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七零] 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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瀘城, 一下火車,王翠芬就被瀘城的繁華給鎮(zhèn)住了。 寬大整潔的大馬路,cao著一口咿咿呀呀本地話的男人,女人。 走在路上,還能時不時的看到一座小洋樓。 “媽,再過幾天就是我的生日了,你給我定個蛋糕……” 一個穿著的確良花襯衣,下面配條喇叭褲的女同志,挎著她媽的胳膊,從王翠芬她們身邊經(jīng)過。 還扭頭瞅了她們一眼,目光在周文的臉上略停留了一會。 “這里的人,咋這么洋氣,這穿的啥褲子啊,咋上面窄下面寬啊?” 劉小娥在榕城,那也算是見過些世面的,可來了這,感覺自個就像是土包子進(jìn)城似的。 “二媽,那叫喇叭褲,等咱到了學(xué)校,就去逛逛這的百貨大樓,你們在這多住幾天。” 周文對瀘城很熟悉,她上輩子也是在這上的大學(xué)。 王翠芬有些沉默,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蛋糕。 她知道蛋糕是啥,之前有個老領(lǐng)導(dǎo)的爹過八十大壽,就有人拿了一個蛋糕,上面還有一個壽桃。 榕城沒得賣,沒想到這竟然有賣的。 來到這種地方,王翠芬不怯,反而心中燃起了一股子火。 這種火不是怒火,而是一種勁。 原本她退休了,天天呆在家里,除了有人來請去做做飯外,一身廚藝沒地施展。 旁人都說她該歇著,好好享福。 可她心里空落落的,日子一下子沒有了奔頭。 她總想干點啥,她雖然身體有些老了,可心不老,她空有勁沒地使。 周老二心里也泛起了心思,以前覺得當(dāng)個主任就挺知足了。 可來到這樣的城市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井底的蛤蟆。 一家人提著箱子,也不坐公交,而是慢悠悠的走著,打量著這個地方。 等到了學(xué)校大門口,王翠芬周老二他們心中立馬升起了敬畏之心。 這種敬畏之心,是對知識文化的敬畏。 大門口都是背著包袱,端著盆來上學(xué)的年輕人,有的是從鄉(xiāng)下來的,能一眼看出來。 周家一行人,算是很體面的,他們手里拎著的皮箱和柳條箱,穿戴也講究。 好不容易到了女子宿舍,大多人都是自個來這上學(xué)的,像周文這樣家里來送上學(xué),還來了這么多人的,沒幾個。 “你們也是來送孩子上學(xué)的?” 和周文被分到一個屋的是個本地姑娘,她媽正在給她鋪床,見王翠芬她們進(jìn)來了,連忙直起了腰,笑著說道。 宿舍里有四個床位,其他兩個已經(jīng)鋪好了床,還有一個正在鋪。 “對,你們啥時候來的,那個是你閨女?” 王翠芬和對方攀談了起來。 對方的閨女沖周文羞澀的笑了笑,朝她走了過來, “你好,我叫莊二妹?!?/br> “我叫周文。” 倆人認(rèn)識了起來,莊二妹主動的幫周文鋪床。 劉小娥端著盆子打水去了。 周向南和周老摳在宿舍樓下面沒有上來,見她們短時間下不來,這父子倆干脆就逛起了學(xué)校。 “我家就住在井水街,離這近的很……你孫女長的可真好看!” 莊二妹的媽用夸贊的目光,看著周文。 雖然她有口音,但王翠芬能聽的懂,倆人交流起來沒障礙。 “你閨女也不差,多大了???” …… 把床鋪收拾好后,周文帶著她們在學(xué)校逛了一圈。 身段婀娜的少女,走到哪,都能惹的人側(cè)目。 王翠芬她們在瀘城待了四天,開了大眼界,走的時候,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 一個月后, “周文,周文……” 又一個男同學(xué),要向周文表示好感了。 周文懷里抱著書,看著追過來的人。 “這周末,能請你去看場電影嗎?” 許停云看著面前的少女,臉有些紅,緊張的說話都打結(jié)了。 他或許是看出了周文要拒絕他,連忙把電影票和一封信塞給了她。 然后就跑了,一邊跑,一邊還不忘沖她喊, “我周日九點在電影院門口等你,不見不散。” 周文拿著這封信,一抬頭就見穿著黑色大衣的宋清河就站在不遠(yuǎn)處的樹下。 倆人四目相對,周文心虛的移開了眼,把手中的情書壓在了書下面。 第131章 招待處, 周文被人按在了身下,面朝床,轄制住她的是宋清河,他正在慢條斯理的看著手中的信紙。 那張電影票,此時正躺在他的皮鞋下面。 “你快放開我……” 周文蹬著腿,用手拍著床鋪, “我不認(rèn)識他,宋清河!” 她的聲音很憤怒,被人這樣按著,實在是太丟臉了,周文的臉都忍不住紅了起來,有一半是被氣的。 “周文,你好,我叫許停云。 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像蘇聯(lián)小說中的,男主人公對安娜的那種一見鐘情……” 宋清河的嗓門很低沉沙啞,念著這封酸信,顯得格外的好聽,都把信里的酸氣給念沒了。 “別念了……” 周文恨不得掙扎起來,去捂住他的嘴。 “……我陷入了一種忐忑的不安中,這都是你帶給我的,從來沒有一個女同志,讓我這樣的茶飯不思過。 親愛的小文,請允許我這樣稱呼你……” 宋清河越往下念,臉越黑。 周文已經(jīng)放棄反抗了,她沒想到,對方竟然這樣的酸。 “這是你的第幾個追求者?像這樣的酸信,還有多少封?” 宋清河松開了她,一臉的不爽,渾身冒著酸氣。 “還有一抽屜?!?/br> 周文坐了起來,她都和他們說,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可他們不信。 “一抽屜?” 這到底是有多少人,在挖他的墻角,宋清河說不出的郁氣。 周文站在床上,拽著他的襯衣,把人給拽到了跟前, “他們是誰我都忘了,他們比不上你?!?/br> 周文用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聲音軟了點, “別生氣了?!?/br> 宋清河好哄的很,周文的三言兩語,就把他哄的臉微紅,視線轉(zhuǎn)向了一邊。 周文又猝不及防的親了他一口,宋清河更是暈頭轉(zhuǎn)向了,看著她,有些結(jié)巴, “你……” 第二天,陽光照了進(jìn)來。 地上的那張信紙,安靜的躺在地上,上面還印著一個鞋印。 宋清河已經(jīng)起來了,正在扣著襯衣扣子,他抬起胳膊掃了一眼,只見此時已經(jīng)九點半了。 電影院門口,許停云還在往四周張望著,手里拿著已經(jīng)買好的瓜子。 “許停云,要不回去吧,我看人家不會來的?!?/br> 許停云的舍友,忍不住勸他。 “就是,這都過來半個小時了?!?/br> 許停云喜歡地質(zhì)專業(yè)的周文的事,他們一早就知道了,情書,還有請她看電影,都是舍友攛掇的,否則許停云是沒有這個膽子的。 舍友里,還有兩個也喜歡她,但自知沒機(jī)會,配不上人家,就早早的歇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