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的一點趣事(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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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18日 大學的事情,其實已經(jīng)過去很多年了,篇就算是終章吧。 當年的那些混賬事情,前面兩篇已經(jīng)寫得很多了——這篇就算是自白體的回憶錄,記錄一些零散的,可能也沒那么吸引眼球的事情。 我在大學并不是什么風云人物,也并非高富帥;只是十分好色外加臉皮厚一些罷了。 多多交際,多多去勤快的跑腿,借著各種名目跟各種目標發(fā)生交集,就一定會有捷足先登的機會,至少也可以探聽到很多八卦作為和其他人聊天的談資。 畢竟大學環(huán)境很寬松,只要不是真的學霸,真的是閑的發(fā)慌——前文提到的涂涂學姐,基本也就是這個套路泡到的。 只是大學女生還都很內(nèi)斂,吃個新鮮吧。 說句真心話,高富帥和真rou絲在現(xiàn)實社會中的比例都是很低的,每個人都有優(yōu)缺點,只要充分取長補短,每個人都會有自己別樣精彩的人生;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既然開始了回憶過去,就順手寫幾個短篇吧。 小師妹。 大二的暑假,忙于各種同學聚會的我還是個很猥瑣的gai熘子,父親的一個朋友某天跟我說:他家鄰居的女兒也考到了我的學校,讓我留個聯(lián)系方式開學報到去找我。 這本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我也沒放在心上。 沒過幾日,新生群的老鄉(xiāng)聚會,我就第一次見到了這個即將成為小師妹的姑娘。 怎么描述呢,反正就是平均水平吧,皮膚黑黑的,除了眼睛很有神之外,也沒什么特色。 只是很幼稚很放得開,吃完飯去KTV更是表現(xiàn)了麥霸連唱十七首的屬性。 后來就是很簡單的聊聊天,知道小丫頭喜歡cosplay,還看了她的一些照片——穿上外套確實連親媽都不認識,魔幻的一塌煳涂,其中有一張是扮演什么天使,下身直接就是蕾絲三角褲和清涼的小高跟鞋,這誰受得了啊!小師妹還問我會不會攝影,能不能帶她出去玩什么的,給當時還是個傻逼的我嚇得連連搖頭。 后來聽學生會的師兄說,小師妹大二就完成了「五十人」 成就,雖然這無從考證,但是大四開著甲殼蟲上課的她,也著實是讓我贊嘆。 隔壁院校的涵涵。 上學的時候,鄙人是個很喜歡串門的人,本著有棗沒棗打三桿子的精神,遇到了涵涵——狗血的是她不僅也是同鄉(xiāng),而且她還在追我的同班同學,一個帥逼,我的鐵哥們——因為我的好兄弟,我才認識的涵涵。 但是我這個兄弟堪稱人間清醒,一心想找一個直轄市本地人做女朋友(沒錯我的大學在直轄市,而且此兄弟大四的時候還真得逞了),所以有意冷了涵涵。 但是這并不妨礙涵涵殷勤的來我們工科學校蹭飯吃(撩我兄弟這個鐵漢子)——要說這兩人其實很般配,涵涵一米六幾的身高可甜可萌;我兄弟是校籃球隊主力控衛(wèi),一米八多六塊腹肌臉型棱角分明,還是國獎三年連續(xù)得主。 當知道傻兄弟鐵了心在追外系本地妹子(好幾個同時,也是有顆想當海王的心,結果被未來嫂子管的服服帖帖哈哈哈),不管涵涵來給他送醫(yī)送藥還是送吃送喝,接收人統(tǒng)統(tǒng)是我,這狗糧吃的我也是一萬只草泥馬奔過——借此機會也跟涵涵聊過不少,也就知道涵涵也是覺得我這兄弟有上進心,本著錯殺一千不放過一個的原則(涵涵也算名花,只是距離產(chǎn)生美偏偏覺得本校千好萬好不如我這傻兄弟鄰校的好)也算認真的來試試看吧。 所以這一來二去沒兩個月,搞得我跟涵涵見面次數(shù)比這兄弟不少。 事情的奇葩點來了:有次校級籃球賽大勝,兄弟們一時興起非要海河KTV高歌,都是真能喝的時候,每人猛灌一頓酒,這下可好,直接搞到后半夜。 看這陣仗老子自顧不暇,提前就通知涵涵讓她來接人。 這機會難得,涵涵高高興興的就來了。 誰知道狗血的是——我這傻兄弟叫了另一個妹子來接他。 而且涵涵是知道這個情敵的,這倆人前后腳幾乎同時進的包間,臥槽讓我們一包房大小伙子窮學生差點驚呼「我們沒點姑娘!」 這他媽尷尬的,做個自以為好事幾乎等同于成了捉jian。 學生那時候,哪怕女生也是一言不合就開戰(zhàn)的,趁事情爆炸之前,我趕緊拉著涵涵去了KTV走廊的獨立衛(wèi)生間;順帶嗨的也差不多了,讓兄弟帶著那個姑娘趕緊閃人。 這可好本來還繃著的臉一進衛(wèi)生間,瞬間眼淚爆炸。 涵涵哭的那叫一個委屈,涂了口紅的小嘴都給抹花了。 她到是也不怨我,就是嘟囔著自己從沒這么賤什么的blabla......學生嘛,內(nèi)心脆弱可以理解,但是我看她哭起來沒完沒了,也不知那兩只鴛鴦走了沒(畢竟那姐們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我這邊只能不停的給涵涵遞紙巾,聽她不停的訴說自己的故事。 后來我看也哭消停了,就習慣性抓著她的小臂覺得可以從衛(wèi)生間出去了,畢竟污穢之地——結果這丫頭不知道是哭累了還是怎么,順勢就要往懷里倒——我至今記得那個瞬間——只是腦袋里電光火石的一愣,馬上反應過來迎合抱住她。 這一下可 好,搞不懂我倆誰喝了酒了。 趴在肩膀上就一個勁兒啜泣,就那種輕輕地哭,也不說話。 搞得我也是甚是無聊,兩只手在她后背上一會兒拍拍一會兒摸摸,一會兒上上下下,一會兒左左右右。 看她也沒反對的意思,就掀起上衣把手直接放在了腰上,真切地撫摸起她的皮膚來——真是不摸不知道,女人真奇妙啊——還是學生的我哪摸過這么好摸得妞兒啊,那一摸老子就硬了。 我當然越摸越放肆,從腰到背甚至到肩膀,后來不過癮索性把胸罩也解開了;而涵涵只是趴在我肩膀上喘息間歇不忘了再哭兩下;我?guī)状蜗胛撬急凰浪琅吭诩绨蛏隙鞌?,但卻不推開我;也試了幾次想要解開她的牛仔褲,但都被堅決拒絕了,我知道她的脾氣,絕不是可以蒙混過關的主兒。 就這樣把她得上身、小腹,甚至rufangrutou都仔仔細細摸了個遍,當然也清晰感受到她的身體都有了反應,卻也沒辦法更進一步,搞得我也不知所措。 這時候涵涵先說讓我出去等她,她要收拾一下,我也只好是木訥的答應了開門出去。 結果門口站了一排男服務生,眼睛死盯著這個衛(wèi)生間的門,倒是把我逗樂了,看我詭異的一笑他們一哄而散,肯定是覺得我們半晌在里面沒干好事吧,哈哈!——涵涵沒多久也出來了,臉紅紅的。 我們打個車就回學校了,只是坐在車上,她頭靠在我肩上摟著我的手臂,那感覺還是很溫馨的。 ——后來涵涵和兄弟終究還是沒走到一起,但是他倆都選擇留在這座城市,過著各自的生活。 時間至今很多年,還在聯(lián)系的同學都不多了,但是涵涵卻依然和我保持著以月為單位的聯(lián)系頻率,她換男友、留學、換工作、結婚我都會被通知。 她說:好男人不多了,她要珍惜,不可破戒。 我卻說:好男人這個物種滅絕了,只因鞭長莫及。 她笑,我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