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咸魚董端嬪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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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雅暗自腹誹。 鬼才能你的鬼話,怕不是掛念怎么害我們母女吧? 還想用烏那希來敲打我?做夢。 戈雅微微一笑道:“皇后現(xiàn)在二公主也已不歸嬪妾撫養(yǎng),這個恐怕嬪妾不能做主。” 皇后聞言挑了挑眉梢,皇上不是一向?qū)檺鄱鷨幔吭趺磿岬脤⒍窀駨亩磉叡ё撸?/br> 難道是給昭妃撫養(yǎng)了?畢竟后宮也就昭妃一個高位份嬪妃了, 旋即皇后笑道:“就算是昭妃撫養(yǎng)二格格,也一樣可以前來坤寧宮請安,昭妃你說是吧?” 佟格格這時幸災(zāi)樂禍笑道:“皇后娘娘,皇上未告訴過您嗎?二公主現(xiàn)在是被皇上跑去撫養(yǎng)了,不是交由昭妃撫養(yǎng)。” 嫉妒吧?這是你誕下的二阿哥都沒有享受到的待遇。 這時佟格格倒很喜歡用戈雅母女受皇上的寵愛來激皇后。 戈雅察覺到佟格格拉她們母女出來拉仇恨,雖然戈雅很討厭佟格格這個舉動,不過在皇后面前高不高調(diào)也不在乎了。 反正她與皇后已是仇人。 況且以前她很低調(diào)的過日子,不還是被皇后惦記上了? 抬出康熙也好,總能讓皇后忌憚幾分。 皇后聞言不由地心頭微微一緊。 但其實皇后也沒有佟格格想象中那么氣憤。 畢竟烏那希是位格格,要是烏那希是位阿哥,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古代人似乎對女兒得寵也不是特別在乎。 這歸根結(jié)底也是因為女兒家沒有繼承權(quán),也不會觸及到根本利益。 皇后原本就是想用烏那希敲打一番董庶妃。 既然已被皇上撫養(yǎng),那自己更是碰不得烏那希了。 皇后笑了笑,說了句來日方長,日后皇上也會抱來給她這個嫡母請安的。 戈雅聞言微微挑了挑眉。 以前可能會抱來給你請安,但現(xiàn)在對于孩子,康熙可是視皇后為洪水猛獸,怎么可能讓皇后再接近孩子? 所以這應(yīng)該只是皇后應(yīng)付佟格格的場面話罷了。 接下來皇后再說了幾句,便讓眾人跪安了。 榮嬤嬤都將今日請安皇后的做派看在眼里,打算悉數(shù)全部告知赫舍里家。 有了福嬤嬤的前車之鑒,她知道就算她勸阻,也無用。 況且皇后也只是敲打了一下嬪妃們,此舉也不過激。 她只是有些擔(dān)心皇后如今的精神狀況。 想想兩位赫舍里夫人也快進宮看望皇后了吧,希望到時候能夠規(guī)勸好皇后。 … 黃昏時分。 坤寧宮上下全都忙活了起來,每個宮人臉上都洋溢著與有榮焉的笑容。 因為皇上今夜翻得是坤寧宮的牌子。 皇后坐在梳妝鏡前看到西洋鏡里頭的自己。 她撫摸著自己清癯巷白的臉頰,鏡中的自己甚至不用細看,就能瞧到眼尾出有道明顯的皺紋 皇后忽然不敢面對鏡子里自己。 先前她無時不盼望著能夠再次見到皇上,現(xiàn)在卻有些膽怯了。 自己如今半副老嫗的模樣,又該如何面圣? “花好,快,往這里撲些脂粉?!被屎笊裆艔埖刂钢约貉畚蔡幍?。 正在給皇后梳著發(fā)髻的花好,忙放下梳子,拿起梳妝臺的脂粉細細地給皇后撲上。 可皇后猶嫌不夠,她總覺得這脂粉怎么也蓋不住那道皺紋。 忽然,皇后的腦海里閃過董庶妃的容貌。 她不由地想,自己怎么就沒有董庶妃那樣的好皮子? 還有佟格格和昭妃她們,明明自己與她們只相差了幾歲,為什么只有自己老了,別人還是如此年輕。 皇后心底涌起一絲苦澀,漸漸地蔓延開來。 … 乾清宮。 康熙在書房內(nèi),一本又接一本批閱奏折。 梁九功聽著外頭傳來的的更聲。 他雖然很不情愿,但還是得提醒萬歲爺。 “皇上,現(xiàn)在已是二更四刻,您是想前往坤寧宮,還是想在乾清宮歇下?” 康熙聞言眉頭緊鎖了起來。 如今既然皇后已“病愈”,為了不讓讓人看出貓膩來,他就不得不要開始翻皇后的牌子。 他知道已經(jīng)拖夠久了,再拖下去恐怕后宮嬪妃們也會察覺到他們帝后不合。 要是有些人能夠根據(jù)這些蛛絲馬跡,推測出到那次鼠疫背后的真相,便不是自己所愿意看到的局面了。 他心內(nèi)嘆息一聲,放下了手中的折子:“去備水,朕要洗漱?!?/br> 康熙洗漱完畢,從東側(cè)殿出來望著西側(cè)殿關(guān)閉的殿門。 他想了想便踏步來到西側(cè)殿門口,守門的宮人連忙給康熙打開門。 雖然這時候孩子已經(jīng)入睡了,康熙還是不放心來看看孩子。 康熙進到西側(cè)殿便直奔床邊。 當(dāng)他看到烏那希那張安穩(wěn)熟睡的面龐,感覺所有煩擾的思緒頓時寧靜了下來。 先前他就在想自己放過皇后,死去的孩子,還有在外面的承瑞會不會怪罪他這個阿瑪? 一想起這個他就愈發(fā)覺得對不起孩子們。 可如今看到烏那希健康的模樣,心里便也得到了慰藉,這可是那場事故中,唯一能夠健康的孩子。 康熙看望完烏那希,便前往了坤寧宮。 還是如同往常一般,自己還未走到坤寧宮,皇后便遠遠地向他行禮了。 康熙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皇后,只淡淡說了個起,便走進了殿內(nèi)。 他直接走坤寧宮寢室里頭,便在軟塌上坐下了。 待他坐下后,一抬眼便看到皇后涂著厚厚的脂粉的都臉。 康熙頓時心中一凜。 呆愣了半晌,做了一下心里建設(shè),他這才能重新面對皇后。 梁九功也在感嘆皇后今日這幅裝扮,脂粉撲地跟個唱戲的似的。 要不是你做那等大逆不道之事,你即使再容顏老去,萬歲爺也不會摒棄了你。 面對眾人的驚詫的模樣,皇后心里不由地泛起幾絲凄苦。 但她寧愿以這樣面貌面對皇上,也不愿意讓皇上看到自己年老色衰的模樣。 此時康熙與皇后坐在一起的氛圍很是奇怪,兩人都心知肚明,皇后的罪行。 康熙努力壓下自己對皇后的厭惡,皇后則是還抱著皇上能夠原諒她一次的期盼。 皇后率先打破沉默。 “皇上,臣妾早已備好水,您是不是現(xiàn)在便要洗漱?” 康熙冷冷道:“朕適才已洗漱過了?!?/br> 他就是不想在坤寧宮多做任何事,才在乾清宮洗漱了過來的。 “行了,安歇吧?!笨滴醪辉敢庠倥c皇后再多說句話,便走屏風(fēng)旁讓自己更衣宮女替自己卸下衣服。 皇后見狀踱步到屏風(fēng)旁要替康熙更衣。 只是手還未碰到康熙,康熙便皺眉側(cè)身躲過皇后伸過來的手。 皇后臉上溫柔的神情倏然一僵。 “這些事宮人來便行了。”康熙冷聲道。 皇后原本蒼白無比的好像更加煞白了。 因為能夠察覺到皇上渾身都在抗拒自己的觸碰。 果不其然,兩人躺下后,康熙直接蓋上被子,便背過身后入睡了。 期間一句話也沒再跟皇后說過。 皇后絕望地望著康熙的背后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今皇上連碰都不想碰自己,那自己就算喝再多藥又能如何?她一個人怎么懷上皇嗣? ... 翊坤宮。 近日戈雅閑來無事,就跟著昭妃學(xué)怎么插花。 中式插花與現(xiàn)代插花不同,中式插花講究高潔意境。 今日戈雅跟昭妃學(xué)得是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