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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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矜沒有想到,歸卷是第一次。 艱難地卡在洞口,二人都很難受。 最后還是歸卷翻身騎了上來,一鼓作氣坐到底。 一邊哭唧唧的,一邊搖晃。 嘴里還罵著:“林矜你個混蛋,糟透了?!?/br> 林矜一只手安撫的一下一下順著她的背撫摸,一只手扶著她的腰。 “嗯,我混蛋?!?/br> 大寶貝兒的頭發(fā)披散下來,雙乳如兔兒一般上下跳動,眼角掛著淚,嘴微微嘟起,手捶著他的胸腹。 林矜將寶貝兒的腰用力往下一按,進(jìn)的更深了。 “啊!”歸卷叫出了聲,跪坐的雙腿猛的一下夾緊林矜的腰腹。 硬邦邦的討厭死了。 像騎沒有馬鞍的馬一樣。 林矜拍拍寶貝兒的屁股,又抬手握住雙乳,肆意揉捏。 “寶貝兒真美”,又掐了掐小尖尖。 歸卷第一次哪受得了這個,小玩具也沒這么刺激呀,很快便xiele身。 房間的浴缸很大,還是圓形的,非常方便在里面,做點……什么事情。 如意算盤打得噼啪響的林某人抱著哼哼唧唧的大寶貝兒往浴缸里去。 下面……還連在一起。 于是每走一步,都能聽到寶貝兒哼唧一聲。 悅耳極了。 他使壞地松開手,又往上摟了摟寶貝兒的屁股。 果不其然,悅耳的樂聲變大了。 嘩啦啦入水。 林矜含住了寶貝兒的雙乳,想起當(dāng)年那顆卡在乳溝里的粉筆頭,用力吮了起來。 歸卷難耐的抓住了林矜的頭發(fā)。 薅的他嗷嗷直叫。 “叫什么叫什么叫什么”,公主殿下生氣了。 一個挺身,送小林某入了深淵。 公主殿下手一松,發(fā)出舒服的喟嘆。 林矜換了個套子,又在落地窗上來了一次。 抬高歸卷的一條腿,從后面覆了上來。 因為身高差的緣故,歸卷的另一只腳不得不踮起,才能勉強夠著。 這更刺激了林某人,一下一下夯的奮力。 女孩兒的背光滑如上好的羊脂玉,他上下?lián)嶂?,又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在屁股上?/br> 只聽得“啊”的一聲。 多么美妙的樂章啊,他想。 他覆在她的背上喘息。 在耳畔說道:“寶貝兒真美,早該在高中cao你?!?/br> 他感到xiaoxue一緊,精關(guān)一松,射了出來。 本來還想在陽臺欄桿上再來一次,戶外庭院流水潺潺,暖黃色的壁燈懸在墻上,月色映人。 歸卷堅決不肯,并揚言要是他敢,她一定捏爆他的囊袋。 最后的妥協(xié)是一字馬,后入。 歸卷的小腿頻頻痙攣,林矜這廝卻毫不憐香惜玉,按著大腿根,全程劈成標(biāo)準(zhǔn)的一字馬,時不時還要用巴掌招呼多rou的屁股。 歸卷攥緊了身下的床單,啊啊地叫出聲。 一盒套子用了個干凈,林矜才又抱著歸卷去洗澡。 淋浴間又打著“蹭蹭不進(jìn)去”的旗號不小心“滑了進(jìn)去”。 歸卷的雙腿在空中舞擺,又捶他,要他出去,沒帶套,她可不想懷孕。 林某人只好抽插了數(shù)十下后乖乖退了出去。 吹頭發(fā)的時候,手不安分地鉆進(jìn)了衣襟里,揉捏起來。 吹的是心猿意馬。 歸卷躺在他的腿上,心安理得的享受著胸部按摩服務(wù)。 房間里沒有開燈,屋外的月光和著壁燈,照了進(jìn)來,嗡嗡的吹風(fēng)機和潺潺的流水聲交織在一起,歸卷閉著眼睛,就這樣睡了過去。 林矜小心的將她放到床鋪上,又去簡單收拾了一下,這才上床,擁著歸卷入眠。 夢中。 離原之上,有鹿綏綏。 澈目顧盼,一眼萬年。 不同路的旅人,終于在這一年,踏上了同樣的歸程。 夜半,歸卷被熱醒。 林矜抱的她太緊,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稍稍掙開了些距離,卻看到他安靜的面容。 很乖。 劉海兒的碎發(fā)服帖地垂在額前,蝶翅般的睫毛在睡夢中輕輕抖動。 鰣魚多刺,海棠無香,少時的月光在身旁。 溫柔的海風(fēng),吹走了歲月的遺憾。 歸卷抬手,描摹著他的眉眼,輕輕吻上了他的眼角。 “比阿依烏詩?!?/br> 我愛你。 ———————— Serena評論:喲,出息了。 本章中出現(xiàn)的杜拉爾鄂溫克語釋義: 比:人稱代詞,我。 阿依烏:愛,喜歡。 詩:人稱代詞,你。 注: 鄂溫克族逐大小河流而居,有不同的分支,如敖魯古雅鄂溫克、莫日格勒鄂溫克、伊敏鄂溫克、輝河鄂溫克以及杜拉爾鄂溫克,不同族支的方言土語存在一些差異。 本文中提及的鄂溫克語詞匯發(fā)音主要基于杜拉爾河流域的鄂溫克族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