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咸魚董端嬪 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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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雅也不知道額娘是真的寬了心,還是怕自己為她擔(dān)心,也才掩飾了自己的思緒。 剛好這時,鈕祜祿皇后也來跟戈雅保證一定會抓到害她之人。 戈雅也覺得奇怪,算上自己,怎么永壽宮少說也有三方人護著,自己怎么還是中招了呢? 她忽然想起,自己似乎每次出現(xiàn)這種癥狀,都是烏那希與太子來看望自己的時候。 會不會問題就出現(xiàn)兩孩子身上? 烏那希的飲食起居都是她與康熙在把控著,是沒什么問題的,那么剩下太子那邊。 但太子身邊的人不是康熙安排的,就是赫舍里家族安排的,自己更不可能窺探大清儲君身邊的情況,自己也不清楚。 康熙肯定是不可能害自己的,那就是赫舍里家了。 但太子乃赫舍里家族的希望,又怎么可能通過太子來害自己? 畢竟謀害庶母與骨rou相殘的罪名可不小。 又或者赫舍里家也是利用這點嫌疑盲區(qū)作案,也未嘗可知。 戈雅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將此事告訴康熙,讓他自己去查。 但現(xiàn)自己有了孩子,也實在是不適合親自對康熙說。 畢竟她也不確定是不是問題出在太子身上,這萬一查出來與太子無關(guān),康熙會不會以為,是她有了阿哥,野心大了,為了孩子鋪路,便開始挑破他們父子感情。 雖然康熙現(xiàn)對自己很是寵愛,但伴君如伴虎,要是觸動到他的底線,相信自己離失寵也不遠了。 她可不相信康熙是戀愛腦,自己得到的寵愛,也是基于沒有觸及他的朝政罷了。 這時候就該是白芷出場,白芷在那日投誠之后,自然真的成為她的人了,只有她告訴康熙,他才不會聯(lián)想到那方面去。 白芷得了令,便跑去了乾清宮,康熙本就要查清真相,對于白芷匯報,自然也不會想到是戈雅指示的。 有了一個方向,很快便調(diào)查出了結(jié)果。 原來是有人將太子的衣裳浸泡了此藥物,然后太子跟著康熙烏那希,看望戈雅的時候,他身上散發(fā)的氣味,自然便伴隨著空氣吸進戈雅體內(nèi)。 也因如此,戈雅才會攝入不多,但是太子再多來幾次,戈雅離藥發(fā)也就不愿了。 康熙聞言后怕不已,戈雅還有一個月就要臨盤了,自己肯定會多來帶著孩子們來看望戈雅,如若不是戈雅警惕,感覺不舒服便當即就招來太醫(yī),那么就被背后那歹人得逞了。 此計不僅利用上太子,連他本人也利用上了。 要是因為自己一時疏忽大意,被人利用害死了戈雅與孩子,那他估計一輩子就要生活在愧疚之中。 思及此,康熙當即大發(fā)雷霆,勢必要查出這背后之人。 很快查到是太子其中的一個奶娘所為,而那個奶娘就是赫舍里皇后留給太子的,也就是赫舍里送進來的。 康熙暗嘆,即便赫舍里皇后已去了好幾年,居然也能在后宮中興風(fēng)作浪,從此就可見赫舍里皇后手段何等了得,他當年能被她瞞得團團轉(zhuǎn)轉(zhuǎn),屬實是不冤。 他目光緊鎖住面前這份檔案,臉上的神情辨不清喜怒,然后伸手拍了拍折子:“赫舍里氏很好?!?/br> 語氣平淡,讓人分不清,這到底是夸獎還是嘲諷。 他呼出一口濁氣。 當初之所以將赫舍里皇后準備的奶娘,繼續(xù)留在太子身邊,是因為自己顧念太子從小沒了額娘,想要留給太子一絲對母親的念想。 沒想到,就因為自己的一念仁慈,就給了赫舍里可乘之機,也沒想到,赫舍里氏居然敢利用太子一介稚子謀害嬪妃皇嗣,更沒想到,如今自己大權(quán)在握,赫舍里氏竟然還敢將手伸進宮中。 他赫舍里家還當他還是那個少年天子嗎? 康熙看了一眼折子,雙手將它合起來,它丟給梁九功:“給朕燒毀了。” 事關(guān)太子,他不能讓世人得知這份真相。 梁九功退出去后,康熙起身來到了一旁的戰(zhàn)略桌邊上,觀看許久,便伸手將赫舍里的旗幟,幾乎布置到前線。 如果有人看懂桌面上的布局,便能知道康熙將赫舍里一族當成戰(zhàn)線上的炮灰。 本來康熙為太子著想,想保留赫舍里氏的勢力,作為太子以后的輔政班底,如今倒是也不用了。 況且如此藐視皇室,日后就算太子繼承大統(tǒng),也有外戚之憂。 而且他也不會讓這等心思不正之人,接觸太子,以免教壞了太子。 如果赫舍里氏知道他們謀害戈雅一舉,不僅將他們在兵部的勢力毀于一旦,而且在往后幾十年內(nèi)也不得圣心,也不知,他們是否會后悔。 但這都是后話了。 很快,便到了戈雅生產(chǎn)這一日。 第129章 阿哥 戈雅在生產(chǎn)之前就做了一個夢。 她夢見一劍眉星目的俊美男子, 站在她面前疑惑看著自己,問她是不是歷劫的修仙者? 她一臉迷茫,什么修仙者?難道她又穿了? 男子見戈雅一無所知的模樣, 似乎更加確定他心中所猜想,點頭道:“既然同為修行之人, 那么你也該為維護這個界面出一份力吧。” 戈雅一臉疑惑, 出什么力? 只聽男子清冷又威嚴的聲音又響起:“你腹中的這個孩子,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世上, 上天就想除掉他, 但他靠著你體內(nèi)的靈氣, 硬生生扛住天道?!?/br> 說到這里,他不由得感嘆這萬物生靈的求生欲, 但也因為這求生欲,給了他一次補救的機會。 戈雅下意識摸向肚子, 心想, 怪不得,這孩子一直在吸收自己異能,但隨后她又想起一事,抬頭問:“那為何在六月多的時候,他又不再吸收異能了?” 男子皺起清冷的眉眼:“異能?” 戈雅隨后反應(yīng)過來,她用了末世的說法,她抿了抿嘴,轉(zhuǎn)換道:“就是靈氣?!?/br> 男子收回目光, 神秘一笑道:“天機不可泄露?!庇滞搜廴缒话闾炜眨骸昂昧? 時辰到了, 你也該回去了?!?/br> 言罷, 就大手一揮將戈雅揮飛了。 戈雅就這樣, 還沒搞清楚這男子話中的意思,就被迫離開了這里, 男子看著戈雅離去的身影,嘴里呢喃道:“本王也算是破亂反正了?!?/br> 反正他已下了決定,這個界面,他是不會再干涉了。 …… 戈雅是被痛醒。 一睜開眼睛,戈雅便發(fā)現(xiàn)此時還是黑夜,旋即她又發(fā)現(xiàn)自己滿頭是汗,應(yīng)該是在睡夢中就已疼的,她試著移動了一下身子,察覺到自己下面一片濕潤。 戈雅這才反應(yīng)自己的羊水破了。 她咬了咬牙,朝外喊道:“半夏,白芷,我似乎要生了?!?/br> 一時間永壽宮燈光通明,全宮上下忙碌了起來。 康熙與鈕祜祿皇后卻第一時間趕到現(xiàn)場的。 由于戈雅有過一次生產(chǎn)的經(jīng)驗了,心里也并不慌張。 可康熙此時的神情卻是異常緊張, 因為他擔(dān)心是不是那藥起作用了? 他抓住負責(zé)戈雅這胎的太醫(yī)令,不確定問道:“你不是說那藥已解了嗎?” 太醫(yī)令點頭應(yīng)了聲,確認已解。 康熙皺眉厲聲問: “那為何如今董貴妃又提前生產(chǎn)?” 太醫(yī)令滿臉無奈回道:“請皇上寬心,董貴妃這是正常的,這尋常就有許多,養(yǎng)得極好的婦人,孩子九月便可落地了。” 康熙聞言松了一口氣。 鈕祜祿皇后拍了拍胸口,面色緩和許多, 皇上也真是的,害得自己提心吊膽的。 這時半夏端著小廚房煮好的人參雞湯銀絲面,經(jīng)過康熙與鈕鈷祿皇后面前。 康熙看到便奇怪問了一句。 半夏道:“回皇上,這是給娘娘準備的?!?/br> 康熙啞然失笑,都到什么時候了,戈雅還惦記著吃的。 而鈕祜祿皇后主持過多次嬪妃生產(chǎn),自是知道,產(chǎn)婆生產(chǎn)時要補充體力,她還感覺一碗并不夠,又讓小廚房多備些吃食進去。 然后又問自己的嬤嬤,坤寧宮小廚房的參湯燉好了沒有。 康熙見鈕祜祿皇后這副緊張的模樣,頓感稀奇,鈕祜祿皇后面臨任何場面都是臨危不亂的,他還未見過她這般手足無措。 他按著鈕祜祿皇后坐下后道:“你放寬心,雅兒也不是頭胎了 ,必定會一切順利的?!?/br> 鈕祜祿皇后皺起眉頭,聞言對皇上產(chǎn)生了不滿,說得倒是輕巧,真是枉費戈雅生得是他的孩子。 哼,要是她與戈雅做一對夫妻,才舍不得她受這苦。 戈雅拿起筷子,正要進食,卻聽到門口傳來了康熙的聲音,心下奇怪,她記得自己并沒有派人去通知康熙啊,這大半夜的,怎么康熙這回那么快就趕到了? 很快其他嬪妃也來到永壽宮。 這董貴妃半夜發(fā)動,嬪妃們匆匆被人從睡夢中叫醒。 天氣漸冷,眾人披著披風(fēng)行來,她們睡眼朦朧中,見皇上與皇后早早已到,皆內(nèi)心惶恐不已,連連跪下請罪。 康熙與鈕祜祿皇后此時也沒心思追究這微細末節(jié)的小事,既然請罪,就揮手讓她們起來了。 佟貴妃不一會也到了,她行了禮,便十分安靜得坐到一旁,完全不像是她往日的性格。 落座后她偷偷觀察身邊男子的反應(yīng),見他的注意力全在屋內(nèi),頓感氣餒,但旋即神色恢復(fù)正常, 來日方長,她也不急于這一時,總有一日,表哥會看到她的改變的。 而烏雅常在望著門口,恨不得里頭的人,能夠一尸兩命。 只有她知道,她的孩子是因為董貴妃而沒的。 她掐了掐虎口,算起來,如果不是董貴妃,自己的孩子應(yīng)該也是這個時候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