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金瓶梅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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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卷燜了飯,菜還是林矜炒的。 她去陪小乖玩了一會兒,又把狗子哄睡著了,這才拿出電腦充電。最近歸卷被林矜養(yǎng)懶了,小乖也被她寵得怠惰了。 林矜甚至懷疑狗子在爭寵,還得哄才能睡,什么時候有的毛病,以前不是很糙嗎。 想到歸卷又去哄小心機金毛睡覺了,在廚房炒菜的林矜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哼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地抖了抖鍋鏟,又將鍋重重地放下,鍋底和爐架摩擦發(fā)出“刺啦”的聲音,火星也往外迸了幾滴。 這可是他老婆,他都沒有被哄著睡的待遇,林矜蓋上炒瓢的蓋子,關(guān)掉天然氣和油煙機,又摘下印著姆明的圍裙,嗯,很明顯,是在歸卷家喝完茶后照著買的,心里一邊想著,看來是時候給老乖說門親事了,最好還是上門女婿,省得天天在家跟他分羹。 打定了主意,便想著得空了去狗舍給老北鼻拉個媒保個纖,林矜現(xiàn)下心情好了幾分,便哼著斯拉夫舞曲打開冰箱,拿出一小塊嫩豆腐和裙帶菜,又從櫥柜里取出味增醬,準(zhǔn)備再熬個湯。 在書房里的歸卷并不知曉林矜的怒樂哀愁,她感受的是另一番大起大落,給電腦充電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書架上的《金瓶梅》少了一冊。 林矜書架上的這套《金瓶梅》,是四十多年前香港太平書局出版的,近些年出版政策收緊,二手書市場的監(jiān)管也收緊了,這套《全本金瓶梅詞話》并不容易購得,她也只在圖書館見過一次,是以歸卷第一次來林矜書房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 這并沒有什么,成年人嘛,總要博采眾長,誰也不是天生就會的。 歸卷曾看過能人巧匠所做的摘擷版本,匯聚了西門公歷次行周公之禮的描寫,看到第七十六回的時候,實在看不下去了,因為都是rou,太膩了,而且西門慶要靠外物,也就是銀托子才能行事,想來也是個不行的,她對于“不行”的男人,向來沒什么好感。 但是無緣無故,這書突然少了一冊,歸卷看著書架上空出來的間隙,隱隱有些不好的預(yù)感。她左右翻找了一遍,不見書的影子,又拉開電腦桌的抽屜,也沒有,正準(zhǔn)備去臥室找找看,就聽到林矜喊她吃飯了。 歸卷魂不守舍地走出書房,往餐廳走去,一邊想著最近兩天他們都是一同出門上班,又一同回家,飯也是林矜做的,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眼皮子底下,沒有時間拿書啊,難道是昨日拿《新月詩選》的時候?不會不會,那么短的時間,剛剛夠從臥室到書房走個來回。難道是趁她洗澡的時候?沒道理啊,她洗澡很快的啊。 當(dāng)然,這是大寶貝兒自認為自己洗澡很快。殊不知,就她那洗澡的功夫,林矜看兩三章回金瓶梅也夠了。 椅子拉好了,湯盛好了,飯菜都擺著,色香味俱全,雖然是簡單的家常菜,但卻溫馨誘人。 歸卷心不在焉的坐下,拈起勺子攪動了兩下湯,味增的香味撲面而來,她卻眼神飄忽,絲毫沒有要喝的意思。林矜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又是從書房出來,心里大概有了猜測,面上卻不顯,頗有一種貓兒欣賞爪子下小鼠不安顫抖的從容。 歸卷終究還是沒好意思張口問,生怕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一個不小心,反倒給他提供了新思路。也許是誰借走了呢,嗯,對,一定是這樣。 用并不牢靠的借口安慰好自己的歸卷,終于將注意力放回到了餐食上,金黃的小米糯糯地黏在一起,帶著一股粟殼的香味,輕輕一嚼,嗯~她滿意地瞇起了雙眼,好吃! 林矜看她一口接一口,一點也沒有半夜少吃點的自覺,終于還是在歸卷要盛第二碗飯的時候阻止了她。 倒不是怕她吃胖,橫豎多長些rou也是好的,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十點了,饒是小米利于消化,吃得太多胃的負擔(dān)還是太重。 歸卷戀戀不舍地放下碗,想著還好沒把下午吃鹵味的事跟林矜和盤托出,不然少不得又是一陣叨叨。 明天還要早起跑現(xiàn)場,其實也不用太早,但是自從在孫經(jīng)理的項目上遇到過幾次抽屜協(xié)議之后,歸卷每次跑盡調(diào)都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一邊和企業(yè)周旋套話,防止他們藏掖關(guān)鍵投資文件,一邊虛與委蛇,逢迎相合,就算最后公司決定不投資,大家也至于鬧得太難看。 歸卷打著哈欠去了浴室,很快淋浴水聲響起。 林矜卻一反常態(tài),沒有收碗筷,而是進了臥室,按開床頭的小柿子燈,又從床頭胡桃木柜的抽屜里取出那冊“消失不見”的《金瓶梅詞話》,翻到別著蘭亭序書簽的地方,看了起來。橫豎家里碗那么多,用起來也不缺這幾個,現(xiàn)在這空當(dāng)兒,復(fù)習(xí)“功課”才是最要緊的。 溫習(xí)了足足有三刻鐘的功夫,浴室里水聲才漸漸停了,林矜這才收起了書,換上《新月詩選》放到柜上,拿著睡袍和浴巾去了客廳的洗手間。 待歸卷吹完頭發(fā)、護完膚出來,林矜已靠在床頭,正闔著眼小憩,羽絨被堪堪遮住小腹,塊壘分明的腹肌和飽滿的胸肌一覽無余,某人上半身未著寸縷地靠坐在那里,下半身穿沒穿也不好說。 歸卷老臉一紅,這是干嘛呀,也不怕著涼。 她可是要早睡的。 歸卷不自然地咳了兩聲,關(guān)上了臥室門,這才走到床邊,脫鞋上床,正準(zhǔn)備鉆進被窩,突然被林矜伸出的手臂攬住了腰,坐在了他的腿根,憑著敏銳的觸覺,歸卷感覺,隔著薄薄一層睡裙的某人的下半身,好像還是穿了點東西的。 林矜早在她出浴室門的時候就聽到了動靜,裝作未覺,只待關(guān)鍵時刻一招致命,這才軟玉溫香抱了個滿懷。 他滿意地摩挲了幾下歸卷的腰側(cè),又將手臂收緊,吻了上去,意韻綿長。 歸卷迷迷糊糊地承了一吻,星眼朦朧,待一吻畢,還有點意猶未盡地吧咂了下嘴。 林矜看火候差不多了,便要褪去她的裙子。 吊帶落肩,膚若凝脂,一顆小痣點綴在鎖骨之上,林矜溫柔地吻上,將那黑色的星子變成了一朵紅梅。 歸卷回過了幾分神,輕輕推拒著,口中柔柔地說道:“不要……嗯……明天還要早起?!?/br> 林矜早已打定主意今日不茹素,又豈肯重拿輕放?便哄著誘著,說道:“不妨事,我……快一些?!?/br> 大寶貝兒也不是特別有定力,酥胸被反復(fù)揉搓,身體已漸漸有了反應(yīng),加上肌膚相貼,她能感受到林矜身上源源不斷傳來的熱量,算起來,例假都已經(jīng)第五天了,應(yīng)當(dāng)是沒關(guān)系的。 歸卷漸漸放松了身子,卸了力靠在林矜身上。 林矜的手順著歸卷的腰線撫到了她修長白皙的腿上,悄無聲息地探進了裙底,勾到小褲的邊緣,攬著腰的手臂向上一提,就將小褲褪了下來。 歸卷正被嘬得七葷八素的,也顧不上管他順序?qū)Σ粚?,正要往床頭柜摸避孕套的時候,突然被林矜握著腰舉了起來,背對著放到了他的身前,坐于林矜兩腿間,白嫩的背靠著林矜微燙的胸膛,口中喘著不勻的氣。 她沒參透林矜的意圖,只覺得自個兒坐不穩(wěn),雙手便扶在林矜的大腿上,撐著自己。 林矜卻是將腿收緊,扣著她的臀,捏著睡裙下擺,示意歸卷抬起雙臂,從上頭幫她脫了下來。 歸卷順從的抬起雙臂,背部的肌rou收聚,攏出了漂亮的蝴蝶骨,林矜一邊拎著睡裙,一邊吻了上去,又順著脊骨向下?lián)崦窖C,再到股溝,林矜垂眸看著那小小的縫,壞心眼地用食指勾了勾。 身前的貓兒嗚嚀一聲,扭動著腰身,想要躲開。 林矜低笑,用手臂環(huán)住歸卷的前腹,貼到她的耳畔,呼了口氣,而后輕聲說道:“寶貝晚飯時在想什么,看起來心神不寧的。” 一邊說,一邊伸手逗弄著她身前堆雪上的紅梅。 這話喚回了歸卷幾分清明,她想到書架上空出來的地方,又想到自己之前的猜測。 該不會…… 他真的要依照書上所寫來作弄嗎? “寶貝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嗎?”林矜含了下她的耳珠,輕笑著說道。 說著,騰出一只手去胡桃木抽屜里取那冊《金瓶梅詞話》,放到了歸卷面前的羽絨被上。 歸卷看著那不翼而飛的書冊,心想我就知道這廝藏到了臥室,不過是一時失察,沒來得及檢查罷了,偏就讓他得逞了。 她扭過頭輕哼了一聲,又抱臂在胸前,不去理他。 林矜自顧自的翻開,說:“今日,行哪一樁好呢?唔,不如,就這個吧?!?/br> 歸卷偏著頭不去看,林矜也不強求,又自顧自收起了書冊,放到了床頭柜上。歸卷又好奇又擔(dān)心,不曉得是哪一樁,卻又拉不下臉去問,本想著等下趁林矜不注意瞄一眼,誰知他就收起了書冊,目光順著書冊一路到了胡桃木柜上,又黏連了片刻。 林矜看著歸卷這副模樣,如何不知她的小心思,趁她尚未回神,大掌扣在她的腰上,向后一提,那白嫩的臀rou就貼在了他的小腹。 歸卷這才發(fā)覺自己方才判斷失誤了,原來某人下半身,也是未著寸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