待久了,心理忍耐度變廣了。 甚至看到她在他房間里會心安一些。 不對勁。 “……出去?!?/br> “不要!”張苑揉揉眼,然后作可憐狀,“我害怕?!?/br> 她的確害怕。 還是待在師尊大人身邊有安全感。 唔,要是能抱著師尊大人睡更有安全感。 “出去?!?/br> “師尊——大人——我睡軟塌就好,不會影響你休息的!” ……江驚晝拎著她出去。 江驚晝看著身形修長,小腰緊實,白袍包裹著還顯得有些清瘦,力氣卻大得很。張苑掙扎不得干脆回過身抱住江驚晝的腰。 “啊啊啊我不要,我很害怕啊師尊大人?!?/br> 她胸軟,六月時節(jié)衣衫薄,溫溫軟軟貼在他胸腹上。江驚晝耳尖一紅:“放手?!?/br> “不要?!?/br> 江驚晝推開門,將她放在她自己屋里的軟塌上。 張苑緊緊抱著他,抬起頭巴巴地看著他。 江驚晝無法掙扎,拽了拽她的袖子,她還是不服輸。 臉蹭蹭他隔著布料還能感受到線條的腹肌。 占占師尊便宜,嘿嘿。 她是真的害怕。 廬江郡是個古怪之地,她前幾天又遇過妖,一時自然不敢自己睡。 江驚晝耳尖通紅,最難受的是他小腹愈發(fā)緊繃,熱流往下身孽物涌去。 “……你先放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