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咸魚董端嬪 第2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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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自己的禮物,被人如此珍視著,戈雅也高興。 “只是為何不繡鴛鴦的樣式?”康熙有些遺憾,香囊與荷包乃民間的定情信物,如果是鴛鴦便就更好了。 “臣妾想,皇上您是要常常召見大臣們的,要是您佩戴了鴛鴦的香囊,難免會給您留下兒女情長的印象,損壞皇上圣譽,為了您的形象著想,臣妾思來想去就繡了這只金龍。”戈雅緩緩解釋道。 見戈雅還是如此為自己著想,內(nèi)心大為感動,旋即道:“這有什么?朕又不會因此誤事,況且夫妻恩愛乃人之常情,也是一種美德,只有家庭和和美美了,方能安心去做一番大事業(yè)?!?/br> 戈雅反駁道:“可是皇上您與皇后娘娘才是真正的夫妻?!?/br> 可打住吧,別想挑撥她與塔娜的感情,雖然塔娜不在意,但她也不想康熙忽視塔娜才是他妻子的事情。 可戈雅此話卻讓康熙陷入了沉默之中。 因為他忽然想到,戈雅不是自己皇后,那兩人百年以后,且不是死不同xue? 如果戈雅孤孤單單葬入妃陵,見不著自己,肯定會傷心難過的,一想到如此,他心都感覺要揪了起來。 但他也不可能廢了皇后立戈雅為后,別說茲事體大,會動搖朝廷,他為了太子也不可能立戈雅為后。 況且戈雅與皇后交好,就算自己昏了頭立戈雅為后,戈雅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可,那要怎么樣才能讓兩人生同衾死同xue呢? 戈雅不知道康熙想如此久遠之事,只是康熙從那日之后,看著她唉聲嘆氣了好幾回。 還莫名其妙問自己,如果他不在她身邊,她會不會覺得難過? 戈雅只能按照自己的人設(shè),回答說自己難過。 忽然有一日,康熙眼睛亮晶晶對她道:“朕可以在你死后追封。” 反正有了皇阿瑪追封皇后的先例了,他如此做也不愿違背老祖宗規(guī)矩。 戈雅更是一臉懵逼,合著康熙這段時間就想這個啊? 她都是貴妃了,死后肯定是追封皇貴妃的。 ... 七月是半夏出宮的月份。 雖然戈雅很是不舍,但半夏出宮以后就要嫁給戈雅的遠親了,既然嫁給了自己人,戈雅也就放心了。 半夏是最先陪伴在她身邊之人,那么多年,半夏對她來說既是朋友又是家人。 雖然剛開始她性子有些魯莽,但隨著自己升至高位,性子也逐漸穩(wěn)重了,她也這才與白芷一起真正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 室內(nèi),主仆倆抱著給互相抹淚。 “主兒,奴婢不想走了,奴婢與白芷一切留下來伺候您吧?!卑胂谋е暄牌怀陕暤馈?/br> 戈雅拍了拍半夏手背:“說什么傻話呢,難道你舍得放棄結(jié)婚生子的日子啊?” 半夏是傳統(tǒng)的女人,最大期許就是能過上生兒育女的生活。 她最是明白,所以就算再不舍,她也要忍痛放半夏出宮。 半夏一噎。 戈雅道:“而且你既已定親,那就出宮安心待嫁吧,不用擔心我,我身邊還有白芷呢?!?/br> 白芷抽了抽鼻子道:“是啊,半夏,主子身邊還有我,你就安心出宮吧?!?/br> 半夏含淚道:“那日后我不在宮中,白芷你一定要照顧主兒啊。” 白芷握緊半夏的雙手:“我會的,我一定會的?!?/br> 這一夜主仆三人一起聊了一個通宵才作罷。 半夏出宮的那日,鈕祜祿皇后送來了龍鳳呈祥的金手鐲作為半夏的陪嫁,榮嬪也送來了一對上好的羊脂玉玉佩,祝福半夏百年好合。 戈雅送的陪嫁更是不用說了,半夏的婚冠上的珠寶都是戈雅命專門內(nèi)務(wù)府定制的,就連半夏的婚服,都是拿她的庫中所有的蘇錦做的。 其豪華的程度,外頭四品大員嫁女也不過如此了。 烏那希也最是喜歡這個性子跳脫的半夏姑姑,還有每回望乾清宮送東西,幾乎都是半夏姑姑來的,所以她小時候也是最高興看到半夏姑姑的身影。 為此,她送來一套做工精致的人偶娃娃,這是東瀛上貢的貢品,意祝她早生貴子。 最后還有一項重頭彩,康熙賞賜了一只官窯琺瑯玉瓶給半夏。 這可是御賜之物,就單單這賞賜就足以讓半夏在夫家迅速站穩(wěn)腳跟。 這也是康熙知道,戈雅對半夏的感情深厚,才特地賞下的。 半夏出宮以后,永壽宮沒了她的身影,戈雅總覺得空落落的,還因為這個感冒小病了一場。 康熙見此,甚至派人想出宮將半夏攔截回來。 嚇得戈雅連忙阻止康熙荒唐的舉動,也不好再病下去,連忙用異能治療好。 眾人都笑話戈雅,竟然為一介奴才難過至此。 可后宮的宮人卻認為熙貴妃情深義重,恨不得自己能進永壽宮當差。 半夏走了以后,戈雅覺得也是時候立永壽宮的主事嬤嬤了。 從前這主事嬤嬤只有一個位置,戈雅不好給分配,這個位置就一直閑置著了。 如今將白芷放上去,還剩兩位貼身嬤嬤的位置,戈雅便將家族安排的喜嬤嬤與慶嬤嬤放了上去。 其余的四位一等宮女,還有若干二等宮女,戈雅就交給白芷去分配。 至此,用永壽宮的宮人也算是齊全了。 第184章 藥方 轉(zhuǎn)眼就過了中秋, 永和宮內(nèi),香蘭端著一碗藥進屋道:“娘娘,您該用藥了?!?/br> 說著, 她便端到德嬪面前。 德嬪一臉嫌棄看著桌面的那碗藥,深吸一口氣, 端起碗舀一勺送入口, 頓時苦得眉頭一皺。 “這藥 那么苦,也不知道懿貴妃, 怎么能堅持喝了那么多年。” 她喝了一年就感覺遭不住了。 香蘭聞言有些欲言又止。 德嬪斜了一眼她:“有事就直說吧, 本宮又不會怪你?!?/br> 雖然一開始香蘭有些輕視她, 但兩人相互扶持那么多年,從庶妃升到今兒這個位份, 香蘭早就對自己忠心,她也視香蘭為心腹了。 香蘭應了聲是, 直接道:“主兒, 您說這藥懿貴妃喝了那么多年了,她也沒懷上個一兒半女,這藥會不會沒有用?。慨吘鼓秊橐粚m主位以后,恩寵比以前多多了,怎么卻沒能懷上呢?” 主兒應該是易孕體質(zhì),要不然,主兒也不能在如此不得寵的情況下,還能懷兩次身孕。 可怎么現(xiàn)在恩寵多了, 還吃上了坐胎藥了, 反而那么久都沒有消息了呢? 德嬪放下碗道:“不可能, 這是皇上專門為懿貴妃調(diào)制的坐胎藥, 不可能沒有用。” 那懿貴妃用了沒能懷上, 那是因為她身子不中用了,她還是能懷上的。 香蘭弓腰道:“那……會不會是這藥出了問題?” 德嬪正色道:“什么意思?” “奴婢是說,您會不會是拿錯了方子?” 德嬪:“不可能啊,本宮去太醫(yī)院問過了,此方子就是坐胎用的。” “奴婢是說這會不會是張普通的坐胎藥方子,而不是皇上為懿貴妃而定制的那張。” 德嬪仔細一想,很有可能,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招個太醫(yī)來瞧瞧。 但她這方子是偷來的,又不能正大光明的問兩次,否則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了。 剛好家族那邊說安排有個人手給自己,原先只不過只是位醫(yī)士又太年輕,她沒太看得上,就一直沒有派人去接觸。 但這次被逼無奈,也只能用一用他了。 很快那名年輕的醫(yī)士,就被香蘭領(lǐng)到了永和宮。 醫(yī)士拿到這張方子一瞧,疑惑道:“這分明是張避子湯的藥方,德嬪娘娘怎么說是坐胎藥呢?” 而且還挺溫和的,病人用了一點也不會傷及根本。 “什么?”德嬪坐直身子道?!氨茏訙趺磿茏訙??本宮都去太醫(yī)院問過這藥方,都說是坐胎藥。 果然是半吊水,這點藥方都看不明白。 見德嬪露出懷疑的眼神,醫(yī)士也是名愣頭青,便著急地拿出醫(yī)書,證明此藥方大多數(shù)藥性,都是有避孕的功效。 “您瞧嘛……” 隨著醫(yī)士的解釋,德嬪也漸漸相信此藥方的確是避子湯。 可為什么那名太醫(yī)要騙她呢,不過思忖片刻,她就明白過來了,肯定是嫌棄自己給銀兩少了。 當時她覺得只不過讓太醫(yī)看個方子,給了二兩銀子,沒想到這廝竟然敢嫌少,誆騙她。 醫(yī)士見德嬪默不作聲,問:“德主子,您還有事嗎?” 德嬪看了他一眼:“沒事了,你回太醫(yī)院吧,記住了,不可向他人提及此事。” 醫(yī)士:“微臣明白?!?/br> 醫(yī)士離開了以后,德嬪一臉陰沉地盯著手中這張藥方看。 原來她喝的是避子湯,難怪自己喝一年了,也懷不上。 一旁的香蘭開心道:“太好了” 德嬪目光冷冷看著香蘭:“好什么?” 香蘭微微收斂下笑容,道:“原來主兒是喝避子湯的緣故才沒能懷上龍嗣,那主兒還是有機會再有一位阿哥?!?/br> 德嬪也轉(zhuǎn)怒為喜,是啊如果這一切都是烏龍,那她換回坐胎藥,估計很可能就懷上了。 香蘭點頭:“ 許是主兒拿錯了方子,不過主兒,您還是停了藥吧,奴婢相信您不用藥也能懷上。”